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新国王悲惨的生活
朝鲜王朝有两个最主要的宫殿,一个是位于汉城北部的景福宫,其得名于中国《诗经》中“君子万年,介尔景福”的典故,另一个则是位于汉城东部的昌德宫,这两处宫殿在李氏朝鲜的历史上相继成为国王的正宫。 当李熙在位的时候,其正宫是景福宫,但等到儿子李拓继位,为了表示对父亲的孝道,李拓便将景福宫留给父亲居住,自己搬到了昌德宫,从这时开始昌德宫就成为了朝鲜王朝的正宫。 当日徐卫攻入汉城大会群臣的时候就是在昌德宫内,随后徐卫便让自己的士兵将接管了整座宫殿,将昌德宫当成了他办公和休息的地方。 昌德宫虽经历战乱,但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损害,同时因为徐卫的军队共进汉城的时间太过仓促,那些席卷了宫内财物的宫女、太监还没有逃离就被堵回了宫内,这也使得这座宫殿在徐卫入住后就能够正常运转。 昌德宫虽然是朝鲜王室的正宫,但宫内并没有先王的宾妃,唯一的王室女人就是已经同李拓一起逃往平壤的纯贞孝皇后尹氏,所以当徐卫住进这座宫殿的时候并没有引起朝臣太大的反对。 处于对朝鲜人的不信任,入住昌德宫的徐卫并没有继续让宫内的宫女和太监照顾自己的起居,其居住的宫殿也没有在选择供国王和宾妃居住的后宫,而是选择了宣政殿。 宣政殿最初名为昌德宫朝启厅,世祖时更名为宣政殿,是朝鲜国王会见大臣商讨、处理日常朝廷政务的地点。其中东别室称为昭德堂,西别室称为宝庆堂。而徐卫的寝室就安置在了东别室的昭德堂,至于西别室这成了徐卫办公会客的地方。 徐卫的行事风格想来喜欢讲琐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而他只需要把握好整体方向就可以了,但是对于朝鲜的政务他还是没敢直接让新的内阁去处理,就连上任的官员他都会亲自接见一番,绝对做到了事必躬亲,不过好在他在朝鲜实际控制的区域只有京畿道一地,政务琐事还是比较少的。 昌德宫在白天的时候是整个汉城最忙碌的地方,忙碌的官员进进出出,没有一刻的安宁,但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却又是最寂静的地方。尤其是徐卫居住的宣政殿附近,唯一能够听到的响声就是靠近厅堂门口的那台座钟和殿外不时进过的巡逻士兵。 从离开新澳港到现在,徐卫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近女色了,之前因为战事而古井不波的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变得有点蠢蠢欲动,就算眼睛在看着眼前的公文,思绪却飞到了宣政殿东北方向的熙政堂。 昌德宫虽然与景福宫一样在建造时都是按照中国宫殿的规制建造的,其方向也是坐北朝南,但里面的宫殿却不是像景福宫那样按南北中轴线来分布,而是依照地势自西南向东北依次排列正殿仁政殿、便殿宣政殿、寝殿熙政堂、中殿大造殿等。 徐卫思绪中的那座熙政堂从朝鲜太宗初建时就被当成国王的寝殿。之后李拓入主昌德宫时也将这座宫殿当成了自己的寝宫,现在居住在这座宫殿的则是还有两天就要登基称王的李慧姬。 最终,徐卫没有斗过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放下手中的公文走出了宣政殿。 “少爷。你要出去吗?我这就去安排。”正在殿外当值的徐涛看到徐卫走出宣政殿,立即走到徐卫的面前问道。 “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出去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我了。”徐卫向徐涛摆了摆手,然后就向熙政堂的方向走去。 作为徐卫的警卫。徐涛当然不敢违抗徐卫命令,但是他更不敢让徐卫独自一个人出行。于是他向在大殿门口侍立的两个警卫连士兵招了招手,在那两人走近后悄悄地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暗中保护少爷,不过不要打扰到少爷。” “是!”两人领命后立即去追赶见见消失在夜幕中的徐卫。 从宣政殿到熙政堂需要穿过一座宫门,穿过这道宫门之后就属于后宫的范围,已经是朝臣的禁地,没有国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私自进入后宫。 此时守宫门的是装甲第一旅的士兵,这些士兵虽然与徐卫接触的时间比较晚,但是还是认识徐卫的,虽然此时已经到了宫门落闸的时间,但依然给徐卫打开了宫门,而另外两个一直跟在徐卫身边的警卫连士兵则被挡在了外面。 这是徐卫第二次踏过这道宫门,上一次还是徐卫随军队占据这处宫殿的时候了,不过那时候只是为了安抚宫内受惊过度的宫女和太监,维持宫内原有的秩序,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熙政堂并不是一座**个宫殿,它与周围附属的建筑组成了个建筑群,在全盛的时候这里有上百人伺候国王的饮食起居,不过当徐卫进入这处宫殿的时候入眼的却是一片荒凉,整座宫殿在电灯的照耀下有点阴森。 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道路两旁的树木也开始渐渐退去它们的繁华,落下的树叶覆盖了整条道路,不知道是宫内的人手不足,还是因为宫中没有了主人,这些宫女和太监变得惫懒了,徐卫踩上去竟然能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可见地面树叶的厚度。 宫殿周围的居室都已经是一片昏暗,只有熙政堂的正殿灯火通明,在徐卫渐渐靠近熙政堂正殿的时候却听到女人隐约的哭声从殿内传来,其气氛像极了前世看到的恐怖电影。 徐卫是一个无神论者,纵然在他身上发生了穿越这种鬼神莫测的事情,他依然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有的只是自然界的法则,随后徐卫踏上了熙政堂的台阶。走进了殿内。 熙政堂的纵深一点也不逊色于用来参知政事的宣政殿,这里虽然是朝臣的禁地。并不是表示朝臣就不能到这里,按照朝鲜国王的惯例。在遇到大事而不能决的时候,国王往往会召集重要的臣子到这里继续商讨。 此时的熙政堂已经完全破败了,最上首的龙椅竟然已经从台阶上滚下来也没人扶起,正对大门的地毯也已经脏乱不堪。 女人的哭声是从宫殿的一侧传来的,离近了听,哭声却没有了刚才的幽深恐怖,反而婉转优雅,让人不由得就生出了保护欲。 进入侧殿后,徐卫看到一个少女趴在噪杂的床榻前哭啼。