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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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周日的,亲们不要忽略周六那篇哦~ *** 她想着就赶了上去,一把拽住络腮胡男人的双臂,稍一用力就让它脱了臼,再按住他的腰部,抬腿一顶,使劲儿将他摔在了地上。 络腮胡男人感觉腰都不敢动了,拼命的哀嚎着。 沈清冷哼了一声,甩袍大步走去。 她刚过了一个胡同,陆绍齐便循着声音找了过来,看着满地哀嚎的男人,头也没低的径直穿过去喊着沈清。 沈清闻言脚步一顿,渐渐慢了下来,一想干脆回过步子,朝刚才的地方走去。 她刚走到胡同口,陆绍齐也迎了上来,见到她微微一笑,用力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让沈清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她装作不在意的抽了抽鼻子,“与你有什么相干……” 陆绍齐过了片刻拉起了她的手,带她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到了一条小河边。 两人坐在河边的石墩上,陆绍齐这才说起刚才的事,“怎么与我不相干,要是我早早向母亲说了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受这委屈,沁儿都和我说了……”他怜惜的握住了她的手,心里懊悔不已。 如果今晚没找到她,他又该怎么办…… 沈清低了低头,这件事,说不怨是假的。 但她更怨的,却是自己。 如果不跟着回来或是提前表明身份,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陆绍齐感觉心像是被揉了一下,实在是疼得紧。 他将她的头揽在了自己怀里。语气轻轻像是飘渺的烟雾,“你放心,你担心的那些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沈清疑惑的抬起头来,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陆绍齐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望着她的双眼,笑容间有些苦涩,“德昌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有后悔药。他宁愿冒着欺君之罪也不会抬进那些小妾来。他说,如果没有那些妾室,我娘就不会在没有他的时候以泪洗面,就不会每日强装坚强……” 沈清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好像这样就能传输他一些力量。 陆绍齐抿了抿唇,“可如果没有她们的话,或许我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只会贪玩享乐的纨绔子弟……在我三岁那年,圣上赏了两个胡姬给父亲,便是柳姨娘和吉姨娘。那时我已经稍稍懂得些事情。父亲和母亲每日的打架。母亲和父亲吵完后,父亲负气离去,母亲就躲在被窝里哭泣。最后都哭得看不见东西。就在这时,柳姨娘怀孕了。便是后来的绍容,我恰在这时中了天花……后来我活下来了,母亲却对柳姨娘像仇人般,柳姨娘难产而死,母亲日夜梦魇……那时还小,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我七岁那年,一心打拼官途的父亲抬进了上司的庶女梁姨娘,我在不久后又因失足跌落了池塘……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小小的我会有那么多磕绊……”他说着痛苦的攥紧了拳头,这些曾经的记忆触碰到了他最为疼痛软弱的地方。 单纯天真世事不懂的小孩子,是怎么从这些事情中走过来的呢? 陆绍齐摇了摇头,“所以,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孩子经历这些痛苦。” “你会是一个好父亲。”沈清微笑的望着他,语气温柔清透。 陆绍齐目光激动的望向了她,忽然心里有些愧疚,他又将沈清揽到了怀里,低声道:“都过去了。” “嗯。”沈清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腰身。 他忽然感觉身上像是一条火龙窜了上来,直让人浑身热的紧。 沈清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他佯装无事的摇头,将下巴顶在了沈清的额头上,努力用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年是姨母先看上了父亲,但是父亲却对母亲一见钟情……姨母先前对父亲示意了很多次,父亲都不予理会,她的心里就满满酝酿了个毒计,便是先成为父亲的妾室,再将母亲害死……” 沈清惊讶的望向了他,一时忽略了他声音中的沙哑。 “表妹也只是她的一个棋子罢了,无非就是给母亲一个障眼法,能当上的陆府的少主母自然好,当不上也无所谓……只要她以后成了主母就行,母亲却一心一意的以为这个同母meimei是永远和自己同心的,也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陆绍齐深吸了一口气,“父亲说,姨夫就是这个恶毒女人害死的。” 