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田园五兄妹在线阅读 - 第502章 猜测

第502章 猜测

    “春儿,你觉得这个人要是有危险,我就卖掉她好了,别让她再坑了你。”李雪担心地说。

    “能提防的人算什么危险?就怕你不知道被人暗算,陶家人拼命地追着死闹,谁怕他们了,奶娘虽然神秘,不外乎就是害人,有什么察觉不了的。”

    “小心没过余,明明不相信她为何留着一个祸害,万一她要是得逞呢?”李雪觉得这个人不能留,供她吃着喝着还不安好心,那是何苦呢?”

    “留着她可以挖出幕后黑手,我倒要看看谁算计得这么精,在我失踪的情况下,我的财产已经传出成了楚离的情况下,还有人早早埋下这个算计人的暗桩?”

    自己的财产到了楚离手里,要是有人惦记我的财产不甘心,会不会使出这样的手?让这个女人掌握了楚离的财产可以成为他的。

    谁有这样的心机呢?能掌控楚离把财产弄到手。

    这得和这个女人是夫妻的那人或许会掌控住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想把财产弄到手,最次的也得成为楚离的正妻,就是她再有手段,他若不是正妻楚离怎么会把财产权给她?

    他们这样想真是想得太容易了,一个寡妇一个奶孩子的女人,她怎么能勾搭上楚离?

    做这种梦的人恐怕不多,那个人就那么有信心奶娘弄到财产后会交给他?除非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牵扯,她跟楚离再也不会生孩子,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样的信心楚离接纳他?

    她就是下药把楚离引上钩,明白过来也会宰她,楚离可不是个会被人要挟的人。

    “估计还是这个女人到了你家后自己想入非非干出来的,先把你的儿子骗得离不开她,再把你害死让你的儿子为她出头。说她怎么怎么对孩子好,感化楚离接受她。”雨春一说,李雪感到离奇。

    也就这一个可能。谁那么放心把自己的老婆放出来干这种事,就是这个女人得了逞。有了富贵不要还能和他叙旧情。

    “除非是有一个孩子控制在男人手里,以孩子要挟是一码事,不听话就以揭露身份要挟。”雨春忽然想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是可以被拿捏的最软的软肋,为了荣华富贵,女人也得顺从听话。”雨春是这样分析的。

    专为财产而来的后台能是谁呢?

    这个可真不好猜。

    李雪很担心雨春的安危,财产是谁也得不到的。只要有命在,谁还能抢去什么?

    “我看就撵她走为上策,留个没安好心的在身边你就不怕让她算计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那么好玩呢!”

    雨春还拿着害人的当玩物,李雪不禁失笑:“跟你是说这个人可比江洋大盗厉害得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不能戏着玩。”

    “jiejie你就别管了,等查到了她的底细,就知道是谁的主使了,我怎么总看着这个人有些面熟呢。”雨春一说。李雪倒是没有那个感觉:“我对她没有熟悉感,”

    “这个人的行为举止怎么看着很熟悉呢,我也想不起她像谁。”雨春想了一阵没有和谁对上号。

    不想她了,水到渠成自然明白,侍卫们没有事让他们跑跑就明白了。何必费那个脑筋。

    “天气这么暖和了,我准备回去一趟,山里一定是鲜花盛开,去看看我的果树,现在杏子已经坐果了,桃花一定开满了山。好几年不见了,山里的动物不知有多少了,这几年的瓜卖的钱真是不少,要不楚家都惦记疯了。

    “卖那么多钱还不是二王爷狠宰皇上的银子,皇上也很大方,一出手就是几万两。

    那两个种瓜的老农也很认真,几年了他们也老了很多,但还是那么干,哪年过年楚离都给他俩每人五十两银子,那俩人也是好知足的。”李雪就和雨春说了那些年瓜地的事情。

    雨春从回来还没有闲时间啦这些事情,银子得了不少,雨春觉得东问西问的好像信不过楚离似的。

    李雪一说俩人就啦开了话题,每年收瓜楚离和李雪都回去,怕的是有人算计那些瓜走失的太多,怎么对得起雨春的信任。

    “有没有爬瓜的?”雨春对这个爬瓜的问题很感兴趣,有那些狠辣的爬瓜手会药死看瓜的狗,狗不叫,看瓜的人也醒不了,要是聚伙的十个八个人进来,二亩瓜都不够他们祸害。

    “爬瓜的可是没有发现,小偷小摸的肯定有,楚离每年花二十两银子给看瓜的养了四条猎犬,你回去看看,那个个头比人还高,就那四条狗,谁敢近瓜地的边。

    有一次陶永福和陶思国,还有陶永福那个儿子每人背了一条大麻袋去偷瓜,看瓜的就在瓜铺坐着,四条大狗围着他们转,他们谁也没有敢往前走,嘴里喊了半天:“瓜地是我们陶家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地摘瓜!”几条大狗一叫唤,吓得他们就跑,人一跑,狗就追,狗就是爱咬被它们吓得跑的人,狗一追,陶思国脚一崴就趴在地上,要不是谱子叔喊住,陶思国非得让狗撕烂大腿。”

    “这家人啥时候出来的?”雨春问,他们也真够没脸的。”

    “那些个做假证的在里边蹲了一年,那几个被发配的无赖到现在没有消息,他们家人到处去问,始终没有结果。

    谷氏坐了两年牢就算拉倒,在监狱里快死了才被放出来。

    陶永清和大秋、杨氏他们都在里边待一年就出来了,据说是陶永清出来没有饭吃,还是住到杨氏的娘家。”

    一说到杨氏,雨春就是心里一震,她虽然见过杨氏的次数不多,可是那个脸,她的表情雨春还是没有忘净。

    想着杨氏的模样,瓜子脸掉稍眉、眼睛一笑就眯缝,也是类似桃花眼的类型。雨春的脑海呼闪一过,杨氏和舒砚的奶娘长得那么像,是陶永清派来害她的?

