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爆炸的智慧
虽然很想补上周的份额……但是这周期末考你们懂得。 之前的考试是等级考试不是期末考试。 所以……这章给个7000好了。 PS：感谢茵蒂克丝、彼方路人君、食蜂cao祈的打赏。 —————————— 跨越次元壁垒的过程并没有两个世界的人眼里所见的那么快，哪怕他们只是眨一下眼皮就能看到开始和结束，但这其实是个要持续数分钟左右的过程。 在此期间内，所有的旅行者都要直面或扭曲、或坍塌、或破碎的时空壁垒，他们不能说话——因为这里的空间很怪，看起来很近的距离实际上是叠了无数层的结果，即使说了也未必能传递到想要的位置，还会消耗相当程度的气力；也不能随意乱接触什么漂浮在身旁的未知物品——谁知道那是哪个次元流传出来的危险玩意儿。 游城十代看着“飞行”在队伍最前方的白发女子。 她和他之间只相隔了差不多半个身位，一圈淡淡的白光从她身后扩散出来，混杂了来自他挂坠发出的金光之后形成了一层锥形的保护膜，将所有人都保护在内。这样，即使在短暂的行程中遭遇什么突发情况，他们也能勉强脱身。 （她看起来依然有很重的心事。） 从斜后方观察着李白的侧脸，十代不免又回想起了他还小的时候，狮子男巫曾给他说过的那个故事。 （前辈前来异次元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约翰，我记得她很早以前就从某些话里透露过，我们将来所要面对的对手便是隐藏在次元彼端的某处。） （可……如果说这次幕后的黑手……就是那个侵占了丝凯琳身体的黑暗大邪神，那么现在，我所面对的她……又会是谁呢。） 这是他过往从来不曾思考过的问题——李白留给外人的印象太过于闪耀，以至于即使是知晓部分真相的他也刻意忽略了这一点。 “你在怀疑她吗。”狮子男巫的声音回荡在他脑海里，“怀疑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信任是错误的？” （如果只从我知道的信息来看，前辈身上的疑点很多……）十代同样在脑海里回复对方，（比如她是如何带着这具身体从邪神那儿分离出来的，以及她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每次她提到“它”的时候，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那语气里夹杂着一些很复杂的东西……） “即使有这些疑点你还是相信她？”从后面话里，狮子男巫了解到十代目前的想法，它很好奇，“你就没想过前方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它’吗？“ （如果没有经历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许我会这么认为吧……）十代露出一个在狮子男巫看来傻乎乎的笑容，（但是呢，我的习惯狮子你也知道的啦……相比死板的定论，我还是喜欢相信自己的感觉……虽然没有和万丈目他们一起参加那个什么培训，但我的感觉告诉我，她是真心在付出努力，也是真心在为所有人着想——这样的前辈是不应该受到任何怀疑的，即使你现在告诉我她就是‘它’，我也绝不会相信。）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狮子男巫沉默了数秒，“嗯……也是个有趣的家伙，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你才会成为王座的继承者吧。” （我就当是你对我的夸奖啦……不过王座的继承者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很酷？） 十代对于狮子男巫的说法很感兴趣，但他随后便被李白突然变幻的脸色引去了更多注意力。 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诡异的东西一般，李白原本平静的面色瞬间大变，即使是从斜后方这个角度也能清晰的看到她眼眸里的情绪有多么震惊。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十代对这种变化感到莫名其妙，他扭头看了看周围，并未发现有任何值得特殊关注的东西。 “在次元裂缝里，一切都是混乱的，当然也包括时间。”狮子男巫的声音显的格外意味深长，“她的存在和任何人都有差异，这情况，我早有预料。” “或许能从其中收获一些……足以改变她命运的东西吧……” 这段话其中的潜在台词十代自然是听不懂的，他只能大概的猜测这种变化有比较大的可能对李白有利，而实际上……李白也不知道这种变化代表什么，她只是突然就觉得身体和灵魂一阵扭曲，心灵的深处轻轻破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痕，一段庞大的记忆从那裂痕中涌现出来，她根本来不及去梳理，也根本来不及去细看，那股裂缝便又再一次封闭，就好像它从来都没出现过，涌现而出的记忆也在瞬间消逝，任凭她怎么回想也再无一丝具体的印象。 没等她从迷茫中理清思绪，耳畔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合成音。 ……这才是造成她惊慌失措的真正原因。 