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李承言的大势
时间的事总是那么没有丝毫的踪迹可寻,李承言不知道是那些人的手段太高,还是应老太太太不经吓,跟兕子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的都是诧异。 “她跟你说了么?” 李承言出言问道,看着兕子摇头的样子,李承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办到的。 “你要见她么?亲自问问?小魑长得很漂亮哦。” 兕子好像在诱惑李承言,李承言看着兕子精灵古怪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漂亮如何?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自己的几个婆娘已经够自己受的了,更何况那女人跟那帮子人牵扯太深。 “切,那你还每天盯着魅看。” “瞎说,你六哥喜欢魅,我只不过是帮他把把关,瞎琢磨什么呢。” 兕子撇撇嘴,看着李承言心虚的样子不想拆穿他,不管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装模作样的学这李二的样子端起茶杯,用茶盖轻轻的拨了一下茶水。 “哎~本来还想着让魅给你自荐枕席,想想还是算了。” “小丫头每天想的都是什么,告诉你,就算我用她们也是因为你的病,可别陷得太深到时候拔出不来。本来这些话我想以后再说,但是看着你昨天的样子就知道你已经懂事了,既然懂事了就要明白,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要懂得什么是真心相待,也要知道什么是虚情假意。” 李承言这些话让兕子听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他是自己哥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没有缘由的爱恨那是痴心妄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就算是也不会让一个女人对自己一见钟情,她们对自己好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活着。 “兕子知道啊,可是魅对我真的很好啊。” 李承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孩子的心性,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这并非不对,但是毕竟她是公主,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四哥来了,你要见见么?” 兕子咧嘴笑了,李承言看着兕子的样子轻轻的刮了一下兕子的鼻子。 三个时辰之后的天香庵,李承言对着观音大士上了一炷香,看着边上兕子也是诚心实意的拜了拜满意的点了点头,人总是需要心怀敬畏,只有心怀敬畏的人做事才会有所顾忌,没有敬畏之心,做事就会肆无忌惮,这样就会让人变得盲目,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无关是否相信世界上有没有神灵。 “施主什么时候开始拜佛了?若是让弱智那个老和尚看见你这个样子,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熟悉的声音,李承言撇嘴一笑看着一身沙弥服饰的李恪,感觉很亲近。 “四哥在哪弄的这身衣服,穿上还挺好看的。” “哈哈,看看兕子,几个月没见,是不是想四哥了?” 立刻看着唇红齿白的小兕子说不出的欢喜,自己就在不远的岳州,但是没有老爹的命令自己那也去不来了,这就是他们这群人的无奈。 将兕子抱在怀里,看着兕子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嘿嘿一笑。 “想呢,上次你给我带的果子吃完了,兕子还想吃,四哥带了没有。” “哈,原来只是想着四哥的果子,四哥伤心了。” 看着兄妹俩一唱一和的,李承言在边上也觉得心里温暖,这就是自己的大唐,兄亲弟恭,没有了利益的羁绊他们就是最可爱的一群人,这正是自己所期盼的。 “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这句话说出口,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李恪伤心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哎~我这弟弟做得还真是失败,小半年不见,哥哥心里竟然只想着我带来的人。” “等淮南道平定了,有的是时间论感情。” 李恪深处四根手指,对着李承言说道“加上单叔的那三万人,别说一个淮南道,就是长安城~额,就是一个小国都能灭了。” “行了,要是能打我还叫你们过来干什么,父皇早就派兵过来了,朝堂上那些混账东西等着看你我兄弟的笑话,只要是动刀兵就会让他们有借口让我回长安,这次我们要兵不血刃的拿下扬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还有哥哥怕的事情?当年哥哥带着三万人马灭了崔家,那是的胆气上哪去了?哥几个都说这件事呢。” 听着李恪的话,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年少轻狂,那种事情一生有一次就够了,杀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若是在岳州你这么干,父皇不把你拆了算我输。” 李恪嘿嘿一笑,知道激将法对李承言没用,反口说道:“岳州那些百姓现在可是皮的紧呢,若是换了扬州这些官员做这种事情,早就提着粪叉跟瓜怂拼命了。” 李恪的话让李承言差点笑出声,岳州那群人就算是见了皇帝都不一定肯低头,都是洞庭湖里的悍匪,自大岳州立州以来就没消停过,李恪的话说的还真不错,不过这不是调笑的时候,摆正了脸色对着李恪说道:“具体的事情道一会跟你说,现在山里呆上一天,莫要漏了行踪。” 现在的时节不像是后世,到处都是人,山里藏个几万人很容易,不过将江南的山里不同于北方,山里什么滋味李承言不知道,但是可想而知,那些虫可是厉害的紧呢。 “这倒是,不过您老人家不会让那些兵痞们白动弹吧,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这个弟弟越发的无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跟谁学坏了?干点活就要钱,完全没有一个做弟弟的觉悟。 “咱们兄弟谈钱是不是有些伤感情?” “您别给我谈感情,伤钱,那帮兵痞,要不是我还有点家底,他们动都不动换,这还是拿着父皇的调兵令才肯出来呢,你以为是单叔那群人,单叔说打哪就打哪,就是造反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