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虎豹骑出击
“我谋反?就你这种人渣,我杀了你就不算是谋反!”孙观主动抽出刀来,一刀向昌烯斩去,昌烯也躲闪开来,连忙后撤,退回到自己所守的山去。 孙观最笨,和昌烯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斗嘴不信,干脆动刀,可这一动刀,理就没了,昌烯退守到自己的山中,急忙将前因后果添油加醋一通,便向臧霸送去。 此时,刚刚睡醒的臧霸听说了这事,便向身边之人询问:“谁先动的手?” “昌烯拿信件去质问孙将军,孙将军辩解不过,便动了手。” “什么?孙观先动的?”臧霸觉得为难了,自己是老大,也一向叹服孙观的勇武,和孙观的关系算是特别铁,可这次孙观理亏先动手,臧霸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理在昌烯,曲在孙观,帮昌烯是帮理不帮亲,帮孙观是帮亲不帮理,二人都很难权衡。 就在臧霸左右摇摆中,吴敦和尹礼得不到臧霸的话,便各自站了队,吴敦和孙观关系铁,便帮着打昌烯,而尹礼则和昌烯关系更铁,则帮昌烯,而臧霸此时反倒只能坐看内斗,不知该帮谁。 泰山太大,每个人都有山头,靠武力解决根本不切实际,孙观和昌烯撕破脸,只怕是再也合不上了。 刘琮带兵回到鲁郡城下,与庞统会师后,泰山大乱的消息果然传了过来,刘琮笑了笑:“太好了,如果这样一来,泰山之危便解了。” “那主公,现在这鲁郡,打吗?”庞统问道。 “依先生之计,打还是不打。” “鲁郡乃兖州地界,是曹cao龙兴之地,根基深厚,要我说,别打了,撤兵吧。” 刘琮望着庞统,摇了摇头,随后便看了一眼城上惴惴不安不停发抖着望向城下的鲁郡郡守,道:“曹cao不会用人,鲁郡虽然不算什么战略要地,可也是前线,却用了个无名废物,这种机会可是只有一次,军师,这个机会你当真不把握吗?” “你想干嘛。”庞统忽然反应过来:“难道你准备勒索?” “没错,勒索。”刘琮笑着答道,转身走到鲁郡城下,冲着城上高喊:“里面的人听着,我无意动鲁郡,如果你们想活命,就留下十石rou,十万斛粮,从城上丢下来,要不然,我若攻入城中,必取汝全家性命!” “你敢。”城中郡守虽然胆小,可也知道十石rou,十万斛粮意味着什么,这要分下去可够刘琮手下的士兵们好吃好喝半个月的,可相应的,被曹cao抓到现行,这小命怕是不保,这郡守虽然胆小,可曹cao秋后算账,自己可是照样活不成了啊:“你们行行好,能不能打个对折,要是被发现了,曹公会要我的命啊。” “你他妈哪来那么多废话!”陶应将手中的鹅毛点钢枪朝城上一投,直直的抛向城上郡守,郡守惨叫着嗷嗷躲开,却还是被点钢枪刺穿了手臂,整个人像是已经废了一样倒在地上。 “郡守,兵贵神速,大家时间都挺紧的,这个醒如果提的分量不够,我还有,我数三个数,如果没看到东西,我马上攻城。”说完,刘琮伸出三根手指:“三。” “够够,这分量太够了。”郡守怕的魂都丢了,冲着城里面大声嚷嚷:“所有士兵快去仓库,运粮,十石rou,十万斛粮,快点......啊好痛啊。”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鲁郡这些士兵们让他们打仗冲锋陷阵磨磨唧唧搞半天,可让他们运粮食送瘟神,却一个赶着一个的积极,全城的士兵连带着百姓们都一哄而上的去运粮,拼命的朝城下扔过来。 刘琮见有几袋粮扔的近了,还朝城上骂道:“郡守,你让你的人把粮食扔远点,扔那么近,害我们跑的不累啊。” “是,是。”郡守听到刘琮的话,连忙道:“大家扔粮都用点劲,别扔太近。” 十石rou,十万斛粮,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用大麻布袋装起来,扔到地上也没多少袋,几百袋下去,庞统看了一眼刘琮,道:“主公,现在差不多了,就是这么多。”
“真值。”陶应说道:“一把鹅毛点钢枪换这么多东西,太值了。” “好,将士们,把粮食装起来,回徐州。”不用刘琮说,士兵们早已经很自觉的将粮食都背在肩上,只是要回徐州,刘琮却不自觉的自语了一句:“太顺利了,泰山内乱,鲁郡郡守是废物,本来是要玩命赌的赌注,如今却赢的这么轻易,爽!”说完,刘琮却又感到一阵心悸:“不对,军师,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顺利就顺利了,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罢了,有什么问题?”庞统说道,可刚说完,一名传令兵便急急忙忙的冲过来禀报:“禀报主公,青州方面来了消息,曹纯从河北调了五千虎豹骑南下,其速极快,离我们这里,已经只有一个时辰的路了。” “什么?”刘琮听到这话,险些昏了过去,曹纯,曹cao手下最强的猛将之一,虽然在历史上名气不大,可他手上的这支虎豹骑,名气可比他自己大多了,世人只知虎豹骑不知曹纯,而刘备在赤壁之战前的大溃败,也是曹纯以五千虎豹骑打出的军事神话。 五千骑兵,这又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就拿徐州军做例子,徐州军三万人没有一支骑兵,战马都给斥候用了,毕竟斥候的用途还是更大,而曹彰出手便是十万骑兵,曹彰不在南方与孙刘作战,是因为南方不是大山便是大川,骑兵没有用武之地,在山东这种平原骑兵是很有用武之地的,基本上曹纯来了,就必死无疑。 几个月以来,这五千骑兵一直英雄无用武之地,便是等着刘琮如同蛇一般出洞,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五千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王者中的王者,他们只要出征,便一定是放在最恰到好处的地方,以狂澜般席卷过来,他们要冲,便没有撕不开的口子,他们要杀,便没有攻不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