【侦测到您正在进入弗洛蒂丝的位面旅途中，隐匿在前方的时空风暴还有30秒到达，建议修改行进路线或脱出旅行。】 这是系统所独有的提示音。 尽管内心有无数的惊疑，李白还是第一时间肯定了对方的身份。 在她……和狮子男巫离去的现在，除了系统之外不可能再有任何存在能将信息传递到她心里。 但是这怎么会呢……明明之前沉寂了那么久，任凭她如何实验也不见回应的，为什么在这里突然就又有了反响……难不成只是因为这里的空间特殊吗。 还有那个时空风暴，李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光从字面意义上也能理解，和它硬碰硬是不明智的。 “现在脱出的话，能够抵达弗洛蒂丝吗。”系统提到的这个名称估计就是他们想要前往的那处圣界了，目前只剩不到20秒时间，李白觉得如果可以还是立刻结束行程比较合适，然而待到这思维传递出去，她又一脸懊恼的扶额开始叹气——以系统的死板又怎么可能回答她的主动提问，不说目前它恢复了多少，即使是之前运行正常的时候，它好像也鲜少有直接回复自己的时候吧…… 但让她意料不及的是，系统居然真的做出了回应。 【检测到被选中者本身不具备弗洛蒂丝的任何记忆，同时也不具备关联次元斯泰勒、威尼德尼斯的任何记忆，故若仍由被选中者cao控行进路线，脱出旅行后抵达弗洛蒂丝的概率不足29.8%】 【若将线路行进的控制权转交给系统，由系统辅助定位，可增长约50%的抵达成功率。】 【提示：时空风暴将与被选中者在5个刻度秒之后遭遇。】 “帮我辅助定位，然后直接脱出……现在！立刻！”不需要思考系统给出的信息里有哪些是不了解的，李白抽搐着脸颊下达了这样一条指令。 因为她已经了解到……或者说是已经真切的看到什么是时空风暴了。 和她从字面意义上理解的完全不一样，这“现象”没有一丝特征和风暴有关，如果让李白自己来形容，可能会用“愈合”这样一个词——原本一直在前方为她做指引的白光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蔓延的紫黑色壁垒，入目所及的一切都在不停被吞噬……她可不想知道那些被吞了的东西去哪儿了。 难道是因为这条由彩虹龙拓宽的通道即将关闭？还是只是巧合的碰上了一种时空灾害？ 不管什么原因，即刻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系统忠实的执行了命令，不等李白放开思维，一股朦胧的意志便覆盖了她的脑域，潜移默化的将她前进的方向修正了微不可查的几度，然后那泛着白金色光芒，也包裹着所有人的“锥子”便在和“愈合”接触之前重新撕开了一处类似于那白光的光斑，并一头扎了进去，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数小时，也许只有数秒，李白费力的睁开双眼，开始努力打量自己身处的空间。 引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却不是闭上眼睛的黑，模模糊糊能察觉到那黑暗中有不同的地方，应该只是因缺少光照才造成的暗影。 李白摸索着半坐起来，按在地面上的双手用力握拢，抓到了两把细腻的沙硕。 看来这里已经不是次元的缝隙，我们到了吗，这儿就是弗洛蒂丝？ 【被选中者身处的位置为第九次元弗洛蒂丝的边界，以此位置开始计算，到第十次元威尼德尼斯的通行节点距离为268.8公里，到第八次元斯泰勒的通行节点距离为……19644.03公里。】 我草泥马！ 听到前面那个数据时李白的表现还是正常的，毕竟250公里左右的距离不算太远，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即使只用腿，一天大约也能走40－50公里，算上绕过崎岖地形的路程以及休息花费的功夫，这个时间大致也能保证在15天或20天以内……后面那是什么鬼啊！？从日本到欧洲大陆最边缘的距离也没有1万公里吧！地球的周长才不过4万公里，这种直线距离就有近2万了？还不算因绕过崎岖地形而多出的路程数据？ 李白甩干净双手的沙子，用它们缓缓揉弄着自己的太阳xue。 双眼在半分钟前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通过观察，她又陆续确认了其他人躺着的位置，除了十代这家伙在被她扶起来的过程中说了几句梦话，其他人都没有发出半点反应，可能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苏醒。 看着被自己拖到一处排好的一行人，李白犯起了愁，他们这些人目前正身处一处荒芜的沙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系统所言“弗洛蒂丝的边界”才会如此。想走出去必然要选择一处方向，可系统给出的2点都不是很靠谱，前往斯泰勒的方向可是足足有近2万公里，而若是要前往威尼德尼斯……嘿，万一所有的边界地区都是沙漠该怎么办，她刚才问过了，系统也不知道那个劳什子“通行节点”附近是什么环境，万一还是沙漠，或者所有圣界包括威尼德尼斯的边缘都是沙漠——那他们又该怎么办？ 脚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似是有人即将醒来。 