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生死相搏
众人商议以定,由格里塔拉与鄂雪雷亲率格里塔拉部族战士八百人,午夜偷袭澜伊牙族营地。 格里塔拉回到自己部族营地,准备各项事亦。 格里塔拉大儿子格里雄生得面目硬朗,坚韧而英气,此时却露出一副忧心忡忡表情,“父亲大人,这夜袭澜伊牙族事关重大,望父亲从长计议”! 格里塔拉知道格里雄为人老练,处事沉稳,却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缓缓说道:“议事以毕,此时就算反悔也来不及了,作为格里塔拉的儿子,死在战场是无上的光荣”! 格里塔拉二儿子格里弘生得牛铃大眼,满脸短须,声音粗旷道:“大哥莫要无事惊慌,今日你我兄弟亲上战场,必血刃澜伊牙族几个畜牲,出出我们一族被它们残杀的秽气”! 格里塔拉三儿子格里裴与和格里弘性情相投,朗声道:“大哥莫要发愁,这上过阵场撕杀之人都懂一个道理,狭路相逢,勇者胜”。 格里雄是黑脸精壮汉子,每次出征时都会苦口婆心的交代几句,反而有一种奇特的喜感。“父亲!我怕就是二弟、三弟生性粗犷果敢,起了轻敌之意。这澜伊牙族能称霸雪域草原这么多年,自然十分骁勇,若不能小心紧慎,恐怕会死在它们刀下”。 格里塔拉闻言点了点头,“格里雄所言极是,你们几个切记不可勉强,若有不敌之势,速速逃命”! 三人闻言,自然不敢违背父亲,这雪域草原父亲的话大过天。共同说道:“遵命”! 格里弘与塔拉裴准备好弓箭长矛,穿上作战的坚韧皮甲,一看时间未到,便开始坐在一起饮酒。 俩人以饮了不少酒,正说着酒话,格里弘说道:“大哥和父亲那都好,就是婆婆mama的性格真让人受不了。一个澜伊牙族,就把他们吓成这样,昔日我们与别的部族作战,何时受过阻?澜伊牙族的首领都是一名无名小卒的手下败将,我看澜伊牙族也不过如此”。 格里裴拿着酒杯与格里弘撞了一下,“二哥莫要这样说父亲与大哥,我们兄弟情深,自然水血相融。今日大哥也是谨慎行事而以,若没有大哥,恐怕还没有我们兄弟的今天”。 “三弟莫要替大哥说话,午夜起兵,我必杀得澜伊牙族丢盔卸甲,狼狈奔逃。看那时大哥还有何话说”! “好!你我兄弟共同杀敌,必扬名立万,以雪大哥轻视之耻”! 两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直喝得酩酊大醉,才沉沉睡去。 午夜将至,格里裴与和格里弘被大哥格里雄唤醒,此时也没有完全醒酒,带着醉意提刀。 格里雄一在叮嘱,“莫要大意,如若不敌,便撤。战场之上,儿戏不得”。 格里裴与格里弘表面上遵诺,实则早以心生不奈之情。格里弘小声嘀咕:“大哥莫要多言,小弟必轻取达恩人头”! 格里雄被气得直跺脚,看着两个弟弟直摇头,“你们俩个啥时才能长大呀”! 格里塔拉与鄂雪雷率着八百勇士偷偷出了营地,望着澜伊牙族潜去,澜伊牙族放哨的士兵不过两人,被格里塔拉与格里雄一人一箭,各中眉心,当场毙命。两营相对而立,相距不过数百米,转眼便致。 突然火光冲天,无数支火把一同亮起火光。澜伊牙族兵营早有准备,一个个持刀而立,只待杀敌命令。 鄂雪雷心知中计,有心想撤,但此役事关重大,只能胜不能败,这是与澜伊牙族首战交锋,就算死伤惨重,也得砍杀澜伊牙族头颅以安军心。 想到这,鄂雪雷喊道:“澜伊牙族食我族血rou,视我们为食物,今天我们西基斯族最勇敢的战士,就算身首异处,也要斩下畜牲的头颅”! 鄂雪雷说完,大喊杀声冲了上去。 众勇士一听冲杀的命令,纷纷亮出武器,大喊着“杀”声,与澜伊牙族大战一处。 正是将是兵的胆,此时主将骁勇,众军士军心大震。鄂雪雷与格里塔拉冲在最前面,宛如下山猛虎,勇不敢当。 澜伊牙族竟然一时混乱起来,被砍杀的澜伊牙族尸体栽倒于地,与普通人无异,西基斯族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格里裴与格里弘一见此景,大喜过望,突然看到远处指挥的澜伊牙族头领达恩。 俩人一合计,便奔着达恩方向冲去。 格里雄看在眼里,急火攻心,忙去追赶。 正是此时,澜伊牙族终于露出自己狰狞恐怖的撩牙,无数支长矛如雨般射向西基斯族勇士,无数勇士被长矛贯穿胸口。 澜伊牙族的战士,生死搏斗技巧简直就是魔鬼,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以最大的力量攻击敌人最脆弱的位置。 一个澜伊牙族的战士足可以抵五个西基斯族战士。 鄂雪雷大吼道:“拎上敌人的头颅,撤”! 格里塔拉望向俩个儿子以经深入敌营腹地,对格里雄喊道:“把他们救回来”! 格里裴与格里弘也在此时,陷入包周之中。 就当俩人渐渐不敌时,格里雄手持大刀挡在二人身前,大吼道:“快跑”! 格里裴与格里弘惊惶如丧家之犬,眼睁睁的看着大哥,用身体挡住了所有刀枪,为两人创造逃命的机会。 格里塔拉以经杀红了眼,早以把生命置之度外,他要把自己部族所有战士的性命都救下来。 格里塔拉挣脱格里裴与格里弘的双手,吼道:“都给我活下去!记得为你的大哥和我报仇……”! 这一仗打得十分惨烈,但是格里塔拉与格里雄用生命证明澜伊牙族并不是不可战胜的魔鬼,西基斯族所有人望着数十颗澜伊牙族战士头颅,在烈火里焚烧,嘴里发出兴奋的呜鸣。 这时机掌握的太及时了,宛如一支强心剂,打入涉临死境的躯体。刹那间所有血液在次燃烧起来。 格里裴与格里弘俩人相对而跪,眼泪宛如泉水,熙熙而流。 格里弘痛呼道:“你扇我耳光,是我害死了大哥与父亲”! 格里裴哭诉道:“我没有资格打你,因为我的罪过并不比你小”! 俩人越哭越伤心,缓缓抽出匕首,准备用勇士最光荣的死法,直刺心脏以洗去屈辱。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你们俩个难道就这么死了?不想为你们的父亲与兄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