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最后进入战场的最强Master
时间倒转到林耀召唤出Berserker的前一天，也就是圣杯战争真正开幕的一天前。 柳洞寺，第二次圣杯战争时，圣杯降临的地点，同时也是灵脉的汇聚点。 但是，明明是灵脉的汇聚点，这里的和尚们却大部分都不知道圣杯战争的事，更没有人被选为Master。 本身就比较偏僻的寺庙，门前还有一条看着就很累的阶梯，而且庙里又没有什么名胜古迹——除了据说沉睡了龙的池子——所以柳洞寺其实算是比较冷清的寺庙了。 虽然说并没有怎么接触过神秘侧的事，但是这个寺庙周围还是围绕着强力的结界，对于「灵体」甚至是英灵来说，除了山门正面的楼梯以外，从周围想要进入柳洞寺都是非常困难的事。 夜晚十分的安静，柳洞寺周围甚至比别的地方还要安静。 一方面是因为距离市区比较远，一方面是因为那结界本身也有让周围的生物变得温顺的效果，所以柳洞寺的夜晚就连虫鸣都比较低。 在那甚至容易联想到「天梯」的阶梯上，打破了安静的是突然出现的「裂缝」。 裂缝慢慢张开，从「线」变成了「面」。 紫色的「面」。 紫色的裂缝。 要说是裂缝也不太对，但是如果说不是裂缝，却又更加不对，总之是非常违和的感觉。 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虚空，在这道裂缝的周围却反而还更像是实质一样，在那闪烁着许多眼睛的诡异裂缝之中，是比虚空更加虚无的虚空。 而这道裂缝的两段，还扎着两个看上去似乎是为了让这个裂缝显得可爱，却只是让这“间隙”显得更加诡异的蝴蝶结缎带。 然后，这个「面」开始移动了。 从楼梯上，就像是剥离出来的纸张一样，慢慢上升了起来。 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裂缝的下方，就像是从裂缝中漏出来一样，最先出现的是一双很暖和的厚底靴，然后是一双黑色的过膝袜。 裂缝往上移动，露出的是一条构成完美的绝对领域的深蓝色短裙。 往上，是在白色套着同样深蓝色长袖外套的娇小身躯。 再往上，是围在脖子上的一条红色的，看上去就很温暖的围巾。 最后露出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和一头漆黑的长直发。 和之前成为龙神眷属的小爱类似的发型，同样精致如人偶一般的长相。 在那小脸上，一双黑水晶一般深邃而清澈的眼睛闪动着，慢慢以瞳孔为中心，向着周围扩散出了令人感到恐惧而又让人觉得美丽的颜色。 冰蓝色的眼睛，在瞳孔周围亮起一拳红色的光晕，简直就像是在被蓝色的寒冰封住的天空中，散发着红色光圈的黑太阳一般。 令人恐惧而又感觉美丽，是因为那双眼睛的意味。 死亡。 那双眼睛，始终注视着「死亡」。 那是一种名为「终结」的恐怖和凄美，如同花朵在凋零成尘时，那一瞬的哀艳。 在那人完全出现以后，裂缝继续向上升起，直到距离那人的头顶大概半米高的地方位置。 从「裂缝」中出现的，是一个女孩。 看上去年仅十二岁的小女孩。 “……？” 女孩眨了眨眼，眼中的颜色慢慢消失，回到了那一片如墨的黑色。 “冬木市……？” 看着自己脚下的阶梯，又看了看远处熟悉的夜景，女孩慢慢开口说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和她的长相一样，都和之前成为龙神眷属的小爱很相似，就像是在幽深的石洞中，顺着钟乳石滴落的水珠落在泉水中一般空灵的声音。 “没错，这里我想你应该稍微有些熟悉，毕竟是当初你和我们幻想乡搭上线的起因嘛。” 在女孩头顶上的那道还没有收起来的裂缝中，随着这句话，一个许久不见的身影露了出来。 间隙的妖怪，神隐的主谋，妖怪的贤者，八云紫。 “……时间倒流？” 小女孩抬头看着八云紫问道。 “嘛，不是哦，这个不是你之前去的那个世界，而是另一个平行线的世界哦。”八云紫拿着扇子遮住了嘴巴笑道，“会带你来这个世界的原因呢……是呢……因为我还欠人家一个人情嘛。” “Saber？” 没有选择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小女孩又提出了另一个完全不搭边的问题。 “并不是同一个人呢……啊，但是为了方便，还是有一些东西要稍微修改一下……就像是当初对那个地狱少女做的一样呢……毕竟一个地方有两个同一个人是不好的呢……” 这么说着的八云紫合起了折扇，在空气中划动了两下。 