李白默默叹息一声，意念调转，身边缓缓凝聚出了一团柔和的白光，它聚集的速度远比rou眼看上去要快，不出几个呼吸的功夫，在她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位长有浅金色双翼、精灵尖耳、亚麻长发的身穿浅橙色希腊风格连衣裙的少女天使。 “月之女神－艾露塞姆。”李白低声念出了它的名字，她犹记得获得这张卡还是在最初，刚刚降临到这世界获得电气龙之后不久的时候。 通常怪兽……LV3，攻击力750守备力1100……嘿，那时我可没想到你还有照明的作用。 在心里稍微带些恶意的开了个玩笑，李白弯下腰去看十代目前的情况——刚才发出响动的就是这家伙。 “我已经醒了。”棕发少年靠在自己的书包上，眯着眼看向站在一边的艾露塞姆。 “这里是天堂？我们挂了吗。” “很遗憾你没挂。”李白用干巴巴的音调念出了这行字，把十代剩下的疑问变成了他的口水，并咽了下去，“情况很不好……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片沙漠才行，否则一样会因为缺水缺食而葬身于此。” “这里是什么地方……”第二个醒来的人让李白有些意外，不是两个半肌rou男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前不久才彻底痊愈的金发少女。 “醒了吗，德西蕾？”李白蹲下身子把她扶起来，让她和还未苏醒的莉莉丝靠在一起，“要不要我去找十代给你拿点水喝？” “不，谢谢……莉派尔，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曾经身为游侠的资历让德西蕾在荒郊野岭的生存经验远超过这里的任何人，她第一时间发现了身下的地面其实是一层厚厚的沙硕，然后露出了一个让李白相当不理解的表情。 那是庆幸吗，还是不安？ “我也不是非常明白这里是哪。”犹豫了一下，李白还是打算分享部分信息给她——既然是原住民，那么多少可能会听说过什么吧……？ 比如哪里才有沙漠，它们通常范围是多大之类的，如果有绿洲的坐标就更好了。 “但是我知道，这里是弗洛蒂丝的边界区域，临近威尼德尼斯大概不到300公里……” “不到300公里！”德西蕾叫了起来，那声音里夹杂着难以隐瞒的欢快与欣喜，“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能——” 这兴奋的情绪只持续了数秒钟，很快她就又变得垂头丧气起来，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 “……很快就能什么？”李白的好奇心逼迫她继续询问，“你是打算去威尼德尼斯？” 她突然想起来，金发少女有一次透露过她的姓氏，很巧，和第十次元的发音一模一样。 “去哪里都没有用的……”德西蕾避开了这问题，只是开始向李白讲解这沙漠的故事，她的通用语已经很不错了，“在所有圣界之中，只有第九圣界弗洛蒂丝与第十圣界威尼德尼斯的交汇是无边沙漠，这里不可能用双脚踏入，也不可能用双脚踏出……任何魔法在这里都没有成功的例子，唯一进出的可能，就是通过沙漠本身的考验，但……”她哀叹着捂住脑袋，“但是同样还没有任何传说提到有人通过这考验，我们……很难出去。” “考验……什么考验？”李白觉得这说法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通过迷途旅人的虔诚呼唤，沙漠之灵会现身于其面前，他/她需要回答他/她年龄乘以沙漠之灵的身高那个数目的难题。” “全部答对后，他/她还得出一道能难倒沙漠之灵的难题……” “只有让这道题难倒沙漠之灵，旅人才能逼迫它为自己指明离开的道路，获得生的可能……” “呃……我们提问的机会只有一次吗？”李白有些蛋疼的问道，她终于觉得哪里熟悉了，这好像就是某张永续陷阱卡里的场景嘛…… “只有一次。”德西蕾肯定的说道，“而且必须要将沙漠之灵的所有问题都回答正确才有提问的机会！” “回答错了一题会怎么样？” “生命被沙漠吞噬。” “我问的问题被答出来了呢？” “一样。” 我草泥大爷！！ 李白忍不住再一次在心里爆了粗口。 “也许我们应该试一试。”她吞了口口水，在德西蕾逐步讲解的过程中，陆续有不少人醒来了，他们大致也明白了自己当前的险境，听到金发少女近乎肯定的话语，他们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浮现了些许恐慌。 “我也这么觉得。”吉姆将他背上的鳄鱼解下放在沙地上，从腰上解下水壶给它喂了点水，“这沙漠既然存在着考验，那便代表着机会……“ “但我们连那是什么种类的问题都不知道。”阿蒙将眼镜从鼻梁上摘下，吹了吹上面的沙尘，“冒然提出要接受考验的话，万一失败怎么办呢。” “问题我有曾听说过一些。”德西蕾道，“但都是特别叫人没有头绪的题目。” “比如说呢！”神乐坂最受不了别人跟他玩大喘气，“能不能直接说完……你是要憋死我！” “比如……比如一千只眼睛的神有几只手，一千只手的神有几只眼……还有什么这世界上有几位死神这种问题……你凶什么凶！再凶我叫莉派尔揍你！” 德西蕾后知后觉的冲她一直看不顺眼的扫把头扬了扬拳头。 “你！” “好了……”李白拦住想要发飙的神乐坂，抬头，面色古怪的扫视了一眼众人，道：“我想我差不多有些头绪了，考验就交给我来完成吧。” “喂，这不合适吧。”狮子男巫跳出来嘲讽她，“如果我没记错，除了那个粉饼**（它说的是克洛诺斯），这里年纪最大的就是你了哟？” 