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上门穷婿在线阅读 - 第三十九章 醉卧熟妇床

第三十九章 醉卧熟妇床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身上特别的热,浑身像放在烘炉上烘似的,身上穿的那件短袖衫捂得很不舒服。.。

    可是我的眼睛睁不开,只能用手扯着短袖衫急急地想挣脱掉,可是手也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只好大声嚷嚷:“热,热,太热!”

    忽然间有个声音响在我耳边,声音软软的,很亲切:“你是不是想脱了衣服?”

    “是,是,我热,快点,帮我……”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只希望有人快帮我把衣服脱掉,不然真受不了。

    ‘迷’‘迷’糊糊地,有人在给我脱衣服了。

    然后是有只手抚上我的‘胸’,并在‘胸’前游动着。

    这是谁的手哇,太柔软了,还带点凉凉的,就像一团梅棉球似地,‘摸’得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

    只听那个声音又在轻柔地问我:“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唔唔……舒服……”

    “你身上好烫,要不要去洗一洗?”

    “好好,洗洗,洗洗……”

    一听要洗一洗我就更兴奋了,我全身发热正渴望能洗个凉水澡呢。

    然后我感觉有双手臂在托抱我,一只手挽在‘腿’窝子里,一只搂在我的肋部,这双手很有力量,一抱就把我抱起来了。

    我感觉身子一侧靠着那人的身体,特别的软和,但我只感到舒服却没法去想是什么人。

    那人抱着我在走,究竟到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然后那人把我往下放,我就感觉浸到水里了。

    其实那水并不很凉,略微带点温意,反而让我觉得更舒服。然后是有块东西在我‘胸’前来回地蹭着,把我蹭得痒痒的,我差点笑出来。

    那个声音说道:“你出了汗了,我给你抹一抹,这样肯定会清凉的,舒服得多。”

    我想可能我真的出汗了,但不是已经浸在水里了吗,完全可以洗掉了,还是等洗完了给我抹干吧。

    可是我又讲不出这个要求,由于感觉太舒服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懒懒地只想再睡过去。

    那个声音在叫我的名字:“宁强,宁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我勉强吐出一个字。

    “头还晕吗?”

    头晕?是啊,我确实有点头晕。

    “有……”我含‘混’地说。

    “脸上还烫吗?”

    “烫……”我也抬不起手‘摸’自己脸,只是感觉自己的脸像要烧起来一样。

    “那我用冷‘毛’巾给你敷一敷吧。”然后就好像有块‘毛’巾敷到我脑‘门’上,感觉也是‘挺’凉爽,真好。

    然后那个声音又说:“你头晕,我抱抱你吧。”

    感觉有双手把我的头搂过去,靠在一个地方。

    顿时,一种我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迅速窜起来,那个地方很饱满,软软地像一块大海绵,不,比靠在海绵上还舒服,我都无法形容出那种舒服感来。

    而我的鼻子里,盈满了一种好闻的幽香。

    我情不自禁想把头全扎进这种柔软里去,只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有这种强烈愿望而已。

    就在这时,忽然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来,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响得较远一点:“mama,你在干什么呀?”

    然后那双手迅速把我的头推开一点,放在了比较硬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了。只听那个声音在应答:“宁强不是喝多了吗?他感觉不舒服,我在用‘毛’巾给他敷一下,降降他的体温。”

    “可是我也喝多了呀,你怎么就不管我,只管他呢?”

    我听出来这个声音是濮燕燕。

    然后我的头脑也稍微清醒些,猜测给我敷‘毛’巾的这个人是濮妈?

    不会吧?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反正我还是糊涂着,只能闭着眼睛听她们说话。忽听咕咚一下,好像有人摔了一跤。

    那个声音一下子惊叫了:“啊呀,燕燕你小心啊,你也喝多了,为什么不在房里睡着,要跑过来呢。”

    燕燕带着哭腔埋怨:“我口渴死了,想叫你给我端杯水来,可是叫来叫去就没见你来,我只好拼命爬起来找水喝,我听到你和我爸房间里有说话声,还以为我爸今晚回家来了呢,就想来看看,没想到你……”

    “哎好了好了,你别多心啊,我只是不放心宁强,把他放在我们房间里先歇一下,一会儿他酒醒了,我就叫车送他回去。要是你口渴要喝水,我去给你拿。”

    现在听得清楚了,果然是濮妈的声音,刚才之所以听不出来,是她的口气压得太低,温柔得有点变调,我又头脑不清哪能听出来。

    不过我还是搞不清事情来龙去脉,因为头脑还昏昏的,浑身软软的没力气,连眼睛也睁不开。

    “那你去给我拿水吧,我真的渴死了。”燕燕在向mama要求着。

    然后我感觉有人从我身边走开去。

    脚步声远去,但又有脚步声过来,啪嗒一下,有个东西撞在我的近处。然后是阵阵喘息声就到达我的身边了。有个人在说话:“啊呀,我也头昏,王宁强,你倒还睡得着哇,我是被渴醒的,想喝水,可到这里来一看,你就躺在我妈我爸的‘床’里呀,是我妈把你扶进来的吧?”

    我隐隐约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我怎么会躺在燕燕爸妈的‘床’里呢,而且还是她mama把我扶进来的,我为什么要躺在她爸妈‘床’里?我睡觉不是应该回到吕家去吗,那里有我的地铺可以睡呀,怎么能留在别人家睡了?

