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脚踏日月，棍扫英雄
前注：本章中的「嘿嘿！」，请务必参考旧版西游记（六小龄童版）中猴哥的笑法……不是连续两个气轻音而是连续两个实重音…… === 黑色，黑色，黑色。 这是一个除了「黑色」以外，似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不论是方向、空间，甚至是时间，存在，都一片漆黑。 这里，是「此世之恶」之中的世界。 在这里存在着的，只有「恶意」。 绝无任何的「善意」可言，这份漆黑一片的恶意空间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显得清爽。 初始之刑为五、生命刑、身体刑、自由刑、名誉刑、财产刑、样样之罪与泥与恶意在旁行刑 『断首、追放、靠去势的人权排除』 『苛责rou体嗜虐之怨恨』 『没收名誉荣誉被群体意思抹杀』 『资产冻结而被欲望嘲笑』 死刑惩役禁固拘留罚金科料、私怨所致罪、私欲所致罪、无意识所致罪、自大之罪、内乱、劝诱、诈欺、窃盗、强盗、诱拐、自伤、强X、放火、爆坏、侵害、过失致死、集体暴－力、业务致死、过于自信之事故、误诊所至之事故、隐蔽。为得到利益而放罪。 为了得到自我而放罪。为得到爱而犯罪。为了德行而犯罪。窃盗罪横领罪诈欺罪隐蔽罪杀人罪财务放罪放罪放罪因为私怨而攻击袭击贬低伤害肮脏污秽低劣丑恶的你要补偿补偿补偿补偿补偿所有的暴力所有的罪状所有的被害者补偿补偿 『这个世界被不是人的人支配』 为了改正罪而知道良心。为了改正罪而知道刑罚。 人的良心在这里，因为太多而没注意到有多少。 为了掩盖罪而知道暴力。为了掩盖罪而知道权力。人的恶性在这里，因为太少而痛苦，那个存在变成浮雕。 百个良性与一个恶性。为了平衡恶性必须强烈有强亮光辉与有象无象的良性拮抗。 强大的『__』君临。 初始之刑为五，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劝诱、诈欺、窃盗、强盗、诱拐、自伤、强×、放火、侵害、肮脏污秽低劣丑恶的你补偿补偿补偿补偿补偿所有的暴力所有的罪状所有的被害者用『死』补偿！！！！！！ 绝对没有半点虚假的恶意，充斥着一切，包围着一切，侵蚀着一切。 等等，侵蚀？ 如果是「侵蚀」，那必须是存在「非恶意」的存在才对。 那对于这个空间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存在。 但是在那如同黑夜一般暗沉的恶意之中，的确有一道色彩，是和那周围的颜色完全不同的。 金色，白色。 在不知上下左右东南西北的黑暗之中，一名白衣僧者静静地跏趺而坐。 双手静静相叠，扣弥陀佛印，静静，静静。 与这一切的恶意格格不入。 那是被此世之恶吞噬，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侵蚀掉的，白圣杯侧的英灵。 百世经纶，一页书。 头上的圣珠大概是因为在被吞噬前就散去了，所以现在在那头顶上的，是沧桑的花白长发。 如染百世风霜。 虽然说凭借那可怕的根基，就算是被吞噬了，灵核也始终还没有被此世之恶所侵蚀掉，但是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或许对于百世经纶来说，这种单纯的恶意，并不足以构成染污的威胁。 但是如果是「有意识的恶意」呢？ 反叛罪恐吓罪侵_犯罪毁弃罪七宗罪胁迫罪盗窃罪逃亡罪诬告罪放火罪侮辱罪不敬罪离间罪诱拐罪行贿罪堕胎罪参与自杀罪赌博罪尸体遗弃罪聚众闹事罪遗弃罪伪证罪私藏赃物罪绑架罪暴行罪，所有罪行应该悉数判决死罪极刑拒绝并否定所有憎恨杀杀杀绝不允许杀杀杀绝不认同杀杀杀很好就这样杀杀杀对没错杀杀杀许诺杀杀杀不对不对什么杀杀杀啊的只有这一个念头真无聊—— 在所有的「否定」之中，出现了一个「肯定」的声音。 