这里只有十代和李白能看到它、听到它的话，所以它也不怕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年纪大是劣势啊，你要回答更多的问题诶……” “……闭嘴！”抑制住当场一剑杀掉狮子男巫的冲动，李白用可怕的面色望向金发少女。 “……把那个劳什子沙漠之灵喊出来。” “可……”德西蕾还想再说什么，但她刚和李白的双目对视便立刻放弃了这念头 “呃……好吧！沙漠之灵出来的时候动静可能会比较大，大家等会注意躲避异象。” 说完这句话，德西蕾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独自一人上前，面向宽广无垠的沙海，双手合握在一起，低头，开始祈语。 （无处不在的沙漠之灵啊，我以旅人的身份向您提出挑战……若成功，请为我指明生的道路；若失败，请为我埋葬死的尸骨。） 就在德西蕾做完祈语之后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众人所站立的沙地开始了剧烈的震动，他们连忙拖拉着其他人和自己的行李跑到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原本站着的位置逐渐有什么庞大的异物正在隆起，最终破沙而出。 全身用橙金色的砖石漆彻而成，雄狮的利爪与身躯，威严如神明的男性面孔。 那赫然是是一栋异常高大雄伟的……狮身人面像，众人估计它至少有20米那么高，身长更是超过50米。 “就是你，要挑战沙漠的试练？”眼神钉在李白身上，狮身人面像如炸雷般的声音传来，“无畏的生灵，请说出你的年龄！” “22岁。”李白答道。 “如此，你需要回答我的484道难题。”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李白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光道细剑瞬间被她握在手里，光芒暴涨了十几倍——她竟是直接将这光芒向着雕像的脑袋削去！ “卧槽！她疯了吗！？” “快趴下！” 人面像的颈部被光剑一剑划过，留下了如镜面般平滑的切口，它的脑袋斜斜滑落下来砸在沙地上，扬起了一大片沙尘。 “现在你还有22米高吗。”收起武器，傲然扬起下巴，白发女子双臂环胸，肆意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巨大脑袋。 “胆大包天。”雕像的脑袋依旧面无表情，“但……试练已经开始，你的罪暂时被免去，即使这样，你依旧要回答我的176道难题。” “通过两重试练，我将送你们所有人离开，但若你失败，你们所有人都要被吞噬。” “莉派尔把它激怒了……”德西蕾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应该是一个人一个人来答题的啊！” “废话少说，快点开始。”李白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没听出对方话里的威胁。 “第一题！”狮身人面像双目闪过一道红光，“海洋之主的名讳？” “尼奥泰达路斯。”李白紧接着它的话音说出了答案。 “运气不可能一直庇护你……三个脖子四只眼，两个鼻子三张嘴，这是什么？” “无脸幻想师。” “暗黑之海的主人有什么特长？” “它下的蛋很好吃。” ……所有呆在后面观看的人脸色都无比的精彩，一人一脑袋问答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但不管石像脑袋问出怎样奇诡刁难的问题，李白总是能用最快的速度吐出答案。 这简直……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一千只眼睛的神有几只手，一千只手的神有几只眼？” “一千只眼睛的神有两只手，一千只手的神有两只眼。” “长的像鱼的家伙有可能穿裙子吗？” “可能，虽然它丑的连自己都不忍心看。” “海马和海马兽有什么区别？” “后者的牙齿比前者要白很多。” …… 176道题很快结束了问答，居然没有一题是错误的！ 十代等人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仅限猜谜题领域……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难倒她的？ “了不起的生灵。”狮身人面像的脑袋挤压着砖块，露出一个类似是惊讶的表情，“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你的灵魂了。” “你通过了第一重试练。”它说，“现在，请说出你的问题吧。” “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失败，所有人都要消失。” “你就那么自信能答的上来么。”李白毫无畏惧的和它对视着——她确实不需要畏惧，因为在刚才的问答中，她已经发现了对方的一个致命弱点。 “当然，世上无我不知道的难题。”脑袋又控制着砖块，让它们摆出了一个自信的表情。 “哦，那么，伟大的沙漠之灵，请告诉我——”白发女子露出一个十分恶劣的坏笑。 “食魂鱼会游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