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起义
如果黄巢真抢了这么多的州府，粮食维持自己部队吃的是足够的。但有一点，这些粮食运过来，需要更多的人力。 就想明月在书里讨论过的，这些人力路途也要吃。粮食紧张，但又必须要这些人运粮。 而这些人在运完粮食后，即使可能被遣散回去，也不会再分一点粮食给他们在路途吃。 十几天的路程，沿途哪来多余的东西给他们吃，有的话也早被破坏，或者来的路上就吃了。 而后来黄巢兵败逃走之后，官军还缴获了不少粮草。笔者曾经在看到这段历史时在网上搜寻过，试图找出有人在足够史料的情况下分析这一疑问。 毕竟笔者能看到的也就是这几本大众书籍，谈不上什么详细史料。更详细的资料可能是地方的县志，一些流传比较少的藏书楼里藏着的善本。 有一位得出的结论是这些“舂磨寨”是用来杀人的。即使用来做食物， 吃人的应该是这些运粮的人，因为他们无多余的粮食可吃，但又需要他们运粮。这些士兵私下里**妇女，抢夺钱财是可以肯定的，但除了个别变态放着粮食不吃，去吃人，所有的士兵都吃，不大可能。更不大可能是这么恶心的吃法。 但这并不能遮掩住黄巢的罪恶，这一切最直接的因素还是打着为民除害，却时时高高在上的黄巢，也许他带头起义，发动战争都无可非议，是什么历史的进步之类。 但这一恶心人、无人性、不逊于日本人的大屠杀的事件却是由于他不顾全大局，强行围攻一个并不重要的陈州导致。 他是可以下决心并且有可能打下毫无战略意义的陈州，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 但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几十州的破坏，无数的生命惨遭屠戮。说黄巢是罪魁祸首，并不能算错。这一切因他而起。 在黄巢围赵犨的三百多个日日夜夜里，其他的节度使完全可以再次从四面包围，可惜的是一直到赵犨快撑不住的时候。派兵突围，才请来了援兵。 原因是收复长安后，朝廷大封功臣，李克用被封河东节度使。朱全忠被封忠武节度使。 之前不给李可用钱粮的郑从谠被调往成都，在僖宗手底下做事了。李克用终于有了一块合法的地盘，这里将是他日后争取天下的本钱。 随后打下了地势险要的潞州。这个州将是日后朱、李大战的焦点。几次拉锯。直到李克用的儿子之一---------五代的大名人李存勖灭了后梁才算结束。 朱全忠也有了自己的地盘-----汴州。今天的开封一带。带了几百人高高兴兴的上任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当地已是一片荒芜。盗贼横行，军队不听指挥，外围还有军阀间的混战和黄巢的义军在到处肆虐。属下的人灰心了。 朱温却依旧很高兴，因为他终于也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合法地盘了，这里将是自己霸业兴起的地方。几个小毛贼不足虑。李克用接手的辖区要比朱全忠的好多了。 杨复光在看到黄巢被打出长安后不久，还没来得及享受几天功名加身的日子也去世了。 他的死让另一个人很高兴------田公公，少了一个可以制衡他的人，又可以大权独揽、胡作非为了。 他的死也直接导致他一手建立的八都，成了没人管的孩子，什么都没有了着落。拼死拼活的一场，什么没捞着，随之各奔东西。八都之一的鹿晏弘率先带着军队一直往南抢，一路就抢到了兴元。 把节度使牛勖赶走了，好在这老兄当上节度使也没干多少正事，也是活该。 当年卖大饼的陈节度使竟然想着要使自己在宰相之上。自古以来。