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拜师莫大
衡山。 又名南岳、寿岳、南山、霍山、衡霍，是神州大地五岳之一，位于华夏九州之一的云州…… 道家“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有四处位于衡山之中。衡山由于气候条件较其他四岳为好，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飘香，自然景色十分秀丽，因而有“南岳独秀”之美称。 衡山主要山峰有回雁峰、祝融峰、紫盖峰、天柱峰、岳麓山等。衡山东北坡、东坡、东南坡共计河川26条。 回雁峰。 衡山剑派的所在。 “师兄，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现在尚处于年轻的刘正风心有所想的问向师兄莫大，毕竟收到个资质不凡的弟子是每个习武之人的心愿之一，刘正风看过那个孩子的资质，他想将其收为弟子，就是不知掌门师兄的意见，故特有此一问。 “既然带回，自然要让他成为我衡山的弟子……” 也处于年轻的莫大，还没有以后潇湘夜雨的寒酸，只是恩师的逝去依旧让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表情淡淡的。 早在百年前，周浩初就创建了收容所、孤儿院一类的建筑，它们是专门收养孤儿、孤老等人的存在，故莫大将孩子带回而非将其交给云城的孤儿院本身就说明了一切。可是他并未说明这个将这个孩子划入谁的门下…… 五十多年前衡山派参与了华山思过崖那场大战，派内前辈大损不说，更有无数精妙剑招失传，令衡山派实力大不如前。一个资质绝好的弟子，有时候往往可以令一个门派得到极大的发展。 身为习武之人，莫说莫大与刘正风，就是寻常的一个江湖人也多会看弟子的资质，只不过强弱不同罢了。 在云城之外不远处捡到的孩子是莫大、刘正风从未见过的绝佳资质孩子，这是他们有生以来所知所见过的资质最好的，所以都有意收这个孩子为徒，光大衡山！ “师兄，要亲自收他为徒？” 刘正风虽与莫大为师兄弟，又是同一恩师，但两人关系算不上亲近。当年华山思过崖大战后，除了嵩山派损失较少外，其他四派均说得上是损失惨重。就以衡山为例，当年衡山精锐几乎全部去了华山，只有莫大、刘正风的师傅，第十二代的衡山掌门留在衡山，但当年的他却还年幼，衡山五神剑尚未来得及学习就在失去同门前辈亲人的情况下接手了衡山重任，以致于最终积劳成疾，年纪轻轻就去世了，不得不让莫大提前继承了衡山一派。 “衡山现今可以称得上高手的只有你、我，谁教他都可以：作为掌门的首席弟子，自然是好，可也很容易成为靶子；但若成为你的弟子，将来继承掌门，却又会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想等他醒来之后，看他的意思。” “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他能懂什么？” 刘正风明白师兄的顾虑，可是他不懂为什么师兄会让一个三岁的孩子选择，难道师兄在照顾自己的感受，不想伤了师兄弟情谊？ “总要给孩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莫大神态淡漠的说着。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好，师兄，那就等孩子醒了后再说吧！” 刘正风赞同师兄的做法，开始期待可能成为自己大弟子孩子的苏醒。 …… 衡山？ 五岳剑派？ 哼，这倒是有趣！ 南宋之初被裘千仞打的一蹶不振，想不到现在铁掌帮不复存在，衡山派却屹立至今！ 衡山派客房内，孩子的意识已经得到恢复，他正是董曜。 那日。 后悔了的董曜，决定大开杀戒。 当场将还是欧阳泽时使用过的阴阳血咒再次演化而出…… 阴阳两重天、生不如死的滋味顿时令所有‘山贼’尝到，一个个在那里体验了把人间炼狱的美妙…… 董曜足足折磨了那些人半个时辰，那片土地与人间炼狱完全没有任何的区别。若非后来感应到了有正派人士的经过，董曜绝对会折磨到那些人到自然老死，每一天都处于炼狱之中！ 正派人士的内力与邪派完全不同，董曜能够清晰的感应到，他虽不喜欢酸儒一般的正派人士，却也不愿意随意的屠杀他们，是以董曜觉得是时候让那些人【消失】了…… 以精神力转化为实，除了董彦文、董王氏两人外，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在董曜的强大力量下所溃灭，彻底的烟消云散，不复世间，连转世轮回、永不超生的机会都不存在！ …… “孩子，醒了么？我是衡山派现任的掌门人，是我和师弟救了你。” 莫大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对董曜说道。 “爹、娘是你们帮我埋葬的吗？” 《盲剑》的存在连逍遥子都无法感知，更何况莫大两师兄弟，所以董曜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人怀疑自己体内的强大内力。 “就是和你手紧握在一起的中年男女？他们已经被我和师弟埋葬了，葬在云城不远处的一个山村风水宝地……” 莫大并不起疑董曜的毫无悲意，一个三岁孩子痛失父母，性格难免会有所变化。 “谢谢你们。” 董曜淡淡的说道。话毕后，董曜就低下了头，看上去很像在低头伤感一般。 “好孩子，别伤心了，你父母一定不愿意看到你伤心的，振作起来！我们衡山会是你的另一个家……孩子，你还记得是谁救得你和你父母吗？” 莫大安慰着董曜，一点点将董曜往拜入衡山的方向拉。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那日的修罗场景，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师兄！” 刘正风听到莫大后面的话，惊讶的叫起。那日的地狱修罗之景，刘正风不愿提起，更不愿莫大提起，尤其是在董曜面前，因为害怕，怕董曜回忆起那日的惨景，令事情衍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知道，半个月前我就一直昏迷着，直到那日才有些精神的恢复，直到在自己身边陪伴着父母，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 既然衡山有意收自己为徒，董曜觉得可以接受，谁让他现在太小，无权无势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看不上现在的衡山，但董曜觉得衡山还是有利用的必要！ 为了防止以后莫大等人问起那日的场景，董曜觉得还是早点说开为好，省的心存疙瘩…… “那你愿意成为衡山的弟子吗？选我们两个之中的一个为师傅，你知道师傅是什么意思吗？” 听到董曜的解释后，莫大、刘正风都感到精神一轻，他们可不认为三岁的孩子会说谎，更何况董曜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我知道，父亲是村中的老师，他教过我习字，学过师傅的含义。” “那就好！你愿意成为衡山派的一份子，拜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为师吗？” “我愿意！” “那你想拜谁为师？喜欢谁的话，就指谁吧！” 董曜听完莫大的话后，想也不想直接指向了莫大，语气淡淡的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