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笑指百家两语间
(原谅我复制以前章节了,为了那破满勤,停电了,停电了,没办法打完,明儿补上一万字。这算是补昨天的,最近这破事还真就有些个多,真正不尽如人意呀。) 春秋时代有诸子百家,争鸣旷世,盛况空前,那时各国动荡,烽火连天不休,更有那拒北莽之地函武关狼烟三年未断,祸起整个大陆。起因不得而知,各国混战,直到禹王出,兴大秦,改货币,统一文字,独尊儒术,行“仁政”,“恕道”,不知那大秦倒是为何,本以为有长治久安之效,禹王死,天下崩。 百家沉寂几十年之久,而后大秦四分五裂,单儒一术难以兼济天下,百家又应势而出,可谓人才济济,各国皆有各家之人,有人言,这百家其中不乏那各大修真门派外门弟子,就是那帝王家或许都跟那隐世宗门有关。 曾经有天子言,得百家者得天下,但百家各奉理法不同,很难融合其中。 林逸常说这些家,养的皆是群老人家说理法,多看一些就头痛一分。 医,墨,小说,阴阳,法,名,纵横,杂,农,未称“九流”,并非三教九流之说,表其在百家中学术流传较广,墨家算是百家中较为强势一家,被卫王器重,文上行“兼相爱,交相利”,武上皆以侠著称,而后是否有隐世宗门支持,无人可知,首领称“巨子”,失踪多年有余,但墨家以于卫国占领位置,以上柱国,袁志焕为首。 儒术多是儒生,天下间遍布都是,学礼仪,教法,纵使林逸师傅对这儒家另眼相待,称治国之术。 林逸一行二十余日。辞了那石壕村,一行辗转,抓过野食,山果,更是偷过农家小舍的鸡,无所不用其极,过那陈,卫交界,正逢打仗,还装过尸体,过了这边境,餐风露宿,想吃馒头了,还给那村姑胖婆娘摸过小手,屁股,换了几个馒头,今儿他娘的就是一句,总算是到了。这上将军徐匡胤便居于这长安城中。 长安,取意长治久安,卫国迁都两次,一次于沅陵郡守,长安为而后都城,立于卫国中,棋盘天元位,更与紫薇星呈犄角势。 逸水一岔道汾河流经长安,北门以入河口势屹立于河中,双河口两水道拱门更是另初来之人叹为观止,拱门十丈,城高二十丈六尺有余,城墙长三十余里,与靖国都城金陵相比也是不逞多让,每块皆是以巨砖堆砌,落后三日以金石凿之,无缝方可,若入石三寸,将斩这铸城之人,水门两扇,行的大船,号称拱门一放,可拒天下之兵于三十里外,这都城从未破过,史上围城并未少见。 --------------------------------------------------- 长安,上柱国府。 上柱国当属这文臣做之极致所获之显,翰林多少学士当以其做榜,入这上柱国府入的其内便是后生兴其之相。 卫国文有上柱国袁志焕,武有上将军徐匡胤。 蓝衫,文士袍人躬身道:“上柱国,巨子失踪十余年之久,杳无音讯,最重要信物尚未找到,然墨家不可一日无主。巨子当初另你入朝,而今已然位极人臣,这番心意就是他们不说也应是懂,要说这上千墨客中,这巨子之位由你担当最是何事,墨门上万墨侠,文士。那徐匡胤老匹夫就连陛下都要敬其三分,仗的是什么?其手下铁骑十万,若我等能拿下墨家,这朝堂之上分量会轻于他?” 茶是上好阳湖龙井,取雨后三分时,再以烟熏之,秘法而制,为贡品,泡制当以第二次饮为妙,需以陶杯小酌。 上柱国袁志焕乃是一看起来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两撇胡子轻描淡写,不慌不忙的将推了步手上的炮,轻轻道:“袁家不登墨家巨子,当初是巨子放出此话,这理,天下上万墨客皆懂,当进当退老夫心中有数,宁丰,这事急不得。” 蓝衫宁丰推了一步手上棋子笑道:“既然上柱国心中有数,那下臣就不便多说了,上柱国,你好像没棋了。” 袁志焕摇了摇头道:“这局势你未赢我未输,不信老夫再移一子。” 说罢,手中车又进了两步。局势顿时明朗,可谓动一子牵全身,宁丰之前所落之子皆是做了无用之功。 上柱国下棋当如其人,在朝堂之上不显山,不露水,袁志焕入朝十年方才被帝王赏识,仁宗逝,显宗即位,又是十年光景,这墨家之人方才在这朝堂之上实实的进了一步,不结党,不营私,显宗知,他也心知。 “锋芒毕露如何?枪打出头鸟儿,墨门内盯着这巨子位置上的人多的是,光是墨门内二流就难以说尽,做人当如这棋,伴君如伴虎,下错一步满盘皆输,你觉得顶头那人会让我得了这门墨?而今这卫国内,那老匹夫也好,我也罢,谁也奈何不了谁,。”这位上柱国大人又是小饮了一口茶,提了提神,阳湖龙井最是能提神之效。加上那定神香,其益更显,香气若是入鼻三分,那更显不同。 这宁丰算是这卫国中的后起之秀,上柱国对他算是另眼相加,今儿进这袁府就是从中门而入,毫不避讳,可知城内多少眼睛盯着他。 上柱国微微的打了个哈欠。 宁丰又是作揖道:“先生有理,学生受教了,今儿天色也有些暗了,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学生告退。” 这宁丰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而今能爬到这位置上,着实是下了一番苦工,阴谋,阳谋,他喜阴谋,表面上太显了,就不是其作风,至于那下棋。 宁丰走了不久,空余那看起来小小打盹的上柱国,突而其轻声唤道:“墨彦,这宁丰你如何看?” 那屏风后突而显出一道人影来,声音不冷不淡道:“火候不够,欠些磨练,下棋前二十步,锋芒太露,后二十步,收尾虽好,但败势已显,是否装我不知,再观察阵子再说。” 这上柱国笑了笑道:“他故意输我,我岂会不知,这娃儿心眼太多,虽是玲珑心,但心气不和,再观察观察,巨子令是否有些消息?” 墨彦叹了句道:“寻巨子这十余年从未停止过,这死活不论,墨门当认信物,巨子若逝,当初说的话便当不得真,若是真登了巨子位,皇帝那边也说不了什么,只要徐匡胤在,他就需你可制其,有无实权,只是这皇帝心思动到何处罢了。” 帝星有些暗淡。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匹夫之怒,血溅三尺。 ----------------- 林逸一身破烂站于这长安门外,盯着这巨门说不出话来,他娘的,这才算是城门!一脚踹的那丰原城找不着北去了,光是驽眼就数百,墙垛巨矢不计其数。 不由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道,这一对骑兵入京?怕老子不被这东西来了个万箭穿心?” 两扇正门当属水道入,行人当过偏门,这一脸乞丐之样的林逸就背一剑,扛着一戟踏了进去,着实被士兵盘问了好一会,不过这长安奇士多的很,多一两个怪人倒也无妨。 上将军府位于长安西北,身无分文的林逸刚在一巷口做了回蒙脸剪径强盗,把那刚骑马撞人的纨绔公子哥一脚踢下了马,截了其一声行头不说,更是将其好好揍了一顿,这公子哥来头不小,林逸这回算是当了回他亲爹,亲娘。这长安城内谁敢做着大事?长治久安,这名头可不是随意来的,林逸一脚刚在一小酒馆坐下,外边寻卫就严实了几分。一手拍了锭银子在桌上,定是让这狗眼看人低的小儿楞了一下,点头哈腰。 有钱咱就是爷,有奶咱也做不得娘。 林逸这吃相可当真不尽如人意,狼吞虎咽下,硬是把这一桌子的菜吞了完,这公子哥钱囊里好东西可真不少,几张数额不小的银票,那碎金子更是不计其数,林逸暗道,在这城里做强盗,可比那孟虎强多。 这卫国菜色与那陈国诧异甚大,多了些江南风味,入口有些淡,如这一筷子假的那笋rou,炒的色泽味均好,林逸也未点菜,乃是掌柜随意上的。这小店也算雅致,碗碟皆是瓷碗,这后春秋兴在这碗碟底部刻上那制造地,此碗碟均是那卫国大官窑烧造,林逸手中这碗更是别致,碗底落四字“春夏秋冬”,林逸笑了笑,这二物显得好是别扭,春夏秋冬,去意为何,无福,无隐喻,不过还有些个雅。这文人喜欢在此做些手脚,可知这陶瓷易碎,如这山河间,日月皆可更替,碗碎字裂,那就是不雅,不雅。 林逸的心气不可谓不高,凡事不低头,喜往高处看,三物选,定然不选其中,直取最好,心思更是琢磨不定,难以以常人心思揣度。 这也是为何,林逸甘愿一直被这老道牵着鼻子走,也是总想搞个水落石出,是为何,不清不楚,那就不是他了,不过有其心气高也不是什么都不看不上之理,好的还会要的。不知好歹可不是他的性子。 闲暇之余,林逸还听了听隔桌那两看似文人对饮闲谈,二人手配一剑,舞文弄墨之人很少会这般,当属怪异。
