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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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被他看的心跳都空了一拍,短暂的怔愣过后,一派淡然的说:“不管你问的是什么,我都不后悔。” 有那么一瞬间,时鸢觉得方樾川的眼睛是红的,可他也只是收回视线,没有泄露多余的情绪。 在时鸢犹豫要不要道歉之际,方樾川冷声问:“所以你跟我说那句生日快乐,也都是为了利用我是吗?” 方樾川的话像刀一样锋利,时鸢快把手指抠烂了。 虽然说这话是形势所迫,可时鸢确实是在算计方樾川,她不想骗他:“抱歉。” “嗬…”方樾川突然笑了,笑容嘲讽味很强。 他不再看时鸢,直直看着前方说:“早点休息,我走了。” 时鸢关上车门道:“再见。” 车子很快驶离,时鸢站在原地看着车影逐渐消失,心情很是复杂。 时鸢不知道方樾川有没有真正放下,但这副可怜的样子很让人心疼,可她又不能真的越界关心。 等完全看不见方樾川的车子,时鸢才叹了口气,拿着东西往小区内走。 不管怎样,现在的情况是她付出很大代价换来的,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 托现在这份工作的福,时鸢这些年也赚到了一些钱,现在的这个两室一卫一厨一厅的房子是她自己的财产。 虽然冷清,但至少累的时候有个地方待。 折腾到现在,时鸢身心俱疲,回到家什么事也没做,简单洗了澡后直接睡觉,几乎倒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平稳,也可能是因为又梦见方樾川了。 时鸢是高二那年转去的六中,她至今还清楚记得初见方樾川的情景。 那天是她第一次去新学校,从政教处领了自己的书准备搬去教室。 当时被分到了高二十七班,教室在三楼,时鸢抱着书根本爬不动,所以打算分两到三次搬。 她先搬了三分之一,刚走到第二层楼梯拐角,就听见有人说:“这谁的书,怎么放楼梯上?” 另一个懒散的声音回:“你看我知道吗?” 时鸢一听就知道是在说她的书,怕被人拿走,着急之下,直接探头往下看,放声道:“是我的书,麻烦不要动,我很快会搬走。” 楼下的人循声抬头,目光就这么不经意撞上。 那是时鸢第一次见方樾川。 他身形高瘦,骨架却不小,腰背挺拔,像一棵挺立的松柏。 哪怕穿着宽松的蓝白校服,也没有一点颓感,双手随意的插在兜里,有些疑惑的抬头。 时鸢这才看清他的脸。 男生留着一头再简单不过的碎发,看着又黑又软,长得更是俊朗白净,一双眼尾下垂的狗狗眼好像缀了星星一般明亮,满是精神气。 夏风吹拂,额前的黑发随风扬起,他看着时鸢笑的眉眼弯起,风把他的声音送到了时鸢耳边,清朗又温柔。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时鸢当时脑中默然出现一句诗,彼时春衫少年郎,笑看风华不知愁。 这是她见过少年感最强的男生,不用靠近,好像都知道他身上是带着清香的。 在时鸢发呆之际,旁边的男生用手肘怼了他一下,调侃道:“川儿你什么情况啊,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名字。” “闭上你的嘴,我又没问你,”被叫川的男生依旧笑着看时鸢,他说,“告诉我你的名字,书我帮你搬。” 时鸢清楚知道这是一种搭讪行为,要在以前她不会理的。 可面对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生,她却不由自主的回答道:“时鸢,鸢寒鸦晚空相喧,时时侧耳清泠泉的时鸢。” 男生当即将地上的书抱起,快速赶上时鸢说:“我叫方樾川,白葛婆娑散发游,茂林深樾绕川周的樾川,很高兴认识你。” “唉卧槽,你哥们还在这呢,你个见色忘义的狗东西!” 同行的男生见方樾川把他扔下,快步跟上,很是自来熟的说:“我是方樾川兄弟,我叫唐颂年,没你们有文化,我就不念诗了。” 唐颂年的相貌相比方樾川就没那么惊艳,他的脸更偏向韩系淡颜,单眼皮五官底子很好,比较吃氛围,可塑性很强。 时鸢:“你好。” 方樾川:“你去哪个班?” 时鸢:“高二十七班。” 方樾川挑眉:“十七班?” 唐颂年插嘴道:“这不巧了吗,我俩也是十七班的,你就是新生?” 时鸢:“嗯。” 唐颂年:“听说你成绩特别好,六中不止给你免除学费,还有餐补?” 时鸢:“还行。” 唐颂年:“不用太谦虚,这待遇怕是全校唯一一个,六中肯定是请你来和一中打擂台的,迟早夺了他们的第一。” 时鸢很诚实的说:“我考不过陈卿时。” 唐颂年有些意外:“你知道他?” 时鸢点头:“我之前是二中的,每次和一中联考他都压我一头,只能拿第二。” 唐颂年怔愣:“他考第一,你考第二啊?” 时鸢:“嗯。” 唐颂年眼含意外的打量时鸢,几秒后道:“那也很牛逼了,陈卿时是魔鬼,正常人很难超越他。” 方樾川见唐颂年叨叨个没完,忍不住说:“你能让我跟人家说两句吗?” 唐颂年恍然醒悟,两手一摊,一副“您请”的样子:“啊对不起对不起,耽误你撩妹了,您来,我闭嘴。” 方樾川表情很难描述的嫌弃:“这个现眼包你非当不可是吧?” 唐颂年:“天地良心,我的目的地和你们是一样的,我都没跟你抢书搬,你还要我怎样,我总不能从墙外面爬进教室。” 方樾川:“……” 时鸢看向方樾川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方樾川看着时鸢,憋红了脸愣是没想出下一句接什么话。 唐颂年见状笑得跟二傻子似的:“哈哈哈哈哈哈川子你脸红了。” 方樾川瞪他一眼,恶狠狠的骂道:“滚。” 唐颂年哪里肯,像只烦人的苍蝇一样围在方樾川身边,歪着脑袋看他,还不忘一直逗他:“真是活久见啊,原来你这么纯情?” 方樾川本来就尴尬,唐颂年这么一扯后腿他更尴尬。 毫不夸张的说,方樾川恨不得顺着窗户把唐颂年扔出去,偏偏唐颂年没眼力见,叭叭个不停。 时鸢走在旁边,一句话没说。 班里提前知道有新生要来,倒是不算太意外,只是时不时会小声讨论,一直等到班主任来上课,才把时鸢正式介绍给了班里的同学。 十七班的学生是双数,两两一桌刚好,时鸢的座位就有点难分配了,感觉在哪都融不进去。 这时唐颂年自告奋勇的说:“老师,后排还有地方,直接再弄套桌子来,让时鸢跟我和方樾川坐算了,我们是朋友。” 班主任看时鸢个头也不算矮,坐后排应该没有影响,才询问时鸢的意思。 初到新学校,时鸢没有熟人,便点头答应了。 从这一天起,时鸢和方樾川成了同桌。 wm0ebiqugezhuishubookabc 7878xsranwen520xiaoshuwu99shumeng d9zwbiquge0yjwxwff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