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校园里的八卦
第一百八十六章校园里的八卦 在这之前,沉疴一直以为马维是个人渣。 他做的那些事情也确实有些渣。但是经过程彩娇这么一说,沉疴也无法将自己的不以为然表现出来。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和想法,她也不会去干涉什么。也只能祝他们好运。 这堂课上的有点久了。沉疴劝了程彩娇几句,她就黯然的趴在那里用手机发着信息。沉疴也不再说话,人家的事情毕竟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能够带的话带到了,够了。 伍楠除了自己本来的性别,其实和小男生脾性差不多了,所以这些歪歪腻腻的你爱我我爱你,她才不在乎,端着ipad就玩游戏,要是真的程彩娇被人辜负了,跟她说一句话,就算是拿着真刀真枪上阵打架去她也不怕,但是这哭哭啼啼的,她可就烦了。 沉疴也知道她性子,三个人性格南辕北辙能够凑到一起也是不容易,沉疴就像是程彩娇和伍楠的综合体,有时候意气凛然,有时候又多愁善感,但是这三个人身上唯一的共同体就是都有足够的自强和自信。这在沉疴的身上似乎表现的更加明显。她一开始就卷入了一些大家族中的事情,这让她苦恼了好久,如今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和那些人做些无奈的事情了,什么白付马陈大家族,她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做一个逍遥散人。 这可能也是她一直和白墨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关系的原因吧,她不想给自己太大的束缚。 想通这些,沉疴心里没来由的敞亮了起来,她倒是仰着头听着老师讲起课来。这大学里的老师讲课一般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什么教材和方案,其实都是万变不离其宗,这些老师们通常是点开幻灯片,把教材一丢,然后开始天马行空自己讲着自己的一套道理。当然,这些东西都是那些老师自我分析自我消化过后,用自己的一套方法表现出来的,目前学生最能接受的一套理论。这里面还时不时的交叉一些老师们自己的生活趣闻,小故事小典籍,这些东西远比知识和书本的本身更加的诱人。 沉疴原本以为上大学就和上高中没什么区别,只要吃透了教材,什么都无所谓了。但是,认认真真的上课以后她才知道这里面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高中的知识一般都是死记硬背强行灌输的,是一些经过前人总结的最基础的生存知识,这种学问没有人可以选择,是必修的,必须掌握的,应付,或者说在现在社会过的风生水起游刃有余,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不会呢。高中的知识也是大学知识的构造基础,唯独拥有高中学习的那些东西的理解和融会贯通才能将大学的知识进行统一分配,从而选择自己最能够理解,也最能够消化的东西,这就出现了大学里面的选修。 一些人总是以取笑大学生毕业后的生存环境来体现自己的无知,殊不知真正的“大学生”,哪个不是毕业后扬眉吐气过上了自己舒舒服服的小日子。那些毕业后卖猪rou的某某大的高材生,还有什么月薪七八百走头无门的什么什么大学生,扪心自问,有几个敢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真正的懂得了大学里的东西?真正的知道了念大学,这个念字,到底念的是什么? 拥有学位也得拥有和自己的学位一样的水平才成。 沉疴恍然间就像是当头棒喝一样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有些成长就是在电闪雷鸣之间会突然冒出来,她撇嘴笑了笑,看着讲台上那位滔滔不绝的面对着众多哈欠连天手中蓝屏闪烁的“高材生”们的老师,越过前几排的层层阻挠依旧看向了自己,她点了点头,向那位老师致敬。 而那老师也很显然愣了下,随后不知怎地突然兴起,用鼠标点了点屏幕上的一行字,突然提问道:“坐在后排的那位女同学,你能不能帮我就这个问题发表一下自己的建议?即兴即可。” 沉疴一间,那老师的眸子正在瞅着自己,她荣辱不惊的站起身来,要说这大学课堂的提问和大白菜卖上百块一斤一样稀奇,而这样的稀奇的事被沉疴赶上,伍楠还很同情的看了看她。 沉疴倒是不在意,她仔细一瞧,大屏幕上显示的是:“论天朝古代的政治制度和如今天朝社会制度的区别,请用自己的话回答,不能照搬教材。” 要说这道题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倒也没那么简单。