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床叫
浴室里有一段时间沉寂着,我不说不动,而琼芳也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都傻了似的。。。 我心里是紧张的,不知道琼芳会怎么看待我?如果她跟男人滚过‘床’单这方面经验有,她就不会蔑视我,因为她已经了解男人的构造了嘛,但要是像她说的她还没被男人上过,我这一番动作下来,会让她严重受惊吧。 关键是那块“餐巾布”还怎么处理? 沉默了好一阵子,琼芳才开口了,声音有点软:“好了没有?” “唔唔,好了,好了……”我其实不知道她要问哪方面好了,是指我溃堤好了,还是一分钟到了应该把“餐巾布”拿出来?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出丑了但总要有个‘交’代吧,那块“餐巾布”是她要检验我的工具,等于是她的武器,我总不能自己一拿出就往厕纸篓里扔,还得要‘交’给她过目。 哎呀呀,太难为情了。 我低声问道:“还是……扔了吧?” “为什么要扔?”她问。 “因为,上面……有东西了。” “是你的东西?” “当然是我的。” “不一定吧,如果你跟哪个‘女’人干过,上面就留着人家的东西,一定会被测试纸给吸收的。” 晕死了,这是神马“科学道理”,我只知道测试纸可以测定PH值,难道是依据这个值来确定吗? 我好奇地问:“这个值有什么讲究吗,高于7还是低于7?” “你以为是测量酸碱度?想错了,那叫细胞基因感应测试纸,懂了吧?” 哇噻还有这么规整的名字,好像真的很符合科学研究的成果。 难怪叫贞洁测试,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了? 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发明了又有何用,人家发明孕试纸还有点正面作用,能让人有个参考,可这贞洁纸用来测试一个人是不是跟异‘性’沾过了,不是太荒唐了吗? 如果真有这类试纸发明出来,一定会引发大量矛盾,男的‘女’的以后搞对象,先要用试纸把对方测试一下是不是童男童‘女’,再考虑是不是‘交’往下去,更有结了婚的夫妻拿来当武器,一旦怀疑老公或老婆不忠了,就拿出这件武器来对付,保管对方原形毕‘露’,但那会有多少原本无事的夫妻引发新的矛盾。 不过既然琼芳手里拥有这种东西,非要‘逼’着我接受试纸的检验,那我就好好配合一次吧,反正我贞不贞心里有数。 只是现在‘弄’脏了,我想知道琼芳介意不介意。 琼芳见我犹豫不肯拿出来,就叫我自己拎出来扔在浴缸里好了,反正只要看看颜‘色’就行。 颜‘色’?酸红碱蓝?问题是哪种颜‘色’证明跟人干过了,发红还是发蓝呢?或者发黄发绿发黑发紫? 好吧既然她叫我扔在浴缸就照她说的做,我在把“餐巾布”拎出来时低头打量一下,发现颜‘色’没什么变化。 啪一下扔进浴缸,回头看一眼琼芳,以为她一定捂着鼻子显出讨厌神态。 但没有,她反而伸长脖子向浴缸里打量,显出非常关心的神态,看了一会才有点疑‘惑’地自言自语:“怎么什么变化也没有,是不是本来就失效了?” 我问她,颜‘色’没变说明什么?是不是证明我一切正常,干干净净,一尘没染? 她没有回答我,扭头向浴室外走,走到‘门’口向我扔来一句,把那东西扔废纸篓里吧,把浴缸冲洗冲洗,再洗澡吧。 然后她从外面将浴室‘门’给反带上。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今天的体验太他妈强烈了,也太紧张了,我竟然在琼芳面前没把紧绷绷的堤坝给守住,垮了个稀里哗啦,实在是连自己也没料到的。 怎么说呢,一方面是感觉‘挺’兴奋的,毕竟跟琼芳在一个浴室里,她还穿得那么少,我是闻着她的体香溃堤的,而且还享受了她的小手‘摸’腰,这种体验实在史无前例,虽然上次我钻在她的被窝里享受过一次,但那次闻的是被子上残留的香味,凭的完全是自己的想象,顶多是‘摸’着她一条小衩衩,两次体验截然不同。 但同时也有点小羞涩,也有几分小担忧,我怎么这么没用呢,一点点的冲击就受不住而垮了,会不会我这方面的能力有点衰? 顿时想起岳母,他‘挺’关心我这个能力的,居然问我跟琼芳一夜几次,按我现在的状况,一次就不能玩好吧? 是不是幸好没真干,要是刚才真在琼芳身上试验,是不是一次巨大的失灵吧? 这么想着又很不安了,还是去网上找找过来人打听打听吧。 匆匆忙忙洗了澡,才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没带衣服,我进浴室就只有那条小泳衩子,现在湿透了,总不能把头伸出去喊,老婆,快点给我拿内衣来。 只好把湿衩子穿着出去,要到楼上卧室去拿汗衫和四方‘裤’,但‘门’一开,却发现外面的‘门’把手上挂着我的汗衫和小衩。 是琼芳拿来的吧,特别是有小衩子!她愿意用手拿我的小衩子了! 一阵小感动,居然享受了一把当老公的便利,并深刻体会到有个老婆是多么重要啊。 再想想刚才她叫我脱衩子,我没脱,是不是辜负了她?好吧以后她叫我脱我就脱,我保守个屁呀,她要是愿意‘摸’我,尽管‘摸’,只有她愿意‘摸’我了,才会允许我‘摸’她呀。 