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诛矶与沙小姐
PS: 请订阅~请月票~请推荐 “砰,砰。”只听两声枪声,蒙着眼的卉儿惊得差点跳起来,这两枪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卉儿头皮一阵阵发麻。随即,就感到眼前两个黑影倒在了地上,还传来小九的惨叫:“大——狠——。” 卉儿一把扯了眼上的布,只见刚才还得瑟着争着谁先上自己的小九小七已趴倒在地上,死了!两人背上一人一个枪洞,血还突突地往外冒着,而不远处那个被称作大哥的把手中已打没了子弹的枪扔在了两具尸体上,并对着尸体不客气地吐了口吐沫:“一群白眼狼,敢跟老子抢女人,找死了。”随后,走向了脚落里正呆呆地看着他的卉儿:“小美人儿,怕了?来来,让大爷好好疼疼你,你不仅不会再害怕,很快就能进入天堂了。”男人发出咯咯的yin|笑,心中还可惜着,这么个倾城佳人,只能尝尝就得成为历史了。 不过,让他吃惊的是那个坐在地上的小姑娘,并没有尖叫救命或是转身逃跑,只是扯掉了眼睛上的布站了起来,眼中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带着一份讥讽看着自己。这么一个亭亭玉立、柔弱似柳的俏佳人,却不知怎么地让这个一直在刀尖上求生的男人心中晃过一阵不安,只觉着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男人加快了脚步,想早点办完事离开这是非之地。 男人恶狠狠地扑向卉儿,可还没等到他的双手碰到卉儿的身子,肚子上传来一阵痛入心肺的重击,随后自己这个快两百磅的身体就向后飞了出去,后背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朝天喷出,最后又洒回自己的脸上。突显得狰狞血腥。他捂着肚子的伤处,强忍着疼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慢慢走近自己的女人,仍然是那么美目流光,娇艳如花,可现在在他眼里已变成了美艳绝毒的“曼陀萝”。 那一直平静无波的花蓉此时却如晕开的春墨荡漾人心,一弯水眸俏生生地近在咫尺,让躺在地上的男人在那一刹那竟然忘记自己已是重伤在身,岌岌可危,不知觉地陷入了这一片旖旎美景。 只是那春光美景转瞬间却成了阿鼻地狱:“想死的痛快些。就老实交代是谁雇你来绑架我的?”声音宛转如清泉流淌,唇齿间传递的却是死神的宴请。 “你,你倒底。倒底是谁?”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个能一脚踢得自己五脏移位的小姑娘真会是王家的那个女孩子,一个据说是病了十年的病秧子?难道王家事前已经获悉了自己的行动?是那个姓沙的臭|娘|们把自己了卖了,可为什么? 卉儿蹲在男人身边道:“如果你是要绑王家的王雅卉,你没有绑错。不要怨你的雇主。怕是他也不知道我可以一脚把你踢成这样。要怨实际上该怨你自己,要不是接了这差事,你也不会遇上我;要不是你杀了你那两个同伴,说实话我也只能先行逃跑,三把枪还是让我有点忌讳的,只可惜……” 卉儿乘着那男人仍陷在猜疑和震惊中。几个呼吸间,十几个长针力穿衣裤扎在了男人四肢的xue道上。 “你,你对我干了什么?”那男人明白过来。想硬撑伤势爬起来,可还没等他动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无论男人脑海中如何想停下,四肢根本不予理睬。 卉儿捏着手中最后一个长针道:“想死得痛快。就告诉我谁是你的雇主?” “哼,除-非-你-放-了-我。不-然-别-想-撬-开-我-的-嘴。”四肢虽然抖动得厉害,有点发麻,但却并不疼痛,所以男人一脸硬气地讨价还价,妄图活命。只是由于四肢抖动得厉害,所以说话间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卉儿不屑地连回答都懒得说,手狠狠拍在男人的头顶,那根长针大半地没入了男人的百会xue中。 “啊~!臭——”一阵巨痛突然从四肢袭卷全身,男人的脸刹那间扭曲了起来,口中不绝惨叫,可连绵不断地巨痛如同拍打着岩石的浪花,不停地冲击着男人的神经和毅志。 在男人感觉,仿若过了上百年那么长,卉儿拔起了其右肩上的一根长针,男人的右臂一下就停止了抖动,疼痛也一下弱了近一半。可还没等他喘上一口气,卉儿又把针扎回原处,男人刚稍稍放松的神精在那一瞬间被击得粉碎。 卉儿面无表情地看着因疼痛,衣裤都被汗水浸透的男人,眼里连一丝波动也没有,静静望着地上如在地狱中的男人,无喜无悲。