不可能。这个怨恨和诅咒的漩涡中不存在正确以及肯定。因为森罗万象断定了一切都是丑恶的都是憎恨的所以这个词语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甚至就连自身的正面也要否定，这才是「恶」。 但是，的确有一个声音在那混乱之中，高声地说着「是的！」 只有有人来肯定罪恶，罪恶才能够被带动。 而带动这些罪恶的，就是进入了此世之恶的「绝望」。 拥有着自我意识的此世之恶，和没有自我意识的此世之恶，区别在哪里？ 大概就是「无区别进攻的恶意」和「有针对进攻的恶意」的区别吧。 在一页书的周围，从充满的「否」，逐渐出现了「是」。 逐渐实体化，有了空间，有了时间。 若欲夺之，需先予之。 在实际的「空间」出现之后，在暂时不再需要那么多的精力对抗侵蚀的一页书面前，出现了另一个和白衣佛者同样的面容，但是气质截然相反的身影。 那是一个黑色的身影。 拥有着和一页书同样的面容，或者说，那就是另一个一页书。 但是和一页书圣气浩然的姿态相比，眼前的「一页书」却有着完全相悖的魔气。 在额上的佛毫位置，也被一枚黑红色的，象征着「大日如来」的种子字代替。 满头的金色圣珠一枚不剩，只有一头如墨长发。 身上披着黑色僧衣，袈裟用红色的玉扣系紧，从衣袖中伸出的双手，左手手背扣着佛头护手，右手手背上刺着六字大明咒的种子字和经文。 “六道同坠，魔劫万千，引渡——如来！！！” 一身魔气昂然，狂态毕现。 那是一页书过去曾经因为神兵「如是我斩」而陷入的魔考状态。 魔化的一页书，魔化的梵天。 光是与这个身影对面而坐，一页书的身影就已经开始模糊动摇了起来，那是侵蚀加剧的迹象。 「唔噗噗噗……果然，人参最大的敌人就是萝卜……啊不对，人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呢……」 在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中，只有黑白熊那没人能听见的冷笑。 ===分割线===（推荐BGM：《东海渔歌》或是《通天大道宽又阔》） “这种场面，还真是容易让俺想起当年的南天门呐……号称要征服世界的王的军队，号称拥有世界的王的财宝……哈！” 抡起了那四米多长，碗口粗细的金红色如意金箍棒，拥有着一米八身高的高大的女子，向着对面已经开始压迫过来的黑色大军，露出了她最真实于自我的笑容。 “向你们这些向俺进贡的家伙……” 充满了「欲」的笑容。 “献上俺最为真诚的「谢意」……” 不是战斗的「欲」，不是破坏的「欲」，更不是什么奇怪的「欲」。 “俺会将你们一点不剩地「吃掉」，所以……” 是生物与生俱来的「欲」。 “俺开动了！” 【食欲】 “喂喂喂，真的no_problem（没问题）吗？！就算是使用三枚令咒强化过，但是要说是本尊也未免——” 天马淡定不能地叫道，尤其是莫求缘还示意其他人不许出手。 就算莫求缘反复强调「这里的是本尊」，但是一人只有三枚令咒，虽然说令咒能够产生奇迹，但是要将存在于过去，甚至是存在于别的世界的英雄甚至是拉到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使用三枚令咒的强化，应该最多也就是像是对上Saber时的Rider那样，最多就是魔力比较充沛，属性稍微提高一点的程度而已，毕竟「强化」这种命令的持续时间并不短，对于令咒魔力的利用自然也就比较弱。 “哈？” 