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神秘程伯，冰山一角
一路上，林菲芸和孟晓卓两人也将各自兄弟姐妹都给介绍了一遍。 孟晓卓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林夕，先前接电话的就是她？ 可……不像泼妇呢？怎么看都不像啊！ 此时的林夕、何雨薇和张倩表现得都很文静，完全没有先前电话里面表现的那种彪悍！ 也许还比较陌生，所以见面了有些拘束吧！ 孟晓卓心中如是想着。 却不知事实却并非如此，三人的目光一直都围绕着孟晓卓，说实话，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非常平静的对待明星或者是红人什么的。 而现在的孟晓卓完全算的上这个标准。 先前说的把关，到现在却被三个美女全都扔到脑后了，不断的打量着眼前的名人儿。 一路走去，出了校门，往后面的小巷胡同转去，林菲芸非常好奇，这到底是去哪呢？这个地方又酒店吗？或者……有饭店吗？ 林夕三人也是疑惑，真的，这小巷黑灯瞎火的，只能透过人家窗子里面射出来的一些暗弱的灯光模糊的看清楚前行的路，连路灯都没有一个，这地方…… 虽说如此，但是四个美女还真不当心，林菲芸是完全信任自己的情郎，其余三人也是有不担心的理由的，这么一号大名人，真的要美女，不知道会有多少美女倒贴上来，还需要欺骗咱仨？ 当然，林菲芸也疑问的问过，但是没得到结果，只有孟晓卓神秘的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嗯，到时候不要多说话，我们来安排就好了…… 说实话，当初若不是李猜带路，估计孟晓卓三人不会有一个能发现这里面竟然还能存着一个饭店？虽然很旧很烂…… 问李猜三人，得到的答案和孟晓卓也是差不多，都不带解释的…… 来之前孟晓卓也向李猜摸清楚了那个神秘的程伯的规矩，他的要求真的很奇特的，第一他做的饭菜很好吃，非常的好吃，但……很贵，这一点孟晓卓几个月前就知道了！第二，他不收付款人父母给的钱！第三，不能和他讲理，他也不喜欢和你讲道理，比较古板！第四，他喜欢听戏看书…… 程伯，真的很神秘，神秘到李猜这个来历也很神秘的人都不敢说他半句，哪怕他完全不在身边也是！ 程伯很霸道，这一点毋庸置疑，从李猜对谁都是嘻嘻哈哈的太对，唯独在他面前十分乖巧！ 程伯怎么生活的？这一点困惑了孟晓卓、周峰和付翔三人很久了，真的没想明白，就那价格，就那规矩，有谁会去那吃饭？特别是上次李猜去了一次却兴奋了好几天，还偷偷的打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 没人吃饭，又哪来的经济来源？靠他子女照顾？ 在胡同里面左拐右拐，终于是找到了程伯的饭店。 虽已是十一月出头，天气转凉，程伯还依旧一把有些发黄的睡椅摆在门口，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 衬衣的样式很老了，老的让大家都快认不出来了，而且很破，上面还有几个补丁在上面，一个破旧的收音机摆在一旁，夹杂着杂音的戏曲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程伯怡然自得的摇晃着那个秃顶的脑袋，跟着收音机里面哼唱着。 几人走近，程伯依旧毫无反应的继续自己的戏曲。 李猜一反刚才的嘻哈玩笑的态度，恭恭敬敬的弯着腰轻声喊了一句：“程伯，程伯？” 程伯缓缓睁开有些浑浊的双眼，“是你啊？来吃饭？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叫程爷爷，不要听你爹的，那小子也六七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给我传句话，让他给我老实给我呆在贵川就好了，别出来惹那么多的事儿，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哦，还有你小子，上次来过，我记得！” 当程伯看到孟晓卓的时候，露了一个笑脸。 李猜恭谨的点点头，说道：“嗯，我会说的！” 