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岌岌可危
“凡哥,别喝了,你都在这呆了三天了!”李六子走进兴旺去一间酒吧,小凡在那里。 震耳欲聋的DJ音乐,让人炫目的灯光,舞池里堕落的少女,穿着奇装异服高声喝酒的古惑仔,抛动着手里酒瓶的调酒师,和香槟塔上流下的香槟,共同构成了这间酒吧。 角落里,小凡偎在一张沙发上。衣服上已沾满酒渍。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几十瓶酒,横七竖八,有的还散落在地上,小凡喝得醉眼迷离,手中犹握着半瓶酒。 “凡哥,别喝了,到咱们堂口去看看吧,虎哥死了,竹竿哥要给虎哥下葬又筹不到钱,我想把弟兄们召集一下,大家拿点钱出来。“李六子说。 “我把如果看到今天的乾坤门,气也气死了。当年虎哥带着十二煞星在滨洲地面儿上所向无敌。今天,十二煞星死了个干净,虎哥自己也死了。乾坤门还有什么希望?这滨洲守不住了,还说什么堂口?还筹什么钱?笑话!”小凡说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酒吧一阵嘈杂一个小弟冲进来,大叫着要要找凡哥。 “凡哥,飞鹰又扫了咱们十几个场子,学院路现在打得正热闹呢,听说飞鹰正在往这里赶!”那小弟说。 “什么?谁?喝酒!”小凡已经喝得酩汀大醉各奔不知道那小弟说什么。 “老大喝多了,咱们背他走吧!看来滨洲真的要易主了。”李六子说。 “咚!” 门被撞开,随之而来的是古惑仔们如狼似虎的吼叫声。打头冲进来的是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手里拿着钢管和斧子。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酒吧里的那那女女四散奔逃,但刀斧不长眼,从四面八方砍向每一个人。血剑横飞。整个酒吧顿时一片狼藉。 酒吧正乱,飞鹰带着人冲了进来。飞鹰一手牵着修罗,那些修罗发出类似龙吟虎啸的声音,张牙舞爪,似乎想挣开绳子吞噬掉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飞鹰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散弹枪。他手握枪柄,枪杆在手上转过一道华丽的弧线,还没握稳,飞鹰的手就扣动了扳机。爆开的子弹打落追光灯,玻璃灯罩应声而落,砸在一个服务生身上,尖利的玻璃刺得他满身是血。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整个酒吧里。 跑是来不及了,李六子把小凡压在身子底下,反正酒吧里灯管昏暗,也没人注意他们。混乱中,李六子挨了几刀,但他一直装死人没有动。 “好了,停手!”飞鹰大喊。酒吧里昏暗的灯光只照出飞鹰的轮廓。 “你们听着,以后这个场子我罩了!”飞鹰说。而酒吧里只有一片惨叫声,没人答话。见没人说话,飞鹰一阵狂笑,扛着枪消失在街上。 “我要杀了他!”一声暴喝,酒吧里站起一个一身是血的少年,那人便是小凡。 其实小凡并不是一般货色,他爸爸火流星是夏穹宇前任护卫,之所以叫火流星,是因为他使刀快,快的像燎原的烈火。现在虽然不是冷兵器时代,但刀仍是黑道最流行的武器。黑道使刀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拿一把刀就能用的。一个真正的用刀高手通常是常年使用一把刀的。黑道最受欢迎的是造纸厂的扎纸刀。这种刀锋利耐用,但如果没有门路很难弄到一把这样的刀。而这种刀,小凡就有。 ...... 佐龙轩睁开眼睛,正在给佐龙轩输血的大夫吓了一跳。 “佐龙轩,手术后不到两个小时你就醒啦??你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你有什么感觉啊?”医生问。 “浑身上下有点发麻,没有力气,对了大夫,你不用管我,小渌怎么样?”佐龙轩说。 “她呀,手术很成功,只是她身体没你好,还没醒过来。”医生笑着对野猪他们说:“你们的老大呀,真是个奇迹,他身体素质异常的好,每一个脏器的功能都远远异于常人。也就是说一个肾脏对于他来说已经十分够用。他的皮下均匀的分布着一层肌rou,脂肪含量极少,骨头硬得像钢铁,自我恢复能力无与伦比,这样的人史上只有一位!”大夫说。 “谁呀?”野猪问。 “李小龙!但你们老大和李小龙还不完全一样,李小龙的肌rou是练出来的,你们老大的肌rou却是与生俱来的。我简直难以相信他是人族,难怪道上叫他魔族杀神!”医生说。 “等等,你怎么知道道上的事?”野猪问。 “呵呵呵呵,”那大夫一笑,说道:“你以为就你是黑社会啊?” “怎么?你也是?”野猪问。 “三年前,中心大道黑豹堂砸了乾坤门的场子,虎哥带人去砍人,中了对方三枪,一枪在右胸,一枪在左侧肋下,一枪在大腿对不?那时李秉疆打黑除恶风头正劲,虎哥不敢上医院,后来是咋治的知道吗?”医生说。 “我听说是一个小弟自告奋勇,治好了虎哥的病,道上都叫他神医阎王,说他能主宰人的生死,仍你死而复生。”野猪说。 “我就是,那年我治好了虎哥的枪伤,虎哥偏要扶我上位,那时我还是个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入了乾坤门收保护费混口饭吃。因为我不想上位,虎哥把我安排到医院工作,今天兄弟们有个病啥的,到了医院我还会照顾一下的。听说你们老大是佐龙轩,我就特意接了这个病人,手术还是我做的呢!”大夫说。 ...... 佐龙轩让野猪去看看竹竿哥,问问虎哥下葬的事,野猪一出病房的门,就看见了肖宁天。 野猪说道:“站住!” “哦,是你啊。”肖宁天说。 “虽然轩哥没说你杀了虎哥,但是虎哥尸骨未寒,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滨洲等事情弄清楚,哪也不许去!”野猪说。 “放心吧,事情不弄明白,我是不会离开滨洲的,那样岂不是承认了我杀了白虎?”肖宁天说。 说罢,肖宁天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