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 第十七章 讨论(下)
阮瞻点点头, 万里说, 阮瞻若有所思地继续说, 万里说。 阮瞻不自觉地瞄了阳阳一眼, 包大同讶异的笑, 万里说, 小夏仔细回想著当时阳阳的表情, 包大同耸耸肩, 阮瞻说。 包大同以指叩击著下巴,看向阮瞻。 万里问。 包大同不可置信地看了万里一眼,好像万里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说到这裡,阮瞻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张嘉琳』的状态,不由得皱眉道, 当时他打出新研习出来的法术,虽然逼得那小女孩手忙脚乱,但却没伤她分毫。考虑到她非常轻视对手,就能证明她本身的实力是很强大的。 在人类社会,是青壮年在体力和智力上佔优,但对於妖邪而言,越是看似柔弱的东西越凶。比如女人、比如小孩子。 万里说。他说著就看向包大同。 包大同摇摇头, 小夏提出了一种可能,但马上被阮瞻否决了。 小夏沮丧地垂下脸,心裡多麼希望他们猜错了,她无法相信这麼可爱的孩子竟然是害人的东西! 万里拍拍小夏的肩, 小夏点点头,想抬手去拿放在吧台上的汽水,但在心情不佳下,手磕在了吧台的边上,正巧碰到她左手上的伤口,忍不住轻叫一声。 因為万里就坐在她身边,所以拉过她的手来检查,哪想到阮瞻斜刺裡伸过一隻手,把小夏的手握在他手裡。 他盯著小夏手上的纱布说。 万里有些愕然。 包大同咧嘴笑了一下,不过他话是这麼说,但还是跑到楼上去拿了药箱、剪刀和他自己的一只木箱。 阮瞻也不解释,只是细心地剪开小夏伤口上的绷带,见她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呈现一种奇异的红色,不仔细看会以為是伤口上的结痂,但他却在那小伤口上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这样小的伤口,怎麼会有这麼重地血腥气的? 万里皱起了眉,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 小夏见阮瞻和万里对她的手指那麼感兴趣。 阮瞻说著把灵力聚集起来,用心感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 包大同嘴裡虽然那麼说,但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台上,指了指包大同手边的小木箱。 包大同边说边打开木箱,从裡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然后又拿出一瓶药粉一样的东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药粉倒在纸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间,本应该湿透地黄纸以药粉為主心。迅速向外扩展变為血红色。而包大同在纸全部变红的一剎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那纸即刻燃烧起来,包大同伸出手去,嘴裡默唸了几句什麼,那已成灰烬的纸就丝毫不差地落入他的手掌之中。一手握住小夏的伤手。一手把纸灰敷在她手背上,眼睛闭著,也不知嘴裡唸叨的是什麼。 小夏以為还会和刚才拔除尸毒时一样疼,可是却没有,只是手背痒得很,恨不得抓一下才舒服,而等包大同终於收回手,小夏惊奇地发现,那张已经燃成灰的符纸又回復了原貌。 包大同收回了那张红纸,又从木箱中拿出另一种药粉和符水,以同样的程序,把纸变回了黄色。 他歪头对小夏微笑, 小夏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见伤口还在, 这一次,阮瞻為包大同解释, 包大同没正经地笑著说。 万里把话题导回。 包大同苦恼地嘆了口气, 小夏说, 包大同急忙说, 万里摊开了手, 小夏说。 包大同用手肘碰碰万里。 万里说, 包大同用另一隻手肘碰碰阮瞻, 阮瞻沉思了一下, 说到这儿,阮瞻环视了其他三个人,对於如何分工颇有些為难。无论欢不欢迎,包大同对於他们而言是生力军,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帮手。可是,他们的人手增长了,没想到对手也变得更加厉害,让他在安排上与往常一样襟见肘。幸好,小夏学了点法术,虽然由於天生体质的问题,外加修习时间太短而没有多大用处,但毕竟她可以自保,让他可以少担心一点。 只是少担心不等於不担心,不管把哪一路任务分给小夏和万里都是有危险的,可如果不分配小夏任务,让她单独待著,危险反而会更大,因為妖邪总是会袭击独处的人。 对方太厉害了,他很担心他房子裡的防守大阵是不是万无一失,况且他们还会利用其他的东西,防守永远是被动的。他不在的话,意外随时会发生。 此时,其他人都沉默著,只等著他发话,而他踌躇良久,终於艰难地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