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再次出发。
神农架位于湖北省西部边陲,东临宝康西接巫山,南倚兴山巴东而近三峡,北望房山竹山而临武当。此地海拔平均在一千七百米左右,但也有不少超过三千米以上的高峰。 这里属北亚热带季风气候,天气极易变化常有东边日出西边雨,六月雪,十月霜,一日有四季之称。 这是一个自古就充满了无数神秘的传说之处,也是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 一声刺耳的汽笛响起后,火车缓缓开动。我和老虎及冯一笑开始踏上了寻宝之路,幸好我们坐的一节车厢并不算太挤安顿好装备后三个人都坐在老虎的铺子闲扯蛋。绿皮火车的噪音很大吵的人坐卧不安,无聊之下老冯拿出一副象棋来解闷。 一交手才发现敢情老冯这孙子是此道的高手,我和老虎两个臭棋喽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一上午的时间被人家杀的是片甲不留最后我和老虎不得不乖乖的叫了声冯爷。 吃中午饭时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然后蒙上头开始睡觉。 咱们话说休烦,沿途无事,这一日早上我们终于下了火车然后便是长途汽车,又过两天后的下午时分总算来到了距离王大春他们村子不算太远的一个小县城。 王大春之前用电报通知了老冯,他会在这里的一处叫来顺招待所里等我们。于是下车后打听好招待所的位置后,大家背上装备直奔哪里。 半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这间招待所,老冯刚推大门正巧碰见了早以经到此,刚要出去买烟的王大春。这小子一看见老冯激动的都不行了,连连和他握手然后便是我们,哎呀三位,兄弟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将三位哥哥给盼来了。 王大春长的又黑又装,秃脑袋短脖子和老冯站在一起,那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冯连忙给我和老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后,王大春便领着我们去了他早以定好的房间。这一路上真的将我们三个折腾的不轻,将背包放下后我们三人立刻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 王大春说,三位哥哥先休息一会,然后去洗个热水澡,兄弟我去食堂叫大师傅弄几个好菜给你们接风。 老虎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那就麻烦兄弟了,我们这就去洗澡,你赶快去准备酒菜吧哥哥我也不挑,随便烧个排骨弄只鸡在来两个酱肘子就得了。 王大春挠了挠以没几根毛的脑袋咧嘴道,成,,成啊。 我瞪了老虎一眼心说,你他娘的就知吃,掏出两百块钱递给他。我说,那就劳大春兄弟跑一趟了。 王大春连忙推脱,我硬塞给他后道,你就别客气了,兄弟我们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还有不少事需要麻烦你那。老冯装腔作势也说,大春啊,给你的你就拿着吧,看见没有这两位爷都是豪气干云之辈。跟着我们干,保证亏待不了你小子。 那是,那是,从今起三位就是大春的亲哥,他将胸脯拍的啪啪直响,以后哥哥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哥哥让打狗我绝不撵鸡。 老虎忍不住大乐道,果然是好兄弟。 接着我们三个去后面洗了热水澡,出来后全身那叫一个舒坦,连日来的疲惫仿佛一下被驱走了。 王大春见我们洗好了,便带着我们去食堂吃饭。因为还不到正午饭口食堂里出了我们之外没别人,大春这小子还真实诚,桌上的菜里果然有鸡有肘子。 大家都饿了,所以也没客气直接就开吃,这真叫腮帮甩开肚脐撑歪好一顿风卷残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老冯打着饱嗝问,那个大春啊,上些日子你说以有不少寻宝人到了你们村子,现在这些人是不是都以经进山了。 大春点头;前后得有三五十人吧,最后那伙也在三天前进去了。 