害死结发丈夫,利用亲生女儿,只是为了得到那个相爱的人吗? 或许说,她争得只是一口气? “所以,你才会对她不敬……” “她不配受人尊敬,有时,那些虚伪客套反而是累赘……”陆绍齐声音沙哑极了,口中吐出的气也越来越热。 沈清忽然感觉到了,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鹤……”她轻轻喊着,将自己的手从他腰间收了回来。 “不要。”陆绍齐又紧紧地抱住了她,“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腿间那个坚硬,不觉有些坐立难安,连动也不敢动。 陆绍齐感觉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一把极为美妙的火,如游龙般流窜于全身,把全身也点燃了起来,口渴得要命,却又极为享受这种感觉,面前的人儿像是他的甘泉般让他情不自禁,他情不自禁的将唇附于她的唇上,允吸着这从未感受到过的甘甜美妙,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着,像是一把把小火也让她的身上燎了原。 沈清此时恨得要死,男人的话什么时候能信过! “云鹤……”她的语气有些绵软,手虚弱的如同螳臂当车般阻挡着他手的游走。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 陆绍齐却全然陷在了里面。 她越来越无奈,越来越害怕,眼泪不由滑下来流到了嘴里。 咸咸涩涩的。 陆绍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了半半儿,一阵冷风吹来,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 他连忙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转过去头不看。 “对不起蓁蓁,我,我也不知道……” 沈清摇了摇头,转过身将衣服整理好,囔着鼻子说道:“回去吧。” 陆绍齐歉意的望着她,看到她真没有怪罪之后,心里这才像是千斤秤砣一下子不见了般轻松起来。
两人一起到了陆府,刚进外院福全就迎了上来,贴在陆绍齐耳边说着什么。 陆绍齐听完挑了挑眉,拉着沈清的手就往书房走。 “好戏来了。” 沈清疑惑的望了他一眼,忽然联想起他那会儿说的话,心里有些砰砰跳。 刚走到书房附近,就听见里面的哭声。 两人连忙走了进去。 打眼一看,杜夫人正衣衫不整的靠在书房内屋的床边上,而陆谦则和赵夫人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陆沁儿正被个婆子揽在怀里。 杜明依在地上边磕头边哭着,说的什么沈清一句也没有听清。 陆谦旁边的赵夫人满面不可置信,眼神里一片黯淡,像是没了生机。 几人听着杜明依哑了嗓子的哭喊声,一时心里都有些百感交集,若初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沈清身后,扶着她的胳膊。 赵夫人忽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杜夫人身边笑了起来。 “霞儿,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杜夫人一片死灰的倚在床边上,依旧愣愣的看着前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赵夫人忽然蹲在一旁呜呜的哭了起来,陆谦痛苦的别过了头去。 赵夫人像发疯一样的扑过去摇晃着杜夫人的身体,眼里的泪水哗哗的向下流着,“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我是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啊!你却这么对我!你却这么对我!” 杜夫人像是被赵夫人给摇晃醒了般,眼神锋利的望着她,像极了嗜血的野兽。 “你对我好吗?对我好又有什么用!你抢了我的丈夫!抢了我的身份!我不用你施舍般的对我好!这会让我觉得可悲!哈哈,可悲!我计划了八年,今天竟然功亏一篑,但!我无怨,无悔!赵书颖,你才是可悲!你才是可悲!” 她的声音极力的嘶哑着,拼尽了全力,试图争回那仅存的一丝颜面。 “我们可是亲生姐妹啊!”赵夫人失声痛哭着,不住的锤着床板。 陆谦深吸了口气,过来向着他们说道:“都先出去吧,都先出去吧。” 沈清微微点了点头,拉着陆绍齐的胳膊走了出去。 “下毒,那是仙迷!”里面传来赵夫人撕心裂肺的声音,沈清紧紧抱住了陆绍齐的胳膊,陆绍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沈清抬头一看,他面色复杂的很,眉头紧锁眼里有些颤动。 她拍了拍他的手,向他微微一笑。 他忽然紧紧抱住了她。 过了片刻沈清才问若初:“是怎么回事?” 若初看了看边上,低声说道:“我当时正好在赵夫人的院子里,好像是赵夫人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安神粥,但今晚的安神粥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用银针试了试,结果是剧/毒,慢性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