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提前预定
朱迪福斯特才弄明白车X震的含义，不仅涨红了俏脸又气又乐，还抬起手象征性的打了凯萨两下。 面对凯萨偶尔出现的臭流氓习性，三个女人不光习惯了，还从中找到了一些小情趣。 除了演员之外，剧组内虽然有几个临时雇佣的工作人员，但是大部分的都是福克斯的员工，面对老板和CEO的亲热互动他们表示已经习惯了。 凯萨虽然是老板，但是他可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不需要在员工面前板着脸展现什么威严，想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年轻的好处。 连续三天，凯萨可算把黑白双煞取回密码箱的戏拍完了。 塞缪尔奉献的，朱尔斯的独角戏永远那么吸引人，只是剧组里有虔诚的教徒表示朱尔斯念的那段圣经问题很大。 《圣经》以西结书，二十五章十七节，总共就两句话，意思是上帝发怒了，惩罚了罪人并让其知道神的存在。 这段对话在原版的表演中，第一遍被塞缪尔杰克逊以即兴的方式扩展了很多句，结果效果特别好，就被昆汀记下来成为了固定台词。 凯萨把这一段“伪经”原样搬过来了，塞缪尔在拍摄现场背诵的这一段效果也特别好，只是所有人听过后都感觉怪怪的。 皮特安德森琢磨了半天，没说什么，他以为自己记得不全，又或者当年看圣经的时候溜号了。 朱迪则是直接问了出来,“以西结书二十五章十七节有这么长吗？” 大家的答案不是不清楚，就是斩钉截铁的说没有这么长。 而且这一段伪经之中有很多暴虐的用词，虽然《圣经》中上帝不是个慈眉善目好脾气的神，但是绝对没有朱尔斯口中的那么暴虐。 如此恶搞《圣经》的做法看似出格，但是完全符合朱尔斯的杀手设定。 他就是这么理解《圣经》的，所以他代替上帝杀“罪人”的时候毫不手软，甚至还要举行一个仪式。 总的来说，这一场以朱尔斯为中心的室内戏充满了惊喜和争议，不过对凯萨来说，无伤大雅的争议只会对电影的票房带来好处。 第四天。剧组内最大的轰动，当属凯萨前世的老爹李毅刚进入剧组并穿上角色服装的时候。 凯萨的老爹有一个继承自凯萨祖父的技能，就是手卷烟草是秒卷的。 第一个发现这个技能的是摄影师皮特安德森，当李毅刚坐在椅子上和皮特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很随意的拿出了烟纸和自制的烟丝，并且边说话边把烟丝又快又均匀的放在烟纸上。 但是当皮特发现李毅刚已经把卷好的烟叼在口中点燃，并美美的吸了一口的时候，皮特才愕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什么时候完成的？ 实际上，烟丝布好之后。李毅刚只是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这六个手指瞬间把烟纸捻住然后转了一下，整根卷烟就完成了。 整个过程都用不上一秒钟的时间，下一秒一根完整的卷烟已经叼上并点燃了。 而且整根卷烟卷得很精致很优雅，一点也没有仓促间完成的粗糙感。 这个发现让皮特非常吃惊，他见过不少抽手制卷烟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做到李毅刚这个程度。关键是，在对话中他得知对方每天最多抽五根烟而已…… 烟龄不长，每天抽的也很少，还有这种速度，这也只能说是一种特殊的天赋了吧？ 凯萨在给老爹作介绍之前。商量了一下，认为应该取个英文名字。 八十年代末的美国，汉语式英文还没有流行起来，“kong-fu”“long-time-no-see”甚至汉语名字都没有认同感。 千禧年之后，美国的很多华人已经可以直接在驾照上登记自己名字的汉语拼音，学校的老师、同学，公司的老板和同事都会直接称呼一个华人的姓名，姓在前，名在后，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在八十年代。对不起，华人想在美国生活，最好起一个美国人常见的英文名。 就算九十年代的成龙、李连杰、周润发也不能免俗，更别说那么牛逼的李小龙了。照样也得弄个布鲁斯李。 凯萨的老爹最终选择了当初教他英语的那个美国教授给他起的名字，“Rupert”译为“鲁伯特”。 这个名字让凯萨当时就震惊了，心说老爹这是要逆天呐，新闻集团的老板默多克全名就叫“鲁伯特默多克”。 通过饰演《低俗小说》中狼先生一角，鲁伯特李正式在好莱坞出道。 实际上当初起这个名字还有个插曲，原本凯萨的老爹被教授起名叫罗伯特李。却被凯萨的老爹给拒绝了。 这个美国教授是否是有意侮辱人不得而知，但是凯萨的老爹反应却很快。 在美国一提罗伯特李这个名字，首先代表的是一位被后人到处竖雕像的名将。但是他不论被美国人如何吹捧，一个不变的事实就是他是奴隶主，而且还透露出了“奴役黑人就是教化他们”的思想。 确切的说，罗伯特李是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这位美国教授把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的名字送给一个黄种人……很难说到底是凯萨的父亲过分解读，还是对方别有用心。 抛开一些阴谋论，罗伯特这个名字英文名字中还是很好听的，罗伯特巴乔、罗伯特唐尼、罗伯特德尼罗，甚至是《拳皇》中意大利队的罗伯特加西亚，因为这些着名的罗伯特，人们总一位这是一个意大利的，或者是意大利裔的姓氏。 