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一世人,两兄弟
第六卷一世人,两兄弟 “好了,该说的也和你说了,不该说的,也和你说了。”杜月笙站了起来。然后回头看着卢莜嘉一笑:“不懂吧?就当我和她八字不合好了。” “你说了算。”卢莜嘉翻了下白眼,他已经受不了了。一个一贯很正经,说话做事非常有条理的人,忽然变的这样。他,不习惯。 又干笑了下,卢莜嘉也站了起来,伸手去拍了拍李云鹤的脸:“不错,命不错。哈哈。得了,福全呢?” “来了,来了。”李福全从外边走了进来。 杜月笙对了地上的李云鹤一扬头:“带走了吧。” “好。” 李福全也不说废话,就上去抓起了地上的李云鹤。 忽然的,李云鹤猛的推了一把他,尖声的叫了起来:“你为什么?我怎么了,我是被崔万秋骗的,我不知道一品香是你的,我………..” “去你母亲的。” 杜月笙看着对面那女人,那他曾经在旧时的资料里见过的,熟悉的张牙舞爪,火腾的就上来了。 当胸就是一脚踹了出去:“李福全!” 李福全慌忙上去一把扭过了李云鹤的胳膊,顺手从兜里掏了个日常带着的,随时要绑人地布条。也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塞了她的嘴里。 呜呜着,李云鹤眼睛里压抑不住的恨。死死的看着杜月笙。嘴巴是李福全粗手粗脚撕裂开的血。头发凌乱的撒在了额头上。 整个脸上,那后半生的一股子她与生俱来地戾气,弥漫了开来。 杜月笙长笑了一声:“你,到了地下会知道的。菩萨保佑我遇到了你。” 说完。 杜月笙对了李福全冷了脸:“天下女人多呢,这个人不要碰。也莫在作践了。就此为止吧。” “知道了,月生哥。”李福全点点头。回头叫了人。 卢莜嘉在一边啧啧嘴:“这女人,不得了。毒啊。” “恩。我倒不是不放心福全。算了,一起去吧。”杜月笙忽然说道。 李福全和卢莜嘉都楞了,这算个什么事情?这个女人就值得他这么做?可是,又不好怎么问,凡是人都有自己地秘密和心思的。 既然他说,就随他吧。 摇摇头。卢莜嘉叹了声:“好吧,月生哥,我就不去了,今日我已经联系了那边了,戴笠他们去了。” “对了,你再拍个电报给中正。”杜月笙一把拉住了他。 卢莜嘉奇怪的问道:“说什么?哦,崔万秋的事情啊?” “不,不。你告诉他。上海,是我的。他莫要再插手,不然我不好做事情的。”杜月笙道。 卢莜嘉惊呆了:“什么?” “你没听错了。” 杜月笙仰起了头来一叹:“你告诉他,这上海,我有我的打算。而他。莫要再来安排什么了。崔万秋等人只是坏事而已,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地。” “可是。那边是中山先生安排的啊。”卢莜嘉看着杜月笙。 杜月笙摇摇头:“谈不起来!此事关乎你我生死。” “你?” “莜嘉,你相信我不?相信就别问了,包括这个女人,终有一日,我会告诉你的,我心里最大的秘密。”杜月笙看着卢莜嘉认真的说道。 卢莜嘉甚至从的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乞求。猛的,卢莜嘉一点头,举起了自己那结义时候割破地手指。一笑:“我去说,奶奶的。老子不要脸的。没哥哥你的事情!” 说完扬长而去。 后面的杜月笙。默默的站着,对了卢莜嘉地背影一躬到底:“一世人。两兄弟!” 前面,卢莜嘉大声的回道:“福祸同当,弟兄兄弟,哈哈。” 李福全在一边只看的直了眼睛。这是第一次有外人知道,他们是结义的,平日里,哥哥兄弟的,人人以为卢莜嘉只是看了这王海鸽的关系上。不想,却是他们结义的? 杜月笙回了身来,拍拍李福全的肩膀:“嘘!” “恩。我说出去死全家。”李福全重重的点了下头,嘿嘿一笑。 兄弟忠实厚道的脸,对衬了身边那祸国殃民地毒妇狰狞扭曲,疯狂地模样。杜月笙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走。” 他手一挥,大步走了出去。 