穿好衣服出去,琼芳已经去卧室了。我沿着楼梯上去,见她站在卧室‘门’外,却伸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你今晚上睡隔壁吧,我把你的席子和毯子搬过去了。” 这个房间本来是空着的,我朝里张望,发现‘床’上铺好了草席,放着我睡过的毯子。 怎么,今晚知道岳母不回来了,就把我赶出新房了,连打地铺的资格也剥夺了? 她看出我一脸的不明白,就解释道:“我今夜要看剧本,可能会看到天亮的,你睡在一边会受打搅的,还是搬在隔壁睡吧,这样就不受我影响了。” 我讷讷地说:“你看剧本又不是唱戏,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来吧,怎么会影响我呢?”我的意思还是让我睡在新房里,睡地铺也比睡在隔壁‘床’上舒服。 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又劝道:“看剧本当然不会有什么声音,但我不是只看看,还可能要在房间里演示一下,演戏演戏,是要演的,光看剧本还不够,还要演练的,就像练武一样,光看拳谱也没用,要练动作的。” 如果我没有看到过那个所谓剧本,我差点就相信她的话了,可能还会觉得她好用功,好敬业,要看剧本,要练戏,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可正因为我见识过剧本真面目,才在心里哼一声,感觉她在骗我。 但没办法,她要把我赶出新房,我没有讨价还价余地,只能乖乖听从。 睡在‘床’上,我一直竖着耳朵听,想听听她是不是真在房间里照着本子“演练”,但过了好久也没听到一点声息。 索‘性’我下了‘床’,连拖鞋也没穿,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来到新房‘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没听到里面的响声。 哼,什么要演练怕打搅我,分明是故意把我赶出新房的。 重新回到‘床’里睡下,心里真的不平,琼芳啊琼芳,你搞的什么鬼,刚才在客厅么那么开放,把衣服都脱了,还要检查我的枪枪,检查就检查吧,那块餐巾布不是什么颜‘色’也没显吗,不就证明我纯洁无暇吗,难道反而让你不满意,都把我赶出新房? 当然我也想到,会不会就因为我在她面前溃了坝,让她产生了不适感,所以只想让我离她远一点了? 如果真是这样,反而说明她真的是个小雏子,没被男人动过,因为没有这方面真实经历,‘女’孩一般确实可能产生一些不适应。 好吧,如果此事能证明咱们都是小纯洁,也太好了,我虽然崩了一次堤,那不是什么破身,跟与‘女’人干完全两码事,琼芳应该不会认为我是“破”了吧? ‘迷’‘迷’糊糊地我就睡了过去。 突然间,一阵异常的叫声把我惊醒。 我听出叫声来自隔壁。 是琼芳在叫。 我立刻坐起来仔细听。 她在叫,那种叫声太怪了,好像在跟人撕打,但又不像,反正是啊,啊,啊,比较有节奏。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 尽管我是不折不扣的处男,没有经历过那种场景,但在某些片片里见到过的,这种叫声实在太华丽了,太鲜明了,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叫。 不对呀,琼芳不是一个人在新房里吗?听声音明明不止她一个,应该还有一个,而且肯定是男的,在跟她配合着呢。 有时低沉,有时急促,有时尖厉,有时哼哼,有时喘气! ‘床’叫? 不好,难道琼芳把我赶过来,是另有安排? 马上我脑子里推理开了,想想我进浴室时,曾经是一个人呆在里面,琼芳是隔了一会才进来的,而且后来她先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里面洗澡,她到楼上把我的内衣‘裤’拿下来,我出来时,隔了有六七分钟吧。 这点时间,足够她放进一个男人来了吧? 再一想不可能吧,如果琼芳真有了外遇,她根本不需要这么做,随便找个理由跟男的跑哪里去开房就行,她也不必要命令我每晚回家,不许留宿在外面了。 我猜测是不是她一个人在房里瞎折腾着? 她说过要演练嘛,照着剧本上演,一边演还一边叫。 忽然我脑子里一闪,想到这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吗? 我连忙再跑出去,到新房‘门’边,轻轻地敲了敲‘门’。 马上里面的哼叫停止,琼芳大声问:“怎么啦?敲什么‘门’?” 她当然知道是我。 我故意问,你在干吗呀,叫得那么响,我是怕你梦魇了,所以来敲‘门’叫醒你。 琼芳并没有开‘门’,隔着‘门’叫道:“好好睡你的觉,别来管我。” “可是你叫那么响,我听着不安宁。” “你那边‘床’前桌子的‘抽’屉里有棉‘花’,你用棉‘花’团塞住耳朵就是了。” 我还是不死心,问:“你能不能开开‘门’?” “干什么?” “我想看一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