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过户遗产
倒时差是一件令人非常痛苦的事,新西兰在地球上位于东十二区,而中国按照BJ时间计算的话,则是东八区,所以相比起来,新西兰比中国快了五个小时。 邓泽宇因为时差没倒过来,所以在凌晨两点多就醒了过来,然后怎么也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个小时后,直到天边开始泛亮,才感觉刚睡了过去,还没睡熟,结果就听到巴里敲门的声音。 “嗨,邓,你起来了吗?今天上午我们需要前往科赞镇上的法院去办理遗产的过户手续,你可得快点。”巴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好的。”邓泽宇迷迷糊糊的回答道,说完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穿上衣服去将门打开。 两人将昨晚剩下的面包牛奶解决掉以做早餐;便上车前往科赞镇。 早上九点左右,两人驱车到达科赞法院的门口,刚好赶上科赞法院开门,巴里停好车后就带着邓泽宇去接收遗产了。 接收遗产的过程其实很简单,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巴里已经给邓泽宇解释了,因为邓泽宇继承的是属于私人的庄园,位置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地域,所以依照新西兰法律,并不需要他转换国籍什么的,可以保留中国国籍,申请新西兰绿卡,获得永久居住权就可以了。 到达法院里面后,在会客厅里,两人见到了昨天巴里替邓泽宇联系好的一名律师,律师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发尾处微微烫过,显得格外自然;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上下,长相上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但是一款黑底上间杂着灰色线条的女士西装非常合身的穿在身上,带着一副细边的黑框眼镜,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非常精神干练。 “您好,邓先生,我叫费丽莎·默克尔,就职于奥克兰的费丽莎律师事务所,本次前来是协助您签收位于奥克兰都会区怀特克里市科赞镇上的自然之家庄园,我的费用是每小时700元,已经由奥托基金会支付了,请问您还有什么异议吗?”知性美女看到邓泽宇后就友好的伸出了手。 邓泽宇摇了摇头,反正又不用他出钱,那他有什么异议。 看到邓泽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后,费丽莎律师继续说道:“那好,请问您的相关资料是否已经准备齐全呢?” 邓泽宇此前在国内就已经在网上了解过了,于是提前准备好了相应的资料,包括他的出生证明,新西兰旅游签证等等资料;同时,巴里也将此前爵士委托奥托基金会准备的相关资料递了出来,同时还对美女律师眨了眨眼,一看就是有什么jian情的样子,不过邓泽宇也没细问。 在经过一上午的交接后,费丽莎律师帮他核实了埃德里克爵士的艺术和各项遗产的合法性,在核实完后,首先由律师签名,然后再由邓泽宇签名并盖上指纹印。 巴里告诉他,如果以后这些财产的证书出现了关于合法性的问题,那么首先会追究其在上面签名律师的责任,所以别只看外国律师的收入高,其实他们身上的责任也很重。 邓泽宇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爵士遗留下来的遗产除了庄园外,在新西兰四大银行之一的奥克兰储蓄银行还有接近八千万纽币的存款,以及一个储存在银行保险库内的神秘保险箱,还有些新西兰公司的股权证明,不过都是些小公司,他也没有在意。邓泽宇佯装仔细看着相关的资料文件,以他的英语水平,托母亲和jiejie都是英语老师的福,日常用语都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资料上一大片都是专业的法律术语,他看得懂就有鬼了。 不过出于对巴里和法院的信任,他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由法院主持遗产交接的法官代表新西兰国家在上面签名,并送到相关的部门进行封存处理。 “你可考虑清楚了,我国对农牧业的支持那可是实打实的,如果你加入了新西兰国籍,每年国家福利和各种补贴,加起来大概有十来万纽币的实物,但是保留中国国籍的话,这些福利可就没有了。”办理完遗产交接后,费丽莎出于对自己委托人负责任的态度,试图劝解邓泽宇更换国籍。 “不用了,咱可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一颗红心不能改,不管身处何处,我都是中国人。”