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想得心都疼了
最后明澜确实没做什么,没叫人烧了道观,只把天同和清心打了一顿,就当是撒气了。他本来原想把清心请进宫做国师的,但这老头实在可恶,以后就算跟在边也与他不一条心,到时扯自己后腿更是麻烦。 天同跟着一起挨了打,心里这个气啊,心走了与他何干 心走了,这一走就去了多年。 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外面停留这么长时间,她想去找狐族的老窝,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到了后来反倒迷路了,陷在深山里出不来。那一进天上人间,是雨墨带着去的,可现在的雨墨没了法力,靠他那四只小短腿是根本不可能带着她赶上去的。 这山中似乎颇有灵气,有山有水,她便干脆留在这不知名的山里,自己动手盖了间房,又开了块地,把从道观里带出来种子撒在地上,没些子就长出小苗来。 她长年干活干惯了,像这些事都难不倒她,做完粗重的活,又在门口立一个牌子,上面刻上心拧,以后这个地方就属于她了。 有时候缺东西了就到十几里外的市镇去买齐了,针头线脑的,米面油粮的一样也不少。她还给韩骄子和雨墨做了衣裳,缝了四只小鞋,弄得跟家养的小狗一样。 她每天带着这两只小家伙修行,玩耍,子过得也清静。虽有些清苦,但好在有他们在,并不觉寂寞。 如此两三年过去,茅屋变旧了,地里种的草药也长了两三茬,她每念一百遍经文,盘膝打坐,经文念了无数遍,气息调了无数回,照着以前韩骄子教她的法门修习术法。竟渐渐有了小成。 三年了。人事尽变,某一夜里,她睡的正酣,忽然感觉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她抚摸了手,带着nongnong的意,让人感到一丝的甜。那手很柔,犹如一只轻柔的羽毛在,带给她久违的熟悉。 她睁开眼,看见站在的人,脸上绽出一抹笑,“你来了,等你很久了。” “我来了。”他轻声说着,俯抱住她。 三年的时间。无数次想要抱她,可是都不能够,伸着两只小短的爪子,只能无数次在梦中抱她。他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好长时间没见他。心也思念的紧,虽然时而抱着狐狸形状的他,但终究与人形不同。她他,但终对着只狐狸,心中便只有怜,而无有了。 他材颀长纤细,即便是一丝不挂的光着子。也无处不流露着高贵淡雅的气质。那光洁白皙的脸庞,那浓密的眉,那高的鼻,那绝美的唇形……还有消瘦的肩膀,平滑的小腹,以及…… 这一瞧似是一惊。他,他居然是没穿衣服的。 “你怎么……这样”有些结巴,转过头去不敢多看,虽然曾经见过,但这么大喇喇的在月光下看一个光的男子还是第一次。 “我是急的。”韩骄子幽幽一笑。“修炼三年又炼成人形,慌不顾地来你面前看看。” 心脸微微一红,“那也应该穿衣服的。” “那也得有衣服穿啊。”他轻叹一声,拢目望去,这幽静之地的小茅屋倒被她收拾的格外别致。 确实没衣服,这地方只有她一个人,跟本没准备男人的衣服,但看他这么站着又觉碍眼,忙把被子扔过去,“你先盖着吧。” 韩骄子把被子拢在上,慢慢走到边,躺在原本属于她的上。心惊叫一声,“你不能上来” “为何不能”韩骄子扬了扬唇角,“可知你我早是夫妻了。” 想到那与他**共度,也是这样的茅草屋,这样的夜晚,她的脸红的更厉害,赶他也不是,说他也不是。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期待,期待他像那一晚一样抱着她,吻着,一偿这些子的相思之苦。 他伸手去触摸她的头丝,她心跳的快极了,然后令他惊讶的,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上。 在他指尖的摸索下,她感觉到自己的汗毛轻轻地竖立在胫骨上。因是夜晚入眠,她上穿的很单薄,轻纱围拢在年轻的体,是那么迷人,那么可。 她迷失在他温柔下,她年轻的躯,毫无羞怯、天真的腿和圆圆的股,都在他手掌的笼罩下。 突然间,一股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种快乐的注入酝酿在她的体内。开始时是她最深处甜美的伸延,最后变成了赤的刺痛,整个体都起来,好像上的每一根寒毛都被这熨开了。 他把她按倒在上,他的动作如此急促,使她毫无戒备。她仰面躺下时,他从她脸上失色中,看到了失去平衡以后害怕的表。 他轻轻一笑,“没想到现在你还在害羞。” 心打了他手一下,“要你笑话我。” 韩骄子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格外璀璨。他站在她上方,一把托住她的膝下,把她叉开的双腿微微向上举起。她的双腿稍稍蜷曲,放在他活力充沛的大腿上。 笨拙加,加笨拙,两人亢奋以极。他把衣服轻轻解了,脱尽了放在上,亲吻着她。 “真的好想你,想的心好疼,好疼。” 微微哽哑的声音使她睁不开眼睛,房间蒙蒙的亮着,一种光亮一样的美妙,渗透到她心里,她似在一个又一个波浪上飘浮,和他一起,每一个波浪都有可能把他们送上峰巅。 这一夜过得格外的快,两人似乎觉得还没睡,天就亮了。躺在他,心觉得心好甜,好醉。能这样与他躺着,这三年的苦也算没白受。 “要起来吗”他低声问。 心摇摇头,“还想再躺会儿。” “我陪你躺着。”他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她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人形了师父原说至少十年的。” “每想着你,想着你,抓紧时间修炼,便好的快了。” “那雨墨呢” “雨墨原也没什么,只是他练功着急有些走火入魔,才会在雷击之下现了原形。那一实在凶险,若不是提早用了穿山甲壳护,那会儿多半已被雷劈焦了。” 回想那形,心也是一冷汗,那若不是雨墨把她踢开,她恐怕也成了焦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