    我大声地说:“燕燕,快把我拉起来,我要回家。”但好像出声的只有两个字,“回家,回家……”

    听得燕燕说:“你想回家?不行啊,都半夜了,你还回去干什么?今夜你就睡在我家了,可你不能睡在这里,这是我爸爸跟mama的‘床’,我爸去外地了这几天不回来,你更不能睡在这里,快点换地方!”

    然后我感觉有一只手使劲地推了推我。

    我问换到哪里去?但哼出来两个字:“哪里,哪里……”

    “隔壁呀。”

    “好,好……”

    “可你躺着,我怎么拉得起你?你能不能自己下‘床’走哇?”

    “好好,我走,我走……”我很想先坐起身,再下‘床’走,可是全身不听我使唤,根本就动不了,好像有点鬼压‘床’的样子。

    “你怎么不走呀,走呀,走呀,你走我才走!”燕燕在催着我呢。

    我无论怎么用力都没用,一点使不上劲,只好说:“拉我,拉我……”

    “拉你?我还想抱你呢,可是,我也没劲啊。”虽然这样但还是有一双手‘摸’到我的脖子上。

    简直像有两条软软的蛇,滑腻腻地缠上我的脖子,然后咚地一下,有个东西重重地撞在我脸颊上。

    我感觉到痛就一下子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有一个脑袋靠在我脸上,一只手压在我‘胸’口,这不是燕燕吗?

    我感到眼睛涩涩的,但还是清醒过来,头也一阵阵地发昏,而燕燕明显软软地把头趴在我脸上。

    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呼吸就在我的耳边,让我全身又轰轰地热起来。虽然她皮肤有点黑,不像琼芳她们那么白,但也毕竟是个‘女’孩嘛,身上还是喷喷香,肌肤一样软软的,滑滑的。

    我努力抬起手摇摇她的肩,示意她把身子抬起来,这么趴在我身上不太合适吧。

    可是燕燕却没什么反应。

    这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惊叫:“燕燕,你怎么能这样?”

    我听出来是濮妈,吓得一个‘激’棱就猛地坐起,由于动作过猛竟把燕燕甩下去,叭嗒摔在‘床’下了。

    燕燕这才啊呀叫一声抬起头,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一脸茫然地环顾着,好像完全搞不清面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发现她穿着一件圆领的贴身小衫,小衫太薄了,里面的罩罩都显‘露’无遗,下面是一条短裙子,勉强掩护着重要地区。

    再看濮妈,穿一件黑‘色’的圆领短袖衫,领口很大,两座饱满的圆峰显山‘露’水的,而明显里面没戴罩罩,隔着半透的衫布很清晰地呈现出形状大小。而下面是一条‘花’布中‘裤’,‘露’着膝盖以下小‘腿’,像两截嫩藕般白皙。

    我一下子想起来,刚才我好像脸颊贴近过一处软软的地方,不会就是她‘胸’这里吧?

    她怎么会把我的头抱到她‘胸’前去呢?

    顿时我尴尬得不知所措了。

    再看看我自己身上,上衣没穿,只剩了下面的小蓝衩子,啊呀呀,怎么会这个样子。

    刚才好像有人抱着我浸过水,难道是濮妈抱着我去过浴缸了?这个记忆有点太糊涂,也许只是我搞错了吧。

    当我的目光又注意到‘床’边柜子面上放着一条湿‘毛’巾,我就猜想她并没有抱我去泡过澡,只是用湿‘毛’巾敷了我的额头,揩揩我的前‘胸’,替我降降热而已,因为如果真把我放进浴缸,我怎么就想不起怎么回来的。

    反正这些记忆只成了碎片,从现状来看,我的确睡在了濮妈濮爸的‘床’里,现在燕燕跑过来了,本来想把我拉出去换个房间,结果她自己也醉酒没完全醒,扑在我身上就睡着了。

    燕燕因为我惊跳起来把她掀在地上,终于也醒了,而濮妈手里端着茶壶,愣在‘门’口了,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或者她不相信她所看到的场面。

    我看着她们,昏头昏脑,只好赶紧道歉:“对不起阿姨,燕燕,我太‘混’了,竟然喝醉了,让你们受累了,我我太没礼貌了吧。”

    燕燕看着我,却吃吃地笑起来,‘摸’着她自己的脸对我说:“不是你一个人喝醉呀,我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我怎么会在这儿呢?不是在自己房里睡觉吗?”

    濮妈从尴尬中调整过来,问我们:“你们真的不知道刚刚在干什么?”

    燕燕说她口渴,好像是跑出来找水喝,可是看到王宁强睡在这里,想推醒,结果自己头一昏就睡着了。

    我则说听到燕燕过来讨水喝,然后就好像跌跌撞撞扑过来,想跟我说点什么,我也听不清她说什么,然后她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濮妈似乎有些放心了,叫我们喝水。然后她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对我们说,其实她也喝多了,只是没有醉,是她费了很大劲才把我们‘弄’回来的。

    我总算想起是怎么回事了,是她们母‘女’在饭店请我吃饭,我是喝酒喝过头来,当场就趴在酒桌上昏沉沉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