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林歆听了很高兴。虽然说着武氏和霍氏两个人是自己的儿媳妇，自己也可以直接决定。只是这人心隔肚皮，如果不说清楚，那以后就有这个误会了，日积月累，就要影响了他们兄弟的感情了，这枕头风可是很厉害的呢。

    “你能够这么想也是好的，反正咱们府里也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咱们也说清楚了，底下几个小的，离着成亲还早着呢，也不会有什么人说道的。只是你们四弟的婚事，你们两个做嫂的可是要好好的着紧了啊。如今年纪可是有十八岁了，通家之好的那些人，嫡女咱们就不想了，只是那些庶女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德到底是不知道。不如找些小门户的，或者那些翰林之家的女儿。你们四弟虽然说在读书上，脑筋不够开，有点反应迟缓，当时在画画上的造诣却是顶尖的。我只是想着能够找一个温顺贤惠的，最好能够夫唱妇随的。”林歆对着两个儿媳妇说道。

    这武氏听了之后，只能够两手一摊，自己是在培州长大的。交际圈应该是在培州，再说了自己的继母也不会给自己出去的机会。更加不用说有什么闺秀认识的。再说了自己继母可是不好相与的，跟她能够谈得来的，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武氏就不便插嘴了。

    霍氏却是不一样，虽然说祖籍在山东。而她却是在京城出生长大嫁人的。所以相对于林歆来说，她却是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了。

    “母亲，您放心吧，媳妇一定好好的相看。您这些要求倒是不是苛刻，只是、、、只是。”霍氏为难地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了。

    林歆如何不知道这霍氏的为难，直接就开口解决了她的困难说道：“你放心吧，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付出的心血虽然说不必我那几个从肚里出来的。但是我也是想着让他好的。你就这么跟那些人说吧。再说了他虽然驽钝，到底是心底不错的。你只管找那些贤惠的就行了。至于到时候分家的银。只要看看婷儿的嫁妆，就该是知道这老四的家产是不会少于这些的。至少不要多了，在这京城之后是不会亏了的。而且老四是因为发烧，才成为如今这个样的。对于以后代那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霍氏听着林歆笃定的话语，这才松了一口去。倒也没有在意林歆话里要分薄自己丈夫家产的话语。刚才听了林歆话里的意思，竟然是对于香精作坊一丝都不在意，或者说是觉得是烫手山芋才是最能够形容的。

    “有了您的这一句话，那么媳妇倒是可以去找那些有闺女的人家了。四叔这条件可是很好的，有的是人家要嫁给四叔呢。您就放心的再喝一杯媳妇茶吧。”霍氏笑着逗趣儿说道。

    林歆听了之后不由笑了：“你啊，真是的，当初看你多门稳重的一个人，如今倒是有点跳脱了。看来是我的眼睛不够好了啊。真是的，看来我一会挑选媳妇可是要再擦亮眼睛了。可是不能够让你这样的骗了呢。”

    “母亲。看您说的，媳妇也是彩衣娱亲啊，您怎么能够这么说媳妇儿呢。媳妇可是不依了。”霍氏笑着委屈的对着林歆说道。

    噗呲一声，一边的郑茹雪却是笑了起来。

    “哎呦，我的二嫂哦。您可是愿望咱们娘亲了，娘亲这可是在夸你呢。这可是少有的呢。娘亲可是经常说我是笨嘴拙舌的呢。如今倒是有了你，我这当女儿的也就能够放心了呢。”郑雪雪对着霍氏说道。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不知道要好多少呢。一边的武氏虽然说不多话，但是也是跟着凑几句话的。

    郑茹雪在郑茹用了午膳之后，又是歇息了一下，这才在天黑之前，跟着新姑爷一起回了南府。

    林歆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地轻松这才是放下了心。配合着药，和膳食的滋补，身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如今身边又有两个儿媳妇能够帮着处理家事，那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啊。