随着她这个动作，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改变了。 “总之呢，要拜托你的事情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你的搭档必须自己召唤，但是我会在暗中帮你安排的……这也是只有你能做的工作……因为除了你之外，其他人要不然就是不能擅自离开现在的幻想乡的存在，要不然就是不靠谱的家伙……不过就算是你的实力，在这个世界也会受到相当的压制呢，毕竟，世界的规则不会允许过强的存在嘛……祝你好运哦~” 这么说着，八云紫消失在了间隙之中，连追问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给小女孩。 不过，女孩似乎也没有追问的打算的样子。 毕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只身一人的感觉，一共体验过两次。 一次，是在亲手杀死了，将「苏夜」之名送给她，并且救了她，给了她一切的蜘蛛叔叔以后。 第二次，是在失去了一直陪着自己的「另一个灵魂」，又失去了同伴的跟随，在一艘飞艇上的时候。 这种事，早就已经应该习惯了才对。 这一次，索丝没有跟来，樱空也没跟来，阿尔托莉雅也没跟来，因为八云紫说过，这事如果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圣杯战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以前在主神空间的时候，也经历了一次圣杯战争，而且和Saber，平行世界的阿尔托莉雅，作为Master的间桐樱，以及作为Servant的芙兰等人（？），成为了好朋友。（注：苏夜的故事，请参考《无限之直死》） 不过这一次和之前一次不太一样，上次苏夜是被间桐樱召唤出来的（可怜的雁夜就这样被无视了），但是这次…… 话又说回来，现在的小樱，恐怕根本不认识自己吧？ 首先的问题，应该是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女孩将视线投向了上方的柳洞寺。 “……我又来打扰了。” 看着柳洞寺的山门，女孩静静地说道。 这个地方并不陌生，毕竟上次参加圣杯战争，她也是在这里住着的……虽然后面搬到艾因兹贝伦城堡去了…… ===分割线=== 一切就和上次一样，柳洞寺的主持还是那个好心的老和尚，还是那么乐意地收容了苏夜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姑娘」…… 其过程无比的即视感，甚至就算是平时不怎么容易想七想八的苏夜都在脑海中开始将上一次这个老和尚说的话和这一次重叠起来玩找茬了…… 用了一天的时间在寺内布下了防御和闲人回避的阴阳术式，以避免被寺庙中的无关人员所目击而引来麻烦。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需要参加圣杯战争，但是要怎么参加？ 上次苏夜本身就是作为英灵降临的，召唤Servant也是因为还有Berserker的空缺需要填补才勉强成为了违规的Master。 但是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的办法，应该怎么做呢？ 总之先画阵吧。 虽然很久没画这样的阵法了，但是苏夜完全没有手生的感觉。 她甚至不需要别的材料来帮她画魔法阵，不需要血液，不需要水银，不需要任何材料——如果用这些材料，事后收拾起来也很麻烦。 从女孩的手中，一道刀刃弹了出来。 那是一道很奇特的刀刃。 看上去就像是三角形被人啃了几口一样呈现出不规则状，在中心还有一个圆洞，在一个尖角上连着一根丝线，在丝线的末端则是握在女孩手中的握柄。 蛛丝刀，女孩最惯用的武器之一。 虽然经过主神强化了多少次，但依然保留着那敏锐的特性。 蜘蛛丝上，附上了大量的，由「气」经过楚轩出品的能量转换器变成的魔力，其魔力浓度甚至比纯血还要高。 蜘蛛丝拥有着对于震动极为敏感的特性，不管是多么轻微的震动都有可能引起蜘蛛丝的极大的变化，所以这种武器通常来说一般人是用不好的，但是苏夜却可以轻松地使用。 先天性集中力过剩（Congenital－Excessive－Concentretion，CEC），一种奇特的先天性疾病。 患者很容易过于专注在某项事物上，使得对周遭其他事物的感知降低，很容易让人误解为迟钝、慢动作之类。