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高考
6月6日下午，志恒带德强去看了考场，考场是市里的另一所中学内。明天就是高考了，希望德强能考个好成绩，感谢主，请您给他力量和信心。不要让他恐惧和烦躁。 志恒，提前买了一些菜，准备了一切要准备的。中午，他还买了些牛奶，如果德强晚上睡不好，就可以喝些牛奶。 很多年前，也就是36年前，志恒也参加高考，那时候，家里的人，都不去学校，在家里听消息。现在的家长，都跟在学生屁股后面。志恒一个人，准备高考需要的一切。那时候，志恒好像很笨，高考没有考出好的成绩。没有上一个好的学校，一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和悲剧。志恒受尽了命运的折磨。 高考，也是志恒的一次高考，这也是对自己的一场高考呀！ 志恒将开始新的生活。 痛苦是一生，幸福也是一生。志恒选择痛苦的过一生，为民痛苦，我己痛苦，我家痛苦。志恒已经没有了快乐，剩下的时间都是痛苦，他要痛苦的过一生。他要选择痛苦，他要像耶稣那样，忍受被订下身子的痛苦，唉民生之多艰。多少欺骗和**。他要受这罪。他一秒钟，一秒钟的忍受，过一秒钟是一秒钟。志恒不期待长远。过一秒钟是一秒钟，过一小时，是一小时，过一天是一天。志恒感到自己的笑容已经没有了。他已经笑够了。他为那些迷失的人们，而悲哀！他要去拯救他们，他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们。 这次高考，是对德强的高考，也是对自己的高考呀！志恒决定去忍受痛苦，为了自己的理想。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奶奶，他想起来自己的太姥姥，想起来他的姥爷姥姥，这人间多少的悲哀呀！这社会多少的苦难呀！自己从此不再刻意选择快乐！他已经没有了快乐。他有的是痛苦。恩恩怨怨，上帝自然会给出答案的，一切都有法！ 上帝呀！你保佑德强吧！一个善良的孩子不是他的错，是志恒的错啊！志恒慢慢整理自己的过错，去承担痛苦。 从此，志恒没有了快乐，他要去承担痛苦！要学会关心善良的人，要正义，要学会谦虚，要学会忍让。一秒钟，一秒钟去承担痛苦，一小时一小时承担痛苦，一天天，一天天去承担痛苦。自己要不断耐心地提高自己的力量。 6月7日清晨，5点09分，志恒就醒了。一夜没有睡好。想到未来，想想过去，想想曾经的事，有很多是自己的罪呀！痛苦就痛苦吧，像耶稣那样受难吧！自己受难，以前谁也不认识谁，生离死别是自然规律，谁又能逃脱呢？要想的开，放得下啊！ 志恒默默念祷： 岳母呀！薛红呀！历史的轨迹会证明的，是你们的过分溺爱害了我们全家！是你们护短的爱害了三个善良的人！我将一生追讨你们欠下的债！我将以我一生的痛苦，去惊醒那些还在护短的可怜的人们。 上帝呀！赶快洁净她们的心吧！感谢主！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岳母呀！薛红呀！请你们跳出事情本身看问题吧！你们不是认识薛冰你们会怎样做呢？你们要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问题呀！ 志恒思索： 话又说回来了，人生最大的错误就是逃避，志恒要选择面对和征服！要斗争到底！ 6月7日，一天的考试结束了。德强估计也不会考的太好。回到家，还是想上网，垃圾呀！这个时候还在惦记这个事。这个家，也是德强毁了。 志恒和德强去了外边转，玩玩，期间，德强说要和孙垃打电话，要把电脑送回来，考试完就在家上网。志恒不让他打电话。他不听。 志恒随手，扔了一个卫生纸，德强大发火，教训志恒，真是翻了天，是家长教训小孩的口气。志恒真是忍不住。德强真是长歪了。他会受到教训的。 痛苦啊！一个孩子不知道感恩。想想这个家，也真的没有了意义。志恒能抱怨谁呢？