李云鹤心里一片死寂,她地眼睛渐渐的空洞了,她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这上海堂堂的大亨,偏偏处处对了自己,最后还要了自己的命。 难道,真是八字不合么?她实在找不出理由来。 ……………………………… “中正兄。有你的电报。是浙江卢莜嘉的。” 默默整理着行囊,就要和中山先生去广州了的蒋中正一愣,回了头来,对了同僚笑了下:“给我吧。谢谢了。” “不谢。中正兄,什么时候喝你和宋家小姐的喜酒啊?” 蒋中正淡淡一笑:“还不正请了中山先生说着么?哎,好女难求啊。” “那算什么。中正,你这气度在,日后定是不凡的。中山先生最看重地是你。你……..” 蒋中正苦涩的一笑:“哎。不说了。” “恩,那我先走了。”来人恭敬的回头带上了门。 蒋中正取了手里的电报: ……………………….. 半响。 蒋中正的手,把电报揉成了一团,抬头看了西边上海的方向,深深的叹息了声:“月生兄,卢公子,你们这是?哎!上海我……” “中正。” 听了外边地声音。蒋中正忙转身站直了:“先生。” “我也知道了。你看如何?你和他们的关系。” “先生。是中正看走了眼睛,不想崔万秋等人如此。浪费了……..” “不能够怪你。这国家民族地事情。从来是开头只有少数人呕心沥血,而多数人醉生梦死,得过且过的。哎。我问的是这杜月笙等人。” 蒋中正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先生,犹豫了良久,忽然,他的心里闪过,自己半醉的时候。杜月笙站了那窗前,撕心裂肺地呐喊。 他摇摇头:“先生,由得他吧。我,我信他。” “再说吧。先去了广东。你多联系陈师长的旧部。然后是北伐的大计。到了那时候,再说吧。” “是,先生,我收拾好了,走了么?” “走吧。我们回家了。这里。哎!” 蒋中正不知道,中山先生心里的痛苦。因为,为了得到日本的支持,中山先生刚刚秘密和日本人签订了“二十一条”。而,作为中山先生接替人的他,现在也不知道。日后,东北局势现在其实已经定了。 “中正,你会很难的。”中山先生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蒋中正茫然地抬起了头来。 无意间。他看了掩饰着转过头去的,中山先生眼角的泪痕。他楞在了那里,心里,忽然的一疼。 这个时候,前面那伟岸的身影忽然的一歪……….. “先生!”蒋中正在后面大惊失色。 ……………………………… 杜月笙呆呆站在黄浦江地码头上。 他已经站了半天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就连无法无天的丁力也不敢问他了。 他们的月生哥,很奇怪。 “文斌。”杜月笙低低的开了口。 焦文斌走上前一步,杜月笙眼睛还看着黄浦江。那奔腾的浑浊的江水里。浮浮沉沉的,忽然起了阵浪。打在了脚下。 焦文斌忙把他一拉。 杜月笙看了他一眼:“文斌啊,你说,命运是个什么?” “我……….” 其实,杜月笙只是想找个人听听。 他并不奢望焦文斌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他自顾自的又开了口:“命运,就是命运!呵呵,回去吧。” 焦文斌低低的答应了声,手在后面做了个手势。后面的人忙打开了车门。 摘下了头上地礼帽。 套在手指上转了个圈子。 杜月笙猛地抓住了礼帽的宽边,甩了出去。 旋转地礼帽,顶了风,却破开了风,远远的落向了江面。 “送你的。送你的。” 杜月笙的双手放在了脸颊两边,对了呜咽的黄浦江叫了起来:“送你顶资本主义的帽子,只要有来生,你***遇到老子就别想作孽!” 周围的兄弟们,一头雾水,相互之间看了看,丁力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 ps:那些还生活在文革时期想搞无知的文字狱的正人君子们,我不理会,也不问。更不鸟他们。 今天第一回。这个几日正在调整时间,所以,有点更新不正常了,请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