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社长的往事
二阳并病,太阳初得病时,发其汗,汗先出不彻,因转属阳明,续自微汗出,不恶寒。若太阳病证不罢者,不可下,下之为逆,如此可小发汗。设面色缘缘正赤者,阳气怫郁在表,当解之熏之。若发汗不彻,不足言,阳气怫郁不得越,当汗不汗,其人躁烦,不知痛处,乍在腹中,乍在四肢,按之不可得,其人短气,但坐以汗出不彻故也,更发汗则愈。何以知汗出不彻?以脉涩故知也。《伤寒论》 “这句话的意思是,两经先后发病,先是太阳病,在一开始得病时,给他发汗,出了汗但是并不彻底,随后就转为阳明病。接着有一点汗,不恶寒了。如果太阳病的病症没有消失,就不能用泻下法,泻下就是治疗错误,这样可以继续发点小汗。如果这个人面色持续赤红,是外邪郁结在表,应该发汗解表,但是传统药物比较难控制,这样就可以用药物熏来发汗。如果发汗不彻底,就不能治好病,阳邪外浮,病情介于太阳与阳明之间,不能判断发汗还是不发,这个人很烦躁,不知道哪里痛,好像在腹中,又好像在四肢,不能判断。那个人肺气不畅,是因为出汗不够彻底啊。怎么知道出汗彻不彻底?脉象为涩就是了,或者可以问病人大便正常吗,正常就可以继续发汗。” 此时,教室里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副社长讲关于社长的故事。看起来,这位所谓的社长在这些社员心中已经化身为神一般地形象了啊。 在三个月前,我与你们社长代表我们学校去参加全美机器人智能大赛。这个比赛的规矩就是,想方设法证明自己的机器人比对方的智能,仅此而已。初赛和复赛都相当顺利。我们都以小组第一的全胜战绩进入到决赛。 最后有四支队伍进入了决赛,分别是哈佛大学,加州理工,卡耐基以及我们学校,决赛里的各个都是强队,一不小心就可能上不了领奖台。 而我们在决赛里却发生了一件致命的问题,我们用来制作机器人的最关键部件自制cpu用完了,这是我们学校机器人强久不衰的重要秘密武器。是由社长,我,willis教授以及其他两名教授联合研制出来的,对于我们机器人的帮助可谓是相当明显。 而这次比赛我们共带了五片芯片,倒不是我们不愿意多带点备用,只不过这些芯片都是我们自主研发的,是我们在学校生产车间一步一步自己按照图纸刻画出来的,简单来说,这是接近于手动生产的部件。 而在比赛前我们就只剩下五个了,来不及准备,本来想想也够了,初赛复赛决赛应该也用不掉五片。 我们的机器人是用两片芯片组成的复合机器人,简单来说,就是一片负责语言的接受以及使用,另一片则负责行动的cao作。 所以我们一般有三片芯片的备用,理论上来说是高枕无忧的。 但是,在比赛中还是发生了意外,初赛中,我们的机器人由于一个同学的程序设计出了一个小小的瑕疵,导致机器人进入死循环,等我们注意到问题,赶上前去强行拆除电源时,才发现已经晚了,两片芯片都已经被烧坏了。 当然,这不是关键,本来,依靠着剩余的三片芯片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在决赛前,组委会用来存放机器人的一个房间,由于干燥设备出现问题,导致所有存放的机器人都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环境中。 这里声明一下,我们的机器人不是一般的设备,对环境要求相当严格,在湿度较大的环境下连续暴露一小时就会导致完全报废,这个问题也制约着智能机器人的更进一步发展。也是我们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而在那一次设备全部报废的时候,离决赛开始还有三天时间,我们的对手虽然也遭受了这样的损失,但是,人家的设备都是单芯片的,制作起来的时间又短,需要的工艺又少,简单来说,可以在三天内重新再制作出来一个。 而我们的就不同了,完整制造一个的最快周期是一周,而且现在还缺少一块芯片。 如果你们遇到这种问题会怎么办呢? 随之,副社长拿起一杯咖啡,抿了抿,随后便看向了在座的各位。眼神尤其在天琦的座位上多留了一会,貌似是希望得到什么回答。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同学回答了出来:“那就只能做一个单芯片的机器人了。理论上难度不是很大,也应该可以在三天内做出来。” “说得很好,还有没有人有其他意见?”jack依旧看着天琦,期望得到点什么。 此时的天琦坐在位子上沉思,如果副社长的含义没有表达错误的话,通过他的话可以分析出来几个问题,对手十分强劲,我们在用上双芯片的基础上也只比对手高出一点点地层次。换言之,如果我们用了单芯片,劣势不言而喻,简单来说,就是必输无疑。 想到这里,天琦的眉头紧锁了起来。 而jack的眼神里却出现了一种惊喜,是啊,当时社长也是这么沉思的。 见大家都没有什么话了,jack继续解说道。 用单芯片是肯定要用的,但是,我们单芯片的机器人肯定没有别人的好,也就是说,用上了单芯片就等于必输无疑。 而那个时候,社长就想出了一个主意,一举把劣势转变为了优势。 他在其他所有的机器人上都安装上了自己特制的病毒,在一般调试的时候绝对不会发作,只有在社长想要其发作的时候才会发作。 更恐怖的是,这个病毒并不会太疯狂,而是以一种人们难以感受到的微小变化令其改变,而这一点,就足以送我们到最高领奖台。 最后,我们也是如愿登上了最高领奖台。 说完这句,jack拿出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面前缭绕,仿佛就在诉说着陈年的经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