宰相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说，如果他的想法实现了，那应该就是两人之下了！ 忠厚的郑畋死活不同意，为了朝廷还能够勉强的运转，不得不苦于周旋。最后还是不够坚定，加上陈家兄弟的排挤，到儿子的府上养老去了。 他一走，基本上也没一个人会再去关心黄巢的情况了。也难怪赵犨被围得感受了春风。欣赏了落叶，面对着洁白的大雪也没看到有人来救援。王铎王指挥在这之前被罢官了，理由是剿匪不力！ 人王铎剿匪再不利，但受命于危难，能够团结几路节度使，遏制了义军的攻势。 不是李克用带着五万人马赶过来助阵换做谁都一样剿匪不顺利。困难的时候没见人愿意干，一旦出现胜利的苗头又都抢着上任。 好在赵犨派出救兵后，四周的节度使能派兵都派兵过来帮忙了，很简单，黄巢打下陈州后，四周的节度使也不好过。 但几个节度使聚到一起一合计，手上这点兵不够啊，去了也是白搭。于是想到了李克用。 一封信过去，李克用还就带着兵马粮草来了，也许他是想彻底将黄巢剿灭，好争取更多的政治资本。 顺便把一些实力弱的吞并掉，笔者看过一些人写的是这李克用的真是一老好人、热心肠。李克用要是好人，世上估计也都是好人了。政治、军事岂能用好坏的标准恒定，对他而言，治下的百姓能够生活的更好，部下能得到更多的富贵， 战争能取得更多的胜利。他就是好人。至于什么忠信守义，也都是扯淡，信义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定义。 以一个众人都比较头疼的生活中常见的事作为例子。借钱。你之所以将钱借给你的朋友因为你相信他还是仅仅是却不过面子，但你有想过面临着多少风险呢？ 笔者有深切体会，到现在还有被朋友借去的三万块基本上是没了着落了。只因为笔者相信他们的所谓保证和做人，但忽略了他们偿还的能力。所以笔者总结出四种情况，一是有偿还能力，且有良好信用。 有部分违约风险，在有保障的情况下可以借。二、有偿还能力，没良好信用，不可以借。三没偿还能力，有良好信用。不可以借。 四，无偿还能力，无良好信用，更不可以借。所以借钱就是一个扯淡的事。违约风险远远的大于偿还的几率。 等到个十年八年好容易收回来当你的借款。早他妈通货膨胀的不值钱了。 政治、军事，在无暴利可图或者长久利益可图的情况下，贸然出兵，不是缺心眼就是这方面的小白，纯粹的就是赔本的买卖。 名声在换不得实惠的情况下。还不如安安静静的活着。李克用不缺心眼，也不是小白。所以他出兵唯一的目的就是利益。其他都是附带的。 李克用与各路军队会合后，一败尚让于太康，二败黄思业于西华。两战打的黄巢没魂了，此时正是五月，五月多雨，江淮一带会进入梅雨季节。 黄巢就赶上了一场大雨，他看的应该是一川烟草，满眼风絮，入夜倾城雨！ 铺天盖地的大雨加上一顿棒喝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带着部下往东北方向转。 东北方向是老朱的地盘，赶紧带着人马回去。黄巢的转移并不顺利，遭到了朱全忠投降朝廷后仅有的两元大将朱珍、庞师古的全力狙击。朱温在上任后，组建了一只五百人的骑兵，就是由庞师古率领。看来他也是被李克用的骑兵震撼了。 朱温一边布置一边算算帐，还是请李克用来帮忙吧。李克用带着他的铁骑， 正巧赶上了义军在渡河。对李克用而言，兴奋的快蹦起来，多么难得的战机！对义军而言，看着乌云一般从远方涌来的铁骑。魂都要碎了。 李克用的士卒都是黑色装扮。义军都称呼“鸦儿军”，快速行动起来确实拉风！电影《成吉思汗》里，有一个镜头应该和鸦儿军类似吧，一群身穿黑色铠甲、披风的敢死队冒死冲锋。 在古代。骑兵去攻击有重装备的步兵可能占不到多少巧，但只是攻击一群散乱的，铠甲武器都是劣质的步兵，无异于割韭。 