起码前面这些名人都跟意大利有关，这一点毋庸置疑。最后是凯萨的老爹在那个教授提供的备选当中挑选了这个与罗伯特相近的“鲁伯特”。 只不过前者是意大利名字，鲁伯特是一个德国名字。 凯萨的老爹活了三十年，人人都叫他李毅刚，或者是“刚子”，“大刚”之类的，突然有一天变成了“鲁伯特”了……别说这还真得适应一阵子。 因为即使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的英文名是“鲁伯特李”，可是除了那个美国教授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 在片场。经常会让别人叫他好几遍，他才会反应过来“鲁伯特”是在喊他。 就是这样一位迷迷糊糊的鲁伯特，在拍摄“邦妮的处境”这一个章节的时候，让人们开始注意起他的气质变化。 当他饰演的狼先生处理完黑白双煞留下的烂摊子。逆着光坐在窗户前，开始和凯文史派西扮演的吉米沟通的时候，片场所有人都开始不约而同的彻底安静下来，看着鲁伯特的表演。 鲁伯特“光速卷烟”的技能再次绽放光芒，人们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嘴里已经叼着燃烧的卷烟了。 当他面无表情的问吉米，“你的舅舅和舅妈是百万富翁吗？”并随之掏出用皮筋捆在一起的百元大钞时，片场所有人脑中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真特么酷！” 甚至就连作为穿越者已经见多识广的凯萨也不例外的产生了这种念头。 凯萨老爹表演出来的酷不是那种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中二病，也不是虚张声势的所谓装逼，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淡定从容。 真的是一种，“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的感觉。 他只要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哪怕不说话，也会让人感到安心。 这种感觉对女人来说太致命了，饰演菲比和小白兔的两个女演员一早就瞄准了鲁伯特这个超级吸引人的华裔。那个劲头儿可不仅仅是准备发生点什么，凯萨看的很明白，那是“想要一个结果”的眼神。 这种事情，凯萨不论是身为儿子还是身为导演都有管控的义务，所以最终还是没发生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拍摄的进度很快，唯一让凯萨感觉不爽的是密码箱打开后的效果。 那一片金黄色的光芒很容易被观众误认为是黄金，然而实际上原版的导演昆汀从没有透漏过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按照箱子的容量，如果是满满一箱子金砖的话，将会非常沉重，绝不会出现朱尔斯那这箱子时那种举重若轻。 如果说不是黄金。那么是什么东西才会发出那种耀眼的黄光呢？ 凯萨前世有影迷脑洞大开，猜测是老大马沙的灵魂，老大脑后贴着的大号创可贴是脑洞，灵魂就是从那跑出来的。 老大把灵魂抵押给了魔鬼。有可能是撒旦，用灵魂换了什么东西，片子中没有交代，但是朱尔斯和文森特执行的是取回箱子的任务，那有可能就是取回抵押的灵魂。 这样的猜测只因为箱子的密码是三个六，三个六在西方众所周知。是恶魔的数字，是反对上帝的存在所特有的记号。 这些秘密和猜测都是形成了《低俗小说》二十几年经久不衰的元素之一。 凯萨为了箱子打开后的黄光可谓煞费苦心，LED灯是首选，但是那种光线太假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种灯发出的光，看起来不够虚幻和魔性。 如果箱子里真的铺上一层金箔纸，那种金色泛光又实在是不明显。 经过各种光线和光源的常识，凯萨最终拍板的方案是在普通的白炽灯外面挡上一层能够透光的遮罩。 这种光既不刺眼，也不会让人感到那是灯光。白炽灯的光线通过类似纱罩的过滤系统后，呈现出一种虚幻的效果。 凯萨如此处心积虑的雕琢这种光线，终于让剧组里的人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箱子上。 所有人都发现了，整部电影从剧本到片场的拍摄现场，从导演嘴里直至每一个工作人员，没有人知道箱子里放的什么。 凯萨这个编剧、演员、导演三位一体的人自己也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一次午休，朱迪忍不住问凯萨，两个杀手拎来拎去的箱子神秘兮兮的，密码还那么特殊，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凯萨犹豫了大概不到十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话。 “我也不知道。” 这句话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凯萨附近不少人都凑过来听“导演阐述”。 看到这么多人关注的竟然是这个，凯萨也是哭笑不得。 “我当初写剧本的时候，想的就是有这么一个东西。