    至于小四郑冰韬的婚事也有眉目了。这是霍氏参加了几次的花宴和春宴才得来的消息。这也是霍氏父亲下属的一个嫡女，正七官员的。林歆听了之后，叫霍氏也在家里设了春宴。

    林歆亲自去跟老说话。

    正好小六也在。是在老身边侍奉的。也算是尽一份儿孝心。林歆看着他这个样也没有多管这些事情了，虽然说着小六经常在老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但是自己拿是一点都不在意。当然这也是因为如果林歆在意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用，越是解释，老只会更加的不相信自己。反而是自己当小六是小孩。一笑置之，这说多了，老反而是厌恶了去。

    “哦，原来小六也在呢，今儿读了多少的书呢？今儿完成了现在布置的作业了吗？”林歆和蔼的对着小六说道。

    这小六却是没有跟林歆多说什么话，只是幼稚地一撇头，不想要跟林歆说话。林歆看到这个样也不过是笑笑地不再予以追究了。

    老也是在一边偷偷地叹了一口气，这可怎么办呢，这小六跟岑氏一个脾气。对于林歆的示好那是从来都没有接受过。自己如今已经老了很对了，也不知道能够照顾小六多久呢？老知道林歆是不会过为难小六的，只是府里的下人都是会看风向的，对于被忽略的小六，绝对是阳奉阴违的。自己去了之后，这小六该是怎么办呢？如果能够跟林歆的关系能够调和一点，那才是能够放心啊。

    林歆对于这小六那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在意的。反正也就是不被喜欢罢了。与自己是一点都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到老这里来碰到小六的机会也不是很多的。

    老见气氛冻结了，这才笑着对着小六说道：“好了，你就想回去休息吧，或者是练练字。也不要累着了。”

    小六听了老的话，也就点点头，跟着一边的古嬷嬷走了。

    林歆看了一眼小六，也就不再多说话了。自己也不想要人脸贴冷脸的，怎么说自己也是长辈，再做下去就不好了。

    等小六跟着古嬷嬷出去之后。老这才让林歆在一边坐下，这才问的：“好了，你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林歆这几天身不好，所以老也就免了林歆的晨昏定省。特地让陆mama来林歆的院里吩咐的。说是好好的养病，老那儿确实用去的。

    “老，难道这没有事情，就不能够来给您请安啊。不过今儿来还真的是有事儿。您也知道的，如今小四年纪也大了，该是娶媳妇儿了的。所以叫霍氏好好的留意，到底是找到一户适合的人家的闺女，只是要您想看是否合意。下个月就是咱们府里开春宴，所以想着请了这位小姐来这里。您看如何？”林歆笑着对着老说道。

    老听了，倒是诧异。想着林歆倒是省事儿呢。如今倒是想着让儿媳妇去找。不过这小四也已经十八了，这小四到底是脑迟缓，只怕是好人家的女儿是不好找啊。

    “这人，你可是要看好了啊。还是在春宴的时候好好看看啊。也看看这人到底是否愿意了呢。不然的话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呢。”老对着林歆叮嘱道。

    林歆听了之后，也就马上点头。

    “媳妇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要您看看。而且这人是国监的正七大人的嫡女。这教养倒是不错的。只是看着性如何了。”林歆笑着对着老说道。

    老听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于林歆所说的话觉得很是满意。到底是这小四是府里的庶，跟林歆也没有多少的关系。怕是林歆在其中漫不经心。

    “你这个当嫡母的也算是做得不错。还有这小六的事情，你以后也是要多多的上心。跟着小七和小八一起读书，却是成不了好朋友，你也该是让小七小八多多的包容这小六，毕竟这小六到底是一个人孤单的。也是雁儿的嗣啊。以后总归是走着一条的。”老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听了之后，也没有皱眉头。直接就对着老说道：“老看您说的，那些神奇到底是这岑府和岑氏坐下的，只是如今岑氏已经去了年了，我也没有什么要责怪的。您放心吧，这小六总归是小七和小八的哥哥，平日里我也是都是叮嘱让他们多多的照顾的。所以您就不要担心了。只是有些时候，小七也经常告诉我，说是小六不愿意搭理他们几个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指望着您能够多多的劝解一下，孩总归是要出去的，一定也要跟人交集的。总不能够就这么孤僻的吧。”

