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地下空间
“怎么样了？”在怒奎推开办公司大门的刹那，段天虎和龚风源就围了上来。 怒奎不动神色，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洋酒，张口便灌了一半下肚。段天虎和龚风源面面相觑，“大哥，怎么样了？” “这个人不能得罪，现在是我们的生死在他的手中，从现在开始，我们要配合这个家伙。”怒奎放下酒瓶，长长的舒了口气。 听到怒奎的话和语气，段天虎和龚风源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了，段天虎眉头一皱，“大哥，他的目的是什么？” 怒奎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只管配合他，你们千万别耍小聪明，这个家伙不能惹！还有，张廖那边我们见机行事，两方都不能得罪。” 时间：早上9点；地点：肖寅别墅；人物：方彻，肖寅，阿福。 肖寅刚刚穿好衣服，阿福就已经敲响了他卧室的门。“肖总，有人找您。” 看到方彻，肖寅有些意外，但却又在情理之中。“是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阿福给方彻端上了一杯咖啡，会客室里缭绕着咖啡的味道，“肖总，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来了。”方彻的声音沙哑，这个声音他已经习惯，不用太刻意就可以发声。 阿福脸色微变，站在了肖寅的一边盯着方彻，这个声音他熟悉，肖寅也熟悉。“果然是你。” 事情之后变得顺理成章，“我之所以在你和阿福面前暴露身份，是因为我相信你，也因为我感谢你。”方彻喝了一口咖啡，对于这个东西，方彻以前喝的很少，所以他很喜欢这个味道。 肖寅虽然年纪比方彻大不少，但他不愿意和方彻之间有太多的隔阂，“我想知道，昨晚的事情，如果毒品继续提供，做不到彻底清除，那你想改变戈谭市的理想有什么值得实施的地方？” “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提供毒品，他们会死，我可以救人，但我不能杀人。”方彻的声音变为正常，他今天的一声休闲打扮也颇为朝气。“我知道这样做是留下隐患，但我无法不这样做。” “你要提供到什么时候？他们的一辈子？你如何做到只提供给那些经常吸毒的人？怒奎能够相信？”肖寅一连串问出了几个问题，他明白如果方彻对这些都没想到，那么改变戈谭市不过是一种奢望。 “我只能选择相信怒奎，而且我也确实相信他，如果我扼杀了毒品，大量的平民死去，造成的恐慌只能让戈谭市变得乱起来，只能对平民造成难以估计的伤害。” 肖寅轻叹一声，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完全的妥善，如果选择让这批人死掉，他肖寅也做不到。“你既然选择我暴露你的身份，选择相信我，那么我们也就在同一条船上，方彻，你这是把我拖下水啊。” 方彻淡淡一笑，“肖总，如果你同意不暴露我的身份，我不会勉强你加入。” “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我肖寅是那样的人吗？不过别叫我肖总了，既然我们要合作无间，就要亲如兄弟，如此才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合作。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 “很简单，我首先想知道，在戈谭市政府内部，还有没有能够相信的人？”方彻看到肖寅的爽朗，心中更是对他有了一种亲密的好感。 肖寅沉吟片刻，“不瞒你说，如果市长先生下台，唯独能够相信的，只有副厅长高登。” “副厅长？他能够相信吗？”方彻闻言开口问道。 肖寅微微一笑，“当然，我曾经和他在市长办公室会过面，而市长先生唯独相信的，只有我们两个，我想这一点在日后你会看清楚。” 方彻点点头，“下一个，就是重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肖寅击掌站起来，“方彻，我无法想象，那个之前拦住我的人会是有如此志向的人，或许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用行动来改变戈谭市。说吧，只管说出来，我肖寅虽不是什么一方霸主，但在戈谭市还是有些办法。” “资金，我最需要你的资金支持。”方彻也站了起来，看着肖寅和阿福。“一切的事情我都来做，与你合作最大原因是为了人脉以及资金，你知道我是平民路的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金来让我做这一切。” “阿福，备车。”肖寅听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让阿福去备车。“方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我经营很久的一个储备，本来我是想用来造福戈谭市，但由于太多的原因，我选择了沉默；如今，既然你已经出现，我想也该是让这一切有一个用处了。” 在方彻的疑惑中，他和肖寅与阿福一起，驱车去往了一个地方。“那是我毕生的心血，而我的一生几乎大都浪费在了那个地方，那件事情上。”肖寅对着方彻开口，两旁的建筑慢慢后退，他们已经来到了戈谭市中心的西方。 这里的地形相对复杂，道路更是没有市中心那么的错综，如果开车来这里会遇到太多的阻力；尤其过了历史王陵之后，仅有一条小道，后面就是环城河的尽头，一望无际的深海。“到了，阿福，下去吧。”肖寅看了看车后，这里已经远离了历史王陵，来到了戈谭市的最西面。 “这里，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方彻看着四周，有了一种恍惚的错觉。 