邓泽宇拍着胸脯,一脸自豪的说道:“不就是十来万吗,就是给我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我这颗中国心。” 三人走出法院,闲聊中邓泽宇才知道,原来费丽莎律师居然是巴里的妻子;邓泽宇斜眼看着巴里,一脸‘你们两夫妻合着伙来骗我’的表情。 “嗨,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费丽莎是正经律师,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复杂的案子,钱给别人赚不如给自己人。”巴里一手搂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和邓泽宇闲聊着向法院外走去。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上了车,前往奥克兰,巴里先将自己的老婆送回律师事务所,毕竟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费丽莎还需要帮助邓泽宇将新西兰绿卡拿下来,但这只能算邓泽宇的私事,雇佣费奥托基金可不会替他支付,虽然费丽莎在巴里的劝说下,替邓泽宇打了个八五折,还是让邓泽宇一阵rou疼。 随后两人前往银行,邓泽宇还需要拿着法院给的相关证明前往奥克兰银行办理账户移交手续,毕竟八千万纽币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必须要到奥克兰银行总行才能办理。 几小时后,满怀期待的邓泽宇在到达奥克兰就直奔奥克兰银行总行而去,因为是大客户,所以不到一小时时间,就将财产交接完毕;邓泽宇从银行保险库中拿出一个长宽不到八十公分的银色金属箱和一个纸条。 随后,巴里带着邓泽宇在奥克兰进行了一些小采购,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后回到了庄园;在签署了奥托基金会相关的移交文件后,巴里坐上汽车,临走之前还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对邓泽宇说道:“从现在起,自然之家庄园正式成为你的东西,恭喜你,愿你能善待这座庄园。以后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联系我。”说完就开着车离开了。 邓泽宇回到别墅,连忙将埃德里克爵士留下的银色金属箱搬到沙发旁,箱子是密码锁,纸条上的密码拨弄整齐,箱子便打开了,箱子分两层,其中一层放着基本看起来就挺古老的黑色羊皮本子,下面那层很大,不过只放了几个皮套子包裹着大小不一的几个东西。 随手拿起一个黑色羊皮本子一翻,内容全是英文,随手翻了几下,这些字到是认识,原来这写羊皮本子记录着艾佛森家族史,包括从艾佛森家族踏上新西兰陆地开始一直到埃德里克爵士这一代所有的大事。 把羊皮本扔回巷子里,这玩意儿对邓泽宇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毕竟这个艾佛森家族的最后一人就是埃德里克爵士,而他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后,又从下层随手掏出来一个皮套子,一试手,分量很轻;三下五除二的解开皮套自边的搭扣,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幅画,画上面一个小姑娘张开着双手,一首拿着一束淡蓝色的笑话,似乎像是朝着画画的人跑来,背景是一片树林,在画的右下角还有一行画家的前面,看那扭来扭去的样子就知道是俄文,邓泽宇不认识。 把这幅小女孩放到一边,取出第二个皮套,这个套子比第一个略大,解开一看,画着一片杨树林,这是一篇素描画,杨树林画的还不错,一种风吹树叶飘的感觉跃然于纸上。第一时间,邓泽宇先去看这幅素描画的作者签名,结果根本就没有名字,只有A.A.P三个字母。 “A.A.P是那位?听都没听说过。”邓泽宇疑惑了。 很快邓泽宇就放弃了,拿起第三个皮套,这个皮套比前两个都要大,大概一米来长,半米左右宽,画像上画的是什么邓泽宇愣是没看懂,这幅画用了一堆线条勾勒了奇形怪状的形状,大致看得出来有吉他,乐谱和一张桌子,而背景则是一个窗台;画纸角落写着一行潦草的、足足一连串上百个字母,更是邓泽宇不认识的文字。 接下来邓泽宇将箱子里的皮套都看了一下,全是各种各样的画像,洋洋洒洒有七八幅,有风景画,有肖像画,各种风格都不统一,其中俄文画家的有3幅,A.A.P画家的有8幅,而那个不认识文字字母的画家则只有那一幅。 重新把几幅画装好后,放进了箱子里,邓泽宇决定有空再去查查哪个A.A.P的画家到底是谁。 这时候突然额头闪电伤疤的地方有一阵轻微的疼痛划过,好像是虚幻空间有什么变动,邓泽宇连忙手扶额头,进入了虚幻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