但是对于天马的不淡定，莫求缘只是转过头来，用「你是傻瓜吗」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当然做不到，你以为令咒是圣杯吗那么方便？” “……” 天马默不作声地离开了（用白金之星）搀扶着他的Crusader，从不知哪里掏出了一张久违的小圆桌放在地上，然后用力一掀—— “到底是谁先说的「利用了令咒把本尊拖过来了」的啊啊啊啊啊！！！” 而就在天马吐槽的同时，对面的军队并没有等待的想法，脚步如雷滚云桥，马蹄似雨打芭蕉，黑色盔甲的军队脚步整齐无比，一边保持着马其顿方阵，一边向着齐天大圣逼近了过来。 或许是吸取了之前被Saber擒龙断首之法破阵的经验吧，这一次，众军士并没有像是之前那样蜂拥而来，而是摆好了那名震天下的马其顿方阵，向着一身当关的美猴王推进而来。 马其顿方阵，是在公元前七世纪时出现的方阵战术，经由马其顿国王腓力二世和他的继承人亚历山大大帝改良发扬光大而成的战阵。 基本队形变为手持6米长枪的16人纵队、并有骑兵和排成松散队形的轻步兵掩护配合。各兵种有机结合成原始的多兵种混成部队，在亚历山大大帝的东征中发挥了巨大的威力。 在亚历山大大帝死后，很多战术没有被流传下来，于是，最强的马其顿方阵战术，自然也就作为传说，只留在了—— 王之军势之中。 “嚯嚯……开阵吗？喂，老莫，这家伙和你可能聊得来哦。” 完全不在意对面已经发起冲锋的千军万马，扛着如意金箍棒的齐天大圣还扭头调侃了一句身后对于阵法似乎挺有研究的策师少女。 “啰嗦，阵法和战阵是两码事，而且……阵是好阵，可惜已经过时了。” 莫求缘无语地撑着下巴吐槽着连阵法和战阵都区别不开的自家Servant，顺便吐槽了一句对面的方阵。 她说的是实话。 方阵这种战术在于最大效力地发挥所有兵种的优势，在变化上也的确可以很灵活，但是相比起她手中的阵法，还实在是差了一些……等等，你的「风后八阵图」时间貌似更早吧？ “就算不需要上去帮忙好了……我们不应该退远一点，以方便Monster小姐全力发挥吗？” 爱丽斯菲尔疑惑地问道。 在她的概念之中，齐天大圣要以一敌万当然是没问题，但是如果身后就是Master，这酒比较值得商榷了。 “哈？” 坐在轮椅上的莫求缘一脸的「哎哎哎？还要移动哦？不要啦，我不想挪窝啦」的表情…… “那边的女人，你在小看俺吗？” 这么说着的齐天大圣，将横扛在肩膀上的如意金箍棒，用力向下一挥—— “▄▄▄▄▄！！！！” 伴随着连文字都无法形容的巨响，世界被切开了。 明明是重视「神武不杀」，没有锋刃的「棍棒」，但是在齐天大圣的手中，却比任何的神刀圣剑还要锋利。 并不是形容词，而是天地真的被切开了。 一道巨大的沟壑，不，或许说是比较狭窄的深谷比较合适吧，出现在了齐天大圣的身后，横在了莫求缘等其他人的面前。 而在那深谷之上的天空，不只是云层，而是连臭氧层似乎都被切开了一般，露出了漆黑一片的天空。 “俺老孙，就是界限！俺的身后，吾敌不存！这条界线，要是过得来就过过看吧！” 与生俱来圣路行，唯吾与天同齐名。两脚踢翻红尘浪，一棍扫尽诸不平。 一人，一棍，万夫莫敌！ 这就是莫求缘的应对。 对于黑泥能够召唤出已经消失了的英雄王和征服王并加以利用，这当然不是莫求缘所设想过的发展，但是也并没有超出莫求缘的预计。 倒不如说，在召唤出美猴王以后，这一局，莫求缘在「战斗力」上就已经占据了极高点。 作为敌人的英雄王，有着所有宝具的原型，可以说是「最强的物力」。 作为敌人的征服王，有着全是英灵的军队，可以说是「最强的人力」。 相比起他们两人，站在阵中的黑衣刺客Assassin和双枪骑士Lancer，反而不算什么了。 而作为另一个拥有着大量的「人力」的人，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了怀里的人皮书。 