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误导(粉红540+)
东瑗本想等盛修颐,怎奈他回来太晚,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无弹窗更新快// 感觉一双微凉的手在她后背游走,东瑗才猛然惊醒。 放了幔帐,帐内阴晦,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萦绕。 她缩了缩身,道:“你的手好凉。” 盛修颐就忙把手缩了回来,掀开她的被,钻到她一个被窝里,从她后背拥着她躺下。 “怎么样?”她问盛修颐,“是三弟过去了吗?” 盛修颐颔首,不愿多提盛修沐的事,嗅着她发际清香,低声问她:“你方才拉我做什么?” 东瑗只是笑,不回答。 盛修颐的手就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 东瑗怕痒,就笑出声来,忸怩着身要躲。 盛修颐一个翻身,牢牢压住了她。 他吻着她,依旧问她:“你为何拉我?” 东瑗就是不说。 两人就闹了半日,盛修颐知道她怕痒,就挠她。东瑗笑得不行,又怕被外面值夜的丫鬟听到,压抑着声音,还是不时有笑声溢出来。 最后盛修颐在她耳边道:“你小声些,沐哥儿住在小房呢。” 内室和盛修颐的小房,虽然是在院的两端,可东瑗还是被他唬住了,连连告饶:“下次不拉你了!” 盛修颐就咬她的唇瓣。 两人在幔帐里闹了半晌,她出月时间不长,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盛修颐的身却热了起来。 感受到了他的灼热坚挺抵着她,东瑗臊了起来,不再笑了,任由他压着就是不出声。 盛修颐笑着从她身上下去,将她搂在怀里。 东瑗默不作声,以为他又要让她做上次那样的事。心里有些抵触。可是等了片刻,他的呼吸均匀起来,然睡着了。 东瑗心里就有些异样丝丝泅开。 她不由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 盛修沐一夜歇在静摄院的小房,次日早早就醒了。连忙起身,准备要出去了。 盛修颐夫妻俩已经起来了,东瑗派了丫鬟过来服侍他洗漱。 盛修沐不好再偷偷溜走,在静摄院梳洗一番,然后进了东次间。 东瑗笑着起身给他行礼,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盛修沐忙还礼。 盛修颐坐在炕上,对盛修沐道:“你下午才当值。在我这里吃了早饭,回头给娘请安,再出去吧。” 因为东瑗在场,盛修沐不好违逆哥哥的话,道是。 丫鬟就给他们添了一副碗著。 三个人默默吃了饭,丫鬟端茶漱了口,盛修颐对东瑗道:“你先过去吧,我和三弟随后就来。” 是先避开请安的众人。单独和盛夫人说话。 东瑗道是,在寻芳和两个小丫鬟的陪同下,去了盛夫人的元阳阁。 平常盛修颐在家。总是跟东瑗一块儿来请安,才去衙门点卯的。 见东瑗一个人,盛夫人不由问道:“颐哥儿呢?” “三弟找世爷说话,两人在小房呢,让我告诉娘一声,他们稍后才来。”东瑗笑着解释。 盛夫人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可是一听盛修沐去找盛修颐,就下意识想到了秦奕。 她的笑容敛了几分,淡淡笑了笑。 东瑗略微坐了坐,二奶奶葛氏和表小姐秦奕、盛乐芸带着盛乐钰、盛乐蕙也先后来请安。 盛乐钰先给盛夫人行礼。再给东瑗和二奶奶行礼,而后就爬上了炕,跑到了盛夫人的怀里,甜甜喊着祖母,笑盈盈攀着盛夫人的脖。 看着孩这般纯真可爱,盛夫人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盛乐钰从小就活泼开朗。他的笑容总是能让大人心情愉悦。 二奶奶见盛夫人情绪很好,笑着打趣秦奕:“咱们奕姐儿马上就要做公主的儿媳妇了!” 语气虽含着打趣,却有些羡慕。 秦奕轻轻垂首,娇羞不已。 盛夫人看着,眼眸就静了静。 坐在秦奕下首的盛乐蕙看了好几次秦奕,转身就和和jiejie盛乐芸咬耳朵。 盛乐芸听了盛乐蕙的话,也偷偷打量了秦奕几眼。 大人们在说话,孩在弄小动作,正好被盛夫人怀里的盛乐钰瞧个正着。他攀着盛夫人的脖,附在她耳边道:“祖母,大jiejie和二jiejie偷偷看奕姑姑。” 他虽是耳语,声音却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秦奕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脖,把头压得更加低了。 