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抱有遗憾的退场
Caster袭击了神父的教堂之后，就将其作为了第二个据点，这里也是冬木的四处主要地脉之一，其灵格的级别仅次于柳洞寺，与远坂并列。 而且，在中途得到一个Archer之后，这里的防守也没有问题，如果只是论综合实力的话，Archer在小次郎之上。虽然魔女也对这个之前拒绝过她，之后又主动找上门来的Archer有所疑惑，但她还是借用了自己Master的宝具来解除Archer的契约，以便让其进入自己的麾下。因为有令咒这种强行的契约束缚在手，她不也怎么担心Archer会出现什么问题，至少现在不用担心。 在那之后，魔女通知了自己现在的御主，也就是雪千夜。接到魔女的通知之后，作为御主的雪千夜也来到了这里，不过，他没有带上之前的Saber，Saber仍然被留在了柳洞寺，那里还有一位小次郎作为看守。小次郎因为是魔女违规召唤的原因，所以他无法离开那个寺院，但如果只是用于防守，他是再为合适不过的人选。 之所以还未让她转移过来，是因为魔女认为她仍旧需要继续调教，必需等待调教的完成，而且，单单是这里的战力已经足够。 实际上，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那便是她没有相应的时间来做这些。因为，其他的御主已经攻击了过来。 进攻的敌人是已经失去了各自Servant的Master，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通过神父的遭遇，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魔女现在的位置。 不过，以他们两位的能力就想要夺回自己的英灵，也不知道应该说他们自大，还是无畏的好。 不论是哪一种，他们都已经来到了破碎的教堂之前，而迎接他们第一个敌人则是他们之前一直见面的熟人，也是凛原本的英灵，红Archer。 “Archer，让开！” 大小姐丝毫没有自己已经不是御主的自觉，她就是样要求着自己原先的英灵让开。 “抱歉哪，凛！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你的Servant了，所以你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听。”说话中，Archer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终于解脱的笑容。那种仿佛是在恶劣的地主手下做事苦工终于得到解放了一样的笑容。 而这也是大小姐无法忍受的态度，应该说很久以前她非常不爽自己这个Servant的这样态度。 “什么！” “但你以前不是远坂的Servant吗？虽然说要你帮忙不可能，但至少可以让我们进去吧！”卫宫少年有些看不下去了，所以他好开始与对方交谈。 “哼！如果只有凛的话，我或许也会考虑一下，但你也在的话，就绝对不行。而且，即使让你们进去了又能怎么样，你知道里面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吗？”这一瞬间，他想起了那个第十祖，在魔女带他见到那个家伙时，他第一眼就看出了自己一直隐藏的真实身份，并且在之后只有他们两人时，说了出来。 红色的Archer身为未来的士郎，他敌视着曾经的他，之前在柳洞寺就有过从卫宫背后偷袭的举动，现在处于不同的阵营，他更是无所顾及。 他之所以以守护者的身份回应了圣杯的召唤，就是为了纠正自己过去的犯下的错误，为此他不惜一切。 “新的第十祖。” “既然知道了，还想要进去，你这么想死吗！啊!看来你还不怎么了解第十祖所代表的意义吧！这也难怪，像你这样的菜鸟魔术师还接触不到那一层的东西，所以并不是愚蠢，而是无知。”Archer的话语中极尽嘲讽的意味，那种语气，仿佛他与眼前的少年有些相当的深仇大恨。 “就像你说的，我并不知道第十祖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我绝对不全放着Saber不管。”少年依旧坚守着自己的意志。 “没错，Archer快点让开。”少女也是。 “即使你是我以前的Master，我也只能说，做不到。” 劝说无果后，Archer的手中已经投影出现了一黑一白的双刀，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做无用功了，而且，再继续说下去，他身后隐藏的监视者也会加重对他的怀疑。既然就不通，那就直接战斗好了。 他的话语刚刚说完，一道魔力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少年和少女的身后，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他的声音。 “那我就帮你做到好了，刚好，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没有打完，现在就让我们了结它。”完成实体化的库丘林，用手中长枪指向了眼前的Archer。 “我们先吧！这里交给Lancer。” 随之，他的Master巴泽特也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你是？”凛戒备的问道。 “我是被人雇佣来的魔术师，现在你可以把我当作佣兵，拿人钱财，为人消灾的那种，对了，虽然不能透露雇主的姓名，但你们应该猜得到那个名字。”虽然自己被怀疑，但巴泽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到不如说，她对大小姐的戒备有些那么一丝的赞赏。 