不是即将成为国王的李慧姬又是何人! “我能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吗?”徐卫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即将继任国王的女人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是你!”作为社会等级最高的王室成员,李慧姬当然懂得汉语,此时抬起头的她显然也认出了面前的男子就是前段时间看望他们家的汉人首领徐卫。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伺候你的宫人都没有?”徐卫疑惑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带我进来的士兵把……把我放在这里就走了,可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快吓死了。”李慧姬有点哽咽的说道。 “朴箕阳呢?他不是负责登基大典的整个过程吗?”徐卫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腔内的怒火油然而生。 “朴伯伯说这里是后宫。不是他能进来的,在这里已经有人为我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吃晚饭,天太黑。我又不敢出去。”李慧姬委屈的说道。 “啊?”徐卫闻言顿时无语了,他现在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徐卫在入主昌德宫后的不作为造成了宫内对宫女和太监管理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前任国王定下的上下尊卑在没有了主子之后全部崩然倒塌,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工作的动力。而且由军队的封锁,宫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宫外的事情。更不知道他们的新主子已经住进了空无一人的熙政堂。 至于主办这次登基大典的朴箕阳则以为住在昌德宫的徐卫在宫内安排好了新君所有的事情,于是他在宫外只忙着登基的程序和礼节,以及新君登基朝服的改制情况,根本不知道做惯了甩手掌柜的徐卫其实任何事情都没做,于是宫外的热火朝天与宫内的冷冷清清成了极大的反差。 靠近床铺后,徐卫捏了捏快要滴出水来的被褥对李慧姬说道:“这些都是我疏忽了,没有想到宫内竟然成了这样一副样子,今天你暂时去我那里住吧,等明天我召集宫内的宫女和太监将你住的宫殿打扫出来再住吧。” “你想做什么?”李慧姬闻言警惕的对徐卫问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你这样发育还有完全的小萝莉不感兴趣。”徐卫看到李慧姬戒备的申请,有点违心的说道。 “你说谁没发育了,我哪里没发育了?”李慧姬一改刚才畏惧的神情,气愤的对徐卫说道。 徐卫打量了一下李慧姬前凸后翘的身材,完全成熟到不能再成熟,这那里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应该有的。 李慧姬感觉到了徐卫侵略性的目光,赶紧双手抱住前胸,有点的畏惧的说道:“我不要乱来,我可要叫了。” “你倒是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的。”看到李慧姬紧张的申请,徐卫有点玩味的说道。 “你……你流.氓!”李慧姬又惊又怕的说道,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停!你说错了,重新说。”徐卫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道。 “啊?你什么意思?我不这样说,你让我怎么说?”李慧姬一脸疑惑的问道,不过戒备申请一点都没有降低。 “你应该喊‘破喉咙’,我刚才不是给你说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嘛。”徐卫说道这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李慧姬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徐卫的意思,有点羞恼成怒的说道:“你无赖!哼。不理你了!” “那你还吃不吃饭了?”徐卫在对女人方面也是久经考验,经过刚才的插科打诨已经成功的降低了李慧姬对他的戒备,于是出言问道。 “我不饿!”李慧姬将头扭向另一侧,气愤的说道。 不过就在李慧姬的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也使得李慧姬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 “你就不要要强了,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给你安排一个新的地方。”徐卫不由分说的将坐在床上的李慧姬拉了起来,并且继续向外走去。 “你不要拉拉扯扯的,我自己会走!”李慧姬一边恶狠狠的对徐卫说道,一边奋力的将自己的手从徐卫手中抽出。 这么一个吃豆腐的好机会,徐卫当然不会放过,在离开熙政堂的路上不管李慧姬如何反抗都没能从他手中逃脱,之后李慧姬就像认命似的放弃了反抗,乖乖的被徐卫拉着回到了宣政殿。 当两人走到宫门的时候,警卫连的两个士兵还在和装甲第一旅的守卫交涉,这些澳洲土著出身的士兵坚决执行徐卫当初发布的命令,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入后宫,任凭这两个警卫说破了嘴都没有用,如果不是考虑到守卫宫门的士兵比较多,这两人或许就会直接动手了。 “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干什么,都没事做了吗?!”刚到宫门口,徐卫就听到了宫门处的吵闹声,于是训斥道。 “少爷!”不管是装甲第一旅的卫兵,还是警卫连的士兵,在看到出来的人是徐卫后,全部立正向徐卫敬礼道。 “发生什么事了?” 在新澳港的军队中,警卫连可以算得上是天子近卫,这使得很多军队的主官都不愿意得罪他们,从而助长了警卫连士兵的狂傲个性,为了防止警卫连的士兵歪曲事实,徐卫走出宫门后直接向装甲第一旅的一个卫兵为问道。 随后,那名装甲第一旅的士兵向徐卫详细的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