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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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奇怪的对峙有惊无险的结束了。等大军回到了蓟县,军士们还在讨论那个看起来凶猛无比的银色巨狼。秦秋偶尔听到他们不加掩饰的赞叹,心中窃喜,暗想这还是小银没有用技能时候的样子呢! 袁尚被送到了重症看护室……不,是州牧府,好生照料起来。 秦秋用了点香料放在袁尚所在的房间里,让他虽然外伤慢慢好了起来,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这家伙……要是刚醒就把她是女子的事情抖出来,那就完蛋了。 袁尚受伤是大事,袁绍知道后,连发几通信要求将袁尚带回去,让刘和给他一个交代,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意思。 秦秋感觉很沮丧……她自认为让小银把袁尚弄得暂时昏迷不醒,就是最好的方式,谁知道还是给幽州带来了麻烦。最后不知道刘和怎么进行的公关,袁绍竟然不了了之了——不过,袁尚的母亲,刘氏,却是要来幽州。 真不知道袁绍哪根筋抽到了——这老婆孩子都在幽州,难道不怕哪天开战然后刘和顺手就把他们给杀掉么? 不过,不管秦秋心里怎么好奇,这刘氏还是来了。 刘氏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冬。老夫人带着秦秋亲自出了城门去迎接。不过这刘氏和袁尚不愧是母子,两个人来这幽州,都不是轻装简从。只见一队有数百人的车队,吱吱呀呀地碾过被雪水浸湿的官道,缓缓进入视线中。 秦秋对着自己的手哈了口气,叹道:“袁夫人此行,不说劳民伤财,怕也到了兴师动众的地步了。” 老夫人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呢,袁夫人要是到了,你可要好好管住自己这张嘴。” 秦秋倒也不在意。她微微眯起眼睛:“老夫人,我可没有说错,袁夫人不仅自己跑来了,还顺便把军队带了过来——您看那跟在车队旁边的骑兵们,哪里是普通的私兵模样,分明是军队中最精锐的部分!” “袁夫人如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夫人轻声道,“你也无需避开我,你和你父亲心里想的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秦秋尴尬地挠挠头。 一个月前公孙康正式在军中任职,领兵五千。因为没有战功,所以只是当了个校尉。除此之外,安定王明确表示了对前幽州牧刘虞的敬仰,对现幽州牧刘和的敬佩,为了表示他们在乌桓危难之时所作的谢意,甚至提出他可以派出一部分乌桓士兵,做刘和的手下。 虽然刘和暂时拒绝了这个提议,但在奇洛翁主没有嫁出去之前,这乌桓又是一隐藏兵力。 幽州北面的乌桓和辽东都没有了任何威胁,可以说是解除了后顾之忧,下一步刘和会往那方向走,老夫人自然是猜得出来。 说话间,车队已经近了。 打头了那辆马车缓缓地停住,马上就有侍从打开马车门,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扶出一个盛装女子。 这个女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高髻粉面朱唇,鹅蛋脸,最有神的当属那一双丹凤眼,艳丽至极。看来这位就是袁绍的夫人,袁尚的母亲,刘氏了。 秦秋正待行礼,那妇人突然笑盈盈地开口道:“竟然劳刘老妇人出城迎接我这个快要死了儿子的人,实在是让人不得心安呐!” 竟然刚到就打算来个下马威么…… 秦秋和老夫人对视了一眼。 老夫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像是没听见刘氏之前的话,只是微笑道:“舟车劳顿,辛苦袁夫人了。” 不管怎样,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刘氏埋怨过后,见好就收,亲热地说道:“怎会辛苦,早听说幽州人杰地灵,我来这里,一是为了看我那可怜的儿子,二是也想见识见识这人间宝地。