但对于专注的事物则有超乎常人的集中力及感知，很容易展现出数倍于常人的表现。 当初莫求缘在亚瑟王时代施展过的，被她称作「世界」的CDF，就是和这种先天疾病异曲同工的存在。 纤细的手指轻轻颤动着，随着她的动作，蜘蛛丝在空气中完全违背了物理一般甩动着，轻松地缠绕出了一个巨大的原型，而且开始向着内部延展过去，逐渐形成了复杂的魔法阵。 这种程度的工作，对于一般人来说恐怕是神级的工作了吧，但是对于苏夜对于蜘蛛丝的控制力来说，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落在地上的蜘蛛丝，完美地画出了召唤英灵用的魔法阵。 能够百分之百传导魔力的蜘蛛丝，比任何的物质都适合作为发动魔法阵的媒介。 “……” 抬起了手，苏夜准备颂唱召唤英灵用的咒文。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地上的魔法阵就已经发出了光芒。 【你想参加圣杯战争吗？】 在苏夜的脑海中，直接闪现出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十分的耳熟，但是又很陌生。 说是陌生，因为苏夜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但是，这种声音的形式，苏夜却的确听到过。 OAA，One－Above－All，苏夜曾经「杀死」的最可怕的存在。 那时候，苏夜听到的声音就是类似这样的声音。 仿佛包含了一切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超乎了人类能够想到的所有声音的种类，像是量子理论中「激活态」的粒子一样，叠加着的声音。 「圣杯？」 女孩在脑海中想着，同时不由得歪了歪头。 这种时候会跑出来的，只有圣杯吧？ 看样子和她所知道的圣杯战争的世界，的确很不一样的样子，那么，上次圣杯战争的经验也就不能完全依靠了吧？ 甚至，就算是圣杯里的是黑泥这件事，也不能当做情报来看待了。 【没错，吾即是空，吾即是钢，吾即是刃！吾的一击将斩断所有之罪，吾名为圣杯，参上！……咳咳，总之我就是圣杯没错，想要参加圣杯战争吗？如果想的话就和我定下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一瞬间，苏夜条件反射一般从身上的CAI装置中掏出了一把生存刀。 圣杯的最后一句话，让女孩联想到了她的存储空间中那一大堆永远够用的「备用食物」…… 【……咳咳，不要紧张，我是纯洁善良无害可爱的圣杯君，不要那么可怕地想要砍了我嘛……】 ……哪个世界的圣杯居然还会求饶啊混蛋！ “契约？” 脑袋再次偏移了一度，苏夜继续问道。 【哎……令咒什么的，如果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可以给你哦？】 不知为什么，苏夜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拿着棒棒糖的大叔，在说「如果跟我走的话，这个就给你哦」…… 小夜，你学坏了，真的，跟着那群无节cao你绝对学坏了！（作者泪奔） “同意。” 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女孩就点头同意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女孩的手背上就出现了三道圣痕。 一个圆形，在圆形中有一道双头针形的圣痕，在圆的外面还延伸出一条曲线状的圣痕。 眨了眨眼，苏夜看了看手背…… “不一样？” 这个令咒和之前召唤芙兰朵露的时候令咒完全不一样。 但是圣杯明显没听到她的问题，在女孩脑海中的声音已经开始欢呼着闹开了。 【萝莉！萝莉！萝莉！萝莉！萌即是正义！】 脑海中的声音慢慢消失，而眼前散发着光芒的魔法阵也渐渐黯淡下去了。 「好像NPC……」 女孩看着从魔法阵中走出来的人影，同时对刚才的圣杯君下了这么一个定位…… 从魔法阵中走出来的，是苏夜并不算陌生，甚至关系还不错的人影。 不过，女孩对于这次的搭档并不是芙兰这件事稍微有些遗憾。 