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遭人反对
从裴氏离开,宋安阳带走了那份文件。 没想拿去给徐婧雅,反倒是琢磨着裴钺告诉她的,这件事必需有个了结。 裴钺建议她把文件直接拿给陆权。 思及此,宋安阳将文件放在一旁,找出手机,对着陆权的名片,拨通了他的电话。 接通的倒是很快,并且顺利的约到了陆权见面。 见面的地点在家咖啡厅,陆权到得早,并且为宋安阳点好了喝的。 坐在桌前随意的模样,在斜阳的映衬下,有着种熠熠辉辉的光采,帅气而又英俊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模样邪媚而又孤傲。 宋安阳把文件放在桌上的同时,坐到了陆权的对面。 也没想拐弯抹角,便直接开口道:“这事儿我们虽然一直没说,但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你要的都在这儿,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娶了我的表妹,公之于众;二是分手,不相往来。” 若不是陆权一直给婧雅希望,又怎么会迷住婧雅。 这件事儿,要么进,要么退,别无它选。 宋安阳开门见山的说,陆权却没立即回话,低微微低头,看了眼手腕间的手工表,确认时间事后,才轻轻抬眸看向宋安阳,微耸肩膀答了句:“我选二。” 分手,不相往来。 那样的女人,他从来没想过要娶她。 不过是为了达到目地罢了。 “好,那你就绝情点,别再给她希望,” 竟然选了二,就不应该和婧雅藕断丝连。 宋安阳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只要陆权不要婧雅,绝决的要分开,婧雅也无可奈何。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不能总一厢情愿。 然而宋安阳的声音刚落,陆权却突然勾起抹笑,身子微微往前顷向宋安阳,低声问了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陆权,何等身份,凭什么的个女人的。 宋安阳被陆权质问,面色微怔,有些犹豫,却立即将桌上的文件,拿起来,递向陆权道:“你要的东西,全在这里,交易。” 不为什么,只为各所需。 一句交易,令陆权原本微微眯起的双眸,轻轻一放,目光由宋安阳的脸,看向了宋安阳手中的文件,嘴角的笑,变得更加恣意嘲讽。 他若是真想凭女人扳倒裴钺,那就赢得太没挑战性。 眸色蓦然变冷,陆权抬手将宋安阳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拍在桌上,面色变得极为认真且严肃的道:“我不需要这些,只需要宋小姐离婚。” ………… 从咖啡厅出来,宋安阳就直接回家。 坐在车里回忆着陆权提出的要求,宋安阳心情有些紊乱。 陆权希望她和裴钺离婚的理由,竟是觉得她是裴钺的绊脚石,裴钺没了她,会有更好更广的发展空间。 收敛思绪,宋安阳看了眼手中的文件资料,顿时心情烦躁的把东西扔到一边。 她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自私,就算外人认为她是裴钺的绊脚石,她也不想离开裴钺。 回家的路程并不算长,到家后,宋安阳想直接上楼休息。 却瞅见徐婧雅一直在楼下等她。 徐婧雅竟然来了,宋安阳便带着她一同上楼。 上楼后,宋安阳给徐婧雅倒了杯热水,见徐婧雅把水捧稳,她这才缓身坐到婧雅的身边。 轻轻低头,心情烦躁。 两人先是沉默了半晌。 尔后是徐婧雅先开口提了句:“jiejie拿到了吗?” 徐婧雅来,还是为了那份文件。 她只想把文件拿去给陆权。 闻言,宋安阳侧头看向徐婧雅,沉默半晌,才答了句:“就算拿到了,陆权和你,依旧不会有结果。” 陆权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 她,想把事情向婧雅说清楚。 徐婧雅听闻宋安阳的话,尴尬的笑着没立即回,眸光闪闪躲躲的将目光停在宋安阳的包里。 好像看到类似的文件袋了。 徐婧雅略显安心的回了句:“我只想嫁给他。”就算前方没有路,能嫁给他,她就了无遗憾。 只要能嫁给他,一切都不重要。 宋安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正要开口回话,徐婧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徐婧雅看了眼来电显示,似乎是她感兴趣的人,便立即接通,并且有意的避开宋安阳,站起身走到一旁接电话。 远远的宋安阳听不到婧雅的谈话内容,只是好像听她在电话这头像是要吵起来。 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吵。 尔后徐婧雅将手放下时,连着手机也扔到了地上。 她回身,走到宋安阳面前,眸色变得幽怨。 宋安阳则抬眸望向她,感觉气氛不对劲,正要开口问话。 徐婧雅却突然间像是失了控似的,伸手双手,猛然掐住了宋安阳的脖子。 她掐得快,事情也来得太突然。 宋安阳一时没察觉,就这么被婧雅给掐住,并且来不及挣扎。 徐婧雅的双手逐渐收紧,按着宋安阳,紧紧掐着她的同时,双眼泛着红,眼里则伴着泪,嘴里囫囵不清的道:“我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人,你却要亲手破坏,你凭什么让他离开我,你当你是我什么人,你是不也喜欢上他了。” 声色越来越急,双手越收越紧,怨恨的眸色中,像是写着要立即掐死她。 宋安阳则因为被徐婧雅掐着,呼吸困难得喘不过来,挣扎着想把婧雅的手掰开,却换来她将手收得更紧。 窒息的恐慌感,让宋安阳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说不出话,也反抗不了。 直至宋安阳感觉脑中空白时,徐婧雅才渐渐的停下手中掐人的动作。 失魂落魄的从宋安阳身上下来的同时,转身子坐到了宋安阳的身边;嘲笑着道:“我就是想嫁给陆权而已已,为什么连你都要反对。” 她做什么都遭人反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她一直很相信宋安阳,虽然她性子软,但却让她觉得稳重可靠。 而也正因为如此,陆权告诉她,他们分手是宋安阳的意思时;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对与错。 “我一直都没想反对,但你问问你自己,陆权爱你吗,你嫁给她后,你会高兴,你会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