说薛冰的责任，他也很恼火呀！ 圣经上说，恶人不能说他恶呀！ 志恒坚持了多么错误的事呀！所以他感到才如此痛苦！孩子不成才，女人不贤德。离开这里才是幸福啊！志恒是一步步被逼走的！志恒品味着人间，非人间的痛苦！ 烈火金刚，考验着志恒，真是非人的折磨！志恒不要再糊涂了，德强真的已经坏了。恶的本性渐渐暴露，志恒要长智慧了。他要小心，坏人不要轻易惹，他会受到教训的！这些环境，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志恒要锻炼智慧呀！翻天了，要学会保全自己呀！ 6月8日6点左右，志恒又醒了。 他心里感受是不一样的，他仔细感受心里的不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能笼统地说，他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的，这个时候，他才感到人是一种心情动物。但是，不管怎样，人还是要活下去的，你怎样痛苦，别人是体味不到的，没有人去考虑你的感受和命运。人，有时间好像就是自己一个人。是如此孤独，如此寂寞。有时间，为了自己的利益，很少有人去考虑他人的痛苦。社会教育的缺失和力度，让这个社会增加了冷漠。眼前浮现出很多悲凉的他人故事。志恒也想开了，也慢慢放下了。还有人比他更惨的！很多有才华的人，被打击，几乎是非非人的折磨。 志恒想，慢慢接受吧，到另外一个地方去。接受教训开始新的生活。只当是地震。前两天，还有旅游区，死了很多一家三口的。那命运不更惨吗？所以，还得值得幸运才是啊！ ---------- 6月8日下午5点，高考结束。德强的高考，志恒的"高考"也结束了。 志恒彻底放松，他感到自己的任务完成了，高考一结束，孩子已经成大人了。志恒再也不用执着了。就如同渴望的一首歌，这样执着是为什么呢？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年岁岁。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看那南来北往的客呀！多少迷途之人。多少真情被无情亵渎。他思考着： 自己也是太委屈，也是太执着，太书呆子气。太砖牛角尖了。薛冰，她根本不懂爱。弄得志恒过的很窝囊。这一生呀！有多少天啊！多少爱恨交织。多少欺骗和羞辱。志恒太委屈了，志恒告诉自己，要想开呀！不要把这个世界当回事！因为世界也没有把你当回事？ 不能幸福的过一生，就痛苦的过一生吧！过去年代的人，不也是过一生吗？百年之后，谁又记清谁呢？不要太砖牛角尖了。 一方面争取进步、新生活、新体验，一方面同薛冰作持久战。既然这样，要用正义击穿邪恶。 志恒想：薛冰我们的战斗开始了，我要用正义和你一生战斗！直到你心中的邪气彻底消失。你说打多久就打多久！ 志恒开始选择自己新的大学和未来！面向更加广阔的天地！ 6月9日，志恒上班。 路上想的事，想开多了，思想放开了。 一方面，进行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同薛冰作长期的斗争。既然好人做不成，就做人渣。 端午节是个小节日，然而，志恒还是感到有些凄凉。没有人想到志恒的现在和未来。 上网看看，不少是关于高考的新闻。其中一个毛坦厂中学的标语很是有吸引人的地方。 “通往清华北大的路是用卷子铺出来的” “进清华与主席总理称兄道弟，入北大和大家巨匠谈经论道” “扛得住给我扛，扛不住，给我往死里扛” “要成功，先发疯，下定决心往前冲”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人丑，不多读书那来的自信，还玩，说你呢？” 这些很精彩！ 其实，人只要为理想而奋斗，总会有结果的且是有意义的。志恒很羡慕其他人，人家有可爱的妻子和有志气的孩子。而如今，自己呢？几乎都是心灵残疾的人。他在问自己，她们到底好在哪里？ 