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回归紫云宗
南宫鹿予和凌不悔稍作收拾就和李泽等人一起赶回紫云宗,一行人对凌不悔这个魔修的身份都很不满,但是还是压下了不满听从了南宫鹿予和李泽的话。 南宫鹿予对他们说凌不悔是他的救命恩人,名叫南宫不悔,这么久以来一直悉心照顾他。各位紫云宗的人才对凌不悔没有那么强的敌意了,但是自古以来他们都是势不两立的,所以也没人给凌不悔好脸色。 不过凌不悔也不在乎这些,他的心里所在乎的人只有南宫鹿予,别人怎么说****何事? 众人加紧赶路,用了不到十天就回到了紫云宗。 风景依旧,物是人非。南宫鹿予站在山脚,脑子里出现了这八个字。当时下山,他和凌不悔还有祁熠染一起,现在回来,却只有他和入魔了的凌不悔。 南宫鹿予站在山脚出神,凌不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记忆中只有大师兄一个人,但是他却感觉得到大师兄现在想的这个人会对他造成威胁。 “哟,大师兄回来了?”从山上下来的人满脸的笑容,却是典型的皮笑rou不笑。他对于南宫鹿予的归来可不怎么有好感。 南宫鹿予只觉得这个人面熟,却想不起来他是谁。李泽适时的凑了过来,在南宫鹿予耳边说道:“这人叫欧阳宇,正在争夺掌门之位的净犹长老的大弟子。” 南宫鹿予瞬间明了,这货就是来打探他的虚实的。可是就这种货色,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虽然他伤势未愈,但是现在的他好歹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别说现在受了伤,就算是以前受了伤,这样的角色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嗯。”南宫鹿予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欧阳宇。 欧阳宇脸上的表情有些僵,这家伙还以为自己是大师兄呢,做个清高样子给谁看?但是欧阳宇不敢轻易的撕破脸皮,现在是紫云宗掌门争夺的重要时段,如果现在出了什么岔子,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我是奉师父之命前来接大师兄回紫云宗的,大师兄以前的房间也让人打扫干净了,不如让我来带大师兄回去?” 南宫鹿予直接越过了欧阳宇往山上走,冷冷的回答让吃够了欧阳宇的亏的李泽等人忒解气。“我识路。” 南宫鹿予走了,凌不悔自然是跟了上去。从开始到现在,凌不悔都一直紧紧的跟在南宫鹿予身后半步。 看着欧阳宇吃瘪,李泽等人乐的不行。李泽故意走欧阳宇身边经过,笑的得意。“啧啧啧,我们认路,不劳烦你了,欧阳师弟。”论辈分,李泽是比欧阳宇高的。 欧阳宇看着这一群人全部不鸟他走了,欧阳宇差点气炸了。这个南宫鹿予,真把自己当货色了,迟早他会让南宫鹿予死无葬身之地!哼,只要师父当上了掌门,他就是紫云宗的大师兄,到时候他想怎么弄死南宫鹿予就怎么弄死他!而且等师父飞升之后,紫云宗的掌门就会是他欧阳宇的了! 李泽刚刚是威风了,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觉得事情不太好。一回来就用态度表明了要和净犹长老对着干,这样下去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啊。 然而南宫鹿予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现在的紫云宗,分了三股势力争夺掌门之位。第一股势力就是那净犹长老带领的一批长老弟子,第二股是李泽他们这些弟子组成的,第三股就是龙德长老带领的一批长老弟子。现在的情况就属他们最差。因为净犹长老在紫云宗的人脉很广,基本上中等级别的长老和他们的弟子都是净犹的人。而龙德长老的人都是紫云宗德高望重的长老,人数不多却个个实力强悍。但是他们呢,虽然人数最多,但全部都是弟子,战斗力不强,每个人手里也没什么权利。 现在要想和他们两方直接对干是没什么可能赢的,智取什么的还是可以试试的。刚刚他故意对欧阳宇甩脸子,为的就是他计划的实施。 南宫鹿予让李泽给凌不悔准备了房子,自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净犹的人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出来打探他的虚实,最迟今晚上,龙德的人也会按捺不住来找他的。因为他现在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是不会和净犹的人交好,那么龙德的人肯定就会来拉拢他一起对付净犹。三足鼎立最快破解的方法就是一方加入剩下两方之一。 南宫鹿予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让自己的精神看起来好一些来面对那些老家伙。如果他没有受伤,以他现在的实力自然不用担心那些长老,可是他现在伤势未愈,打不打得过那些老家伙还说不定。 虽然凌不悔也在这里,但是一般情况下凌不悔是绝对不能出手的。毕竟凌不悔是魔修,一旦暴露了他们带魔修来紫云宗,那么他们就会成为紫云宗的众矢之的,两方人马可能直接对他开火。所以凌不悔的魔修身份在局面还没稳定下来之前绝对不能暴露。 南宫鹿予在回来的路上就给凌不悔说清楚了自己的计划,凌不悔也答应了南宫鹿予不会暴露身份。南宫鹿予还给凌不悔安排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所以再过几天凌不悔就会秘密离开紫云宗一段时间。 其实南宫鹿予现在最想的就是,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派紫云宗的弟子去找祁熠染。过了这么久了,祁熠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祁熠染。 其实偶尔南宫鹿予也会感叹一下余洋灵子这个骗子,说好的带他回现代却带着萧白寒跑路玩儿二人世界去了。可是现在南宫鹿予却觉得,回不回去似乎真的没那么重要了。在这里这么多年了,现代到底是什么样的他都快记不清了。而且林可欣那家伙有沐长安陪着,他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夜色很快降临,果然不出南宫鹿予所料,在太阳下山之际,他的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