伴随着剧烈到连固有结界的风沙都为止****的魔力波动，在黑黄的沙漠上，翻起了令人作呕的海浪。 那是曾经填充了冬木市整个近海，令那片海域到现在还偶尔能看到海水因为残余粘液变得粘稠的怪物，海魔的群体。 这样一来，对面可以说是占尽了「人力物力」方面的优势，就连「不是人」的人力也被占尽了。 但是，圣杯战争，是「英雄的战争」。 而在「英雄」的故事之中，除了「人力」和「物力」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项，同时也是现在的齐天大圣，所掌握着的一项—— 能够击碎山河的拳脚，能够翻弄日月的根基，能够惊动神佛的法力，能够喝退妖魔的宝具—— 【最强的武力】 “马其顿方阵吗？此世所有宝具原型吗？深海恶魔吗？最有名的刺客老大吗？双枪骑士吗？嘿嘿！” 抡转手中的如意金箍棒，齐天大圣那充满了食欲的脸上笑得狰狞。 “管你们是神是魔还是啥乱七八糟的碗糕！先吃俺老孙一棒！！！！” 伴随着齐天大圣的狂笑，卷起的是和之前Saber破阵完全不同概念的风之狂龙。 在美猴王的脚下，一道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踏动了风，踩动了云。 抡着「重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如意金箍棒，齐天大圣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迟缓。 踏破山河，踢碎日月。 就连风都跟不上的速度，将风都抛在身后，在黄沙上仅仅只是走过就卷起了沙尘的狂龙。 美猴王并不该有这可怕的移动速度，她的高速移动应该是来自于她的飞行能力「筋斗云」才对，但是，作为【英灵】，有的可不只是「压制」，也有「宝具化」带来的强化。 【藕丝步云履】 在她脚下踏着的那双靴子，让她拥有着能够真正文字意义上「捕风捉影」程度的速度。 只是一个照面，就将最靠近自己的方阵冲了个人仰马翻。 不，不是「人仰马翻」，因为「人仰马翻」好歹还是人马存活，但是在齐天大圣过境之下，留下的就只有倒下恢复成为黑泥和乙太因子的残骸而已。 站在阵中跟随着一同冲锋的，双眼都变成黑色，根本没有自我意识的Lancer怒吼一声，双枪化作红黄的闪电。 他是唯一一个看清楚了齐天大圣去向的人，手中双枪齐出，誓要破开齐天大圣的攻势。 Lancer能够看出大圣的移动轨迹，主要还是因为在距离上比较有优势，加上大圣身后的黄沙稍微有些帮助。 照常理而言，这样的极速，就算是齐天大圣拥有着「火眼金睛」也看不清楚，毕竟「火眼金睛」的效果是「看穿真实」，和动态视力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 这种超高速的运动，最吃亏的就是自己的感官如果跟不上速度，在移动方面就只能走规则的路线了。 所以，提前预判出大圣移动轨迹的Lancer挥出的双枪，是绝对会命中的，而只要命中，「破魔的红蔷薇」就会破开防御，而「必灭的黄蔷薇」就会紧随而上，一击夺命。 ——理应如此的。 在刺出双枪的时候，世界突然扭曲了起来。 “砰！” 传来了绝对不是枪尖刺破身体的声音。 然后，才是迅速消失的意识。 啊，原来如此，自己被打飞了啊，不对，应该是被打碎了。迎面的一棍，让lancer从文字意义上化作了粉尘。 “虽然说只是傀儡，但是至少这路人里面你这家伙还挺对俺胃口的，所以就从你第一个开始解（chi）决（diao）！” 毫不在意地转动着手中四米长的铁棍，在那极速驰行中突然改变轨道，在Lancer面前急停后一棍将双枪骑士整个人打爆了的大圣爽快地大笑着。 在她的身边数米之内，没有一个人影，全部都被她横扫而过的金箍棒碾成了碎屑，只有Lancer是特例，被她一棍打爆的…… 她就像是炫耀一般摆着头，甩动着头顶上那一对长翎，连带着那一头稻穗般的黄发也甩动着。 