    几年前她就成了舒砚的奶娘。自己又成了失踪的人。财产都知道是成了楚离的。

    难道陶永清会算吗,算出来楚离是应名的。

    雨春否定了这个猜测。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雨春不想继续猜测这个事,还是调查取证准确,雨春专门派了贾二去查奶娘的底细,这回连陶永清住在哪里一起查,都交给了贾二一个人负责。

    雨春就和李雪聊起了天:“jiejie,魏四叔回来了没有?”

    李雪气得鼻子一哼:“提那个不要脸的真是气死人,砍完人他跑了有两年多。偷着回家看了看,对姑姑不理睬又偷偷走掉,听说是在外边给人家卖身当了奴仆,在人家待了两年勾走了人家的丫环。俩人私奔跑了。

    那家人还找到家里来要人,姑姑差点儿没有气死,这都三年了始终没有傍踪影,一定是指不上了。”

    “这老实人学起坏来更没有治。”雨春觉得魏四婶摊上了这么多事情,还顾得上算计别人财产。也是个不简单的,魏向东是傍了他爹的狠,也傍了他娘的心数,比他父母还出彩,跟着他娘到这里来要酒店。大概也是他的计谋吧?

    这一家人从和顺变成了如今的四分五裂,魏四婶对自己以前的算计不知有什么感想。

    “这俩私奔的不就成了黑人,到外边怎么混?”雨春感觉他们还是真有本事。

    “楚离说的是有人专门卖户籍,从近处走到远处谁还知道这人的底细,到哪个城里一待,做个工或是卖点苦力,俩人都可以挣钱,是可以活下来的。”

    谁家的丫环岁数都大不了,怎么会跟一个半大老头子私奔?”雨春感到好笑,魏四叔的岁数可不小了。

    “天底下就有那样的贱女人,胡勾乱扯呗,他是没脸在家待了,做奴仆还不甘心,那么大岁数找女人也不会好找,就连勾带骗拐个人跑。

    失去了你的差事,再让他卖苦力他是嫌丢人,闹腾的那么热闹,他也是怕追究砍人的事情,他卖身的那家离这里千八百里地,你是没有追究他,要是追究也不好找,他那心眼子想的全着呢。”

    “真是有本事,这魏家人就是一鸣惊人,让人刮目相看。”雨春讥笑一声,又问李雪:“魏向东成亲了没有?”

    李雪苦笑道:“成亲?,一开始提亲的很多,姑姑眼光高着呢,王妃是她的干女儿,觉得哪个也配不上他儿子,冬冬又一心惦记你,也是不上心的,等你走了之后,他们才听到你逃亡在外的事情,冬冬这才死了心。

    说了几个他都不心甜,后来接连不中举,再加上姑父私奔的事情,媒婆嚷了赵二说的话,那些眼馋冬冬会做官的人家都打了退堂鼓,到现在三个儿子都该说亲,却没有一个提亲的。

    看姑姑的头发白的,占据酒店是他们唯一的出路,我觉得姑姑不只抱着让冬冬学习的目的,我有感觉她的目的不会那么单纯,我看他们就是异想天开的脑子,这个酒店若真是楚离的让冬冬管着,就成了他的了?谁舍得把这么大个酒店送人?她也不扪心自问,要是他们的他们舍得不?”

    “他们?要我说,他们永远也不会有。”雨春淡淡的一笑:“算计人的人都想得容易,要不他们怎么会算计呢。”

    李雪还是猜不透姑姑到底安的什么心:“春儿,你看我猜的有没有影儿?”

    雨春笑道:“咱俩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度人心的技术基本差不多,魏四婶可是最重儿子的仕途,她对经商始终是鄙睨的,怎么会让儿子学管理酒店,她可怕耽误儿子的学业。

    冬冬不会管理酒店的,只要交给他管,他就要做酒店的主人,以养大你的名义要酒店,我真是看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

    “四婶他们何时走?”雨春问出了他们还在纠缠这个酒店不。

    “没说多咱走,这里吃好的喝好的,比在他们家舒服得多又有银子拿,还惦记酒店没有死心呢。”李雪叹声气,这两家人加一起比陶家人还难缠。

    “你的银子来的很不易,就你们俩那些个俸禄,还得养活一群仆人,总这样刮削也是受不了。”雨春给李雪发愁,楚家好打发,魏家成了难题。

    “自己省着点儿,有什么办法呢?”李雪也是没有多少钱。

    “你不用太大方了,给的太多会说楚离贪赃容易,到时满足不了胃口也得像楚家一样告你个贪墨公款。”雨春劝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们能有楚家人坏吗?”

    “现在说不好,到翻脸的时候才会知道。”李雪叹气:“还真得小心?”

    俩人揭过这个话题,就啦到孩子身上:“舒砚这两天学好没有?”

    雨春一听就笑起来:“我天天教给他,不让她听奶娘的话,我说你要是把咱们的话告诉奶娘,我画的画册就不会给你。”

    李雪一听儿子听话就高兴起来,嘴上贬着,说出来的话可是柔柔喜爱的口气:“那个傻小子懂什么,当心他给你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