    老听了之后。这才知道自己的孙是糊弄自己呢。在自己面前告状，这孩的心性却是也不好，也是这岑氏的教导出了错儿。看来以后还是要让他不要接触这外家才是。

    “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的跟他说的。总也不可能就这么样吧。他以后还是要参加科考的，如果没有兄弟帮衬，到底是很困难的。”老对着林歆说道。话里的意思林歆怎么肯能不知道呢，这是想要自己的几个儿以后多多的帮衬这个小六。呵呵，这个也就是老在的时候压着，以后林歆怎么可能让这小六有机会压制自己的儿呢。损害几个孩的利益那是更加地不可能。

    不是林歆因为岑氏的原因才对于这小六厌恶。而是这小六已经被岑氏给教导地不能够养熟了。与其现在相信了，以后被背叛了，林歆可是不想要拿自己儿的前途当做赌注啊。

    “是，那是当然的，绝对会让小七和小八好好的跟小六相处的。”林新无奈的说道。只是对于这个实施力就要有点折扣了。

    老很满意林歆所说的话，虽然有点不满意，但是也就是这个样了的。难得牛不吃草还要强按着吗？

    “行了，你叫辰儿媳妇好好地收拾一下吧，咱们回到京城这些年，也没有举行春宴过呢。这一次绝对要很好。不能够落了雁儿的尚书之名。”老对着林歆吩咐道。

    林歆自然是无不答应了，之后林歆和老商量好了之后，也就出去了。

    林歆出了老的屋，就来到东屋里。这小六就是住在那儿。说真的林歆除了当初送小六搬过来的时候，来过。以后也就没有过来过。

    古嬷嬷一见是林歆过来了，马上就让人去沏茶，上点心了。

    小六这个时候正在写字呢。除了林歆进来的时候抬了一下头而已，其他时候也没有动过丝毫神色。林歆很是不喜这小六。

    等一切都上好之后，这才对着古嬷嬷说道：“古嬷嬷，你带着其他伺候的人都出去吧。我要跟小六说一会儿话。”

    古嬷嬷虽然很是为难，但是还是带着人下去了，毕竟林歆是不会把这六少爷如何的。

    等人出去之后，关上门，林歆这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到了现在还是觉得我无时无刻想要害你吗？”

    小六性就把手上的笔放下的，对着林歆说道：“娘亲说过，这个府里出了爹爹和祖母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不可相信的，不多连着爹爹都是不可相信的。尤其是你，要不是你，娘亲也不会早逝，都是因为你用毒。所以才让娘亲自从生下我的之后也就体弱多病。”

    林歆知道这岑氏定是会这样说的，否则这小六如何会如此仇恨自己呢。你这才笑道：“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吗？不是因为我用毒，而是岑氏贪心过，一定要生下男孩，用了宫中秘药，才成这根样的。非我之过。我从来都没有用毒过。你自己去找古嬷嬷问清楚吧。我对于郑府的嗣从来都没有加害过的。你想要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吧。老也不是会无论何事都相信你的。至于你跟小七小八两个的相处。即使是我压着，但是你多次地伤害，也会伤害他们的积性的。你如果不想要这么孤独的过日，那么你就该是跟兄弟几个好好的相处。至于你的外家，我想你祖母绝对不会允许你接触的，你自己也是要有这个觉悟的。“

    小六听了林歆的话。以为是林歆污蔑自己的母亲。这才站起来冲到林歆的面前吼道：“你胡说，祖母才不会相信你呢。至于我的外祖父，为什么不让我见，你是不是怕你的阴谋被揭穿？”

    林歆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从来都是不怕的，倒是你外祖父当初到底做了些什么。你祖母怕你难过，才没有跟你说过。你以为你祖母会允许你见面吗？你母亲死了这年了，为什么你外家没有人来看望你，那不是说我们不允许，而是他们根本就是没有脸面来看。当初皇后动乱，居然有着岑府的人穿着叛军的衣服，来想着攻陷咱们府邸。你以为如果守卫没有守住的话，咱们府里还有人能够有一个好吗？当然了，也许你们母两个人倒是能够好好的活着，我和几个孩还有你祖母绝对都是活不了了的。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候，我不对你母亲出手，我已经觉得我已经过宽容了。她岑府怎么还敢来咱们郑府呢。你爹为着不让你担心，这才没有说过这些事情的。你如果还是我郑家男儿，那么你就该是做些对郑府有好处的事情。只是读好书，考得科举，做好官。记住你不仅有岑府的血脉，也有我郑府的血脉，连姓氏也是我郑府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清楚吧。”林歆一大段的话语过来，让小六根本就是反应不过来了，这些事情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是没有跟自己说过的，连着这古嬷嬷也没有说过。总之是身边的所有人都是没有说过的。

