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黑吃黑
“究竟要如何才能拿回李奶奶的原物画作。” 自诩为无敌小砒~霜，jian诈老曹cao的张小凡一双骨碌碌转动着眼睛掠过光芒……… 村头的那一个占地有五百平方的楼宅正是贼夫妻两人的房子，这两个人自诩是楼桑村的村干部，垄断了村里的事务，手头上也有一帮为非作歹的流氓地痞随时接受他们的调遣，在村子里面一手遮天，贪污公款，和违章用地，像土皇帝一样没有经过合法的手续和章程，不出一分钱的情况下将村里的田地建设为自己的私家住宅。 早上九点，张小凡来到贼夫妻的农宅。 “你是谁，是不是要办~证。”那贼子郭达瓮声说道，长期在楼桑村违法横行无忌，胡作非为的贼夫妻，目中无人，自以为尊，说话的时候口气特别冲。 张小凡脸上掠过了一丝隐藏不露的阴笑，说道：“我确实是来办事的。” “来，办事的。” 那贼婆娘那一堆贼光溜溜的眼睛扫视着张小凡，看着他手上没有拿着行礼，两手空空，不禁面有怒容，一张颇有姿色的面容像个妒妇一样。 “你这小子倒挺没有规矩的。” 规矩，张小凡知道这对流氓恶棍出身所谓的村干部，村民要是上门申请办理五保户，或者是买地建楼房，都得必须送礼，否则事情就办不成，或者是无限期延长。 张小凡抓住了这对贼夫妻的把柄，顿时气势高涨，说道：“规矩，要什么规矩，你们告诉我。” 李达贼子一听马上冒火，撵着张小凡说道：“你给我出去，出去，滚。” 张小凡笑哼哼地说道：“等等，你不问我干什么来，就让我滚。” 贼婆娘说道：“臭小子你倒说说，你来办什么事。”贼夫妻阴忍着张小凡，准备在张小凡说出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巴掌甩出去。 张小凡神情放松，从裤袋中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郭达贼子，李达一看懵住。 “你年纪轻轻却是古董商行的老板。” “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手。” 贼夫妻一听，脸色大变，心口咯噔了一下，两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上半年积攒在手头上的东西，也还没有去联系社会上的黑道卖家，怎么眼前的小伙子竟然知道他们有东西要出手，居然还主动找上门来了。 贼夫妻两人气势稍弱，张小凡却以此气势大涨，冷吧吧地说道：“问你们，没听到吗。” 张小凡这一趟来，就是准备黑吃黑的，如果不装出一副面目狰狞的样子，倒是在他们面前大跌身份了。 流氓达说话口气都变了，说道：“是，小哥，你怎么知道我们手头上有东西要出手。” 张小凡瞪了流氓郭达一眼，说道：“告诉你，别看我年纪不大，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们还没有长牙，说明白了，我黑白两道都有人，市区警察局里面由我的兄弟，他们通过海关总署民政局，联合泰国警方查访到有一男子走私贩卖文物，到了楼桑村周边一带，人却失踪了，却查到你们夫妻两人这条线索来。” 张小凡这句话，简直是拔掉了这贼夫妻两人的气门，贼夫妻此时看着张小凡就如同看到了神尊，大惊失色，整个人都低陷了三寸。 流氓达说道：“这位先生，你，你，那你来我这里确是办什么……还望直说。” 此时的身体接触，在西方心理学上来说，即是一种示威的行为，表明你的身份和气势要比对方高，张小凡笑了笑，搭了搭流氓达的肩膀，说道：“放心，你们夫妻两人也不要紧张，这件事上，已经被我压下来，警察暂时不会查访到你们的头上。” 贼夫妻两人一听，脸色稍稍放松了下来，喘了一口气，露出了一脸小人相。 “小哥，快请到屋子里面看座。” 那琉璃青花瓷板案桌上，一缕缕茶香气袅袅升腾于半空之上，张小凡缓缓地放下了贼婆娘递来的一杯茶水，看着贼夫妻两人惊魂未定，眼神迷惑的表情，心里暗爽。 “你们两人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替你们将这一件违法犯罪的事情压下来。” “先生，为什么，你跟我们一点都不认识，也没有过交情。” 张小凡阴笑道：“交情不可靠，金钱才可靠，实话实说，我是一名商人，还是一名唯利是图的商人，我之所以从警察局的朋友那里探知了你们手头有交易过户的东西替你们压下来，是因为我对你们的东西有兴趣。” 流氓达暗暗气冷，说道：“东西，什么东西。” 张小凡可没有什么耐心去看待这贼夫妻两人继续装傻扮懵，啪的一声，张小凡右手掌重重地扣在了案桌上，厉声说道：“你们别再拐弯抹角，还给我装，还不给我将东西拿出来，我可告诉你，我警察局的朋友可是知道的，不然这事没完。” 流氓达大惊失色，满头汗水，连连指挥着自己身边的婆娘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地将东西给我拿出来，呈给这位小哥看。” “是是是。” 看着夫妻两人在自己面前认怂，唯唯诺诺的样子，张小凡心里有说不着的痛快，刚才还一直在担心，担心这贼夫妻要是问起东西是什么，自己却不知道，容易露馅，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没有必要的。 当贼婆娘从一楼房间拿出了两个沉甸甸的礼品盒，呈现在张小凡面前时，张小凡打开来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两尊佛像，而且在规格和形制上大体大致一样。 张小凡认得出来，其中一尊是四面佛，四面佛是泰国民众影响最大也是信仰者最多的佛祖，在泰国禅院中，地位就相当于我们中国内地的释迦牟尼佛祖，具有无可替代的地位，另一尊是宝生佛五方佛中居南方，是五方佛中宝族诸神的主尊。 这两佛像面部泥金，墨线纹眼，身披袒右肩式袈裟，袈裟表面有阴线刻划的八宝纹饰，右手施与愿印，左手施禅定印，全跏趺坐，座为上下仰覆式莲花座，背饰菩提树背光，背光左右各饰尊者，顶上为金刚翅鸟。 显示大贵大尊，大能大修，大公大德，大慈大悲的形象，绝对是真品无疑。 张小凡也不知道这两件东西来自于泰国的哪一个寺院还有是朝代，毕竟他对泰国的历史文化产物的了解不多，但细观佛像的底胎时，却发现了有泰国皇家的印记。 在泰国，由于泰国历史上的皇帝对泰国民众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泰国自古以来就有着对泰国皇室极为推崇和崇拜的传统，泰国皇家在政治上虽没有实权，但却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泰国的法律上明确规定了冒犯泰皇，要以现代法律判处重罪，先代的泰国建立起模范西方的政治结构，经常为了权力之争，政坛乱哄哄，但泰皇一出来，政局马上归于平静，泰国首相或为泰皇一两句话就主动辞职。 这一尊佛像上可有泰国尊崇无比的皇家印记，则说明这是泰国的国宝无疑。 在泰国，寺院中的老僧修行高深，影响广泛者被称为法王或者是国师，在尊崇佛教的泰国具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甚至泰国皇家都要顶礼膜拜，执以弟子之礼，法王和国师拥有禅院的决断权，法王担负着传播佛道，保护佛像的职责，泰国民众任何人都不能买卖佛像，像这样的泰国佛像如果不是走私是断断不会来到内地的。 到目前为止张小凡在德祥里经营的古董商行，除了前一阵子，跟赵喜儿，陈洁昊，大军到南京夫子庙参加斗鸡赌宝做得到的香薰炉，吴昌硕书法作品是珍贵的古董珍玩之外。张小凡经营的都是一些赝品或者是高仿品。 张小凡做梦都想着拥有几件珍贵的古董文物，眼前这两件泰国国宝如果占为己有那么自己的古董商行，必定能提高等级，自己在业界中的身份和地位又会被行家所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