林立的巨石，高大的山崖，纵横交错的树木。和戈谭市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怎么会这样？”方彻下车后，车子直接被隐藏，不露一丝痕迹。 “这里，戈谭市政府管不着，那些有钱人也对这里没兴趣，其实早就是这样了，也算是戈谭市最后的一块净土。”肖寅笑着开口，“来吧，你一定会惊叹的！” 在方彻目瞪口呆中，他的反应甚至超过了在不知多深的地底继承虐体的惊讶！穿过一些巨石，肖寅带方彻来到了一块约三百平方米大小的山崖旁。“阿福，打开门。” 阿福走进山崖，在一块突兀的岩石上用手掌按了一下，在阿福的身前，一块苔藓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通道。阿福率先走了进去，肖寅对方彻点点头，也走了进去。方彻深吸一口气，跟在肖寅的身后走了进去。在他们都进去后，那块苔藓再次缓缓关上。“不会被人发现吗？”方彻感觉到门被关上后，停止了前进。 “阿福有先天性的感应，而且这四周我都安装了摄像头，阿福手中有监视器，如果有人跟踪我们会立刻发现。”肖寅也停了下来，随即一排排的灯光从门口亮起，一直到了前方。 阿福打开了山崖内部的开关，整个漆黑的空间变得透明，在中间位置有一个升降机，四周是突兀的岩石，地板却是瓷砖。“这里，我雇佣了许多平民路的人，帮我修建的，他们不会对任何人说，因为是我。”肖寅走到升降机上，看向方彻。 压下体内的不可思议，方彻走了上去，“感觉跟看科幻电影一般！”方彻刚一站上升降机，阿福就启动了开关，升降机缓缓下降。 “你的能力不也是和电影一样？”肖寅的谈笑风生让方彻内心暗自惭愧，这种气魄和胸襟在戈谭市应该是绝无仅有！ 在大约半个小时后，升降机停了下来，肖寅走出升降机，打开了一个开关。“这样子太慢了，半个小时...”方彻算了算时间。 “那是怕你不习惯，速度可以调，如果你想快，两分钟就可以下来。”打开灯光后，眼前的一幕让让方彻的眼光呆住了！“你是花了多少钱才修建的这个...” “毕生积蓄。”肖寅走到一个仪器旁边，按了几下。 整个地底，每个空间都铺上了亮灯片，甚至就连方彻脚下的一块地板也是非常坚硬的玻璃，里面发出白色的光芒。整个空间约五千平方米，里面摆放了各式各样的仪器，甚至方彻还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形状怪异的车子。“batman？” 肖寅调试好了仪器，刹那间所有的仪器都亮了起来，里面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影像，“这是我毕生的心血，当初想到是为了戈谭市，可惜，后来戈谭市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这一切也都闲置了下来。你喜欢那辆车吗？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那是很多年前了，这车就是根据蝙蝠侠的座驾原型模拟的，当然我做了很多改变。” 这个空间内，仪器上有各种显示，电视台，扫描仪，分析器，实验桌，包括肖寅所在的那一块巨大的屏幕，下面是一个弧形的桌子。“你会开车吗？”肖寅随手按了一下，从一边的墙壁上突然弹出了一个柜子。 “不会。”方彻来回转身，看着四周， “不会可以学，学会开车可是非常必要的。”肖寅边说边走，来到了柜子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件黑色的武器。“本来这项研究是打算提供给戈谭市军方的，但后来的变故导致了一切的停滞。” “你是说戈谭市军方大败，世界危局动荡吗？”方彻看着那些影像，来到了肖寅的旁边。 点点头，肖寅甩了一下手中的武器，“当然，我觉得你应该不需要这件东西，但我想这里总有你需要的。” “我需要。”方彻摒下杂念，“但你用了毕生心血来研究这些，你的资金呢？该怎么办？” 阿福随手按了几件仪器，从方彻身边走过，“这个你不用担心，肖总还不至于连一点资产都没有，这里所谓的毕生心血是肖总的一生。” “能睡觉么？哦，还能洗澡，吃饭。”方彻来了一股新鲜劲，“上厕所呢？这些都应该有吧，不然仅仅是作为研究也太浪费了。” “还需不需要一个管家呢？”肖寅嘴角一扬，身前出现了一张虚拟画像，“威老，又要麻烦你了。” “那个，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不用在意，我完全是开玩笑的。”方彻看到画像内那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瞬间明白了肖寅之前说的不是开玩笑。 “如果你不是要改变戈谭市，而是想称霸戈谭市，我觉得你完全有这个能力。”肖寅并没有跟方彻聊威老，“再说，你在平民路的住处，方便么？我想你应该很希望能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提供自己的休息，这里就完全符合，不仅有卧室厨房洗手间，还有游泳池。哦，当然，如果你想找女人的话，需要出去，没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听到肖寅风趣的话语，方彻也不禁放下了自己的身份，“肖…肖寅，我还刚满22岁。” “这就对了，哈哈...不过，这里还没有取名字，要不你来取吧。”肖寅将武器放回柜子，重新弹了回去，没有丝毫痕迹。 “额...”方彻沉吟一会后开口道，“不如，就叫觉醒...觉醒舱！戈谭市的觉醒就从这里开始！” “嗯哼，你的名字不错...”肖寅一拍方彻肩膀，“真的要让戈谭市觉醒，路还很长，你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阿福也咧嘴一笑，来到方彻身边一拍他的肩膀，“小子，其实我也挺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