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赌场的邀请券
“忍一时风平浪静,陈树。” 柔烟将头靠在陈树肩膀,她微垂眼眸,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你可以不帅,但是要健康平安地活着,让我可以时刻感觉到你在身边。” “恩。”陈树心中大为感动,在柔烟额头落下一吻。 “八部天龙,我们走!” 陈树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他将柔烟给的化妆盒放进包裹中,系在背部,骑上马就赶到了锦和亭。 锦和亭四周环山绕水,鸟语花香,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 陈树将小白马在一棵树上拴好,随后便脚步轻快地走进锦和亭,王菊开三人早已经等候多时。 “菊哥,那丑逼来了。”王猿放下茶杯,低声对王菊开说。 王菊开半低头,与王猿目光对视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咧着嘴站起来,双腿仍有些不自然地打颤。 “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呵呵,有勇气!”王菊开将陈树迎入座位,皮笑rou不笑地对他说。 陈树自然不客气,一坐下便翘起二郎腿,拿过苹果放进嘴里:“菊哥,你的菊花恢复地还好么?” 王菊开嘴角抽抽,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攥成了拳头:“咳咳,还可以,不劳你费心。” “这样啊,哎,那真是太可惜了!”陈树吹了声口哨,眉眼之间尽是失望。 “你特么……”王猿气地一拳砸在石桌上。 王菊开朝王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暂且不要冲动。随后他给陈树陪笑说:“树哥不要见怪,我这兄弟平时脾气就冲。” 陈树大方地摆摆手:“没事,我就当他在狗叫。” 此话一出,王菊开也听不下去了。 他黑着一张脸,按住王猿躁动的拳头之后继续说:“其实这次把树哥叫来,主要是为了上次五弟的事道歉的。” “哦?”陈树喝下一口茶,看着王菊开饶有兴趣地问:“要我给你们道歉么?” “不不不,树哥,你完全误会我们的意思了。”王菊开笑得十分牵强,“我那五弟好色成性,调戏你看上的女人实在该死。所以这次我是代替他来给你道歉的。” 陈树自然不信王菊开的鬼话。他知道这次的锦和亭赴约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风平浪静。 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悠闲地欣赏着亭外的风景,假装看不透王菊开三人的阴谋。 “道歉就是口上说说的么?” “那树哥你的意思是……” “金银财宝,高楼别墅,香车美人。”陈树一口气说出三个四字词语,“这些把,其实我倒也不是说一定要。” 不要那你特么比比什么玩意儿。王菊开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陈树一开口就提出那么高的条件。 不过还好此次他们三人是做足了功课来的,有必胜的把握可以报复回来。 “呵呵,我就知道树哥是上流社会的人,所以这次给树哥准备了一份特别的道歉礼。” “哦?”陈树好奇地挑眉。 王菊开得意洋洋的打了个响指,易烊欠吸会意,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一张卡片放在桌上。 “树哥,这是金圣门赌场的邀请券,整个颜值大陆只有十五张。我对赌石不太了解,所以这邀请券,我送给树哥了。” 赌石?陈树表示一脸懵逼。 如果是打牌赌博的话,他是比较了解的。但是赌石,这完全是一个新鲜的名词,陈树之前没有接触过。 “哦,赌石啊,小意思。”陈树装作内行的将邀请券收进袖子,“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确定让给我了?” 王菊开等人见陈树如此淡定自信,心里都是吃了个大惊。 这赌石靠得不光是运气,更考验的是出众的智慧和眼力。陈树这丑逼连最基础的隐形眼镜都没有,怎么对赌石表现出如此的自信? 易烊欠吸观察力比王菊开和王猿要敏锐些,他附在王菊开耳边说:“菊哥不用紧张,那小子可能只是喜欢装逼。” “有道理。”王菊开点点头,随即又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没想到树哥在赌石方面也颇有造诣,佩服佩服。” “我这么牛逼,会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正常交流?”陈树装作无辜地对王菊开三人说。 王菊开一口老血差点从喉咙里喷出来。他活了二十余年,还是头一次看到陈树这么会装逼的人。 会装逼也就算了,还故意表现得这么无辜,这丫的怎么不去评选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 “还好还好,我们承受得住。” “那就好。”陈树点点头,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放在桌上,拿出了柔烟准备的化妆盒,“这是我的道歉礼,上次对菊哥的菊花多有冒犯。” 说完,陈树打开化妆盒,满满当当的化妆用品呈现在众人视线里。 霓净思紧致素颜女神霜,芭比波朗隔离防晒乳,茱莉蔻玫瑰衡肤水,兰蔻小黑瓶精华肌底液…… “我去,树哥你这出手还真是大方啊!”王菊开惊叹道。 尽管他家境殷实,但这里的许多化妆用品他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能力得到。 今日一见,还真是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易烊欠吸观察一番,小心翼翼地问王菊开:“菊哥,那丑逼自己颜值都这么低,怎么会收藏那么多高档化妆用品?” “那你的意思是?”被易烊欠吸这么一说,王菊开也觉得不可思议。 “菊哥,我怀疑这些都是山寨货。” 王菊开皱紧眉头,觉得易烊欠吸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整个颜值大陆,像他这种能力超群的都没有办法得到其中的许多美颜产品,更别说是陈树这个颜值只有两级的丑逼了。 但是,人都把礼送上门了,如果不收必然会引起怀疑。 “既然这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王菊开说着,伸出手就要将化妆盒挪到自己面前。 陈树眼疾手快,一掌便按住了化妆盒:“我说给你,你还真收?” 王菊开一愣,手放在盒子边缘:“树哥,你这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