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黑色十字刀

    一路上，路过的人指指点点，莫德不管，同样的，妮古拉视而不见。等她们到达时，广场上人山人海。爆发激烈的响声。

    “人太多了！”

    莫德站在一边。

    妮古拉弓起身，钻进人群，被挤出去。莫德接住她。“让开！”湮没在欢笑中。莫德拍拍她，写在她掌心，我们回去把，这儿拥挤，我没事，会有办法的。莫德拉着不甘心的妮古拉回去。

    回到院子，莫德安慰妮古拉，好劝歹说，让她取消念头，赶走了妮古拉。莫德坐在床板上。她必须寻到那样东西。力量！这三年，她拼命修炼，却毫无成就，只好锻炼身体，练出一身敏捷。

    夜幕降临，黑影极快的钻到书室，巡逻人感觉清风闪过，没什么不同。莫德窝在花草里，看着近在眼前的藏书室，疑惑。每次那声音到这消失，这次也不例外。默思一会，原路返回。

    翌日清晨。

    用过早饭，莫德拿刀演练。拿刀的姿势毫无雅态，脚尖轻点石板，如乳燕飘浮上空，三年勤加cao练，rou体柔韧结实。刀刃前劈，白光闪现，旋即侧身，舞动长刀，急速向前，黑色十字浮空，落下，映入掌心大小石块，提刀单膝跪地。莫德起身，石块顷刻化为齑粉。脸白了个彻底，虚弱异常。黑色十字刀是她从戒指里翻到的，浓缩精力和生命力为代价的武技，十字刀讲究快，以小见大，无声无息。吸食旁人的生命为补充

    。

    凝视黑乎乎的屋檐，莫德想笑，又想哭。她的弟弟们领了成年历练吧，父亲给她十年，过去三年，不知她能不能完成。她生出无力感，生于皇室，长于皇室，承载多少的希望。踏上这条路注定了不停的往上爬，爬慢一点，面对的就是崖底的覆灭。

    她打了个寒噤。今年九岁。平民孩子享受情亲的年纪，她不能，必须锻炼有足够的实力驾驭臣民。大帝，每个皇室子弟向往的位子，包括她。

    母亲的影子在晃悠，一变：父亲掐母亲的脖子。莫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腿上生了根。心中呼吁，去阻止！可肢体提醒着她，母亲死了，这只是幻想。这一刻她感到冷血。

    甩头，呼出一口浊气，收起刀，进屋喝口水，放下杯子，听见院子里脚步声，莫德踏出小屋，看见妮古拉跑来。莫德倒了杯清水。

    “小简，你知不知道，大学长要开课了，给全院的学生讲呢！”妮古拉眉飞色舞。

    莫德坐在对面。

    妮古拉触碰莫德冰凉的手指，“小简，你不开心啊。”

    莫德抬眼，摇头。抄起笔和纸，写下，你喜欢大学长吗？

    妮古拉一看，“小简，大学长有未婚妻了！我只是崇拜他….们而已。别说这样的话，这样吧，小简，我带去看看大学长，他超级善良的，实力又强，容貌又俊，说不定这次课外活动就是他带队呢。”

    莫德思考会儿，也想去看看。

    “那好。时间快到了，我来就是要带你去的。”妮古拉领着莫德奔向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