孟晓卓显然有些愕然，呐呐的问道：“程伯还记得我？” “我年龄估计都可当你太爷爷咯，叫程爷爷，别学李猜那小子，他家老子不厚道，胡乱教坏子女……你的小说我看过，《搜神记》很不错，有我们华夏人神话的味道，但《诛仙》不行，张小凡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那样？要是搁我手里，我直接拉出去毙了，这样的人成不了大气候，儿女情长，不堪大用……”程伯笑呵呵的说道。 这话说的李猜脸上有些尴尬，谁能如此当着晚辈的面说人家的长辈啊？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过李猜也不敢反驳，只是依旧叫着程伯。 叫程伯，也就是被程伯说两句，不叫……回家有的吃了！ 孟晓卓愕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按网上的书友的评价，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诛仙》比起《搜神记》确实要好上一些，里面的故事相对要饱满，人物个性也是分明，武侠与神话相结合，真的很精彩！ 可到了程伯嘴里却成了这样…… 虽然这话程伯说的笑意盎然，但是到了那一句拉出去毙了却说得孟晓卓背部冒出一股凉意。 气势这东西说有却看不到，说没有却能如此真实的感觉！ 特别是自己刚刚那一刹那，有一种要死去的感觉…… 孟晓卓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头，化了这一下没答话的尴尬。 “程爷爷说的是，下次我会注意的！”孟晓卓态度变得比起李猜也不差了。 真的令周峰和付翔很费解，从没见过老大如此恭谨的对谁说过话，哪怕是现在最直接的领导人，学校的领导！ 四个美女确实有些诧异。 对程伯的诧异！ 还有这个地方……莫非接下来就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吃饭？ 林菲芸到时没什么，上哪还不是一个吃？ 林夕三人却不同，眼中有不屑，有鄙夷，还有不解…… 才刚把我家小妹追到手的家伙竟然还是个软蛋？而且……就到这地儿请客吃饭？这是……想恶心谁啊？ 几人没感受到程伯的那股杀气，自然不明白此时孟晓卓的那种心悸的感觉。 程伯却不介意几人的神情如何，只是轻轻的摇摇手，说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思，你没必要改，不必为这个半截身子踏入黄土的我改写什么，大家喜欢才好，时尚嘛，呵呵，小伙子，有时间给华夏写个神话谱吧，那个什么西方白毛子有什么太阳神的，南亚有湿婆梵天，咱华夏五千年却没有属于自己的神话，我看你写的小说也不错，也给写一个吧……” 孟晓卓一愣，还真没错，在上一世也是一样，佛本是道没出来，道教里面的那些道统传承什么的也都很混乱。 “嗯，好的，程爷爷！” “嗯，我为你们去炒几个菜……”程伯从睡椅上缓缓站起，往后面走去。 没走几步，程伯突然停下脚步，说道：“作者协会的事儿我替你出面……唉，在北平待了几年，家乡口音都给忘得差不多了啊，也是该回去看看了……” 说完，程伯往后院厨房走去。 孟晓卓身形微微的一震，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孟晓卓一行八人，找了一张大圆桌坐下。 上一次来，孟晓卓本来心中有种自然的排斥感，也没仔细看，这一次倒是看了个清楚。 这里的桌子也挺神奇的，一张方桌，一张圆桌，一张小桌，都是比较破旧的，特别是有一个角落还放着一口生了锈的大铁锅。 不像现在的平底锅也不是那种椭圆的，这个铁锅有些长，下小上长，为圆形。 靠近窗口的一面墙上还挂着一个老旧式的斗笠， 虽然东西都很破旧，但是周围却很干净，反倒是桌子上有一层比较厚的黑色油腻，要是有洁癖的人来，估计看着就吃不下了。 林夕眼神一瞟，略带不屑的说道：“孟晓卓，你就这么对我们菲菲的？你一年的稿费最低也是上百万的吧？就算不去神龙，也不至于小气到这种程度吧？”说着，林夕还用那白嫩的手指在桌上擦了一下亮给孟晓卓看。 手指指尖之上全是黑色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