北京人在纽约，唱到，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可是你却不在意，我自己我到底爱不你，千万次的问，你到底好在哪里？好在哪里啊！给我带来的很多是伤害。失去了很多自尊，大半生已经度过，无依无靠，我挣徘徊。多少泪水，在心里流。没有人知道，你们就知道索取和消费。自己挣到钱花不完，还要问我要，将我的钱，玩玩股票基金，玩丢了。我省吃俭用，你们却大手大脚，吃好穿好。你们的良心何在？ 志恒在想这些的时候，德强还在玩游戏，有时间，看他可怜，有时间看他可恨！这真是命啊！为什么会偏偏来到这个城市，为什么会偏偏遇到她。真是命运捉弄人呀！志恒，总是自己安慰自己，如果不是这样，也有可能会有更坏的。也说不准啊！不过不管怎样，这不是一个好的结果，不是志恒想要的。 这种生活给志恒带来多少悲哀啊！ 从此志恒不在有快乐。痛苦是他的主色彩。痛苦的过吧！志恒看看这苦到底有多少，到底有多深。 赶紧奋斗，要尽可能快，打击敌人！ 苦再苦点吧！ 苦再苦点吧！ 要练武，要长智慧！ 没有革命的武器，没有军队，是要吃亏的呀！ 要斗争，一定要将敌人打垮！ 含着眼泪，志恒有了恶的想法。对敌人的恶，就是对善良人的善。 德强高考吧，也不去对答案，也不知道能考多少，以前是那样的学习，估计也不会考的很好。也不知道他将来要干多么，不好好上学，没有多少知识，他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呢？很难理解他们这一代的思想。这是一个志恒从没有遇到的灾难！志恒怎么也想不到，是他将这个家，弄成这个样子。志恒如此心痛，却又无措。 这个灾难将志恒也变成了心理学家。他不得不面对错综复杂的事态。不得不面对无尽的屈辱和伤痛。这时候，他想起了耶稣，耶稣钉在十字架，该是怎样的痛啊！他以他的痛苦告诉世人，明白真理和箴言。明白牺牲和爱！ 志恒以前是多么的怕死，而如今，他想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生不如死的时候，死其实没有了可怕！被自己人欺骗是怎样的苦和痛啊！这些是谁犯的错啊！其实是自己选择的错误！又去埋怨谁呢？没有人去听你的申诉。你在他们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有时间说这么多她们什么都不想听，她们就是爱慕虚荣。女人天生的劣根性。这个社会环境，能有几个家庭，不被污染呢？认识现实吧，志恒要慢慢的看清现在世界的真面目。 要斗争！ 要用正义打击无耻的敌人！ 今天是6月11日。9,10，11。三天端午节。志恒去单位找薛冰没有见到。估计是歇端午节。家里三个女人一台戏。岳母，薛红，薛冰。志恒要独自和你们战斗，要迎接多少屈辱啊！耶稣受多少罪，这算什么呢？ 一方面战斗，一方面疗伤和跳出来。也就是说，一会儿深深痛苦的投入，一会儿，对应高度跳出来。要大义凛然。同魔鬼作斗争！ 这是怎样的伤痛啊！ 这是怎样的悲哀啊！ 晚上，德强和他大姨家的一个孩子回来了。他们两个今年都参加高考。回来后，德强说他们去找工作了。工作也没有找到。听到这里，德强有一丝伤心。孩子终于要面对社会了。当初自己面对社会是开心的，而如今，他们没有你们轻松啊！ 下午，志恒回趟老房子，找到了一些过去的资料。其中还有很多是他高中时候的资料。往事几十年都过去了。岁月如此之快啊！ 今天，志恒又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和考验。不是一般的痛苦啊！志恒以后就这样过苦的日子，是他自己选择的命运又有什么办法呢？要同一切反动派做斗争。 除了思想上，知识上的斗争。身体上，志恒开始了武术训练。他要武力上也要大大长进。必要时候以武力做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