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二货女助理
随便聊着天，师以凡起身正要走，窗外“哗！——”的一声下起雨来。 “不如总裁你在这儿睡，你睡我房间，我睡我爸妈的房间。”查兰说。 “不用，我在沙发上坐一坐就好。”师以凡道。 房间忽然静了，查兰有点尴尬的说：“不如我们看一看电视？” “好。”师以凡坐回沙发，心跳有点不寻常，此刻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于一室。问题是，他的办公室内，他跟女助理不止一次的共处一室，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结果还没打开电视，灯就忽然灭了，查兰脸都白了一下，声音都有点抖，她后悔了，她不该让一个男人进她家，“我爸妈估计忘了给电卡充电……我去找找蜡烛！” 借着窗外透过来的光，查兰翻箱倒柜，其实脑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忽然身后一道光打过来，师以凡站在身后给她照亮了面前的一切。 “谢谢……”查兰说。 “你是怕黑还是怕我？”师以凡问。 “怕……黑！”查兰说。 “我原本打算雨停了就悄悄走，如果你是怕黑我留下来陪你。”师以凡语气轻柔，好像怕自己吓到他似得。 “……我……那个……”谁怕黑？我就喜欢大晚上看恐怖片！ “哈哈……”师以凡忍不住笑了有点狰狞的味道，忽然靠过来。 “总……裁？”查兰真有点害怕了。 师以凡脑袋里有点晕，好像天时地利的都在帮他，如果他自己不给力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老天爷。 “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师以凡说：“可是呢。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在你之前，我受过很多女人的邀请，我拒绝过，也曾经站在一个我拒绝的女人楼下犹豫了一个小时，但是仍旧没有行动。不是我对杜山雨有多痴心，而是这些女人都让我有防备心。很奇怪，今天明明知道你不怎么真心的邀请我。我却上楼了。” “呃……可能是你今天被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刺激到了？”查兰说。 “或许吧！”师以凡退后一步。“你找蜡烛吧！” 查兰没想到忽然就转到这一句，她只能拨开朦胧的思绪继续翻找蜡烛。 外面的于没有停歇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对面。隔着烛光对望。师以凡的目光落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人生再来一次，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呆在大学里，念完本科就考研。考研然后出国。” “像我前男友？”查兰语带讥讽道：“我觉得像总裁你这样更好。” “也许！”师以凡说：“我生过一场大病，如果不是这场病。我一定会追到山雨！” 查兰听到这句话，心想：难道他的口头禅是真的？ 师以凡笑了，有点大男孩的感觉，“我创立新芽文娱就是为了能跟山雨靠得更近。不然如果是我自己，开个剪辑公司我就满足了。” 查兰没有应答，她觉得他并不需要自己的回应。 “你为什么不说话？”师以凡说：“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现在很成功。很多人在你这个年龄都没有你成功。” “嗯，很多人对你说过这些话？” “好像有很多，关键是大部分都是她们在说，怎么知道我，我有哪些优点，似乎了解我很多，然后再说崇拜我的话。我自己大多数在装高冷。” “哈哈……”查兰忍不住笑，“总裁，你真的很优秀！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你偏偏要靠才华。” “这话我爱听。”师以凡说：“以前还有好多人说我是山雨的小白脸，是个吃软饭的呢！” 查兰笑，“八卦新闻，关于你的，我以前大学的时候也看过。” “是吧？”师以凡道：“唉，那时候气到不行，熬夜跟自己作对跟那些信口胡说的人较劲，就这样创立了新芽文娱。但有的时候没有山雨帮忙我也不行的，虽然对她来说有的只是打个电话的问题。”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多数是师以凡在说，查兰在一边听。师以凡除了说他和杜山雨还说了他怎么一点点走过来，每一步的艰辛，每一次熬过的黎明，就像一本励志小说，一部励志偶像剧，没有女主的偶像剧。 两个人没再喝茶，查兰煮了一点甜汤水，两个人对坐着昏昏欲睡。3点的时候，查兰率先进入梦乡，师以凡从查兰房间里拿了被子盖她身上，他自己也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临睡前，他想，这样的生活很不错呢！