【凤翅紫金冠】 【嵌金定心帽】 两件合一件的宝具，凤翅紫金冠能够将风破开，让美猴王的行动不受风阻；嵌金定心帽更能够定心明目，让美猴王能够在极速移动中也清楚看破自己和敌人的动作。 “GRRRRRRRRAAAAAAA！！！” 就在周围其他的军队还没有来得及围上来时，地下突然之间翻起了无数的触手，向着站在原地的美猴王袭去。 虽然说是在沙漠，但是作为「海魔」来说，在沙子里的移动只不过是比在水里移动稍微困难一点而已。 因为不是蚯蚓之类的生物，而是幻想生物，所以就算表面的粘液被沙漠吸走，也不会陷入窒息之类的问题。 与此同时，在触手的后方，显现出了一群披着黑衣的骷髅面具。 抹上了剧_毒的飞刀，穿过触手的缝隙向着美猴王袭去。 棍棒类武器有一个缺点，和长枪一样，它们不适合近距离缠斗和格挡动作。 尤其是大圣的金箍棒更是长达四米的巨大型号，就算是伸缩如意，这种极近距离的突袭，也是来不及应对的。 就算是动作弹开了飞刀，也躲不过海魔的攻击；如果分神去对付海魔的攻击，那么就会被飞刀刺杀。 将军了！ ——理应如此的。 “嘿嘿！就这种手段？给俺滚开！” 却见齐天大圣不躲不避不格不挡，将身体一震，只见一道金光从那一米八的高大身躯上陡然扩出，像是实质一样化作一道巨大的圆。 明明是没有实体的「光」，但是的确产生了如同钢铁一般的力量。 【锁子黄金甲】 所谓的「甲」，唯一的作用就是「保护」。 虽然并不像是Saber的阿瓦隆那么BUG有着遮断的效果，但是那也是龙宫龙王「赠送」的宝甲。 这身宝甲的作用，除了普通时候的「刀枪不入」以外，就是能够有意识地「弹开」周围的一切。 而就在弹开了周围的飞刀和触手的瞬间，在她的手中扫出的是—— 棍的天罗地网！ 甩开如意金箍棒，明明只有一条棍棒却扫出漫天的棍影，仅仅是凭着自身的rou身，扫出的棍网比白金之星和世界的拳潮还要密集，但只见棒起、棒落、棒扫、棒过、棒磕棒挫棒戳棒撤棒捋棒剁棒裹棒破，一棒一棒接一棒，一棒一棒连一棒，满目棍网仿急雨，漫天棒影若流星。棍如腾龙翻烈火，棒似怒蛟鬼神惊。踏碎山河迎天日，撕开殃云见光明。扫清天下妖浊气，一保人间现太平！ 眨眼间，沙尘之中就只剩下一堆碎rou破布落在沙尘之中，再也分不清到底是海魔还是Assassin的碎rou残骨。 “——！！！” 眼见海魔和刺客失利，全身上下再次和海魔融为一体的Caster发出了尖声怪叫。 那是人无法理解的吼声，伴随着Caster的怪叫，已经繁殖出了不少的海魔越过了自行让道的王之军势的士兵，向着齐天大圣扑了过去。 “嘿嘿！来得好！之前在海边被这什么破杯子压制得绑手绑脚，现在正好，连下酒菜的章鱼都有了！” 随着笑声，只看见黄发少女随手一挥，尖锐的指甲将一缕头发削了下来，用葱白的手指捏着放在嘴边，轻轻一吹—— “噗！” 像是戳破没有充满的气球一样的声音，以美猴王为中心，出现了大片的白色烟雾，乳白色的烟雾将美猴王周围半径数十米的空间全部遮挡了起来。 烟雾来得快散得快，很快就被固有结界中的风沙吹散。 随着烟雾散去，出现的是令人胆寒的景象，只见正东正西正南正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四面八方到处全是孙悟空！ === 作者语：本章有借用快板书《三打白骨精》中的贯口……说实话要不是没查到猴哥的评书开脸，劣者绝对也要用进来……快板这两小段的贯口听着太过瘾了XD……一章写不完，再接一章！话说仔细想来，劣者为什么要把大师兄娘化啊，反正又没攻略……果然是因为不喜欢莫莫身边有男性？尤其还是主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