银灰色的头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在蓝色的衣服上加上了白色的花边装饰，头顶上也加上了同样的头饰，在腰上还围上了完全不显得土气反而狂刷时髦值的围裙，修长的双腿在裙下完全无视了冷空气地笔直支撑着身躯，双手也同样从手臂开始就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从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我觉得很冷」的样子。 在那从容潇洒的脸上，一双红瞳猩红如酒。 在月下站着的女子，全身上下穿着干净简练的女仆装。 “接下来的一战，还请小夜大人多多指教了……” 这么说着，面前的女仆轻轻地施礼。 那是「暂且效忠」的动作，并不是「完全服从」的动作。 因为对于眼前的这位女仆小姐来说，苏夜很清楚，能够让她永远效忠的存在，只有一个。 于此同时，远处的两个地方…… “唔……？” 准备登上飞机的阿尔托莉雅皱了皱眉。 “怎么了，Saber？” 走在她身旁，真正召唤了她的卫宫切嗣的妻子，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听到爱丽斯菲尔的疑问，Saber微笑着摇了摇头。 而在另一边…… “呜呜……！” 相比起Saber，小樱的反应明显要激烈太多。 就在小樱抱着脑袋叫出来的瞬间，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女孩的脑袋，从那手掌中，一缕金光缓缓地传入女孩身上，帮她缓解了头部的疼痛。 在刚才的一瞬间，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在脑海中，多出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说是另一个人也不合适，说是记忆也不合适。 整体感觉，就是两个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人一般。 Saber看见了另一个没有遇上过莫求缘的自己经历的一切，包括王国的毁灭，追求圣杯，在树下遇到了苏夜进入了那个神奇的空间，并且经历了大量的战斗之后，又进入了一个名为幻想乡…… 而小樱则看见了另一个世界召唤出的不是现在的Servant而是一个小jiejie，跟着小jiejie一起在圣杯战争之后活了下来，并且定下了「一定会再见」的约定…… “姐……姐……” 因为头痛而昏睡过去的小樱就像是说梦话一般喃喃道。 「这还真是……如果没有遇到师尊的话，我会变成那样吗……」 Saber皱了皱眉在心中暗暗想道。 倒不是认为那个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对于自己在平行世界居然那么容易就被征服王所动摇了这件事感到叹息。 如果没有师尊帮忙铸心的话，恐怕自己也就那样了吧？ 心中什么涌动着。 想快点见到她。 想要快点见到那个已经见不到了的师尊，想要再在和平的状态下，向师尊说一声…… 多谢你…… === 作者语：写完这一章的收尾，劣者最大的想法是……劣者写的两位主角（莫莫和小夜）都是罪孽深重的女人（？）啊……（叹）……小夜~！小夜~！小夜~！小夜~！终于又让小夜登场了hshs（^q^）……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具体来说，就是「特定的两个人也就是Saber和小樱的两个世界的灵魂之间的境界被消除了」的情况……现在的小樱等同于平行世界也即是直死里的小樱，而Saber则是反过来知道了平行世界的事……顺便交代了一下小爱的问题，后进入的那个地狱少女的小爱是和龙神眷属的小爱合为一体了，嗯……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了……求书评~！小夜都出来了还不给书评你们好意思不！（指）不过接下来才是麻烦的地方……因为接下来的剧情……完全没有想过！（正气凛然）另外书评区有人表示梗看不懂要弃，劣者想说那纯粹是找茬……因为劣者到现在，基本上都还没有在剧情上用到「必须知道原作才看得懂」的梗，而用到这类的梗的地方全都是不需要看懂也能略过，反正不影响主线的东西……想弃坑直接右上角就好了，还特意发一个书评出来，想要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吗？以为这种程度的行为就能将自己洗得清新脱俗吗？你天真得让劣者不忍欺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