063 悲剧
西城忽然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想到了李连接之前说的那句话:“刘八姐只是组织的一个傀儡!”傀儡?刘八姐?西城赶紧朝医院奔去。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西城:“不是!” 医生冷不丁地望了西城一眼,叫家属过来签字,女人已经死了,因为是中枪我们还通知了警察。 西城眼泪扑通的掉了下来,“屁!,善有善报,屁,这都是给你妈听的,屁!八多好的人啊,受尽了苦难,为什么命运还要给他这样的结果。”西城自言自语道。 他把眼泪一抹,朝着安详地躺在病床上的八姐走过去。他蹲了下来,声音颤抖地道:“八姐,我发誓!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西城深吐了一口气,他将被子掀开,然后开始将八姐的衣服解开。 “嘿!你看嘛?死人你也非礼啊,看来是憋坏了,有这么流氓的吗?”护士小姐双手往腰上一插,“嘿!长得人模人样的,不搞个活人对死人动情,呸!变态!嘿!还解开裤子咧,你快把手放下!” 西城猛然地转过头,目光如同如一把钢刀,立在那。护士面色铁青,没有说话了。 西城脱下八姐的裤子,把八姐的身子翻了过来,屁股朝天脸朝地。西城眼前一亮:“臀部有血玫瑰,八姐怎么会?” 西城拳头紧紧握着,眼睛布满血丝,他望了望天花板,“血玫瑰!”这一声是咬着牙发出的声音。 西城又来到李连接病房里,李连接也死了,他臀部依旧有一块血玫瑰印记。 接着是李警官,李警官出于昏迷状态,那一刀子虽然扎得深但是未能把他老命给夺走,他脱下李警官的裤子,“怎么会?”西城深吐了一口气,居然没有血玫瑰!李警官大白屁股多·毛,上面覆盖着郁郁葱葱的毛发,西城找啊找,嘿!就是没找到血玫瑰,他又把李警官的身子给翻了过来,在小弟弟侧面翻啊翻,就是没有血玫瑰。 怎么回事?居然没有。 那群女护士眼睛跟生了根一样瞪着西城的手,找什么呢?在那里面找?那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呢? 西城懒得跟李警官盖被子,他转过身,带着思索离开了医院。 刘妈的屁股上是没有的,八姐有,李连接有,李警官没有,怎么回事? 人行道上,人来人往,西城看到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邪恶两字,他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虽然他始终秉性着自己表哥跟自己说的话:“善恶终有报!”但是事情明显,刘八姐太苦了。 “嘿!那不是西城吗?怎么在这呢?”张冉冉挎着一款新式皮包在街上转悠,他的身边是苏麻子。 苏麻子歪着嘴巴道:“是西城咧,他不是应该陪着八姐吗?怎么在这呢?” 苏麻子心头一紧,“这连天啊,我眼皮老跳,做梦都是梦到婴儿哭的,哭得挠心挠肺咧!怕别出啥事情咧!” “能有啥事情啊?你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还是怕八姐又移情别恋看上了我们西城不成?”张冉冉逗得苏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用小手掌往西城的后脑勺使劲一拍,待西城转过身来的一那瞬间,又穿到他前面去了。 “呵呵,我在这呢?”张冉冉开心的道,他嘟着小嘴,眼睛眯成一条线。 西城看到了苏麻子,他咽了一团口水,怎么说?告诉眼前这个人刘八姐已经死了?他能接受吗? “西城你咋在这呢?八姐呢?”苏麻子乐呵呵地道。 西城深吐了一口气:“八姐死了!这件事情你必须接受!” 苏麻子发出一声怪音“饿”的一声两眼翻白,晕死了过去。 西城辅助苏麻子不让他倒下,正欲用指头在他上唇上抠,或者对着这一张脸做人工呼吸,苏麻子忽然一个鲤鱼翻身,活了过来。 “什么!”苏麻子站得稳稳当当的,他手紧紧掐着西城的衣领,“你说什么?”他眼睛貌似不是在注视着西城,像是注视着空气,因为目光根本不知道射向哪儿才合适,像飘忽不定的幽魂。 西城重复了一遍,“八姐死了!” 西城陪苏麻子见了八姐最后一面,那是在太平间,阴阴森森的,这便是坟墓,这便是死亡与生之间的距离。
刘八姐躺在棺木里,面容安详。苏麻子看得也安详,他两眼放光,嘿,西城你看呐,八姐还活着咧,你看呐,她在对我笑咧。 苏麻子把手伸进去触碰八姐的脸,“嘿!八姐你生病了?咋这么冷呢?我把衣服脱给你穿你就不冷咧。” …… 那一次,苏麻子没有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哭,他第二天就上吊了。他在遗书里祈求西城把他和八姐葬在一起。 下葬的那一天,西城从地上拧了一把土撒进了棺木里,他对着自己发一个誓,“一定帮助你们报仇。” 他把胸前的那枚石子又发出一闪一闪的金光。 嘟嘟——西城结果电话,对面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个女护士,“是西城吗?” “嗯,我是!” “哦,李逵醒了,”电话挂了。 西城眼前一亮,他马不停蹄地朝着医院赶,这是李警官一定跟血玫瑰结怨过,否则怎么血玫瑰不会想到如此残忍的办法来惩罚李警官,现在死者已经没有感觉,他们当然体会不到痛苦,现在唯一痛苦的便只有李警官一人了。 西城心头一惊,刚刚给自己下了一个判断但是立马就被自己否定掉了,不会!既然李连接之前没有想到要杀李警官那么血玫瑰也不会杀死他,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李警官痛苦地活着,他忽然止住了步子,就在医院的大门口,他想,李警官是不会死的,但是自己会。他脸上冷不丁的冒出一丝冷汗,心头一凉。孤家寡人一个,谁怕谁啊。 他朝着李警官所在的病房走去。 李警官掉着几个瓶子,他眼神痴痴地瞪着天花板,“怪不得我对她这么亲咧,骨子里亲咧,原来是我女儿咧!女儿咧……” (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