雇佣，钱财，这些词语都指明了有一个人用金钱来让这位御主出力。但在这样的战争中，只用金钱是不可能让御主心动之后行动的，那么便是还有人情方面。 一瞬间，凛就想到了一张文弱的脸上，也许此时用讨厌更加的合适。 “切，那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借口，明明自己来不就好了。” 虽然嘴上抱怨着神父的口是心非，但她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都开心。当然，她也明白即使自己被杀了，那个家伙也不会因此放下自己的原则，所以，能够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即使隔着一层纸，但这样的行为已经与监督者介入无二。 “远坂，你们说的不会神父吧！”此时，少年想起了他们刚刚见面时，神父的表现。 走出教堂，那个时候，神父也用了类似的方式来透露情报给他们，不过，他们却没有重视他口中的第十祖的信息，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苦果。 “除了他，还会有谁。不管了，我们先走吧！” “走吧！” Archer没有阻止他们的进入，或者说，现在他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这位蓝色的Lancer身上。 不等他有什么行动，那边的Lancer就先开口了，他用着野兽的气息对着Archer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因为你的剑缺少一种决定性的东西，荣誉。即使是那个不是剑士的第十祖，他的剑也有着自己的自豪，那也就是荣誉的一种，但你这个家伙却没有。” “荣誉啊！那种东西，我从来就没有过。”面对着库丘林的质问，Archer本人却表现得非常的无所谓。 为了实现他的理想，他手中的剑从来就没有荣誉那种东西，尤其是在他成为守护者后。 “切！果然还是要先打赢你才能说吗。”说完，长枪已化为流星。 教堂的一半已经损毁，光线从那些漏洞中肆意的照射进来，让黄昏的地面显现出大小不一的斑驳。 少年和少女来到了这里。 他们没有见到另一个英灵，Saber。当然，他们理所当然的想到是被眼前这两个家伙隐藏了起来，而丝毫没有考虑过Saber不在这里的可能。 在他们进入这里之前，魔女就已经通过魔术了解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们的到来，对于魔女而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们还真是敢来啊！”魔女才开口，就展现着强大的优越和自信。 不过，这也是当然，连Servant都没有，这几位怎么看都像是一时头脑发热，所以不计后果的来到了这里。在他们的大脑中也许根本没有想过，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 “那当然。”大小姐一如既往的自信满满。 魔女非常好奇这位的自信来自于什么地方，在思考许久之后，她仍然得不到答案。 “那么，是什么给了你们勇气过来的。虽然这么说有些轻视你们，但你们认为自己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打败我们吗？” “没错，经过前几天，我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太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我有非做不可的事。”少年也发声了。 经历过前几天的战斗，他亲眼见到这位魔女的御主轻易的把Saber正面打倒，从那天的战斗来看，这位雪千夜根本就没有使用多少力气，也就是说，他有所保留。面对着这样的敌人，说不恐惧是不可能的，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即使恐惧，也必需去做。 “夺回Saber？”魔女继续试问。 “没错！” 就在少年说完的同时，从他身边的阴影中慢慢的走出了一个身影，那是雪千夜的身影，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些许的好奇。 “不过，我到是有些好奇。少年，我调查过你。以你的性格而言，你应该不怎么会在意圣杯的才对，那么你又为什么想要夺回她呢？” 在这场战争中，英灵的最大作用就是为了争取圣杯，如果御主并不想要圣杯，那么，从理论上来说，他就不应该会如此执着于自己的英灵，毕竟英灵这种有时效的东西对成为正义的伙伴并没有帮助，这也是眼前这位少年让他不懂的地方。 在雪千夜刚刚出现的时候，少年心中极度的震惊，一位如此危险的存在刚才就一直在他身边这么近的地方，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做，但光是想想就让人身体发寒。不过随之，他的震荡的心又开始平静下来。 喉咙慢慢的运动，在唾液的润湿下，他终于能够坚定的说出话来。 “就像你说的，这场战争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但我无法眼睁睁看着魔术师在这个城市中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悲剧，自己还选择沉默。我想要保护他们，保护这城市，不再让十年前的悲剧重演。” “原来如此，所以你并非是想要用圣杯做什么，而是不想让它落入其他人手中，想要用赢的这种手段来达到目的。” 