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出气:他说,我家阿濛
她刚才跌坐在地板上,不是不起来,而是扭了一下站不起来了。 “这么不让人省心!”祁邵珩叹气后又笑,“怕是以后我家阿濛要时时看着才好!” 以濛蹙眉,这男人又把她当孩子戏谑,还用了这么暧.昧的语气。 垂着眼眸,再不甘愿也只能沉默,入了他的陷阱,以濛知道自己逃不开。 刚才,祁邵珩在偏院接了个国籍长途,刚和在意大利的简赫吩咐了两句,就见身边有佣人走过,三三两两边走边说,“祁文虹和霍启维进了客厅!” 想到客厅里的以濛,祁邵珩瞬时觉得坏了。 也不听简赫说公司数据报表了,挂了电话,他抬脚就向着客厅走去。 人还没到客厅,就远远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瞬间,祁邵珩的怒意就翻涌上来。 从侧门进了客厅,见以濛脸上没挨巴掌,他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那孩子在地上坐着一动不动,定然不是有意的,很快祁邵珩就发现,以濛动了动,蹙着眉头,却没站起来。 九月天地上冷得很,就怕她受了凉。他匆匆过去,将她抱起来,没敢打横抱,怕触及了她脚上的伤,只能托着她的后脑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 * 三楼。 张婶送了医药箱上来,站在门外说,“霍先生问要不要给他看看?”霍启维是医学博士,让自己小姑夫给自己看扭伤,难免有点大材小用了。 她没那么娇贵,不希望别人觉得她恃寵而骄。 祁邵珩还没说话,就见以濛看着他对他摇摇头。 “不必了。”出门,祁邵珩吩咐张婶,“传我的话给姐夫,就说自己的妻自己还是管好为妙,不然生出事端,丢的可是他的颜面!” 敢明目张胆地对jiejie姐夫说这逾越的话,祁家也就祁邵珩敢。 坐在竹藤椅上,以濛心里觉得,这人真是有点狂妄。 但她明白,祁邵珩的张狂是因为他有资本,祁氏经营地这般好,全是这人的功劳,祁家人看他脸色也是应该的。 知道四少在气头上,站在门外张婶也只简单说了声‘好’就下楼传话去了。
回过头见以濛凝眸看着他,他屈膝蹲下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问,“想说什么?” “你这么说小姑夫,不好。本就不是他的错。” 打开一瓶酒精,祁邵珩听到这话忍不住频频拧眉。这丫头,他这是帮她出气呢,她非但不领情,反而议论起他的不是了。 “觉得这话我不该说?” 以濛点头。 “不知好歹的丫头,这些话我是为谁说的?”这句话问得漫不经心,仰起头,祁邵珩的视线和她的对上。 幽黑深邃的眼瞳,里面有太多以濛看不懂的东西。 以濛却沉默了,不看他。 “怎么不说话了?”他笑。 笑声自薄唇中溢出来,低哑,迷人。 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