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去李家拜年
“什么?!!” 白一鸣和白雄齐声惊呼。 李沉渊看了meimei一眼,再次道:“我和舟舟准备订婚了,等沉舟十八岁就结婚。” 白家人震惊的瞪大了眼,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李沉渊坐在凳子上等着他们反应过来。 “不,我说,沉渊啊!你说的要和和沉舟订婚?” “对,我和舟舟订婚。”面对白一鸣的不可置信,李沉渊坦然自若。 徐小花怪异的望着他们。 “嘶......”白一鸣倒吸一口凉气,“你们这是......沉舟的爹和爷爷答应了?” 李沉渊颔首,“是的,李叔和爷爷那边已经答应了;我和沉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好,这次我们回来就是说我们订婚的事情。没得我们在G省那边订了婚,这边还不知道。” “可是你们......”徐小花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白一鸣一眼看过去,成功让她讪讪的闭了嘴;白一鸣正正脸色,“沉渊啊!你和沉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也是一直兄妹相称;你们这要是结婚了,以后十里八乡的还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呢。” 这时候十分保守,李沉舟又不是童养媳;突然兄妹之间结婚了,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有些人也能给他们整出点不正当的关系来。 “白大伯,这些我都知道,也都考虑过了;这些因素对我和舟舟都没什么影响,只要没血缘关系,一切都好办。”李沉渊道。 白一鸣沉思片刻,抬头凝重的看着他,“沉渊,大伯不是想阻拦你们,也没资格阻拦你们订婚;只是人言可畏,你们的根毕竟在村里,被人说起终究不好听。” 李沉舟却是笑了,“白大伯,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和哥哥也不会少块儿rou;就是说破大天去,我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就是纯属瞎扯淡。只要我们不受影响,他们说再多也是白瞎。” 国家都不管,他们管的着吗? 白一鸣左右一看,两个当事人面上带笑,显然一点没受影响;有片刻迷茫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这么个道理。” 李沉渊笑道:“白大伯,您忙着,我和舟舟还得去大伯父家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年礼得送到。” “去吧去吧!”白一鸣无奈的摆摆手。 “那我们先走了。” 李沉渊牵着沉舟出了白家,李沉舟嘴角就抽了抽,“我们订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呀?还能扯点荒诞的八卦出来。” “别气。”李沉渊捏捏她的手,“他们就是嫉妒我们过的好,和他们计较这些做什么?而且,以后我们也不会经常回来,最多过年的时候回来一趟。” “嗯。”李沉舟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便将这事儿丢开了。 回到家,再次拿上年礼来到李家;李泽田家大门敞开,院子里一片欢喜言笑的声音,李宗宝、李泽田和李沉平夫妇,一共六口人笑声里尽是欢快。 李沉舟从来没听到过李家传出过欢快的笑容,几次上门面临的都是嫌弃的念叨或者白眼和嘀咕声。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李沉渊提着东西,领着沉舟走进院子里。 “爷奶,大伯父,大伯母新年好,我来给你们二位送年礼来了。” 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李泽田等人扭头看去,一见是许久不见得侄子,脸上洋溢起真诚的笑容来,“是沉渊和沉舟来了啊!孩子他娘,快给沉渊和沉舟端凳子出来坐。” “唉。”罗莲盯着李沉渊手里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应景儿,人却没动。 李沉舟戳了戳哥哥的手臂,朝罗莲努努嘴,示意他把东西给人家。 李沉渊会意,轻笑一声,“大伯父,大伯母,爷奶,这是我的年礼;你们自己看着分一分,我就不碍眼了。” “好好。”李宗宝笑眯眯的率先接了他手里一半的东西,转身就进了屋。 “老头子等等我,别走那么快,让我也看看李沉渊送了什么东西啊!”方翠花火急火燎的跟了上去。 罗莲暗骂两个老不死的,却还笑眯眯的接过了剩下的另一半东西,“沉渊啊!辛苦你了,你和沉舟等会儿,我去给你们端凳子来坐。” 说完,径直进了旁边的屋子,放下东西,端了两根凳子出来给李沉渊,“你们坐,和你们大伯父好好聊聊;沉渊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我们做大伯父大伯母的一年也见不到一次。” “是啊!沉渊这孩子越来越出息了。”李泽田笑容满面,指了指凳子,“坐下说说话,你们许久不曾回来,今天就留在这里吃饭吧!” 李沉渊婉拒,“多谢大伯父的好意,我和沉舟心领了;家里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坐一会儿还得回去收拾一下。” “那让沉平和你们一起回去,给你们帮帮忙,也能早点收拾出来。”李泽田看了一眼唯一的儿子。 李沉平笑着点头,“是啊!一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回去,让我媳妇也一起;这天都快黑了,早点收拾好了,还能过来一起吃晚饭。” 李沉舟打量了一眼李沉平的妻子,看了一眼,便不喜的垂下眼睑。印堂过窄、勾鹰鼻、唇薄、颧高皮薄;这种面相的人,通常小心眼儿、喜欢算计人、太过计较得失、自私刻薄。 “不用了,我们回来之后才知道,白队长他们一家想着我们快回来了,就给我们打扫过一次了;我们回去简单收拾收拾就能入住,就不麻烦沉平他们两口子了。”李沉渊断然拒绝。 对大伯父家里的人,他也就对大伯父有好感;对李沉平也没什么感情,按理说,李沉平是做哥哥的,他该敬着。可是当初他们两家因为大伯母的关系,颇有点水火不容的架势。自从爹娘死后,李沉平也没再来找他玩过,彼此之间原本那点感情也就淡了,经过这么多年时光的冲刷,更是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若非看到此人,他恐怕都能忘了这人的存在。 别说他凉薄,他只是将自己的感情给了该给的人;给了值得给的人,至于其他人,不好意思,他没那心思去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