慢慢的，雪千夜一步一步走回到了魔女的身边。 “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单单就策略上来讲，到不如说漂亮得过分，说实话，如果不是亲自听到，我真的不相信这是你能说出的话语。”雪千夜的脸上出现了异常的笑容。 他的话和他的表情让人异常的误会，虽然他本人没有那个意思，但其他人却会如此去想。至少在少年的眼中，那是一种嘲笑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蠢材？” “不，在我的眼中，你是个憨厚的老好人，但就是有些死脑筋。那旁边的这位魔术师小姐是为什么而来？”他说出了心中对少年的看法，这是结合他以前看到的，和现在调查的结果。 被问到的巴泽特从容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啊！我只是被人雇佣而已。” “这样啊！希望你们能够支撑到外面的战斗结束。” 话语完毕，雪千夜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三重圆形结合而成的结界，它们如同天体的三颗卫星轨道一样在他的脚下转动着，这是荒耶宗莲的秘技。 “还真是敢说。” 巴泽特也带上了自己的手套，那是她的魔术礼装之一。同时，在她的心中开始暗暗的咋舌自己的这单生意是不是有些亏本，说不定就有可能把自己赔进去。之前她就见到过，这位第十祖的惊人剑术，他甚至可以在正面战斗中重伤自己的Servant。现在她又见到了这个死徒在魔术方面的手法，虽然从外表上只是结界，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多重结界不简单。 只能先试卷分析那个结界了！可是，在他那杰出的体术中还要分开精力去分析，这不太可能吧！她对自己这样说道。 两边的战场同时开始了。 曾经一度势均力敌的两位英灵在这一刻再次交上了手，不过，这一次，另有目的的Archer在面对全力出击的Lancer时，他慢慢的开始处于下风。 从一开始这位Archer就带着其他的目的来到这里，所以他也不会因此赌自己的生命来战斗。反观他的对手，爱尔兰的猛犬库丘林则是全力战斗的状态，不论是出于个人的信条还是御主的命令，他都不会留情。 随着地面的裂痕渐渐变大，Lancer似乎不想等下去了，他解放了自己的宝具，手中的死棘之枪以另一种姿态解放了自己真正的力量，与之前对雪千夜时使用的对人宝具解放不同，这一次的宝具解放是对军级的解放。 他高高越起，把手中的长枪以投射的方式射向了眼前之敌。 “炽天覆七重圆环” 咒文响起，为了防御Lancer的对军级宝具，Archer投影出了名为炽天覆七重圆环的花瓣状盾牌。 传说中，在希腊神话的一次大战争，特洛伊战争中英雄埃阿斯所使用的盾。贴了七层牛皮的青铜之盾，唯一防御了据说无人能防的特洛伊大英雄赫克托耳的投枪。(这时，被贯穿了六层牛皮，不过以第七层防开了)以后，作为对投掷兵器以绝对防御力而自豪的“概念武装”扩大，其存在升华了。 投枪与盾牌接触的瞬间，空气被撕裂，地面升起了如同小型导弹爆炸一样的景象。 不久，尘风散尽，盾牌的七个花瓣已经消失，Archer跪倒在地，双手高举过头顶，作出了一个举手投降的景象。虽然他本人还有战斗的能力，但他却没有打下去的想法。 “切！” Lancer作为一名骑士，对于已经投降的敌人已经没有战斗的欲望。明明知道对方在利用自己的骑士信条，但他却没有办法，他有着自己的坚持，那是自己曾经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他不会在这里把它打破。 没有，再看他一眼，Lancer就径直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另一边，战斗则出现了近乎一边倒的情况。 卫宫士郎投影出黑白的双刃之后，没有思考雪千夜脚下结界所代表的意义，他就直接冲了上去。 而巴泽特也因为需要一个人来试探这个多重结界的功能，所以她完全没有阻止少年的想法。虽然，他们目前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而站在了同一个阵营，但在此之前，他们两位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情可言，不说交情，甚至可以用敌人更加的合适。站在这个角度，她自然没有理由去提醒这位少年。 所以，少年也就悲剧了。 奋力向前的少年在踏入那个结界的一刻，便感受到了空间的沉重，他的身体便被从结界中生长的光绳束缚在了空中，不论如何努力，都挣脱不了。他的双刃甚至没有接触到雪千夜身边的空气，本人就已经被制服。 然后，腹部传过来的巨大痛苦几乎让他失去知觉，还不等他多想，他的大脑上又传来了另一个如同战锤一样的撞击，最后是胸前的猛烈的冲击，他甚至来不及多听一下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整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撞飞几个座椅后，如同垃圾一样消失在了黑暗中。 雪千夜抓到少年后，先是一记重拳击中他的腹部，让他露出死鱼一样的表情。这样剧烈的痛楚会让当事人丧失思考的能力，同时不会一下子干掉目标，在他没有恢复过来的时间里，雪千夜的另一记肘击撞向了他的大脑，这会让人的大脑雪上加霜，最后一脚踢飞了少年。 如果不是想亲眼看看这位卫宫和那位未来的士郎之间会爆发出怎样的结果，他就不会手下留情。刚刚的那几下，少年也许就已经死了。 