老虎闻言居然有这么多人,不由骂了一声道,敢情哥几个排在最后面了,可别等咱们进山时人家早就背着宝物回来了。 我也有些沮丧的说,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点来迟了。 老冯却不以然的又问道,那你看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很特别的人,或者说与那些普通的寻宝人很不一样的人进山。 大春说,到真有那么一伙人非常与众不同,而且这一行十多人中一半是外国人还有个胸部特别大的洋婆娘。 听见他的话后,老冯终于有点坐不住了,他变色的接着问;这些人都带着什么东西进的山,什么时间进的山。大春歪着头想了想答道,这伙人是自己开着三辆车子进村的,他们带的东西都装在背包里根本看不见,不过他们每个人都背着枪而且出手十分大方。我们村最有经验的李老大以被他们雇去当向导了,大约五天前这伙人进的山。 老冯听完大春的描述后,长叹道,他娘的这伙人是来者不善啊,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恐怕我们此行遇到高手了。 老虎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是高手那,说不定也是一群外强中干的样子货那。 虎爷你想想,连老外都被惊动的亲自进了山,那就说明这次将要出现的宝物一定是非比寻常的。老冯说而能带队的这位主定是有识山涧峰谷之异常分辨花草树木之异色的手段,否则那些外国佬怎么会万里迢迢的赶过来那。 我拍拍了满面愁容的老冯笑道,算了,我不是以经事先以经言明了吗,万事不可强求。我们进山走一遭能寻到宝物最好,如果寻不到那就在这收些名贵的药材也不算白来一趟。 老冯无奈点头,现在以只能这样做打算了,但愿我们的运气能比他们好。 话说到这里,几个人也没心情在喝下去了便回房间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简单吃过饭后,大春拉出了一辆马车带上我们赶奔村子里。又是一路的颠簸直到黄昏时分马车总算是进了村子,刚一进村子里我就瞧见了并排停在土道边一间农户院子里的三辆吉普车。 老虎看了两眼后叹道,回想上回哥俩也是坐的此车悠哉悠哉的进山出山,可他娘如今却炮换鸟枪只能干看着了。 我笑道,虎爷莫急,说不准下次在出来时,鸟枪又换成大炮了。 老虎摇头;虎爷我这都够上火的了,我说你他娘的能不能别在唠那些犬嗑了。 这时大春以将马车赶进了自家的院子,我踢了老虎一脚;就你他娘的这种没心没肺的玩意还知道上火那,别费话了赶紧下车般东西。 大春家一共三间土坯房,西边的一间早以经打扫干净了,他的母亲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一个眼神不好腿脚也不太利索的老父亲。 之前听老冯说过,大春家里的条件在当地本来是不错的,可是自从他十六岁那年因替别人出头失手将一个地痞打死被抓后,家里为了保住这根独苗不得不四处使钱疏通关系,就这样他被判了十年而他们家里也被掏空了。 放好行李后,我们三人去东屋和大春的父亲聊了会家长里短的闲事,老爷说的是当地的方言,但大部分我们还能听的懂。听闻我们要带着大春去山里寻宝挣大钱,他乐的满脸开了花。 晚上吃饭时老人家非要和我们喝几杯,然后又很详细的给我们讲了许多进山需要知道的事情。大春说,老爷子年轻时是这方圆数百里内数一数二的好猎手,也是在神农架这片山里走的最远的猎人之一。 我一听之下立刻打起精神仔细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十分清楚这些宝贵的经验在关键时可以令我们的处境转危为安。 王老爷子边喝边说,足足讲了大半夜,老虎和老冯根本听不下去吃饱喝足后便睡了。大春因为要收拾碗筷所以靠在墙上打盹,只有我越听越精神,碰到不懂的地方就耐心的向老人家讨教。 最后他也实在太困了,我这才叫醒大春扶老爷子去休息。 和老人家的这一翻谈话,无疑给我们此行加了一份保险,要知道进深山秘林在好的装备也比不丰富的经验。好的装备或许可以令你在危险中逃生,但经验却可以令你直接避过这些危险。我在大脑中将他说过的话回想了一遍后,才心满意足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