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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扬不是明星,他的去世,哪怕上了社会版的页面,也没有在网上溅起什么水花。 不过大家依旧还在大肆声讨着龙发集团,甚至不少人自发前去b市c区的警察局示威的时候。 某一天,大家神奇地发现,b市c区警察局的官方微博竟然删除了转发龙发公司的那条微博。 并且贴出了一张公告: 早前的公众号小编因为cao作不当,已经停职观察,与此同时,他们警察局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对龙发集团的三位老板进行了传召,并表示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平公正严明的交代! 但网友们的怒火哪里能够那么快平息,立马又跑过去攻击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把苏暖玉给抓住,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你们好无能啊! 新上任接管公众号的小编便是张子扬的同事小果,看到大家的评论,没差把自己气得半死! 他们的警察****夜夜都恨不能学会分身术,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掰成四十八小时忙碌,有些人,别说双休日有没有了,他们就连回家睡觉陪伴家人的功夫豆没有,而且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有一个警察牺牲在破案途中的阴谋里! 凭什么这群人想喷什么就喷什么?!他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吗?有调查吗?有发言权吗?! 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小果真的很难过。 就在子扬去世那日的白天,她还觉得子扬神神叨叨有些不对劲呢。 “你在想什么?”办公室另一外同事望着忽而脸上满是怒气,忽而发呆的小果。 “我在想子扬。”小果很老实地回答。 “哎,”那同事也是感慨,“别想了,我看白芷姐忙进忙出的,估计快要追查到凶手了吧。” “嗯!”小果点点头,“等抓到这个凶手以后,我一定要他好看!” “但是,你不觉奇怪吗?”小果皱了皱眉后,又问边上的同事,“子扬又没有得罪谁,竟然受到了这样的打击报复。就算是毒贩啊,这起案子追踪的主要负责人是程楠哥和白芷姐,还有其他警察吧,子扬都调到我们办公室了啊,就算他们要找复仇对象,也不该是子扬啊。而且,当初的那伙毒贩,多被抓回来了啊!” “估计子扬被盯久了吧。” “也不对,你难道忘记了子扬在去世的前一天人还在y省,盯久不成立的。毕竟在去y省前,他因为手腕受伤已经在我们办公室了。而且,子扬去世那天穿的是便服。最重要的是,子扬是在胡同里被发现的,那又不是他的家,他去胡同干什么啊?我觉得他应该是去见人。还有,子扬不是后脑后先被击中的吗?这说明是他没防备的情况下,可是我们做警察的,谁没个警惕心啊,对吧,而且,胡同那么小,很显然是从两边忽然窜出来的人,胡同后面要是有人跟着子扬,估计他早发现也不会走了。” “你这个有可能哦,跟白芷姐说了吗?” “你也觉得这样是可能发生的啊?那我待会儿跟白芷姐说一声。”小果点头,“但其实我还是不懂,子扬去见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而且我觉得那天的子扬很不对劲啊。”小果摸了摸键盘,回忆起那一日沉浸在自己思绪如同着了魔般的子扬,再度点头。 虽然两件事有可能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她的第六感总觉得这也许是有联系的。 “子扬不对劲?”彼时,隔壁办公室的另一个同事听到小果这么说之后,也是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前来那资料的白芷。 白芷的目光也盯着小果,这让小果有些难为情,“是啊,那天子扬拿了一封信,然后看着上面的内容就各种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跟着了魔一样,我和阿华喊他,他都没有应呢。” 那个叫阿华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哦,不对,在你跟我说了他忽然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又猛地清醒了,然后开始追问你话。”那场景他至今记忆犹新。 小果点点头,“对对对,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和那封信有关系。” “信?上面信?”白芷疑惑地问小果,“子扬又追问你上面?” “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子扬也没有和我们说起。”小果回忆当日,“不过他追问我说什么,哎,阿华,我当天和你说了什么来着?”
阿华细细一想,“子扬追问你你和我说了什么,然后你和我说的好像是,自从子扬拿到了奇哥带过来的这封信,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白芷眨眼,眼睛都亮了! “小果,干得好,回头抓到了凶手,一定请你吃饭!” 白芷说完,便离开了,留下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 小果:“……” 这是怎么了?她这句话里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倒是边上的那位同事以及阿华,他们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们二人彼此面面相觑。 隔壁办公室的同事忍不住道,“当日子扬来我们办公室的时候,直接问之前接管我们警察局公众号的那位妹纸,为什么发布那条给龙发辟谣的微博。” 阿华和小果凝声屏气。 那隔壁办公室的同事道,“这事儿是奇哥授意的。子扬知道之后,就离开了我们办公室。” 小果忍不住抽气,一双圆眼看着阿华。 阿华盯着隔壁办公室的同事,“不会吧……” 隔壁办公室的同事道,“龙发集团有贩毒嫌疑,我们电话打过去,一直忙音!然后,我们的人今天去他们的公司了,可是,他们的三位老板,一个都不在国内!”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他们畏罪潜逃了!” 隔壁办公室的同事沉着脸说完了心中的猜测。 小果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天呐,这个信息量有些大,而且,好沉啊,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她目光落在隔壁那张空荡荡的座位上,不知不觉,眼泪水流下来,“那也,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