对马沙非常重要，当时也没想出来具体是什么东西，由于这个东西一开始就想好了，是装在箱子里的。所以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由于剧情有了箱子就可以继续往下走了，我也就把这个箱子里的东西给忘了。 我只能说，其实箱子才是黑白双煞的任务主体。” 切！ 众人一哄而散，只留下朱迪福斯特坐在凯萨身边捂着小嘴偷笑。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凯萨和朱迪互相之间的感觉特别好。尤其是朱迪，她最近给凯萨的感觉已经不像个受过辛克利创伤的小女孩了。 是的，凯萨对朱迪的形容就是受过伤的小女孩。 辛克利刺杀里根给朱迪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心理伤害，那可不是短时间可以平复的，尤其是对当时的朱迪，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来说更是踏天大祸。 朱迪坚强的外表之下，内心深处那个在角落里抱膝痛哭的小女孩只有凯萨看得见。 在两人交流感情的过程中，凯萨始终小心翼翼的接近着那个藏在深处的小小姑娘，一点一点的靠近她，暗示她。不是所有男人都是疯子。 直到凯萨拿到了一血，两个人真正的达到了水**融交之后，朱迪才对凯萨彻底敞开心扉。 从此后，朱迪福斯特这个御姐女神竟然偶尔会在凯萨面前展露出只属于小洛莉才有的神态和动作。 如果辛克利看到朱迪的小女孩神态，估计会立即发狂，干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一个月之后，塞缪尔杰克逊杀青了，凯萨的老爹杀青了，抢劫两夫妇，蒂姆罗斯和他的小白兔杀青了。金表情节中拳击手的萝莉脸媳妇也杀青了。 最后的重头戏，落在了金表以及马沙的妻子两个章节。 这两个章节都是影片的重大看点，一是泰森扮演的老大被变态塞上口球然后拖到地下室去爆菊花了 二是凯萨和艾米丽的互动章节，两个人的互相挑逗。戏谑，光脚跳扭扭舞，然后是经典的哈草过量，胸口画标记扎针段落。 其中那个威利斯小时候，一个美军军官拿着金表对着孩子一大通“一本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才是凯萨最最重视的。 这一段，凯萨在原版的演员以及罗伯特德尼罗和艾尔帕西诺三人之间做了一番纠结万分的衡量。 结果让他的选择困难症都快犯了。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取舍。 这一段绝对让观众爆笑的一本胡，这三个人不论谁演都能达到凯萨心中的那个要求，而且只能更好不会太差。 最终凯萨选择了谁档期合适就让谁上，谁意愿强烈就让谁上。 结果，艾尔帕西诺拿到剧本之后，连夜给凯萨打电话，要求演这个只有一个长镜头的角色。 并且，帕西诺表示太爱这部电影了，光是看了剧本就爱得不行了。如果不让他演个角色，他会发疯的。 凯萨一看，得！就是你没跑了。 至于片酬？人家根本就没想过，对帕西诺来说，能演个角色就很棒，如果有大段台词简直就是圣诞礼物的级别。 这个金表中的军官角色，帕西诺表示非常满意。 当他问了凯萨，这个角色候选人都有谁，凯萨回答有帕西诺，德尼罗和克里斯托佛沃肯。 听到这个答案，艾尔帕西诺一脸的惊讶，他仔细地看了看凯萨年轻的面孔，最终摇着头叹息了一声。 “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年轻人，我不是因为你是俱乐部主席而说的这句话，而是你刚才的答案。 整个好莱坞，能把这个军官角色演好的角色不超过五个人，其中的三个都被你放入了备选名单。 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艺术方面的天才。要知道，这个角色身上必须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得言传的感觉才可以演，不是随便那个硬汉或者演过黑帮的人想演就可以演的。” “对！我看中的就是你们三位身上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没你那么厉害，看到了五位，我只看到了你们三个，我就只能找你们三个。”凯萨惨遭表扬，一不小心被影帝夸了，虽然心中暗爽，但是表面装得像个人似的。 “台词我都背完了，现在没有任何问题，要不我们先来一遍，你看看效果？”帕西诺工作上可是个一丝不苟的人，演技好还要有效率。一场戏拍半个月，NG上百次可不是他的风格。 凯萨就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类型，他直接让帕西诺穿上军装，叫上灯光、道具和摄影师，以及演母亲那位女配角，这就开始正式拍摄了。 “哈哈！我喜欢你，凯萨小子，你这种做事风格太和我的胃口，我想我们一定有很多合作机会。” “那是必然的，阿尔，世上没有任何导演会错过你。”凯萨答应的特别干脆，心说瞎子中校还指望您老人家超常发挥呢，怎么能不提前打好招呼？未完待续。 PS：最近我家附近无故停水，连个提前通知都没有，已经四天了…刷个牙还要买矿泉水…晚上没法泡脚，睡眠质量严重下降啊！ 求票！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