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9去上海
汤柳溪认识一个外体系的人,今天要去山上看当地人是如何穷的。胡文军没去过,汤柳溪就叫胡文军和他们一起去看下。田萱说她下面的年轻人做这个事,一点也不拼命,都是打混。让习正言和汤柳溪俩个人一起去给他们讲一下年轻人是该如何做这个事的。能为田姐付出,在习正言和汤柳溪心里是一种荣幸;因为田萱帮他们太多了。 田萱下面的人是住在中心大街的十八层,跟他们聊完。习正言与汤柳溪一起下楼,已按下电梯。汤柳溪突然把习正言拉出来,说带他去一下地方。汤柳溪把习正言带到了顶层天台上。在这里可尽望云鑫市全貌。吹着凉快的风。真的是一个观景聊天的好地方。汤柳溪说:“要是在这楼顶有一套属于自已的落地窗房间那真是享受。”习正言说:“到时候会有的,慌什么。”汤柳溪没吱声,过了一阵说:“我也许要去上海一趟。” 习正言问她去上海干嘛?汤柳溪说:“有一个朋友在上海,约他不过来。我非要去一次才行。”习正言问是男还是女?汤柳溪说:“男女有什么区别吗?”习正言一听估计是男的,就说:“当然有区别,是男的你不要去。” 汤柳溪没有说话,在栏杆边走了几步。习正言也走了几步。但俩人相距一直保持在二三米的距离。话说得太小,对方还听不到。 汤柳溪靠在栏杆上望着习正言说:“有时感觉生活太累了,想就找个人嫁了。我真担心有那么一天我自已对生活屈服了。一冲动就跟你在一起嫁给你算了.我最瞧不起的是我家里的那些家村妇女。结了婚后就是在家里带小孩,打麻将。我以后绝对不会像她们,就是结婚后;我也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我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我还要去全国各地旅游。为了这些,为了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一定要从这个行业里走出去。又是这么容易屈服了,那就不是我汤柳溪了。” “能感受得到你为什么这样说,也理解赞同你的想法。我也更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那种生活和骄傲。我若没有一百万,上不了高级;我决不会向你表白什么。再说我好像也从没有说过我喜欢你?爱你吧?”习正言气嘟嘟的,声音越来越大的说。 汤柳溪听了露出满脸的笑容,她知道习正言是在嘴硬。有人说:“女人的高傲来自于男人对她的倾慕。”这话一点也没说错。汤柳溪从就不缺乏追她的男人,从高中到上班追他的男人就好比夏夜的蛙叫声一样不计其数。在她心中习正言的爱只不过是其中比较算深一点的罢了。她要的是她认为最深的,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她自已也喜欢的。拥有整片天空的人,谁还在意哪一颗星星比一般的星星要亮那么一点呢! “走吧,今天我值日。还要回去做饭呢!”汤柳溪说。 余明哲的mama打电话来,问习正言药材的钱收回没?说余探马上要做手术,让习正言至少要打两万块钱给她家。习正言说还有几天,要到三至八号。余明哲的mama说:“你那生意的周转时间太长了。”习正言只好说是的。 等到三号工资一下来,习正言马上就跟余探打了一万块钱回去。并和余探说他返回的钱是6460。还有三千多是他自己贴了先给他的。余探说:“你赶快把我的份转了吧。”习正言说:“您放心,只要来人,有人做就转。” 汤柳玉说习正言又不听话,怎么能打一万呢?该是6460,就应只能打他的6460。习正言说:“余明哲的母亲又不知道我的钱是投资这个了,她以为钱是给我做药材了。我只把本钱给他,他家人还不知道会不会说我心黑,一点利润都不给。只打6460,是个零数不好看,所以才打一万的。”汤柳玉说他肯定是说了,习正言没有吱声。 习正言本是打算把他母亲的一万多块钱的工资打回去,给他母亲的。可阿耀借二千,垫给余探三千多,水利局房子的压金三千多。胡文军也没钱,再把三个月的房租一交。根本就没钱打回去了,习正言更不敢和他母亲说余探回去病复发不来了。 晚上在广场上,汤柳溪把习正言叫到一旁对他说:“我已经买了去上海的票,就明天的。”习正言听了表情一下黑了,坐在花坛边上没吱声。 “你非要去?去那!你睡哪里呢?你去几天?”习正言声音很小的说。 “肯定睡旅馆啊,应有几天吧。最多一个星期。”汤柳溪说。 “要待那么长的时间干嘛,孤男寡女的肯定没好事。”习正言带着委屈的口气说。好像汤柳溪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是在吃亏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要把我想成那种人好不好?我和别的女生是不一样的。我和他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算了,不想和你扯。”汤柳溪有点生气的说。说完从花坛上站了起来就走了。 晚上胡文军看习正言脸色不对,就问他干嘛?习正言说没什么。第二天上午汤柳溪提着一个袋子来到水利局。她把袋子递给习正言,说她等下就要坐车去昆明了。下午的火车去上海。叫习正言有什么事跟她打电话,把胡文军带好。习正言说这边她不用cao心,在那边管好自己就行。汤柳溪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汤柳溪一走,胡文军马上去拿袋子,看里面是什么。一看里面是一套男式睡衣。胡文军一脸jian笑的说:“嘿...嘿...嘿,送你睡衣干什么?你们有一腿是吧。在高中时你们就有一腿。”习正言没有理他,把睡衣提到时房间比试了一下,没有试穿。 下午胡学兵打胡文军的电话,说他实在在他亲戚哪里做不下去了。要是想等他结工资走人,那永远也走不了。只能先走,再慢慢找他要工资。并说他现在就在火车站,问胡文军怎么买票。胡文军说买到昆明就行。过了一下胡学兵再打电话过来,说票买了,就明天的。习正言马上跟汤柳溪打电话,说胡学兵买了明天的票过来。汤柳溪说她刚上火车。习正言就说让她不用cao心。胡文军和胡学兵的关系那么好,自己帮着他一起带,应没什么问题。汤柳溪说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晚上睡觉,胡文军笑着问习正言怎么不穿新睡衣?习正言说不想穿。胡文军说他是不是舍不得穿,怕穿旧了是吧?习正言说:“我知道她为什么买睡衣给我呗,那是因为我开始在城管大队那边住。她姐笑我连件睡衣也没有,所以她才买的。” “她姐什么德性,凭什么笑你?”胡文军说。习正言没有说话。 “汤柳溪现在和你什么关系,你把她办了没?”胡文军很是认真的问习正言。 “没什么关系啊。我上不了高级,我也不会向她表白什么。办了没?你说话真难听。”习正言说。 “哟!看你又装逼了,还嫌我说话难听。不要说你不想上她。”胡文军说。 “这事又不是想就能成的。”习正言说。 “你真是没用,从高中你们就是这种暧昧的关系。这多少年了,你还没把这层外衣给撕了。你追女仔一点也不内行。没听过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啊。不下手,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这次她去上海找别的男的。你就等着用二手的吧。”胡文军说。 “你怎么说话的,她说她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汤柳溪也不是那样的人。”习正言说。 “什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上床之后就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你以为男的都跟你一样拿她没办法哦!现在外面玩的男的哄女人上床本事高得很。我高中的那个女朋友,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留着她最后那一点东西,说等到结婚。可后来呢?她就读了大一上学期就失身了。古话说:‘男女虽不同,但欲望是一样的。’你天天打飞机,你自已知道欲望这东西不是你说想控制就控制得住的。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吧。”胡文军说。 习正言听了是有点担心了,但一想汤柳溪说的话,他又不那么担心了。在他心中,汤柳溪是说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人。 “不扯这些了。你好好想一下胡学兵来,你怎么带他,明天晚上开会前会。”习正言说。 第五章完 2014.8.3中午12点半完稿