即使是现在，少年也已经重伤，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 魔女还在和那位大小姐玩着。 看到少年被干净利落的三连击打飞，巴泽特心中不好的预感开始加深，正是因为自己也是一位实战派的魔术师，所以她才会感到棘手。 不过，让她高兴的是，这位敌人在解决了那个少年之后，他没有继续进攻她本人。然后，思考之后，她作出了一个决定。 “我投降。”她说道。 “是吗！” 既然对方没有战斗的意思，雪千夜也没有追击的意思。比起眼前这位，他对Lancer更加的感兴趣。 “没错，我只是个雇佣魔术师，没有必要为了金钱而丢掉生命。而且，我的Lancer应该马上就会来了。”她刚刚说完，就听到了外面的爆炸声音。 果然，不一会儿，Lancer也来到了她的身边，在确定她的表面没有任何的损伤之后。 “你居然没有对Master动手！”他好奇的看着这位死徒，在他的印象中死徒可不是什么仁慈的家伙。 “如果现在杀了她，你也会消失的。”雪千夜回复了他一句让人意味深长的语。 “原来如此，你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吧！”Lancer瞬间明白了，对于眼前这位死徒而言，之所以没有杀死她，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换句语来说，他想到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虽然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东西，但这些对Lancer本人而言都无所谓，反正他也只是想战斗而已，至于对手有什么企图，他并不怎么关心。 “嗯！有些东西想要验证一下。”承认了。 在与那个神父的试探中，他就明白，自己一直以来信任的起源，其实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它存在着破绽。所以他想要验证自己能力的界线，从而找到那个破绽。魔女和小次郎都已经太过熟悉，现在Lancer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正合我意，之前那场战斗是你赢了，但输了不追回来可不是我的风格。” Lancer横起长枪，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猜也是，来吧！让我们来第二场。”雪千夜笑了笑，他的手中红色的魔力开始涌动，螺旋状态的魔力最终化为了一杆长枪，那杆枪与Lancer手中的枪非常的相似。 它是经由魔力投影而成的赝品，虽然只是赝品，但却也经过了魔力的强化。 “你这个家伙。”看到这里，Lancer的笑容更加强烈了，身体中的血液也开始涌动，那是名为兴奋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这个死徒手中的枪能不能像他手中的一样解放真名，但他已经做好了这个方面的准备。 枪与枪的交锋开始了，最开始的时候仍在教堂之内，但枪的战斗需要空间，所以他们一边战斗一边移动到了教堂之外。 枪身交错的瞬间，Lancer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怪异，刚刚开始的时候，面前这个魔术师还是在使用与自己相同的用枪手法，但到了现在，他却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第一战斗时，雪千夜用剑时的影子，以剑的方式来使用枪，居然还在不断的成长，对此，他只能赞叹了。 “秘技·流星” 此时，雪千夜手中的枪仿佛跨越了空间，六个枪尖同一时间出现在了Lancer眼前。 这种技术，他曾经见过，那是他们第一战斗时，雪千夜用剑挥出的剑技。而这一次，被他在枪上使用了出来。逃避不了，被逼无奈的他只能使用自己的卢恩文字来的防守，虽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效果怎么样不知道，但也只有这样。 不过，就在雪千夜手中的枪快要来到他的向前之时，雪千夜停下了手中的进攻。 他放弃了与Lancer的战斗，高速的跑进了教堂。他感应到了自己的魔女出现了危险，虽然不知道是会来得及，但他必需去。 “喂！怎么回事！”Lancer只来得急说完这一句，雪千夜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莫名奇妙得救的Lancer怀疑的看着自己身边的Master。 “应该是他的Servant出现了什么问题吧！不过，那里应该只有那个大小姐和那个少年，而且少年在他的打击下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以那个大小姐的魔术会让Caster陷入危险？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巴泽特认真的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在她的思考中，如果以那个大小姐的能力也能够打倒Caster，那么这样的圣杯战争根本没有英灵存在的必要。 “不，还有一个家伙。该死，我被利用了。”Lancer的脸上开始出现愤怒。 此时，他瞬间想到了那个丝毫没有荣誉感的背叛者，之前还厚颜无耻向他投降的红色Archer。 当雪千夜来到教堂之中时，见到的是已经染血倒地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