各路节度使虽然带着正规训练的军队，但在面对人数远超于自己的义军时，还是无法胜利。再举个笔者知道的例子。解放战争时，共产党面对着国民党的所谓正规军和并不完全的机械化部队，可以整军的穿插消灭。 在后来的朝鲜战争中，此时志愿军的火力应该也强大了很多，却无法整个消灭一个营。笔者没记错话的是一个营。 也许有地形和指挥方面的因素，据说最擅长指挥大兵团作战的不是彭老总，是粟老总。 但这就是差距，现代化的整编部队不是没有用。虽然在付出了无数生命的代价取得了议和且二分朝鲜的战果。 此战，义军死伤一万多人，尚让投降了时溥，这位老兄就是之前率领三千徐州兵在许州闹事后又带兵回去的牙将。 李谠、霍存、葛从周、张归霸以及他的堂弟张归厚带领所部向朱全忠投降，了解五代史的人都知道这几个人在五代十国时期的影响，后期都是朱温的得力助手。 可以说这一战，最倒霉的就是黄巢了，受益最大的莫过于朱温。黄巢仅有的财产都馈赠给了他曾经的部下朱温，应该也不算是很委屈，李克用却最没占到巧。 李克用没理会这些小小的战果，他要的是黄巢的项上人头。孙子说，举军争利则不及，李克用为了赶上黄巢， 不断的甩开大部队，追到后来只有数百亲兵在身边，其他人，赶不上了!黄巢逃的很狼狈，銮驾也不坐了，骂了巴子的，太慢了，骑马跑吧。 小儿子，銮驾，印章。。。。凡是一切不能自己跟着跑的，都被甩下了！到最后，点点人数就一千来人了。不是李克用人马疲乏，干粮吃光回去了。能剩自己的500卫队----控鹤都就不错了！ 李克用带着部下回去，以待养足了精力再去绞杀黄巢。把军队驻扎于汴州城外。朱全忠理当尽地主之谊，在上源驿摆酒为李克用洗尘。 李克用几杯酒一下肚，口不择言。朱全忠本是黄巢降将，李克用又专克黄巢，其他节度使都治不了。 吹嘘的话题应该也离不开发这些。在场的军官的脸上也是白一层红一阵。这顿酒的侮辱让朱全忠和他的属下刻骨铭心，更让李克用永生难忘！ 喝完酒，醉汹汹的李克用在部下的扶持下回去休息了，朱全忠是实在吞不下这口气。部下也都是些武人，平时为了几句话就能砍了你全家， 何况今天主仆一块被番来覆去的侮辱。反正黄巢已经不成气候了，日后两人也迟早要兵戎相见。老朱吧桌子一掀。灭了他娘的！ 下面的情节极具有故事性，笔者觉得这个典故完全可以拍成一部电影。电影名就可以叫《上源驿》，唐末五代可以拍的故事太多了，但拍出来的几部却全都不像个样。没有一点五代的特征。 朱全忠亲自指挥此次的围剿行动，此时夜非常的黑。乌云笼罩着大地，沉闷的空气、寂静的街道压得人喘不顺气息，一队队的人马，脚步匆匆的朝上源驿而去。李克用喝多了，他的亲兵却没喝多。 警戒的士兵发现了这只来势汹汹军队，知道不妙，于是赶紧通报，卫队长下令紧闭大门，弓箭手快速选择高处就位。 亲兵布好阵型。朱全忠的士卒撞破大门，队列有序的往里冲杀。李克用的士卒拼死抵抗，弓箭手忙不暇接，掩护亲兵作战。 一个士卒倒下，却有了更多的士卒涌进来。双方在馆驿展开大战，李克用的士卒很强悍，他的亲兵更是千里挑一，朱全忠的士卒攻了半天没有动静。 笔者记得曾看过一本书，说当年老蒋也在众军之中，选了2000人的卫队。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日本鬼子杀进南京的时候。还被李宗仁调去阻击日军，致使日军死伤甚多。不惜一切代价侦破了这只卫队的宿营地所在。 于夜晚用飞机轰炸，致使这只卫队几乎死伤殆尽。在出军缅甸对战日本时，还曾有三人参与作战。不知是真是假。 朱全忠眼见攻不进去。红着眼睛下令放火。侍卫郭景铢扑灭蜡烛，将李克用藏于床下，用冷水泼其面，李克用压着怒气听侍卫说完，听着外面的喊杀， 看着熊熊的大火。