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吃什么很重要
刘珊珊和张蕾经过几天的劳模先锋,又轮替了几次后,终于撑不住了,强烈要求陆飞休息两天。 但陆飞体力还好,胖子也还凑合,陈宇就累成狗了。 当男人苦啊,当好男人更苦,陈宇觉得腿都不见了,走路颠儿颠儿地。 陆飞只好和胖子带其他女人继续干活,两天过后,李晓兰陈欣欣她们也都叫苦连天。 妈.的,现在知道累啦?晚上躺被窝里暖和的时候不说累,吃米饭嚼面条的时候不说累,换上村子里收集的防寒衣服怎么不说累啊。 陆飞单独跟胖子两个人搬了一天,大感吃不消。毕竟每天三公里来回三趟,还要翻墙爬窗户的,连续了七八天,这谁受得了啊。 就这样,干一天休一天,又轮流换人情况下,用了十来天才把造纸厂的物资转大部分移过来。 煤气罐所有的还在村子里放置,一个都没动身呢。 花了十来天才把造纸厂的物资搬运的差不多了,只还剩点尾巴。陆飞休息了一天后,恢复的差不多了,想着今天把东西弄完,就和轮流到的何梅继续搬移。 这几天,天气冷的要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想着还有两趟就能结束转移生活物资,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但俩人才回到造纸厂附近,天空就哗啦啦地下起了雨,还是雨夹冰雹。 那冰雹跟豆子似地砸在地上,砸在脸上,俩人狼狈地一路冲刺到不远的造纸厂里才喘口气。 陆飞道:”“怪不得这两天又冷了,这是回寒吧?” 何梅把下摆衣服揭开,正蹦蹦跳跳地要把里面钻进去的冰豆子跳出来,看得陆飞哈哈笑。 这些天,大家经过相处都熟悉了,彼此间调笑几句暖暖气氛也是常事。 何梅手绕到后脑勺脖子那里,想努力地想把里面的豆子捏出来,但衣服有点厚,手臂够不着,折腾地脸红气粗。 陆飞嘿嘿笑,上前把她陷在衣领里的豆子拿出来,何梅低下头让他弄。 然后扭扭脖子感受还有没有凉意,眉头又皱起来了。 “还有啊?” “嗯,卡在脖子下面的圆领那里。” 陆飞让她低下头,手刚伸进去,女人就抖了一下。 触手肌肤火热,很有rou质饱满感,他心神一荡。 他稳住心神荡漾,手伸下去贴rou往里面摸了下去。 左左右右地在何梅的提示下寻找,终于找到那颗邪恶的冰豆子,把它捏了出来。 “谢谢啊飞哥。” “没事,休息下吧,等冰雹停了再走。” “嗯。” 俩人把物资按负重标准收拾进背包,就只剩下大半个背包的残余,不过陆飞并没有强行装进去。 比起多负重这十几斤的东西而影响行动力,他更愿意多跑一趟。 冰雹下到了六点多天黑才停,只是还有大雨,陆飞看雨一时半会没停的意思,就建议冒雨回去。 毕竟指望雨停不太现实,造纸厂的被褥都被转移到巧克力工厂了,一点过夜的衣物都没有。 在这留宿,肯定夜里受不了零下的温度。 “冒雨跑回去啊?” 何梅有点不情愿的意思,道:“要不等等吧?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就停了呢,这一淋雨很容易把人给弄生病的。” 陆飞想想也是,就在造纸厂里砍桌子弄了些木头之类,点了一堆不大的篝火,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烤火吃东西。 燃烧的木头发出炙热,印红两人的脸庞,陆飞把外套脱下来左右晃在火旁边烘烤。 何梅递过来一根巧克力棒,她一直都对眼前这个男人很体贴照顾的。 “谢谢啊,巧克力棒太甜了,吃多了不好,你吃我的香肠吧。呐,拿着。”陆飞也不客气,跟她换了食物,何梅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把头低在胸前。 他纳闷,又把手里食物在女人面前抖了抖:“拿着啊,你不是喜欢吃香肠吗?放心吧,香肠还在保质期的,没坏,这一根能顶好一阵子了。你把巧克力豆也给我,我就喜欢吃巧克力豆。” 何梅还是没接香肠,陆飞正奇怪的很。就见女人忽然抬脸,眼里水汪汪地望着他,手顺着香肠摸上了陆飞的手,然后移动身体蹲在了他的面前。 他这才反应过来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了四岁的文员淑女jiejie,也是有些尴尬,手里的香肠也不知道是收回来呢,还是再递过去。 好邪恶啊,香肠啊,香肠! “嘿嘿,你不喜欢吃就算了啊,坐回去吧。乖,听话!” 何梅看着他的眼睛,柔柔地道:“我喜欢吃,我只喜欢吃你的……飞哥,我……” 女人把手顺着香肠摸过手背,又摸上陆飞的大腿,慢慢地游移,摸到了男人的腿根处。 从观测站里的那天和陆琪一夜颠鸾倒凤后,陆飞就禁欲到了今天,算一算,也有大半个月了。 被女人这样挑衅地摸上去,他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穿的是迷彩军裤,虽然结实,但也挡不住那渐渐凸起的形状啊。 何梅温柔地抚摸着,嘴里吐气如兰,这些天条件好了,女人们都有机会洗澡刷牙,身上干干净净的有了女人香。 很快陆飞就招架不住了,岔开腿,双手撑住背后的地上,嘴里喘粗气。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要把那些温柔的目光刻印进对方的眼里去,根据陆飞的表情变化,控制着速度和力度。 陆飞喘粗:“何梅,你不用这样的。呼,噢,慢点。” “我愿意,飞哥。我早就想了,从你第一天来我就想了,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们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飞哥,这样,舒服吗?要不你躺下来吧。” 陆飞没说话,不过还是依言躺了下来,何梅伏在他身上,侧着身体看男人的脸,手在下面有规律地活动着。 雷雨交加,越下越大了,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滴哒声,如鼓点如动感音乐。何梅的头发盖住男人的脸部,俩人唇齿相接,舌头纠缠,她很认真地很温柔地吻着。 舌头分开,陆飞呼出一口气吹动女人垂下的头发:“就这样吧何梅,这几天还要搬煤气罐呢,等过几天的再做……这个吧。” 何梅把脸又伏下去,贴着他嘴唇道:“飞哥,不用你动的,你就享受,舒服就好了,我来动。不要叫我何梅,喊我阿梅好不好?” 陆飞试着想喊出口,可是感觉有点别扭,最后才道:“梅姐。” “你喜欢我当你jiejie吗?可是我更愿意当你meimei呢,飞哥,你喜欢的话就没人的时候喊我梅姐,你喊什么我都喜欢。” 天啦噜,还要不要人活了,陆飞又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感觉血液在血管经脉里沸腾,在燃烧,在奔涌。 何梅笑一声,转身跨坐到了男人小腿上,把裤子拉下来后,手伸进他上身衣服里抚摸胸膛,头低了下去。 嘶!陆飞冷抽一口气,耳边传来“吧唧吧唧”的裹吸声。 五分钟后,何梅半脱着衣服,轻轻骑了上去,喉咙地猛然发出低沉的吼声。 “飞哥,快叫我jiejie,我喜欢当你jiejie。啊!” 篝火旁温暖如春,喘息如潮中,何梅策马奔腾,像一位蓝天白云下绿野如茵上纵马欢快的女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