白面蓝衫那人道:“陛下看这势是要对陈国用兵了,边境上近些年一直动乱不安,大梁被灭之后,已是十余年前,两国联合,今儿撕破脸皮也属正常,陈主好战,我主也是,今儿这上将军将亲自带兵,怕是有大预兆。” 两国接壤,本就存在实质性问题,边境上素有摩擦,碰到好战的君主,算是一*,陈显宗浩浩荡荡的一片《十国论》压了下来,天下君子虽是一笑而对,但不免心里重视起这北方一国崛起,陈国盛,首当其冲便是卫国,卫国在,便可高枕无忧,一旁楚,靖,皆是抱着看戏心态,各国接壤处皆各有摩擦,也算不上太平年。 有人预言,战始于戊辰年,公元历一八年。是否是空xue来风之举,谁也未知。 而今算的上大世,诸强辈出之年,这十国之主,各有千秋,谁不想建个禹王般大世,落个千秋万岁名,哪管那一战万古枯。 绑个小发髻的人小声道:“好似真有其事,上将军府昨儿都起公告,是招募亲卫,也只有那上了战场才招募这亲卫,算是九死一生的体力活,去的人不多,不问出身,不问出处,实力若达之人便可前往,战后封官,算起来徐匹夫算是答至武道巅峰境了吧,若真让其勘至上境,那怕是卫国无人可挡其锋芒,朝堂之上处处压我们墨家一筹,有人言其是纵横家之人,难怪处处要压我们一筹。” 纵横之术算是于其他术相差甚大,精于兵法,武术,奇门八卦之术,在这后春秋中不时大放异彩,若是这徐匡胤所得皆是其中所学,那已然并非一般匹夫可比,若是无心机,焉能在这上将军位上呆如此之久。 林逸一听,提了壶酒,在两位身旁坐了下来,搂着一人道:“二位既是这墨家之人,那相比就是响当当的墨侠了,小弟不才,想问问这上将军是怎么个为人,话说来,小弟也是个爱打听事的人,请兄台不吝赐教。” 林逸为二人将酒满上,酒桌上,自来熟很是简单,他虽是一副邋遢之样,但精气神十足,不可小觑。二人已然开了话匣子,也就直言不讳。 白面蓝衣人道:“有人说其武道已至九曜上玄境,那可是接近天人之境,平身七十五场战,未败过,神勇非常,十万红镶铁骑听其号令,可谓是威风八面,不管如何,老子还是觉得我墨门巨子更为厉害一些。 绑个发髻之人淡淡道:“巨子已然消失十余年之久,莫说能否打过,谁会与其拼那手脚上冷兵刃之道。据说那上将军是背后有隐士仙门的支持,不知是否空xue来风。这徐老匹夫,不近美色,不贪财,无缝可钉,只欣赏那写的一手好字,武艺好之人,上将军知天命之年尚无子,怕是真是隐士宗门外门弟子。” 林逸笑问道:“那亲卫是要有何考核?我倒是想听听这能有什么难得,可难道这么些人,那可是在上将军身旁,搞不好就可一步登天,从此踏上仕途,谁不想。” 白面蓝衣之人一口将酒饮尽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入得那沙场之内,纵使你武功再高,双拳难敌四手,终究逃不过,暗箭,兵刃,而且要过的徐老匹夫手上二十招。以前考核乃是十招,而今换了,成二十招,也是想给这些人儿多些活命的机会。那可是九曜中玄之人,你说说而今谁说去就能去的?小子,不是我说,这赔命的买卖,少做的好,上将军没少招过亲卫,几十年下来,也就七八人,但活着回来的只有一个,可到这长安门下时,断了气。我劝你还是别打这些注意。” 一旁那人附和,这二人墨家剑客,算不得顶尖之人,一阶左右的皮rou功夫,算不得什么本事,看来这亲卫还真有些门道,林逸心中想着去试试,老道并未说那物是何物,只叫其自己去找,卖个名堂也就罢了,他娘的传的那除魔剑怕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林逸摇头笑道:“就是说说,来来来,喝酒,喝酒。” 这吃酒完毕,掌柜看着林逸背影若有所思,虽是一番琢磨,还是用笔寥寥写下几字,递给小二,未有言语。 …………………. PS; 而今已到了百家争鸣之世,老实说这老春秋百家很不好写。 =====纵==横==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