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十点才醒，看到时间的时候，查兰只得感叹，他老板一个不用担心迟到，她就是个打工的，这下子惨了，她还在试用期。 师以凡迷迷糊糊根据查兰的指点拿牙刷刷牙，用泡沫洗脸，卫生间外查兰慌里慌张的给人事打电话请假。 “我是查兰，昨天睡得太晚起晚了，那什么请半天假。”查兰说。 “好的好的，你们慢慢来公司就好。”对方有点讨好的说。 查兰一脑门问号的挂了电话，师以凡已经清爽帅气的站在客厅了，“有早餐吗？” “哪有早餐，直接吃午餐好了。”查兰钻进卫生间。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师以凡已经一身潇洒的在厨房忙起来。 “不走吗？” “吃过早餐再走。”师以凡悠悠然道。 闻着空气中漫漫香气，查兰走过去，“有我的吗？” “想吃就有。” “想吃。” “那就收拾一下桌子，等着！”师以凡说。 查兰很积极地收拾桌子，然后猫一样坐在餐桌前等着。 早餐很少的量，师以凡秉承西餐的简单直接，放了两个盘子，上面火腿煎蛋吐司蔬菜圈。 “我就会这个。”师以凡洗了手坐到椅子上，跟查兰面对面。 “嗯嗯，比我强！”查兰尝了一下，味道很淡，她跑去了冰箱把乳酸菌和牛奶拿出一堆，“想喝哪个自己拿。” 一餐过后，查兰先吃完，师以凡还在喝他的牛奶，这时候他腾出时间道：“你去楼下把我的备用西装拿上来。” “哦！”查兰跑出门去拿他的西装。 一杯牛奶见底，查兰已经跑回来了，师以凡拿了衣服去换，两人光鲜靓丽的出门，查兰手里还拿着那套旧西装。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的时候，师以凡打开音乐，这一上午的时光，让师以凡觉得心情愉悦。 因为查兰的家住的实在挺远的，两个人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公司，师以凡都不自觉皱眉，到了公司以后他就想着怎么让查兰住的离公司近一点。以前他是无所谓，现在忽然觉得她路上要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他们是不在一起的，太浪费了。 “你不想住到公司附近吗？住这么远，来回都很浪费时间。”师以凡说：“赶上加班的话，你能总睡在我的休息室吗？” “我还在想……”查兰说：“我在想租房。” “不如住到我那里去，房子挺大的。” “……”查兰觉得昨晚上的古怪感觉还没退，因为她竟然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好的。”答应了。 两人刚到公司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因为楼里有员工餐厅，两人一同乘电梯去食堂。奇怪的是，所有看到他们两个的人都带着古怪的笑，搞得师以凡皱眉气恼，搞得查兰莫名其妙。 吃过饭，查兰中途去了卫生间，师以凡自己乘电梯回去。 卫生间内，两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要说总裁的新女助理真有手段，这才入职不到一个星期就跟总裁有了那种关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是啊！”一个声音有点酸溜溜的道：“按说她还不如我呢！” “是呢，是呢！跟前几个女助理更是没得比！” 查兰心情忽然就不好了，乘电梯去总裁办公室，隔着玻璃就看到一个男人正跟总裁争吵着什么。 “我不知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正常男女交往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堪了？”师以凡皱眉说。 “你要找也找个好看，更方面强的，你看我女儿就很不错，出国留学什么的，可你看看这一个是怎么回事？有人说你就差个北京户口，所以看上了她。” 师以凡轻笑，“每年给你赚到钱就好了，你看大股东都没管这些事，你也不要管了。” “我是为你好。” “我非常感谢你！”师以凡的表情跟语气很不配合。 查兰站在门外，不知道是进去还是出去。师以凡看到她，招招手示意她进来。中年男人回头看到进来的查兰，脸色更加难看，最后竟然站起身离开了。 查兰的目光落到师以凡面前的办公桌上，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也能上杂志封面。看着杂志封面两个人这些天被偷拍的照片，除了昨晚上共度一夜的照片连停车场的照片，去参加宴会时的挽手照片都有。 “有没有话跟我说吗？”师以凡问查兰。 “拍得太丑！”查兰说：“我觉得我也就普通身高，怎么照片上感觉就跟只有1米4的样子？” 师以凡笑着说：“那是站你身边的人太高了。” 就这么着，这则八卦在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的过了，以查兰的话来说，本来就没什么，是那帮人胡乱y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