    那么自己该是怎么办呢？是否应该相信呢，但是自己这么些年的恨意到底是如何而来呢，这些支撑着自己，如今自己该是怎么办。小六一下就茫然了。

    林歆看着这样的小六，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心，不过这些到底是不能够动摇自己的主意的。再说了这些到底是为着这小六好，也是为着郑府好。有的时候林歆觉得自己真的是不知该怎么说，也许是被着古代的规矩给同话了，或许是自己真的是还有一个善良的心。不忍心就把这小六就这么给弄死了，真的是给自己未来添敌人啊。

    “行了，我也不期望你能够理解我全部的意思，只是你以为的蛮干到底也是不行。我虽然说不怎么待见你，但是我也没有还你之心，只是你外祖家，我还真的是看不上，那些行事作风，还真的是让人不齿。就皇后当初的那次起事，还是他出卖了的。皇帝可是不喜欢这样的墙头草，我只是担心你受不得言语的蒙骗，被人当了枪使了。”林歆嘴巴到底是臭一点，说着说着就开始诋毁这岑府的形象了。

    小六瞬间就恢复了，只是到底是没有一开始那种样了。

    林歆看着小六这个样已经是很满意了，不要拒绝自己的安排就醒了。以后也能够通过先生教导明白些事理了。

    “你们明白就好啊，我就想走了，府里还有很多事情呢。你四哥也该是去媳妇了，在接下来就是你和铎儿了，想起来这日过得还真的是很快啊。”林歆说着也就转过身，出去了。

    小六就这么看着林歆走出了门。恰巧这个时候，古嬷嬷也走了进来，其他伺候的几个大丫头也准备进来了。

    “古嬷嬷进来，其他的人都给我出去，我要跟古嬷嬷说话。”小六把其他的人都叫出去，这才对着古嬷嬷说道。

    古嬷嬷听了就知道林歆是说了什么话了吧，不然六少爷不会这么说的。

    等其他的人都出去了，小六这才对着古嬷嬷问了这些事情。

    古嬷嬷沉默了一下，想着到底是自己主仆还要在这里过日呢。不能够得罪了林歆，而且这些到底是事实，如果六少爷还是如此抗拒的话，那么在这里老爷和老总有一天会厌恶的。到时候两个人在郑府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的确，这些事情都是真的，的确是让岑府的人来攻打府里。这些事情奴婢都是不能够否认的。六少爷，您还是收敛起来吧，您即使是想要反抗的话，也要有自己的实力。”古嬷嬷对着六少爷说道。话语里有一丝的恳求质意。

    六少爷呆呆的站着，如今都已经十岁上了，如何不知道这些呢。如今自己读书读书不行，计谋也不行，那么自己到底该是怎么办呢？难得就这么依靠着娘亲的嫁妆银，就这么做一个富家翁吗？

    但是自己不甘心啊，到底该是怎么办呢？

    古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马上就领会了六少爷的表情的意思。

    “您如今还小，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努力的。那些读书人就是白发苍苍都是有考科举的。你如何就觉得失败呢？您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如今课业还是轻松的。您只要努力也就可能考上的。郑家的基因那都是很好的。不说有辰少爷那样天才，您只要能够考上进士就行了，就能够出去闯出来一番事业。老爷也是这样的，有着如今的辅佐，才有今天的成就，您也是可以的。老爷见您努力绝对不会放着您不管的。”古嬷嬷对着六少爷说道。

    小六听了之后，也就放心了，至少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的。看着古嬷嬷才说道：“我知道了，多谢你了，古嬷嬷。只有您陪着我了。也不知道大姐在宫里如何了？我这当弟弟的无能，不能够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