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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专列第几节(62~65)

    ——星星草科属系列

    爱因斯坦说:“人的差异来自业余时间。”

    苏格拉底说:“我们需要的越少,我们越近似神。”

    62.德布罗意

    德布罗意出生于法国迪耶普市一个名门之家,但并无纨绔子弟的习气。在中学读书时,他的兴趣是文科,18岁就取得历史学学士学位。到20岁时,在长兄的启发下,他的志趣开始转向自然科学。在长兄的具体指导下,仅用了两年时间就攻克了自然科学的基本课程。

    从此在科学的道路上突飞猛进,一跃千里,写了大量的科学论文,还著有20多本书。1929年,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他的治学原则是:“广见闻,多阅读,勤实验。”他的这一治学原则不仅体现在他的科学探索上,他对文艺和历史的研究也颇具有深厚的造诣。他与人交谈的话题相当广泛,从自然科学到文学,历史都能津津乐道。

    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在他身上得到很好的演绎。

    63.童年的小摇车

    许多诺贝尔奖得主小时候生活的很滋润,能够顺应儿童天性,到野外捕蝴蝶,捉虫子,掏鸟窝,采集奇形怪状,色彩斑斓的石头,爬树,捉迷藏等各种游戏,不像今天的儿童除了课本还是课本,再不就是铺天盖地的校外辅导班,天真浪漫被沉重的学业所取代。

    诺贝尔奖得主禀赋各异,但也有其成功的共性,如超乎寻常的抗压抗打击能力,爱好广泛,酷爱读书,勤学苦思,立志成才,赶超前人。

    奥地利化学家席格蒙迪,1925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他对自己一生的治学之道有过如下的总结:“真正聪明的人,应该懂得如何充分运用自己的特长,而竭力避免自己的短处。”

    我们很遗憾地发现,这样的幸运儿在我们身边不是很多。为了万人挤过独木桥,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我们的许多孩子狠心地抛弃了自己的特长,去拼命地学习自己并不擅长也不十分喜欢的东西。一切为了分数,特长被冷藏。

    当然,有时候,多学比少学好,知识面广总比知识面窄强。但问题是扼杀了自己的特长,你究竟还能有多大发展?在有条件充分发挥自身特长的前提下,涉猎一些其他学科知识,才能算得上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前途不可限量。本末倒置的行为很难行得远,能做出杰出的成就更是难上加难。

    找回失去的童年的小摇车,它能使我们走得更高更远。

    64.阿斯顿的治学态度

    英国科学家阿斯顿,1922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奖。阿斯顿有着相当科学而灵活的治学态度,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他的工作和生活有章可循,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毫不含糊。在科学研究中,每当遇到疑难问题时,他决不钻牛角尖,绝不在一个问题上磨蹭时间,而是把疑难问题先放一放,走出实验室或书房,在沙发上或在草坪上一躺,看起小说来。

    阿斯顿深知,越是在一个问题上瞎磨蹭,越是浪费时间,大脑也随之疲劳,难以专心思考,其效果自然很差。先把难题放一边,让大脑得到充分休息,往往会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欣喜。他的许多科研难题就是站在这种欲擒故纵的战略高度迎刃而解的。

    思想的火花常常是处在稍纵即逝的时机当中。每当有了什么新的心得,阿斯顿就会不失时机地将它记下来,他曾在一块破布上记录过,也在妻子的手帕上记录过。他一时找不到草稿纸,就急着把妻子心爱的手帕当作了草稿纸用了。时隔半载,他的妻子才从他的字纸篓里发现了这块手帕。

    这种及时记录的方法,在许多思想家,文学家和科学家当中,一直很通用,且每每有收获,我想你一定也没有嫌弃过。思想的火花稍纵即逝,若不及时记录下来,就有被遗忘的可能,那将是非常可惜的。

    我们有时候因为忙碌,疏于记录,有时候,因为睡觉懒起身,心想过会或等次日起床后再作记录。遗憾的是,那时十有八九想不起来了。许多有价值的思想火花就这样燃灭了。若想有所发现,有所创造,除了冥思苦想,勤于笔录是不可或少的。

    65.花果飘香忆花农

    叶企孙(1898~1977),终身未娶,一生治学赶在空白处栽种科学花,结出了像李政道,钱学森,钱三强,华罗庚等丰硕之果。果实很甘美,花却鲜为人知。

    叶企孙先生生于上海,性情温和,务实求真,脚踏实地,敢为人先。1915年,在清华学园创立清华校史上的第一个学生团体—科学会,会员守则是:不谈政治,不谈宗教,宗旨忌远,议论忌高,切实求学,切实做事。20岁留学美国,后攻读哈佛博士学位。27岁学成回国,在清华执教。当上清华物理系主任后把聘任第一流学者到清华任教列为头等大事。从1926年到1937年,先后为物理系和理学院聘来了熊庆来,周培源等一批知名学者。

    1929年组建了清华理学院,其中包括算学,物理,化学,生物,心理,地学六系。叶企孙先生曾撰文说:“没有自然科学的民族,决不能在现代社会立得住脚。”他把毕生的精力奉献于自然科学,为我国科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不问政治的人,在1968年,已经70岁的老人被认为是“***特务”遭到逮捕,入狱一年半,后由红卫兵组织隔离审查,健康每况愈下。但他从不感叹自己的人生,从未向人提及过自己的悲惨。岁月沧桑,他早已把一切看淡,他拥有一个科学的头脑,能坦然面对世事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