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唐青花
有了昨日的安排，关世杰他们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了。关志义让李月莲他们先行回长安，却被断然拒绝。 按照香儿的说法，她们回去了，谁帮他暖被窝呀！ 而且这个时代的女人，在哪儿都是待在后院儿，不怎么出门。与其回长安不如留在这里，至少每天晚上还能陪他。 关志义自然不会反对这种好事儿。 要说他在云阳搞炼钢，不是一两个月能完成滴。要是李月莲她们都走了，他还真的不住地如何度过漫漫长夜。 至于，找别的女人，他可没有这个计划。找小妾的事，他根本就不予考虑。至于去青楼，别说这里没有，就算有他也没有去得想法。因此，李月莲她们走了的话，他只能修身一段时间了。 曾阿牛陪他来到莲花山就离开了。 表面上曾阿牛是有其他事要忙，实际上还是为了避嫌。 这次关志义分配工作就提醒过要保密，这些人都各自专心自己的事物，不远接触其他人的工作。 老关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把事情交代完，他还要回长安。 他自从被李世民摆了一道，就离开了长安。虽然得到长乐公主的婚约，却难免让人觉得他受了委屈。李世民没有奖赏他出征的功绩，他就独自离开。在其他人看来，他多半是心里不满才离开滴。 而在关志义看来，这次武功之行是必须滴。 自己不做好准备，真对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到了大唐一趟，除了要得到大唐美女，怎么也得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做点什么吧！ 他的半吊子水平，也就搞搞火药弄弄枪支，要形成规模化生产还是有困难滴。所以他此行秉着低调做事的原则，谁都没说。 “三郎，咱们先从什么开始？”鲁伯业问道。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听老关安排任务，这次出来不仅仅是烧瓷器那么简单，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考虑到李世民要求的彩礼，关志义还是决定先把瓷器的事情搞定。 弄出作为观赏品的瓷器，完全是当奢侈品卖。既可以迅速积累资金，又缓和他与李世民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唐朝的瓷器，由于温度不高，出来的瓷器多是杂色。连闻名于世的唐三彩，也没有后世的工艺品好看。在这种瓷器上写字作画有些不合时宜。最好的选择就是弄出青花瓷，雪白的瓶身上涌蓝色字体点缀，想必会受到名家的追捧。 可是别说青花瓷，就是其他瓷器的烧制都是工匠们的机密。没人会把自己的诀窍说出来，这不是断自己的财路吗？ 老关又不知道自己要来唐朝，因此他也没有研究过瓷器的配方。在配料的选择上，鲁氏兄弟显然要比他更有资格。他能做的就是指导工匠刻字，用现代工艺为窑炉保温。 说起来，煤炭并不适合于烧制瓷器。 他以前看那些专家对瓷器的评价，其中就有一点，木炭烧制的瓷器要比煤、电、气烧出来的好。至于好在哪里他不懂，专家们却说的头头是道，想必不是骗人滴。 有了计划，关志义立即对鲁伯业说道：“先把窑弄好，把瓷器做出来。对了，伯业你知道如何烧制出蓝色和白色吗？” 这个问题把鲁氏兄弟问着了。 唐三彩是冥器，所以使用黄、褐、绿三色。纯白色、蓝色的瓷器，鲁氏兄弟也没有烧制过。 而且大唐的矿业不发达，能够见到的矿石不多，那些烧制瓷器的原料就比较少。后世的一些烧制瓷器的原料，现在要么没有被发现，要么条件限制无法制出相应的色彩。 鲁伯业犹豫了一下，说道：“三郎，要不把市场上的原料都收集起来，一样一样的试？” 关志义说道：“好！一会儿让阿牛去采购。你们谁会画画和写字？” “不会！”三兄弟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样吧！先把原料配好，然后看看能不能把颜色弄好。等色泽没有问题，在考虑其他。”关志义只能无奈的说道。 要说原稿，他有不少。都是李世民出面，由当代的书法名家、绘画大师亲自执笔。 可是要让这些高人在瓷胚上作画，哪是不现实滴。 这些书画名家的地位和普通的瓷器画工可是天壤之别。他们不可能降低身份，从事这所谓的下贱工作。 据关志义了解，古代不少烧制瓷器的工匠都会书画。只是没有想到鲁氏兄弟是特列，对于这种高雅技术一窍不通。看来得想其他办法才行，不然这个发财计划就要流产了。 烧制瓷器的泥胚都是有特殊要求的，本来景德镇哪儿是最适合滴，可老关却没法去。 他把下人分成三个地方，人数就已经很吃紧了。要是再去晋西搞个作坊人根本就不够用。再说晋西是哪个的底盘，那是李世绩的驻扎地。老关派人过去，老丈人还不跟着掺和呀！到时候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找他要瓷器，还怎么发家致富呀？ 云阳的瓷土肯定没有景德镇的好，可是老关也只能将就了。 要让他去景德镇收集或者从国外进口，那是不可能滴。吝啬的他才不会让外国人把自己的钱赚走呢。 鲁氏兄弟开始把云阳常见的泥土都按不同比例配成上千号样品。开始试验所谓的青花瓷的成分和比例。当然，关志义还是给他们提供了大体方向，不会让他们浪费时间去做无用功。 老关则想办法，把他手里的书画按比例缩小，全部弄到瓶子上去。 他自己的书画水平他自己清楚，姐夫吕元凯的水平倒不错，就是没有那个时间来帮忙。当然，李世民肯定也看不上这个家伙的艺术水平。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替代者，那就是章武。 当初关志义弄的文字，章武都能丝毫不差的模仿下来，想必把这些手稿弄到瓷胚上也不成问题。 发明新东西的人，说起来的确很牛比。可是那些为了钱，山寨别人东西的坏人水平也差不到哪儿去。就是聪明劲儿不知道用在正途上，为眼前利益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后世的华夏就是山寨货最多的地方，毕竟国外的他们山寨，就是自己国家的也山寨。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创造力低下，让人不愿意创新。恶性循环之下，本就低于其他国家的高新科技，拉开了更大的差距。 现在不错在这个问题了。 他关志义不是模仿那些画家的作品，而是把他们的作品转移一个地方。这不仅是双方都知道滴，而且是得到了认可滴。 而且书画这东西容易被虫蛀蚀，稍微不留意还有烧毁的危险。就算没有意外，纸张也会随着时间的过去出现问题。历朝历代那么多书画，流传下来的有多少？ 瓷器就不同了，只要不砸坏，存上几千年都不成问题。 自己的作品弄到瓷器上，就能够永久的流传下去，这是每一个名家都真心期盼滴。 所以关志义的行为和那些山寨者又截然不同的意义。 当然，他也不是好货，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赚钱。而且人家的山寨卖白菜价，他的东西却卖出了黄金价。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章武能不能把书画的精髓给复制到瓷器上。至于鲁氏兄弟找不到合适的瓷土，这个问题关志义一点儿都不担心。就算云阳实在没有合适的瓷土，他还可以从景德镇进货不是？ 要是章武没有那个本事，一切都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