东瑗和二奶奶葛氏一时间都把目光投向了秦奕,正好看到她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脖,然后垂首。 盛夫人装傻,只当她们没有听到盛乐钰的话,也附耳低声跟盛乐钰说了句话,盛乐钰就连连点头,乖乖坐在盛夫人怀里。 秦奕抬眸也不是,低头也不是,一瞬间如坐针毡。 盛夫人笑道:“你们都有事,回去吧。” 众人都起身,行礼告辞。 出去的时候,东瑗闻到秦奕身上有nongnong的茉莉花香气,视线就落在她的脖上。 肌肤雪白修长如玉的颈项,好似扑了厚厚的粉。 因为时间长了些,铅粉脱落,依稀可以瞧见清晰的瘀痕,像是被人掐出来的。 东瑗想起了昨晚住在静摄院小房的盛修沐。原来他们昨夜闹得那么厉害啊!怪不得如意去找盛修颐的时候,那么紧张! 盛修沐是打算把秦奕掐死吗? 东瑗什么也没说,和二奶奶说着话儿,笑着就走出了元阳阁前头的抄手回廊。上了小道,几个人纷纷不同路,各自行礼告辞。 盛乐钰则上前,拉东瑗的手:“母亲母亲,我能去看看诚哥儿吗?” 东瑗看着他纯净的眼睛,忍不住笑:“好啊。”然后看着站在盛乐钰身后的盛乐芸,问她,“芸姐儿去吗?” 盛乐芸忙道好。 东瑗左右牵着两个孩,他们的乳娘和丫鬟跟在寻芳身后。一同去了桢园看诚哥儿。 诚哥儿刚刚睡醒,东瑗抱在怀里。他睁开眼,看到趴在自己跟前的盛乐钰和盛乐芸,裂开嘴就笑。眼睛眯了起来。 盛乐钰也跟着笑。 盛乐芸看着诚哥儿笑,比刚刚出生的时候好看,而且脸蛋胖了很多。她柔声对东瑗道:“母亲,诚哥儿很爱笑。祖母说,钰哥儿刚刚生下来的时候,也总是笑。” 盛乐芸的乳娘戴mama听着,心里一咯噔。正想说几句,就见东瑗抬眸,慈爱笑着对盛乐芸道:“他们亲兄弟啊,自然相像。芸姐儿小时候爱笑不爱笑?” 盛乐芸脸微红,喃喃道:“我不记得。” 东瑗就看她的乳娘。 戴mama忙上前,恭敬道:“姐儿小时候爱哭得很。” 东瑗就低声笑起来,对盛乐芸道:“女孩爱哭,男孩爱笑……” 盛乐芸更加不好意思了。 盛乐钰则很认真陪着盛乐诚傻笑。兄弟俩笑了半晌。 诚哥儿渐渐有些困了,就不耐烦了哼了几声,打着哈欠。 东瑗把孩给了乳娘。带着盛乐钰和盛乐芸出了桢园。 孩们跟着乳娘回去,东瑗就回了静摄院。 盛乐芸回到院,她的乳娘戴mama趁着丫鬟们不在跟前,低声对盛乐芸道:“姐儿,你平日里也是个聪明人,今日怎么胡乱说话?mama吓得一身汗。” 盛乐芸正准备收拾针线簸箩,等会儿和盛乐蕙一块儿跟七婶婶学扎花,听到戴mama这样说,她把针线簸箩端在怀里,不解问:“我……我说错了什么?” “你说诚哥儿和钰哥儿小时候一样啊!”戴mama提醒道。 盛乐芸依旧狐惑。 戴mama拉了她坐下。低声道:“姐儿,你怎能说诚哥儿和钰哥儿一样?诚哥儿是奶奶生的,钰哥儿是姨娘生的,就算一样,也不能说啊!况且,这怎能一样啊?” 盛乐芸蹙眉。想了片刻才道:“……母亲说他们是亲兄弟啊。” 戴mama叹气:“当着人前,大奶奶自然要这样说啊。可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不快呢!” 盛乐芸听着,猛然站起身,把手里的针线簸箩掼在地上,怒道:“这也是错,那也是错!自从她进了门,样样都做不得!” 说着,就伏在大引枕上哭了起来。 戴mama慌了手脚,忙安慰她:“姐儿,姐儿,你别哭啊……”要是哭红了眼睛,被夫人知道了,又要责罚乳娘了。 盛乐芸的哭声把她的大丫鬟水仙和睡莲都惊动了,两人一齐进来。 “怎么了?”睡莲上前拉盛乐芸,“姑娘,姑娘怎么哭了?” 水仙则看着戴mama。 盛乐芸一边哭,一边把戴mama的话告诉了睡莲。 睡莲劝着盛乐芸,有些埋怨戴mama:“您也太小心!大奶奶进门快一年了,从未见她拿谁作法。我瞧着大奶奶是个心地善良的,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恼了姑娘。倒是mama,无辜惹得姑娘哭一场!” “还是我的不是?”戴mama很不高兴,心里窝着火儿。可睡莲和水仙都是夫人赏给盛乐芸的,到底不比院里其他小丫鬟,可以随意打骂。 睡莲就冷哼了一声,继续哄着盛乐芸。 水仙则笑着把戴mama劝出去:“您老人家受累,歇着去吧,今日的事都在我们身上。睡莲那蹄爱说嘴,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有了个台阶,戴mama就顺势下了,回了耳房歇着。 求粉红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