了解了自己面临的危险，镇定的在侍卫的保护下，试图伺机逃脱。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雷声滚滚而来，闪电开天、辟地， 一道道电光照亮着地上的死尸、断臂、满地横流的鲜血。景象之惨，让人毛骨悚然， 有如人间地狱。随之大雨倾盆而下，洗净了天地之间的污浊，带走了空气之中的血腥和满地的鲜血。李克用面对着如此情景，内心不停感谢雷公电母的厚爱，伺机逃脱。 朱全忠面对着如此情景，愤怒着这倒霉催的天气，一旦李克用逃脱， 后果将不堪设想。下令死攻，一定不能放走李克用。部下杨彦洪建议，胡人必将会骑马逃脱，不可放过一个骑马之人。说完去执行任务去了。 李克用在侍卫及养子李嗣源的掩护下，得以回营。在他们回来之前，有几个士兵已经逃回来报了信， 李克用的夫人刘氏，听完后，为防止军心不稳，下令将这几人处决。真是倒霉催的， 跑过来送死！李克用要带兵回去打朱全忠，刘夫人建议先回军，待汇报了皇帝再做处理，现在打，理亏在我。好比一个兄弟被另一个兄弟拿刀砍，结果没砍到！被砍的兄弟回去召集了一帮兄弟带上家伙回去把打他的兄弟往死里打。 本来理亏在他，现在理亏在我。这刘夫人真是厉害、沉稳果断。可惜史料记载的不多， 只说她常随军，对李克用的帮助非常大。李克用有这样的夫人在身边，何愁不建大业。李克用和朱全忠都比较暴虐，却都有个好老婆，刚柔并济， 难怪其他人干不过他两啊。估计李克用之前就是缺少这样一个夫人在身边，才导致北逃大漠。还比较戏剧的是，那杨彦洪估计是军情紧急，忘了自己的建议， 飞马狂奔，朱全忠一看，有个骑马的。一箭中标，倒地而亡。又一倒霉催的，这个故事告诉笔者，没事少出点馊主意！ 李克用当天夜里下令班师回家。写了封信给朱全忠。朱全忠仿佛受了极大的愿望，回信说自己并不知道这事，全是部下杨彦洪和朝廷里的使臣擅自行动，已经将其处死，给弟弟报仇。事情到了这种份上。还要打黑枪。所以啊，人永远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李克用眼见可以建立奇功一件，却白白的给了别人。黄巢此时只是待宰的老虎。李克用才到家，时溥就派部将李师悦带一万人去收拾黄巢。 黄巢兵败泰山虎狼谷，传言被外甥且是亲兵队长林言所杀。带着他及家人的人头路遇博野军，又被博野军所杀。人头献给了时溥。时溥因此得到很多赏赐。 当然多是空头文件，给个名头。这些名头如果在李克用手里也许非常有用，在他手里也只是的夸耀的资本。 并不能阻挡被灭的结局。关于黄巢的结局有几种说法，有一种和明末的李自成一样，出家当了和尚。并且传有一首诗是他写的。 其实他的结局怎样对历史而言都无关紧要。想写武侠、或者搞个穿越小说的可以借题发挥一下。诗倒是不错。抄录如下。《自题像》 记得当年草上飞，铁衣著尽著僧衣。 天津桥上无人识，独倚栏干看落晖。 其实若说他没死，笔者觉得有这个可能。黄巢被杀之时是六月中旬。及至头颅送到京师时已是七月下旬。这是什么天气，热死人啊！ 且真正见过黄巢的人也不多。他的前部下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不过按理如此大事，国家不可能不验证的！而头颅的保存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用药水防腐，是古人早就懂得的！其实笔者通过在看历史，隐约觉得也有一些小的发现，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一些大众历史知识，都是很浅显的。 古人在很多方面都已经有了很高的认识、成就。