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8章欢聚
驱车几乎是横穿了洞xue城市,梁心和黄丽芬就来到了当初的倒悬楼房,现在这里已经成了精英小队的传统驻地,尽管如今洞xue城市里已经是没有什么野生变异动物了。人们大多都住在正常的楼房里。因此上,这个倒悬楼房就显得不是那么方便了。 不过,精英小队里面那可都是变态人物,这点儿不方便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不算什么的,而且还能显示出精英小队的与众不同来,所以这里也就成了精英小队的传统驻地了。 倒悬楼下,狂鬼等精英小队成员,都等在那里。刚刚梁心他们在来的路上,黄丽芬就已经通知了狂鬼他们了。梁心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精英小队的老人儿了,再加上梁心的战斗实力也是深不可测的。如今梁心死里逃生回归,他们精英小队成员表示一下欢迎,大家聚一聚,这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黄丽芬想要圆谎的成分在其中,她虽然当时是找了个借口委婉拒绝梁部长的邀请。但是事后如果让梁部长知道了她是在扯谎,那也不好。毕竟梁部长是个领导,如今此时又是一个敏感的时期。况且,以后谁知道梁部长会不会有掌权的一天呢?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把梁部长得罪了,实在是非常不值得。 不管是为了什么吧,相聚总是愉快的。在跟狂鬼,刘勇等精英小队老成员一一握手拥抱之后,狂鬼作为队长,有给梁心介绍了十来个新加入精英小队的新新成员,这些人都是从后来降落的方舟里选出来的,梁心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些人实力如何,狂鬼也只是简单介绍了这些人都没有达到瓶颈。这个评价就太过笼统了,梁心没办法根据这话,确定这些新人的实力。 一群人在倒悬楼下面一边寒暄一边等人,过了不到十分钟,一辆车子飞速行驶过来,停在了众人旁边,从车里下来的,正是江先生以及薛石头和薛木头两兄弟。 江先生这几天被指派接待薛石头和薛木头两兄弟玩儿好,这个任务对于原本就是类似于黑社会大佬一般的江先生来说自然是没有什么难度的。从刚刚下车时三人亲热的神情就能看得出来。薛石头和薛木头两兄弟对于江先生的招待还是非常满意的。甚至梁心都觉得,要是再让这哥俩跟着江先生混几天,说不定江先生就成了这两个大汉的老大都说不定呢。 江先生下了车,无比热情地拥抱了梁心,然后就赶紧自我检讨,带着无比真诚的歉意说,当初没有救援梁心的主意是他的,他对不起梁心,但是却是实实在在为了使节团考虑,为了炎黄国基地考虑,不是针对梁心。 梁心此时早已经今非昔比了,不再是像以前一样单纯了。他跟刘毅山学习人情世故,那也是没有白学的,江先生一上来又是道歉,又是大义凛然地摆出一副大公无私地做派。无非就是想要逼着梁心变态原谅江先生当初的见死不救。江先生这种逼人变态的做法虽然让梁心有些反感。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怪过江先生的。当初那样的状况下,江先生做出那样的决定,也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苛责的。梁心总不能因为江先生没有主张救援他,就记仇吧,那可就显得太小气一些了。 更何况梁心心中已经有了复仇的目标了,所以他就更不可能怪罪江先生了。 梁心大度地一笑道:“江叔这是哪里话,您当初做的决定那也是无奈之举,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们并肩战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这些不显得见外了吗。” 江先生心思急转,心说梁心这小子长进了啊。这一番大度的话说出来,让人挑不出毛病。可不不像以前那么冲动孩子气了。他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好啊,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要遭到你这个高手的记恨呢,吓得我好几天都没敢去看你啊,就想让你先消消气。” 梁心一见江先生用玩笑的语气继续考验自己,似乎不放心自己刚才的话,也用玩笑的语气道:“江叔你可真会说笑话,您也太谦虚了。就算我不消气,也破不开你的防御啊。拿你也是毫无办法啊。” 江先生也跟着哈哈一笑了之。他知道梁心这是用玩笑地语气暗自夸赞自己防御实力强大。梁心这小子现在说话真是圆滑太多了,说话真真假假,就是不说是真的原谅了自己,还是假的表面上的原谅。看来梁心这小子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江先生之所以这样急迫地想知道梁心对于他当初不肯救援的态度,归根到底也是跟政治形势有关的。炎黄国基地高层里,江先生虽然跟林轩最熟,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梁部长最有潜力。以他精准的眼光判断,就算林轩一直掌权,也不会允许地下势力的存在,所以他想重新成为地下势力的王者,还得跟梁部长合作才行,也只有在梁部长这样人掌权以后,他的地下王国才有可能重新复苏。 其实,江先生一直是控制着一股暗中的势力的,只不过是非常隐秘而已。之所以江先生不肯离开精英小队,去过教父一样的日子,那是因为他并不敢完全相信地下势力的生命力而已。以他的眼光,他觉得,这个新世界早晚是要看谁的拳头大的。这样一来,留在精英小队他才能得到最好的锻炼。有了强大的个人实力,再加上他强大的号召力,他的王国才能稳固。 精英小队的食物酒水供应从来都是不限量的。这一番欢聚,一直从上午喝到了下午,到最后梁心因为醉酒,再加上没休息过来的疲劳,也是被喝倒了。 不过这次欢聚还是非常高兴的。也可以说算是梁心几个月来最为放松的日子了。从战斗到逃亡,再到配合李老做研究,梁心一直都在坚持着,直到醉倒了,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