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号，灵体？
滨江小区雅阁轩十六层A，云嘉嘉正在看电视，突然毫无征兆地电视机被关闭了，随后遥控器被拿了起来。云嘉嘉心中一惊，暗自警惕，起身小心地往卧室走去，却发现无论他如何都打不开卧室的门。 忐忑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意外发现眼前的茶几上铺了一层面粉，旁边放着敞开的面粉袋。面粉上逐渐出现字体，上面写着：1号，你看不见我？ 云嘉嘉双腿一紧，微微靠实沙发，双手抱胸，面粉上再次出现新的字迹：你可以说话，我听得见，我是4号。 “4号？”云嘉嘉心里想，振兴南路的死者不是系统公投出去的结果？怎么4号在这里？ “4号已经被驱逐出你的世界，成为灵体。你不能对它进行标记，不能使用【狼】的能力。缺少没有目标对象，你不能使用【杀】。”系统提示说。 灵体就是鬼吗？云嘉嘉再次询问，但是系统没有任何回应，面粉上面的字迹再次更新：1号，我为什么变成这样？我看见我死了，灵魂出窍吗？你为什么要害我？ “不是我害你的，你也知道投票的是49340人，第一次投票我也获得了和你相同的票数，第二次投票我直接放弃。你不能说我害你。”云嘉嘉解释说，看着茶几上的面粉，面粉上写着：我怎么办？ “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被驱逐的时候，我看见所有人投票的信息，一开始的49340人，后来的41939人。我知道你是一号，正如我辩护所说，我认为你了解更多的信息。” “实际上我不懂，我连你都看不见。” “不，你应该有办法。我之前在我女朋友实验过，但是她惊恐不已，我无奈才过来找你。实验证明，或许你紧张，但是你不会对我的存在感觉到大惊小怪，这个世界是否还存在我这样的人？还是你看见过甚至你就是这样的人？” “4号，冷静，我不过是比常人大胆很多，我亲眼看见我妈被人杀死，在我面前死亡，你知道吗？你经历过绝望还会担心什么？连死都不怕，你还惧怕什么？” 4号忽然摄过一把刀子，朝着云嘉嘉疾射而去，云嘉嘉吓了一跳，连忙跳在沙发后面防备，刀子停在空中，落在茶几上，面粉上写着：你一直在警惕。 “当然，你是鬼，我是人，你能伤害我，但是我不能伤害你。” “真的吗？不如你试试看？”4号突然提议说，将刀子放到云嘉嘉的手中，继续在茶几上写着“拿着刀捅我，我就在你前面，伸直手臂就可以。” 云嘉嘉将手中的刀向前面捅，瞥了眼茶几上的字迹，“拿着刀子随意划。”直到手臂发酸，茶几上面的字迹还没有更新，云嘉嘉小心地问：“你还在吗？”没有得到回应，云嘉嘉放下刀，开始收拾桌上的面粉。 咔嗒，屋外钥匙传来声响，唐雅三人回到屋里，她问：“你在干嘛？” “正如你所见，尝试做面。”云嘉嘉的回答令三人无语，张宏远指了指桌子上的刀子，云嘉嘉咧了咧嘴说，“面粉袋子划个口子。”唐雅往里面的房间走去，而张宏远坐在沙发上看似做着眼保健cao，实际上打量着云嘉嘉附近的环境。 “古里古怪。”方敏接过云嘉嘉的话，转身回到厨房拿出今天的晚餐，招呼张宏远说，“阿远，过来吃饭。” “对了，差点忙过头了，你不是说有生意委托我们吗？”张宏远坐在饭桌上，恍然大悟地回过头对云嘉嘉说。 “距离落芳邨一百零八米的海葵花园广场附近，在七月六日当晚有人死了，你们知道吗？”云嘉嘉查了一下当时846号可能存在的位置，说出了那个位置的地标，询问张宏远和方敏两人，他要找的就是847号。 “一百零八米？”张宏远敏感地呢喃，方敏奇怪地看了眼，看见云嘉嘉的神情有点异样，没有在意回答说，“这件事我们知道的，不过因为死者死状太难看，所以现场的情况很快被记录清理。你要说的这件事和你要找杀死你mama的人有关系吗？” 听见方敏的话，张宏远心里咯噔，目光一凝，微微闭上眼睛。云嘉嘉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当天我mama死亡，和那里也有人死亡，我认为这两件事有关联，所以想要你们帮忙调查一下，当时出现在海葵花园广场附近的可疑人员有哪些，最好有摄像照片记录。”云嘉嘉看见过两个紧身蒙面男人，两人的逃跑或多或少会被路边乃至商店的摄像头记录，这样他就能分辨。 张宏远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幼稚。“怎么了？”方敏答应云嘉嘉的要求，奇怪地问张宏远，张宏远连忙抱歉说走神了，忙问：“你要找的人还有什么特征吗？这样有利于我们侦查的方向。” “特征？”中等个子和身材，十分大众化，黑衣蒙面能算吗？云嘉嘉想不到两人有什么特征，回想当时报道救护车出现的时间和火灾扑灭时间，不确定的说，“你们搜查路过那里的时间段在九时十七分到九时二十四分之间的可疑路人。”考虑两人的速度与常人迥异，适当增加了时间容错。 “好的，我们知道了，费用方面.........”方敏看见张宏远一晚上走神，暗自埋怨，只好一个人接话说。云嘉嘉则和方敏商量细节......... ........... 第二天早上，云嘉嘉起床的时候三人已经出门，外出吃早餐路过保安室的时候听见保安们讨论。 “振兴南路又发生了命案。” “我知道，死了很多人呢！” “.........” 云嘉嘉略微停顿就离开，他相信是4号所为。进入附近的早餐店，里面的客人不多，六个，大多数路人拿过外卖离开匆匆上班，饭店里面的六人叽叽喳喳像是闹市一般，空闲下来的老板娘和老板都过来听听今天的要闻，云嘉嘉也好奇地竖起耳朵，都是讨论振兴南路的死人事件。 正在认真听着各人“高见”的云嘉嘉接到了张宏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