我整日就听夫君说青冀两地的流民,都在往幽州跑,今日到了此地,一定要好好看看,好回去向夫君邀功。” “妇人盛赞,怎当得起。”老夫人淡淡地说道。 “这位小郎君是?” 见提到了自己,秦秋方行礼道:“在下秦秋,见过袁夫人。” 刘氏抬起了眉毛:“呀,这位就是救治我儿的秦公子么,听说你是刘大人收下的义子,当真是年少有为啊!” “不敢,袁公子受伤已经一月有余,在下却未能让袁公子清醒过来,实在惭愧。” 说起了袁尚的病情,刘氏又问了几句,才止住了。很快,老夫人和刘氏就坐上马车,一前一后进了蓟县,秦秋骑着惊雷,紧随着她们的马车,充当高级护卫。 她侧过头,稍稍瞟了那些装备精良的骑兵一眼。 虽然看起来威风,不过……比起她给父亲的亲卫,还有赵云嫡系部队的亲卫,还是差远了。 这么一想,她也放下心来。 不过就是乱世争霸么,她有万能的系统,怕什么? ××××××××××××××× 刘氏强行将袁尚带入了她在蓟县置办的府邸内。 因为不能保证香料的充足供应,秦秋只好在每次给袁尚探病时,都不怀好意地扎一针,让他暂时醒不过来。刘氏也请过别的医者,但所有的人都说袁公子之前受伤太重,现在能吊着命已经是十分幸运了秦公子真乃神医云云。 最后搞得刘氏都狐疑地看着秦秋。 这连一根胡子都不长的小郎君有那么高的医术? 不过医术再怎么高也没用——刘氏直觉下不喜欢秦秋,所以每次看到她,都不自觉地想给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襄贲侯之子”找点绊子。 秦秋一个没有经历过宅斗也没有在办公室训练过的普通人哪里斗得过经验丰富的袁夫人?每次吃了刘氏的闷亏,也只能默默的咽了。
所幸她的身份是男子,不经常和女眷们接触。 除了这个,蓟县城最近的风向……也有点不对。 秦秋赵云他们一干人等,在一家酒肆角落里面,默默地观察着路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蓟县的流民,在缓慢地,以一种十分不正常的方式增长着。流民涌向蓟县,这种现象并不奇怪。近几年幽州收成极好,粮价是全国最低的了,富足安定程度,就连荆州都比不上。不止流民,之前逃向辽东的一些文人异士,也都回到幽州。 但这次不一样,蓟县的流民,渐渐多了许多“有组织有纪律”的那种。如果不是这里是三国而不是射雕,秦秋几乎以为这年头有丐帮出现了! 沉默了一会儿,秦秋对赵云说道:“怎么样?子龙兄,有什么发现了吗?” 赵云皱着眉头:“近日的确诸多古怪之处,不过若论特别的,为兄还不知道。” 秦秋又将目光转向正埋头喝酒的邵谦:“邵兄呢?” 邵谦抬起头,摸了摸嘴巴,摆摆手:“你自己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突然,秦秋邻座的孟威一掌拍到桌子上,嘭的一声将整个酒肆的人都惊了一惊,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这个角落。 “看什么看!没看见爷在喝酒呢?!”孟威凶恶地叫道。 秦秋抽了抽嘴角,一手拧上孟威硬邦邦的胳膊,然后,向右转。 “啊——”孟威短促地叫了一声。 秦秋瞪了他一眼:“安静。” 孟威将秦秋的手拍开,不满道:“你们神神秘秘地在这里相顾无言已经半个多时辰了!现在开口了,又神神叨叨的,有什么就快点说!不要磨磨蹭蹭的!老子今天还有事情要做!” “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拜托用你那几乎打结的头脑稍微想一想,就没发现最近蓟县变得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既没有打架斗殴,又没有当街杀人,挺好的啊!” 秦秋忍不住道:“怪不得邵兄说你榆木脑袋不开窍——”她忽视孟威犹如包公一样的黑脸,抬手将孟威的脑袋一转,“你看!” “有什么好看的……哎!不对!那家伙怎么……嘶,别随便用针扎人,很疼的!” “说了让你小声点!” “好好好……不过,那个乞丐,怎么,藏了一把刀?” ××××××××××××××× 从昨天下午写到今天早上…… T.T只憋出这么点。昨天承诺的三更分到今明两天……困死了,我先去睡一觉,下午再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