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初试水元力
PS：不给红票，我就烦死你们…… 若是方歌晓知道自己当初让北部的人手全部停止活动会出现这么大的一个破绽，或许当初便会将事情处理得更完美一些。然而他的前世毕竟只是个4S店的汽修工，不是特工，不是间谍，不是国安，甚至连警察都不是。 但来自于对生命的态度，使得他小心翼翼地审视着自己的言行举止，收敛着自己还未丰满的羽翼，将自己藏匿得更深一些。 黄飞鸿是他的马甲，在他的眼里，若是大老板是个九品之上的高手，那便是任人打破脑袋，也猜不出原来是体内毫无真气，武功只有四品的自己。 至于如何让自己能展现出九品之上的武功，方歌晓只不过让青裳宗的供奉轮流用同一个面具出手了几次，便轻易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坐在庭院里，方歌晓看着鹿野芳芳在木桩前练习着咏春拳，不时地喝上两句，纠正着她的错误动作。 如今鹿野芳芳的双腿已基本恢复了，除了过于激烈运动后会出现不可抑制的颤抖之外，已和普通人毫无两样，只是习惯了坐在轮椅上，加上方歌晓教给她的两个杀招，鹿野芳芳还是在外人面前保持着双腿无法行走的样子。 “师傅啊，我现在应该上七品了吧。”两轮下来，鹿野芳芳收了招式，从女婢的手中接过毛巾，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边走到方歌晓的身边蹲了下来，仰着小脸满怀期待地问道。 方歌晓伸手将五指插入鹿野芳芳的头发里，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脑袋，这个在外人眼中很暧昧的动作，在方歌晓和鹿野芳芳的心里，却是极其自然的行为。方歌晓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你就别刺激我了好不好，我才四品，这个问题你该问太尉大人去。” 鹿野芳芳嘻嘻笑道：“如今全天下，也只有你自己总将四品挂在嘴边。” 女婢端来茶水放在案前，方歌晓端起茶杯，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从心中荡了起来，如同在冥想中的空间里一般，神识对水元力的那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 “等等。”方歌晓保持着这种感觉，阻止了正准备喝茶的鹿野芳芳，微皱着眉头，缓缓运转起幻龙身法的心决，感觉愈加的强烈，眼前蓦地一亮，数十个银色的光点在身周闪现了出来，尽管不像在冥想空间里那般繁多，但却真实地存在着，缓缓地向着方歌晓的身体聚拢而来。 随着银色光点没入体内，那股熟悉的暖流开始渐渐地流动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方歌晓的满头黑发开始转变成白发，起初是一缕一缕的转变着，随着暖流的速度愈来愈快，便是整片整片地转变着，似乎有光从头发之中透射而出，片刻之后，已是一头银得发亮的发丝。 鹿野芳芳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歌晓的改变，所幸女婢早已退下，否则不知会闹出怎样的动静来。 方歌晓轻轻地拍了拍鹿野芳芳的手背，表示着自己没事，神识散了出去，循着在冥想空间里修习的法子，捕捉着身周的水元力，召集在自己的掌心之上。 水元力渐渐地凝聚成一个银色的小球，微微地颤动着，方歌晓手掌倏地一翻，身前案几上茶杯里的茶水蓦地激出，空中交叉盘旋缠绕着，层层裹住水元力，化作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水球的核心，是方歌晓凝聚而起的水元力。 银光透射而出，与茶水的褐色相互交融，荡漾着斑驳的光华。 “去！”方歌晓低喝一声，神识涌动，水球从他的掌心脱离而去，向着方歌晓的视线落处飞射而去。 一声轰然炸响，似乎方歌晓射出的不是茶水，而是一个前世才有的手雷一般，水元力爆炸开来，裹在外边的茶水化作无数的钢珠，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之下，穿透树木、砖石，留下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坑。 鹿野芳芳收集栽培的那些花草，宛如刚刚下过一场冰雹一般满地狼藉。 数道人影闪动，听见爆炸声的护卫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外边扑入，眼中却是一脸惊诧的方歌晓和鹿野芳芳，以及惨遭毁坏的花草，院墙。 