男人的心此时沉到了底,他这辈子狠人没少见,但象这样无喜无悲的表情却只见过一次,而那个拥有这样表情的人,在“金三角”那样不缺狠人的地方,被尊称为“屠夫”。“屠夫”有三种表情,而这种无喜无悲的表情最是少见,据说只有在“屠夫”动了杀心的时候才得一见。此时,男人真正懊悔了,要是自己事前知道是这样一个人,就算给他一吨的‘面粉’他也不会稀罕,身不如死就是指现在的他。 男人突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找了这么一个安全的地方,为什么警察到现在也没发现自己的踪迹,为什么还没有把自己从这个女屠夫手里拯救出去。他想熬到警察来,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招供,这个女屠夫一定会立即杀了自己,只要警察来了,自己起码暂时能活着,就算死也只是一颗“花生米”的事。 可是令他绝望的是他渐渐连远处的集装箱也看不清了,只有朦朦胧胧一个轮廓,整个脑子里只剩一个字:痛,浑身痛。 卉儿又拔下了右臂上的长针:“想明白了?” 男人猛吸了几口气,拔了针后的身体虽然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但那种令人发怵的巨痛却象烙在自己的神精上,想忘都忘不掉。 “算你狠,落在你手里,算我老井作孽太多遭报应,旦求个痛快。” 卉儿点了点头,算是两人达成协议:“谁是你的雇主,别和我说什么雇佣守则。” “我只知道姓沙,是个女的。每次通话都是她打给我们的,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通讯工具,我根本看不到她的号码。” “听声音,有多大年纪?”卉儿不觉想起了宴会上那个张束束,会是那个娇娇小姐?虽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但自己在别人眼里不也是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吗。 “不知道,别,别。。。”男人一见卉儿抬手就要扎回那根要人命的长针,忙道:“真听不出来,她从来都用变声器的。” “你们除了这次对付我,以前已经合作过好几次了?” “是的,每次都是她找到我们,报个价,然后让我们去杀指定的人。我们也不知道这个沙小姐干什么的,不过每次雇佣,她从不付钱,只用毒|品支付,所以我们也猜测,很有可能她与金三角那边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就是‘诛矶’的人。” “诛矶?是个公司?”卉儿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 “我也只是听以前跟过的一个大佬谈起过而已,就我这样的根本不可能与诛矶搭得上关系,那可是全球最大的毒|品掮|客,成遍布世界各地各个层面,从金三角出来的货里怕有一半是通过他们散向全球的。” “你是怎么和这个沙小姐第一次搭上关系的?”卉儿决定把这个“诛矶”暂进放一边,追查那个雇人行凶的沙小姐才是要紧事。这种有手段又有钱还这么仇恨自己的人,一定要尽快找到,以绝后患。 “很早了,该是七八年前就开始了。是她先找上我的,不过从来没说怎么找着我们的,我们也没关心过这个。” 卉儿又提了几个关于这位沙小姐的问题,男人基本都答不上,卉儿相信这个男人真得只知道这些,心中警铃大作,这位神秘的沙小姐除了有手段有钱还极有心计,这样的人非常危险,只可惜从眼前男人这里完全探听不出这个沙小姐的底细,除了知道是个女的外,等于什么也没有。 卉儿盯着几近晕厥的男人道:“你很合作,我就给你个痛快。”话音刚落,卉儿的双手以rou眼也看不清的速度飞速地拔起了所有十来根扎着的针就在拔去最后一根时,那男人惨嚎一声,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双眼一番死了。 这套针法被发明它的清叔称为“散机针”,取自散去生机之意,乃是谷中两**供酷刑中的一个。这针拔出时要想保命,是有专门拔法的,而且每两针就得间隔几分钟,象刚才那样不论先后全部拔起,不仅不能保命,还会更快送命。 收好针,卉儿望着那些尸体:“麻烦啊,还得伪造现场,可不做又不行,还得动些脑筋,把整个故事给说圆了。”卉儿头痛地盘坐在原地,开始编起了一个“无名英雄救美不留名”的好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