说简单,这只不过是一道从高中历史课政治课都会出现的题目,几乎是放在历史题目里也可以,政治题目里也不差,每个文科生几乎都会做上几十遍了。但是要说难,这道题得需要知道历史上的主要政治思想历史事件和现代社会制度的大体,从而进行统一分化挑拣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来论述,因为题目并没有注明朝代。当然,后面还有了一个条件,那就是用自己的话去答,这就要完全推翻所有死记硬背的东西,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可以改几个字和句子就可以论述的出的,即使能够把所有的辩论题全都背过,也未必能够用自己的想法来征服讲台上的那个老讲师。 是的,这个老讲师最终想考沉疴的,无非是沉疴对天朝历史的把握,和对现代一些事实情况的掌握,这足可以考一位学生的关注面,对社会的想法,和对古代社会制度的一些评定。 沉疴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位老师在想些什么了。也有可能他只是突然和自己对视了一眼,突然兴起想了解一下自己才会出这道题考考自己吧。 大学里的老师太过随性和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选择自己的得意门生了。因为他们从来不会记住所有的学生,能够记住的,那不是太天资优异,就是太顽皮恶劣。 教室里阳光被一面红一面黑的窗帘挡着,显得有些阴沉沉的,这个气氛却最适合睡觉,上毛概课哪有几个会认真听的,都浑浑噩噩等着下课呢。而就在这个时候,沉疴清亮的嗓子不浓不淡的响了起来。 “我认为,天朝自古从愚昧到开化,从分裂走向统一,这期间无外乎是思想的束缚和**统治者的个人功过和少数当权者的舞台。最近几百年又数儒家的想法更加适应朝代,是以思想左右人……” 沉疴开始洋洋洒洒的说了起来,她这些东西无外乎是从图书馆的历史书和一些小办公室里的藏书阁里看到的,而这里面的东西她自认没有一丝不能倒背如流,甚至她可以把书名页数全都说个清楚,给她一点时间,她就连每一页多少字也都能数的过来。所以这点点辩论题根本难不倒她。 教室里的同学们自科生,对这些东西自然耳熟能详,但是上大学以来,几乎荒废了大半,如今听着沉疴倒豆子似地说着,脑袋里也瞬间就回想出这些以前学习的东西来,这让所有人都悟性大发,还不少纷纷向沉疴看去,边听边点头,有的甚至开始拿着笔记了起来。要说这些人可都是对老师讲课都没有兴趣的,对沉疴讲的这些东西却都兴趣大增,很快,教室里有一大半的人都被沉疴的叙述辩论而抬起头来,到了即将收尾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目视着这位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半丝也不断句的讲话的同学,眼睛里放射出佩服的光芒。 他们知道,有些东西只有有足够的底蕴才可喷薄而出,堂而皇之的将之悬于口中。 “……所以,我认为,二者的区别不在于制度,而是在于当朝执政者对于社会的调控和对社会的应变,在于社会这个大环境的变化和进步。社会在进步,制度也在进步,没有永远不变的制度,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恒久的,是需要变化和发展的。我的论述完毕。” 沉疴微笑着坐下,三个班的一百五六十人几乎都已经傻了眼。沉疴这番论述几乎可以写成一个几千字的论文了,她才是一个大一的学生啊 那个老讲师听了沉疴这般讲解,不禁脸上带出赞同的微笑,然后带着头鼓气掌来。随后,整堂课上的同学也跟着鼓掌,一时间沉疴还闹了个大脸红,就连伍楠也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而这个时候也有人认了出来,不由得失声叫出:“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班上次英语课用一黑板的英语驳倒我们英语老师的陈珂同学啊” “对对对,是她就是她啊,我也记起来了,那件事发生好久了呢,没想到她终于回学校了” “是啊,啧啧,别说,这沉疴同学这么久没上课也能这么精彩的演讲。” “你知道什么啊,真是的。其实我听说啊,沉疴同学是个被人包*的小蜜呢。真是没看出来,还生过孩子……” “什么?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哎呀,那可是千真万确,是她们宿舍人说的,听说还是众目睽睽在cao场上被一辆宝马接走的呢,孩子看起来都好几岁了……” 沉疴耳朵比较好用,听了前面的几句话还很开心,可是听到后面,她不由得苦笑的绿了脸。她什么时候当过人家小蜜,被人包*,还生过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