只是并不广为流传。不要低估古人的能力。 黄巢不负责任的失踪了。他在长安宠幸过的众多小老婆却不得不承担他所犯下的错误。 在用黄巢的头颅祭奠了祖宗神灵后。伟大的帝王和黄巢的众多小妾有一个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对话。 僖宗：“你们都是勋贵、官家的女儿，世代接受国家的恩惠，为什么要从了贼寇。”这话问的好，世代接受国家的恩惠。中国古代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只是皇帝的奴仆，本是这些奴仆赡养了主人，现在却是承蒙他们的恩惠。 不从了贼寇就只有自杀，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跟了黄巢未必见得比跟了僖宗差。 黄巢是一个认知、处事极端的作乱分子，而僖宗却只是个心智不健全的称不上真正男人的青年。 无数的宫女、太监在宫里葬送了青春、性福。笔者想说的是。无论从哪个角度去认可他的合乎历史，都不能否定这件事本身就是个错误。都是输家。 为首的一个姬妾回答说：“国家百万军队都未能据守，天子去巴蜀避乱，如今却来责备一群女子不能为国尽忠，那些大臣、将帅又怎么说呢？ 僖宗将这些女子斩首，很遗憾。没错的话，在古代，女人被押赴刑场也是要裸身的！历史记载很多人前去送酒，其动机，值得深思，虽然有些龌龊。 因为笔者可能读了太多关于人性不好的一面！变态的压制下，所能有的也只是扭曲的灵魂。 僖宗是主子，所以他对其他人提出了这种要求。 原因是以他们为首的权力机构保证了下面的奴仆可以最低限度的生活。如果他们不维持这种机制就会面临着国家经营不下去，百姓无法生活。战乱因此又起。 而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呢。是人的贪欲和道德无法履行契约的职能？如果都很穷，且仅仅是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存，那大伙均分，这是理想的状态，更多的情况下是过剩和不足。 不足就会存在你死我活的局面。过剩则存在谁来拥有这些多余的产品。为了处理这种现象就会出现战争的局面。这也是动物世界的一种生存规则。 只是披了几件光鲜的衣服。看不清衣服里面的裸体。种族的繁荣不是说数量多，而是能够与自然达到一种不打破限度的对物质索取的平衡。人类的繁荣不仅于此。 更要培养出一个个具有独立及合作行为的思考和行动能力。人与人之间依赖的是得到符合法律的准绳，以及在公众监视下的执行。像僖宗这种心智不全的人，只因祖上据此职位，便袭的此职位。个人能力具有太多不靠谱的因素。套用本杰明的话就是， 这是在拿无数人的利益去和命运弹一次二重奏。摊到好皇帝就过几年好日子，摊到缺心眼，心智不全的就受罪吧，祈祷着好皇帝的出现。 而不是通过民主的选举出自己所想要的负责的好皇帝，现在叫主席！笔者不喜欢中国的历史，多半于此，只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可能，从此不用再去靠玩色子决定前途！看看现在的朝鲜，笔者很庆幸朝鲜战争时， 毛的儿子为国牺牲了，不然，会不会继续出现子承父业的情况，真的难说。毕竟蒋介石就是这么做的！金日成也是这么做的！ 笔者想到他过个生日弄个飞机去撒糖，所谓与民同庆，恶心的cao他祖宗！ 受传统文化影响巨大的毛，会不会这样做呢？笔者在看朝鲜战争时就在考虑这个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