鹿野芳芳挥了挥小手，护卫们确认了小姐没事之后折身返回，然而眼中皆是惊疑，想不明白方歌晓为何一头的银发，连带着猜想着方才的爆炸，是否传闻之中的七种武器之一，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方歌晓缓缓地散去了幻龙身法，头发渐渐恢复成黑色。 心中若有触动，宛如一个孩子推开了一扇门，窥见了那从未触及过的天地。 “师傅……”鹿野芳芳止不住心底的惊诧，伸手指着那片狼藉的花草，不敢置信地望着，心中无数的疑问，却不知道从何处开始问起。 却不知道方歌晓此时的心中，正激荡着无数的画面，每一个画面，皆是他掌控着无所不在的水元力，如同X战警一般，只要有水元力的地方，便有着无穷无尽的武器，或破关救人，或诛杀敌寇，或纵横天下，或傲行江湖。 将漫天飘飞的思绪收了回来，方歌晓缓缓地转身望着鹿野芳芳，轻轻地笑了笑，神情之中多了一分从容和自信，柔声说道：“师傅也才刚入门，等我学会了再教给你。” “你的手……怎么能够吸附茶水，有怎么会爆炸……”鹿野芳芳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那是师傅的暗器么？” “算是吧。”方歌晓呵呵笑道，若是以物理学的角度来解释，便是水元力被压缩在了一个小点上，通过某种反应产生激烈的爆炸，从而使得附在水元力上的水珠疾射出去，造成强大的破坏力。 这点和前世的*原理相当地接近，只不过是物质不同罢了。 而前世里那么多的电影电视之中，穷尽无数人的想象，方歌晓随随便便也能找出几十种将这种异能利用到极限的方法来。 如那X战警一般。 只是目前方歌晓的修习阶段还不足够支持聚拢更多的水元力，就像刚才一般，只使用一次，便再也感应不到水元力的存在了。 派出的护卫将欧阳徒带入了后院之中，欧阳徒的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学徒，眉眼低顺，身材瘦弱，鹿野芳芳自然毫不在意，方歌晓却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学徒的身份来。 除了许薇薇，还能有谁？ 让欧阳徒做了简单的确诊之后，方歌晓随口找了个理由将鹿野芳芳支了出去，将两人带入书房之内，直截了当地说道：“目前我不方便外出，以及和其他人接触联系，所以叫你们来，帮我查探一些事情。” “两次刺杀，第一次对方只是出动了十个六品加上一个异能，第二次虽然等级高了一点，但也只是六个的八品。若是我真有危险，且不说其他的护卫，便是罗工和厉若海两人，便足够将他们抹去。”方歌晓沉声说道：“只是看这两次刺杀，便可得知对方对我们的了解程度，不可能不知道罗工和厉若海的存在，两个九品对六个八品，就算是没防备，得手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难道对方根本就不想杀死我，而是另有目的？” 许薇薇沉思了片刻，轻声道“不管对方是某一个组织还是某一个人，必定拥有极其庞大的势力，否则无法将暗子打入唐朝会之中，而且还是死子，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一项必死的任务。若是从这方面推算，那便屈指可数了。” “唐朝会原本便是皇室外廷，扣除皇上和长平公主，太子只顾研究他的唐门暗器，根本不关心朝政，那么剩下的，能够拥有这等势力的，也就剩下三皇子和二皇子两人。”方歌晓逐一分析道：“皇室之外，丞相的势力只在文官系统之中，政治之上，军方系统，也就太尉而已，而太尉，原本便是二皇子的丈人。还有就是原本的上将军，现在的太尉鹿野平，算是三皇子一系。” “难道会是二皇子么？”方歌晓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的老师是极道高手关月，若要杀我，就是我有九条命，也没了。” 那么还会有谁呢？ 青裳宗也好，黑手党也好，方云烈和方歌晓一对父子掌控了十年的时间，别说是穆武国内，便是整个神州大陆，若要探查某些情报，也不是难事，可就偏偏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甚至连一点点的线索也查不出来。 “不惜一切代价，将高岚给我挖出来。”方歌晓深深地吸了口气，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沉声说道：“若是司南山有所异动，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