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结义
每一个华丽精彩的故事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尾。就像，我曾经深爱着的青春，还有早就远走的你。 “裘进，我想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你当手下，而是要你当兄弟。你的人你依旧领着，城南也依旧是你的，我只是想我们能一起，走的更远。只要我们走的更远，你拥有的可不只是一个城南。”于以凡看着裘进，表情分外认真。 裘进撇着于以凡：“说白了不还是要爷当你的手下吗？还说的那么委婉，还当兄弟，爷才不行，不干。”说着摇着头，只是语气已经比刚开始松了很多。 对于裘进的性子，于以凡只能苦笑，不过这样的性子人挺好，敢打敢拼，还够江湖，天生就是出来混的。“你要不信，那我们可以跪地结拜。我这人从来不说谎话。” 裘进盯着于以凡的脸看了半天，看着于以凡没有一点心虚，才点头道：“结拜就结拜，可是你怎么跪呢？”对着这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裘进也很佩服，虽然残疾，可是依旧有着不弱的身手，过人的智慧，还有从陈奇虎死到收服三虎帮成员的完美大局cao纵观。要是自己，自己肯定做不到。 最主要的还是气质。气质这种东西真实存在着，但是不好说。 “我就坐着，你跪着。心诚则灵。”于以凡听到裘进答应了，笑着开句玩笑。 “你用不用再给我包个红包”裘进认真的问道，罕见的没有痞子。 何星海在后面纳闷道：“结拜还有包红包这一说吗？” 于以凡也看着裘进，等着解释。 裘进摸出一支烟，解释道：“每到过年，我给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跪下磕头，他们坐着，我都能收到红包，你也是准备给我包红包吗？” “你小子寒碜我是不？”于以凡扭头对何星海说道：“把我扶起来。” 何星海从轮椅后走上前把于以凡扶起来，于以凡站起来后，屈腿跪下。 裘进看着于以凡跪下，也连忙跪下：“说跪怎么就跪了，好歹给爷个心理准备。” 于以凡没接裘进话茬，对着裘进说道：“把你的烟拿出来。” “拿烟干什么？”裘进说着，拿出兜里十块的白沙，递给于以凡。 “插香。黄鹤楼呢？”看着十块的白沙，于以凡没接。他可记得裘进出场时那根黄鹤楼。 “就剩那一根了，半个月都舍得吸，刚才装逼用了。”裘进一点都不脸红，大大咧咧道。 这时从裘进那群小弟跑出来一人，拿着一盒开包的软中华喊道：“来，用这。心诚则灵，钱到才行。” “小智，你丫显摆，显摆是不？”裘进看着软中华就嚷嚷开了。 叫做小智的男孩，瘦瘦小小，一个学生头，带着一个眼睛，典型一个好学生形象。他推了推眼睛说道：“我不显摆啊，我家最次的就是这烟了。”那表情就是告诉裘进，我就是显摆。 于以凡接过小智手中的烟，掏出三支点着，摆在两人面前的地上。 “小智，来不来，爷看在你香烟的面子上，算你入股。”裘进冲着小智喊道。 小智抬起头看向于以凡，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于以凡不开口，裘进自己再热情也不行。 于以凡看了看裘进，又看了看小智，点点头：“香烟是你的，算你入股。”裘进不是傻瓜，傻瓜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他手下七八百人他都不喊，偏偏喊了这个少年，那这个少年肯定有过人之处。如果真像裘进说的，香烟是他的，算他入股，于以凡不信。 看到于以凡点头，小智兴奋之色不足以言表。：“谢谢大哥。”说完跪到裘进旁边。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于以凡” “我裘进。” “我，欧阳智。” “愿结为手足，福祸相依，吉凶相救。” “愿结为手足，福祸相依，吉凶相救。” “愿结为手足，福祸相依，吉凶相救。” 说着三人拜了三拜。礼毕。 一场极为简陋的结义，却给几年后的这个东方大国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动荡。 征伐，于以凡。 征伐，裘进。 征伐，欧阳智。 不等何星海上前搀扶于以凡，裘进已经扶起来了：“这双腿怎么回事？” 于以凡苦笑了下：“几年前被人贩子拐卖，打断的。” “怎么回事？”小智也上前，帮着裘进将于以凡扶到轮椅上。 于以凡拍了拍腿，轻松道：“已经看好了，就是现在还没痊愈，天冷，不敢站，等开完春暖个了就行了。再有一个春就痊愈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先把伤员送到医院里，然后将这里清洗干净，不然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然后转身向着三虎帮的旧部说道：“一朝天子，，一朝天下。以前的无论恩怨，你们都要放下，以后你们，叫征伐。明白吗？”” 四百多人，稀稀落落几个回答道：“明白。”更多的人选择沉默。可能还是有些抵触 于以凡面色一寒，冷声道：“四百多人，就这一点声音吗？我们知道你们很多人现在还有些抵触，没有归属感。可是你们现在不能改变什么，既来之，则从之。”再次一一扫过这些人：“我再问一次，如果再像刚才一样，你们所有人接受惩罚。我不开玩笑，耐心也小。听到了吗？” “听到了。”这一次所有人都大声回道，声音也整齐了不少。都是二三十的人，认得清现实。 “你们听到了什么？”于以凡反问道。 又是一阵沉默，他们听到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更多人紧张的看着这个杀伐果断的少年。 看着有些紧张的众人，于以凡知道效果也达到了。脸上没有了刚开始冷意，淡淡的说道：“你们叫做征伐。” “先将受伤的人送到医院，然后伤重的人院，伤轻的两个小时后这里集合。何星海，拿点钱去。随他们去。”于一凡接着说道。 何星海答应了一声，拿完钱出来就和小智一起领着伤员去了医院。 裘进则留下来安排剩下的人清洗场地。突然于以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石头打来的。 刚接通放在耳边，石头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谢严负要不行了。”声音低沉，一如既往地瓮声瓮气。 听到石头的话，于以凡身子一阵。虽然刚开始他听到手下小弟说谢严负受伤严重，可是他觉得应该会没事，三十来岁的年纪，怎么会死呢。他不相信。只是此次听到石头说，他相信了，那个男人，真得要死了？ 死？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几年前这个词一直伴随着他，他仿佛又感觉到了那种压抑。 石头见于以凡不说话，接着说道：“事情因我而起，我会给他一个交代，也给大家一个交代。”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声音中带给人的压抑，让人无法喘息。 “你又想干什么？冷静下来，等我去了再说，你非得让我们所有人砸进去才甘心吗？”听到石头的话，于以凡对着电话那边的石头说道。谢严负的消息，带给于以凡说不出的暴躁。石头是倔脾气，他知道。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接着便挂掉了。 “裘进，整理人手，看看还有多少人。趁着三虎帮现在正在空虚，今天晚上，打下他所有的场子。灭了吧。”于以凡对着正在指挥人清理战场的裘进说道。 裘进听到于以凡说话，来到于以凡面前，看着于以凡的脸色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三虎帮现在确实空虚，只是他们背后有外国黑色性质的社团组织，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哪国？”再次听到三虎帮背后的外国背景，于以凡皱着眉问道。 “倭国，三口组。”裘进说着。 于以凡沉思下，冷笑道：“继续召集人手，这里是华夏，在自己的国家再怕外国人，混什么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